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办公室的走道是一片长长的黑色玻璃墙,白天或是开了灯的时候,人能看得清走道,还不觉得有问题,但一到加班晚了,走道的灯也关了的时候,有人站在外面的话,里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 更何况,隔壁办公室里的小林还总喜欢在姜洙晚上加班時,有意无意地跑过来,站在黑漆漆的走道里,敲敲坐在里面的她旁边的玻璃。 头几次姜洙吓得够呛,只听见玻璃“咚咚”响,却没见到人影,这种怪异的场景把她吓得心都像要跳出来了似的,但恶作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办公室的走道是一片长长的黑色玻璃墙,白天或是开了灯的时候,人能看得清走道,还不觉得有问题,但一到加班晚了,走道的灯也关了的时候,有人站在外面的话,里面的人根本就看不见。
更何况,隔壁办公室里的小林还总喜欢在姜洙晚上加班時,有意无意地跑过来,站在黑漆漆的走道里,敲敲坐在里面的她旁边的玻璃。
头几次姜洙吓得够呛,只听见玻璃“咚咚”响,却没见到人影,这种怪异的场景把她吓得心都像要跳出来了似的,但恶作剧得逞的小林却对着小心翼翼追出来的姜洙笑容满面,让她有脾气也不好明着发。
今晚又是加班到了晚上十一点多钟,姜洙揉了揉眉心,准备继续工作,办公桌边的玻璃上,突然响起急促的声响。
“咚咚,咚咚”。
刚开始姜洙不想理,但没想到外面敲玻璃的人却不依不饶,继续敲着,她火冒三丈,决定一定要狠狠斥责下这种无聊的行为,但她一出办公室,却只见长长的走道内空无一人。
姜洙愣在当场。
这时,她才隐约想起来,今天听同事说过,隔壁办公室的小林因为加班时心脏病发作没有人发现,昨晚已经去世了。
正当她心有余悸,准备回去,办公室内却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一股热浪将她掀翻在了地上。
等到救护人员来时,姜洙才知道,如果她没出来的话,她就会因供暖的煤气管爆炸而亡。
看着那些碎了一地的玻璃,姜洙突然哭了起来。
其他文献
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照射进画室,落在了何斌紧闭的睫毛上。 他闭合的双眼开始急剧颤动,松散的手指突然抓紧了画笔,整个身子也随着室内时起时落的凿挖声颤抖不止。 梦里,他在给画像上妆,将画中面目模糊的女人变得鲜艳欲滴。何斌为自己长进的画技欢喜不已,他正对着那双手屏息凝神,却感觉到,那双手在动! 他凑近纸面,那双手突然伸出,掐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画中人变得狰狞可怖,眼里燃着熊熊怨火…… 像是挣脱梦魇
小森正躲在衣柜的角落里,双手捂着嘴瑟瑟发抖,十分恐惧。 今天父母都值夜班,只有她和小她两岁的弟弟小海在家,但她知道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 几分钟以前,她听到家门外传来了金属摩擦的声音。她让小海去看了看,果然有人在撬锁。 那声音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正大光明”,以至于小森本能地联想到了那条新闻—— 连环杀人案正在调查中,犯人每次都会在现场留下两把行凶时用的刀,受害者的共同特征是死前都受到过极大的惊
一、自焚的凶手 第四起纵火案发生的时候,整个支队都赶赴了现场,只有林安被留在办公室,美其名曰“整理卷宗”。 虽然是个入队半年、野心勃勃的新人,但林安对这个安排并无不满。无论怎么说,现在的他都不适合去做现场调查——在刚刚收到未婚妻与另一个男人举止亲密的照片的时候。 林安的手指从照片里交握的双手上移开,责任感令他不允许自己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把照片寄给他”之类的问题
1高塔 夜晚,我站在露天的观光天台上,看着夜景。 “今晚的星星真不错!”一个陌生男子走到我身边,说道。 “你也是来观星的?”我问道。 “不,我是陪女朋友来的,可她非要独自到那边没人上去的高塔上自己看!”男子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塔。 这时,一个黑影从塔上掉了下去。男子大叫一声:“遭了,一定是我女朋友!朋友,帮我打110!”我还没回答,他就冲了过去…… 我打完电话,也来到了塔下,看到他正抱
2018年7月,距离2008年的毕业季,已经整整十年了。 因为距离太远,以及各种各样的琐事,这十年间,我仅仅只是回过一次母校。当年我到大学报到时,母校刚刚搬迁至新校区,整个校园光秃秃的,时逢盛夏,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到处都是新近栽下的樹苗,阳光热情地照耀在我们每个人身上,热辣辣的。 那个时候,一切都是未知的,一切也都是充满希望的。 如今,十年过去了,不单单是身份上