法医宋道江巧破死亡密码让死者开口说话

来源 :蓝盾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12358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法医学系的他,从事法医工作14年,参与各类重特大命案现场勘查430起,解剖尸体880余具,活体检验鉴定3800余人次。在疑难悬案面前。他坚持用事实说话,破解死亡密码。他,就是湖北十堰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法医宋道江。
  日前,宋道江被公安部选拔为全国公安刑事科学技术青年人才。
  
  “选择法医这个职业,我不后悔”
  
  提起法医,人们就会想起《大宋提刑官》中法医鼻祖——宋代法医学名师宋慈凭借检验和推理两把“撒手锏”,让一桩桩悬念跌宕的无头命案真相大白的传奇故事。他让死人开口的奇异破案手段令人拍案叫绝。在号称汽车城的湖北十堰市,警界中提起法医宋道江,他的名字如同宋慈一样响亮,熟悉他的人无不心服口服:有命案发生,第一个想到的人必定是他!
  今年40岁的宋道江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法医学系。1987年高考填报第一志愿时,他就填报了法医。“老实说,起初我对法医从事的具体工作并不太了解,只知道是和死人打交道并协助公安破案的‘特殊警察’。而从警,是我儿时的梦想。”宋道江这样解释他当初选择职业的初衷。
  然而,大学五年级的一次解剖让宋道江对法医这一职业产生了动摇。
  当时,成都一名女大学生遭遇歹徒侵害后不幸死亡。正在参加见习的宋道江参与了尸体解剖。当他亲手切开这名女大学生的头皮。死者飘逸的头发忽然跌落在地上时,他不禁心里一紧:无辜的年轻生命就这样轻易地凋谢了!
  “那段时间,我彷徨过。一来,社会阴暗的一面对自己憧憬的美好生活是种伤害:二来很多人对法医这一职业存在很深的偏见甚至是厌恶。这些,不由得我不考虑当初的职业选择是否正确。但思前想后,伸张正义的渴望,对破案的强烈探索欲最终还是在我心里占据了上风。”宋道江对那段经历记忆犹新。
  1993年8月,大学毕业的宋道江进入湖北十堰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开始从事法医工作。
  在公安系统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培养一名侦查员,3个月可以上路,而培养一名法医没有5年不行!”从事法医工作的高起点、严要求,使得该岗位人才严重稀缺。
  十堰市公安局一位领导回忆说,为了引进法医人才,市局曾动员宋道江回到母校游说,“钱没少花,话没少说,事到临头,原先答应来十堰的两名大学生还是去了南方。”而据记者了解,迄今为止,在十堰30多名法医中,宋道江仍然是唯一一位科班出身。
  宋道江上大学那会儿,我国的法医高校教育工作刚刚起步,全国只有6所大学开设了此专业,毕业生供不应求。工作的前几年,他在大学里最要好的同学当时在上海发展,曾劝其过去创业。如果宋道江那时到上海谋一个职位的话,收入是他当时工资的几十倍。但他却没有动心。“我的性格不太适应过只为金钱而逐的那种生活。这里工作虽然很辛苦,生活也很清贫,但破案后的乐趣是常人无法体味的,这比较符合我的信仰和追求。”宋道江谢绝了同学的好意。
  他在法医岗位上一路走来,虽然中间有过彷徨。但从来没有后悔。
  
  “昨晚,办公室的灯又亮了一宿”
  
  “那时十堰法医队伍存在自身的不足,作为一名新人,我暗自发誓,一定要以过硬的功夫让领导与同仁高看我们法医队伍几眼。”回忆起那段时光,宋道江仍然觉得那时的刻苦和努力很值。
  2006年以前,宋道江他们检测DNA采用的是银染技术,做一个DNA的过程,必须连续近10个小时全神贯注地盯着仪器。由于很多案件都是靠他鉴定出的结果来判定侦查方向,所以他必须以最快的时间拿出检测结果。加班,就成了平常事。在实验室里,宋道江熬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十堰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赵有平说,有好几次,保安指着宋道江的实验室,疑惑地向他报告:“昨晚,那个办公室的灯又亮了一宿。”赵有平不知对保安说什么好。他知道,对宋道江来说,熬几个夜根本不算什么。回想队里刚买回新型3130DNA测序仪那会儿,为了尽快掌握它,宋道江在仪器前一坐就是一个星期。
  2004年从郧阳医学院毕业的王彦涛如今是宋道江的徒弟。提起师傅,他笑笑说:“师傅最让我佩服的不是他能吃苦,而是他工作中的一丝不苟,勤于思考。”
  宋道江这样评价自己的工作:如果说个人在工作中取得了一点成绩的话,那正应了四个字:天道酬勤。
  通过不懈努力,宋道江有了一定的专业威信,找上门请求他对人身伤害案进行复核的人源源不断。
  鉴定的结论,直接关系到罪与非罪的判定。同时,也关系到法院对嫌疑人的量刑轻重和对受害人经济赔偿的额度等问题,责任十分重大。
  “鉴定无戏言!法律的尊严,要求我不能做违背良心的鉴定。”宋道江清楚地记得前不久发生的一件“小事儿”。
  2005年,一名在贵州工作的重庆人到十堰出差期间,与一名东北人在酒桌上发生口角。重庆人用酒瓶砸伤对方脑部后离席而去。经过伤情鉴定,东北人系重伤。
  重庆人对于自己的冲动造成的后果毫不知情。今年年初,他在飞机场准备登机时被警方抓获。根据受害人的伤情鉴定,这名重庆人必定要受到法律制裁。
  然而,此时受害人却主动请求警方不要追究重庆人的刑事责任。与此同时,当事者双方还签订了赔偿协议,希望私下调解。而调解只适用于造成轻伤以下伤害程度的案件,重伤属于公诉案件,是不能调解的。
  就在宋道江对伤情进行复核时。双方再次找到他,希望他手下留情,将重伤改为轻伤。嫌疑人的老父亲此时也从重庆赶到十堰,苦苦央求宋道江高抬贵手。随后,嫌疑人的妻子也找上门来,吃了闭门羹后又打电话又发短信。并哭诉:“家中的孩子才两岁,如果能变通为轻伤,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一家老少都来求情,但情归情,法归法,如果轻易地将重伤改为轻伤。法律何来尊严!宋道江耐心地给嫌疑人亲属解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不能做违背良心的鉴定。如果这次我给你们开了绿灯,下次法律就会给我亮红灯……”
  截止目前,宋道江已做出3800余人次的活体检验鉴定,结果无一差错!在他的心目中,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是公正、准确的代名词,不能掺杂丝毫的个人因素在里面。从大处讲。这是对法律负责,对人民群众负责;往小处说,是对自己负责,对良心负责。
  
  一手让死人说话的绝活
  
  与宋道江共事14年的刑事科学技术研究所副所长蔡成忠对他这位同事由衷佩服:宋道江有一手让死人“说话”的绝活!
  1999年2月1日发生在十堰张湾区秦家沟的碎尸案至今仍留在人们的记忆里。当时现场只有一头部尸块,如果不找到其它尸体组织块,侦破工作将持续陷入被动。2月16日,侦破专班在搜寻尸体碎块至秦家沟东汽技术中心水泵房时,宋道江敏锐地意识到这里就是杀人碎尸的地方。他作出分析:现场有机器的轰鸣声,可以掩盖犯罪时所发出的声响;虽然泵房处于热闹的家属区,但房后的下水道却很隐蔽;泵房内有大 量的水可以用来清洗:泵房外的洗澡间墙壁有过度冲洗的痕迹……
  宋道江当场建议侦查员到下水道内搜寻,结果,很快就发现了人的残余躯干。尸体主要组织块的发现及第一现场的确认,使得此案很快得以突破。
  法医工作要服务于侦查,服务于破案。指导案件的方向。在杀人案中,案件性质的确立往往是破案能否取得突破的关键。宋道江始终认为杀人案件应以尸体或受害人为中心,案件的性质确立不仅靠调查访问和现场勘查,更主要的是靠尸体或受害人本身。利用这一点,他在多起重特大杀人案件中准确判明了案件性质。
  2000年12月21日。东汽公司活塞轴瓦厂吴某一家三口被杀,因吴以前曾担任该厂服务公司经理,社会交往极其复杂,侦查最初倾向于报复杀人。宋道江到现场勘察后,根据三具尸体各自的伤害程度和损伤特征,以及作案工具等情况。判断该案件性质为抢劫杀人。破案后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通过多年的法医工作,宋道江总结出一套根据受害人的损伤本身,准确查明案件性质的方法。
  2002年8月27日,打工妹喻某从百二河三堰桥上跌落桥下死亡。当天,死者带着自己的行李从其打工处出走,该案表面看极易误以为是意外失足所致。宋道江负责对喻某死亡一案进行复核。在仔细勘查现场后,宋道江根据死者损伤部位、损伤特征。否定了分局初步认定其为意外事故的定性。他大胆分析,这是一起刑事案件!宋道江的鉴定结论引起警方高度重视。从而组织力量对该案进行侦破。相隔一年后,犯罪分子又在原地作案,侦查人员将其擒获,破获了此一专在晚上抢劫单身女子系列案。
  2005年夏,房县境内连降百年不遇的大暴雨,数人死亡。灾情发生不久,房县大木厂镇附近的黄龙水库发现了一具高度腐败的无名男尸。当时有民警怀疑死者是夜晚水灾导致房屋倒塌致死。究竟是房屋倒塌致死还是他杀,只有通过尸检!
  赤日炎炎,宋道江翻山趟水赶到现场,在陡峭的水库山边挖出一小块平地,就地进行尸检。经仔细检验,宋道江确认,死者头部损伤不在同一平面,损伤作用力方向不同,系他杀!
  侦查人员对此结论虽有怀疑,但仍按命案展开侦破。最后破案证实,此人系在水库上游他县境内被杀后抛尸经水流冲击到此。
  
  “不能冤枉好人,不能放走坏人”
  
  作为一名法医,宋道江不仅担负着十堰市重特大命案侦破的法医检验鉴定,同时还肩负着对复杂、疑难案件复核的任务。
  2004年7月5日,在郧西城关河边倒下的大树下发现一具男尸。县公安局初检发现死者颈部有损伤,对案件性质把握不准。请求宋道江赶赴现场指导。
  中午11点50分,已经下班回家的他接到上级通知后,立即赶回单位食堂买份盒饭,便匆匆上路了。
  时值夏日,室外犹如蒸笼,3个小时的细致解剖,宋道江挥汗如雨。经详细分析,宋道江认为死者符合窒息死亡特征,且颈部损伤应为中毒时人的不自主自救行为形成,应为自杀。为使推理及分析得到证实,尽快查清案件性质,他连夜赶回十堰进行毒物检验。结果证实死者胃部有DDV成分,认定死者系自杀身亡。
  “如果把伤害致死的鉴定为病死,那些冤死的灵魂将不得安息,而犯罪分子却逍遥法外;如果把病死的鉴定为伤害致死。那些无辜者将会失去自由甚至生命。”一句看似普通的话重若千钧。宋道江在立志于法医工作时就立下誓言:不冤枉一个好人,不放走一个坏人!
  2000年初,他受理复核十堰市改装厂一女职工死亡案。
  该案极为蹊跷:一家三口在家睡觉时,女主人突然死亡。男主人及孩子出现中毒症状。警方初步认定,系食物中毒。然而,由于死者生前夫妻关系不和。死者父亲对该结论不服。认为是其女婿杀害了自己的女儿,从而上访。
  现场勘查,宋道江没有发现呕吐物,再通过对室内残剩食物分析、了解两名幸存者的医疗检查情况,以及对死者尸体的解剖检验,宋道江认定,死者系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但是,现场并没发现室内煤气管道及煤气灶有打开迹象,侦查员一度对该结论产生了怀疑。最后,经煤气公司检测,在室内查出泄露煤气;经仔细搜寻发现:隐藏在墙内的煤气管道出现裂隙!这一结论不仅彻底打消了死者家属的疑虑,也给广大煤气用户敲响了安全警钟,及时避免了同类惨剧的再度发生。
  如何提高检测质量,保证结果万无一失?宋道江顶着各方压力,坚决停用落后的检测设备。力陈先进科学设备对于破案的积极意义。
  在十堰市,开展推动DNA技术破案。宋道江是第一人。
  从1999年4月,十堰市公安局投入28万余元建成DNA银染检测技术,到2006年底投入155万元建立DNA荧光检测技术,宋道江一直作为十堰DNA技术的带头人。他通过DNA检验为数百起刑事案件提供侦查及诉讼科学证据,特别是在多起杀人和强奸案件中嫌疑人“零口供”时,采用DNA技术直接破案。
  在2001年十堰城区“1·21”绑架杀人案、竹溪2001年“5·22”杀人碎尸案、2001年“2·3”武当山金顶抢劫案、2003年“1·21”周某母子被杀案、2003年“4·15”抢劫杀人案等数十起重特大抢劫、杀人案件中,运用PCR技术(检测DNA的一种手段)检测DNA直接认定犯罪,为案件提供了科学的侦查及诉讼证据。
  2003年1月21日上午9时许,东汽公司专用设备厂女职工周某及其两岁的儿子在家被人割断颈部血管、气管致死。
  此案的成功破获,PCR技术立了大功。宋道江运用PCR技术对死者周某及其儿子与其丈夫进行了鉴定,认定了周某儿子与其丈夫的亲生关系,排除死者丈夫的作案嫌疑。同时,通过对死者周某身上提取的分泌物进行检验。从物证的角度排除了两嫌疑人。
  分型检验发现。现场有多处血迹与二死者不一致。通过一系列法医物证检验。明确了犯罪分子当时受伤,且出血量较大,结合现场勘查情况,宋道江分析犯罪分子手部受到了损伤。
  侦查人员通过调查,确定了重点嫌疑人张某。由于当时张不知去向,1月24日晚,宋道江通过对张某父母血与案发现场提取的血迹进行检验,认定现场遗留的血迹就是张某父母所生孩子所留。根据认定结果,专案组进行千里追捕。张某最后归案。
  该案中,PCR技术通过“反转亲子鉴定”的方法,在嫌疑人未到案的情况下,直接认定罪犯。不仅为侦查破案提供了新的途径,更重要的是为侦查赢取了主动。
  有了科学检测手段,杜绝了错案的发生。2001年7月,丹江口市发生一起强奸幼女致孕案。在犯罪嫌疑人有口供和受害人有指认且二者相符的情况下。宋道江运用PCR技术。认定新发现的另一犯罪嫌疑人与胎儿有亲生关系,从而避免了一起错案的发生。类似这样靠科学手段避免错案发生的例子,在宋道江手上就出现过好几起。
  
  大年三十解剖尸体
  
  宋道江和他的同行从事着被称为世界上最“脏” 的工作,承受着人们异样的眼光。
  关于法医解剖尸体时的状况,十堰市公安局一位领导向记者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1995年的一天,十堰某地一具高度腐烂尸体解剖现场。他与其他出警人员看到尸体上爬动着活蛆,加上刺鼻的尸臭,一行人吐得到处都是。在现场的老百姓说,这样的活儿,给五千块钱我都不干!
  解剖尸体最怕碰上三伏、四九。太热,穿着不透气的塑料工作服人受不了;太冷,手脚僵硬不听使唤。
  宋道江的同事还记得2006年8月16日郧西少女汪某被杀案的解剖经历。
  汪被强奸杀害后,被犯罪分子抛尸于沼气池中。尸体打捞出来后,已是面目全非,高度腐败,散发出阵阵恶臭。连死者的亲属都躲得远远的,宋道江却连续几个小时顶着烈日,蹲在沼气池附近一块空地上做尸检,中间几次差点晕倒,等检验完毕,宋道江的工作服拧出了水……
  宋道江至今还深深地记得,曾连续5年在大年三十晚上,当别人举家团聚的时候,自己却在解剖尸体。
  有一年大年三十,下着雪。一名同事发短信向他问候新年好。宋道江回话说,自己正在挖尸体。同事起初还以为他开玩笑,事实上,那时宋道江正在郊区冒着寒风挖一具被罪犯叶某杀害的死者尸体。
  宋道江的妻子说:“我最害怕丈夫三更半夜出现场。孩子小的时候,他晚上出完现场一进门,孩子就哇哇哭个不停。”不抽烟的宋道江,这时会被妻子“勒令”到厕所里抽根烟再睡觉。他却坦白地说,虽然又脏又累,但他还是喜欢自己的工作,“把死因搞清楚了,不冤枉活着的,对得起死去的,这是积大德的事。”
  宋道江也非常感谢深明大义的妻子。刚结婚时,因为世俗观念束缚,别人问起他的工作。妻子都避免直接回答。“倒不是她嫌弃我的工作,只是她不愿不理解的人对我产生误解:而现在当再有人问起这个问题时,她都坦然面对,并自豪地说以我为荣。”
  妻子的全力支持让宋道江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结出了累累硕果。
  14年来,他独立和参与完成各类检验鉴定5000余起,出具各种检验鉴定书和分析意见书近5000份;参加各类现场勘查千余起。参加各类重特大命案现场勘查430起,尸体检验1000余具,尸体解剖检验880余具;活体检验鉴定3800余人次:物证检验鉴定800余起。处理各种物证检材3500多件,主持或参加各种重特大和疑难案件的复查或会诊近200起。在许多重特大案件侦破工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他参与完成的湖北省教育厅指导性基金项目《大鼠乌头碱中毒心肌细胞凋亡的研究》课题,成果在《中国工业医学杂志》上发表,并被湖北省科技厅评为2005年度湖北省重大科技成果;撰写的《法医学物证在一起命案侦破工作中的成功应用》及《银染PCR-STR检验方法的几点体会》在《纪念湖北省法医DNA技术十周年学术交流会》上交流,并作典型发言,另有多篇学术文章在各种刊物上发表。2007年7月,宋道江被公安部选拔为全国公安刑事科学技术青年人才。据了解,在全国200万人民警察中,仅一千多人入选。
  
  (谢绝转载、上网及摘编)
  (责编:晋屏)
其他文献
去年,中国的反腐败斗争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形形色色的腐败分子受到了党纪国法的严惩。透过贪官们的悔过书、法庭陈述,我们能够看到他们真实而隐蔽的心态。    非死不信    “从我被判死刑这件事上,彻底地看出了中央反腐败的决心。王怀忠临死时就说过:看来这次中央反腐败是动真的了。我的死刑再一次证明了中央反腐败的决心。”  郑筱萸被执行死刑后,人民网公布了他临刑前几天写的《悔恨的遗书》。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期刊
1950年,刚刚建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百废待举,是巩固新生政权的重要时期,华夏大地展开了轰轰烈烈的清匪反霸运动。蒋介石虽然带领着大批的国民党军队逃到台湾苟且偷安,但留下来的残渣余孽不甘心失败,依然或明或暗地负隅顽抗,其残酷惨烈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淮海战役。湖北建始县棉花坝就曾发生过这样的一个离奇案例。    神秘的工作队长    1950年8月5日,一个三十五六岁,身穿蓝布中山装、脚穿黑皮鞋,身高一米七
期刊
他,一个100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幸运儿,一个上千次与子弹、炸弹、炮弹过招的警界英雄;他,参与处置排爆1200余次,拆除、摧毁爆炸物70余个,排除爆炸可疑物45个;他,参与收缴废旧炮弹出警188次,成功地收缴废炮弹375枚、手雷200余枚、炸药500余公斤;他,总是把生的希望留给他人,把死的危险留给自己……    白皙的脸庞、纤细的双手、清瘦的身材,戴着一副近视眼镜,一举手一投足,显得格外的儒雅、
期刊
父亲出轨了,一个名叫王琳的女孩,逼父就范,却不料招致严重后果:父亲自杀身亡。    父亲出轨,女儿辛酸救家    今年20岁的王琳是湖南怀化市人。小时候的王琳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父亲王伟杰是怀化市某行政单位的公务员,母亲罗红梅是怀化某事业单位的管理人员。父母都在旱涝保收的单位工作,这让王琳非常自豪,也让很多同学羡慕不已。于是,每天放学回家后的王琳。经常缠着爸爸讲故事,父亲王伟杰总会乐呵呵地满足女儿
期刊
一个年轻女子手持“爱情欠条”状告前男友。要求赔偿2万元“爱情欠款”,结果被法院一审驳回其诉讼请求;一男子为达到与女友分手之目的,情急之中写下了10万元欠条,结果被两级法院认定为有效。那么,近乎相同的案件,为何会出现不同的判决?请看——    一个爱情欠条被判无效    站在繁华的闹市街头,回首刚刚发生过的那段往事,小丽(化名)依然记忆犹新。  今年26岁的小丽是河南省巩义市人。2006年12月9日
期刊
一    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论述了执政党社会建设方略,提出构建“学有所教、劳有所得、病有所医、老有所养、住有所居”的和谐社会。这是历次党代会报告中第一次单独阐述社会建设内容。自改革开放到九十年代中期,中国只有经济政策,没有社会政策。十六大之后。社会政策才开始陆续制定。社会政策时代向民生渐行渐近。所谓社会政策,是以公正为理念依据,以解决社会问题、保证社会成员的基本权利、改善社会环
期刊
一名男子因工死亡,留下了一笔赔偿款和一个未满两岁的女儿。婆媳为赔偿款的分割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当地组织的调解下,婆媳将赔偿款进行了分割,并约定将其中的8.9万元留给幼女。作为幼女今后生活和学习的费用。彼此心存顾虑的婆媳两人还约定将幼女所分的份额交村支部书记保管。然而后来,儿媳认为女儿的监护权是自己的法定权利。为了讨回对女儿财产的监护权。便将村支部书记告上了法庭。那么,这8.9万元应当由谁来监护
期刊
江苏省十届人大常委会今年初举行的第三十五次会议对《关于修改的决定(草案)》进行二审。鉴于原草案关于性骚扰的范围界定太过宽泛,执行中不易操作。草案修改稿进一步明确:“禁止违背妇女意愿,以含有淫秽色情内容的语言、文字、图片、电子信息、肢体动作等方式对妇女实施性骚扰。”这意味着,向女性发送“黄段子”在被禁止之列。此前,上海、四川、黑龙江等省市也相继出台地方性立法对性骚扰说不。  随着社会进步,女性参加工
期刊
在一般人看来,房产中介公司只是个二手房买卖的平台,为卖家发布信息,为买家办理手续,从中赚点手续费,做不出什么大事。广西广屋房产置换有限公司(下称广屋)总经理岑庆及法定代表人黄庆红。就在这一行做成了大“事业”,他们诈骗房屋卖主买主散户的房款高达1300多万元,诈骗房产买卖单位2000多万元,用这些巨款红红火火地做起自己的房产生意。  2008年1月10日,这起广西最大的房屋中介诈骗案在南宁市中级法院
期刊
目前,在法国,女性暴力事件已经上升至140%,少女暴力事件引发法国社会的关注和担忧。  2008年2月18日,法国警方获知两个敌对团伙为抢地盘,准备在巴黎东郊的谢勒展开混战,警方做好了防暴准备。当警员到达现场后,他们大吃一惊。原来准备火拼的两个团伙竟然全是由14岁到17岁的少女组成。  目睹这场混战的一名女警说:“她们总人数有100人左右,其中一些人参与械斗,其他人在旁观看。她们手里拿着砍刀、螺丝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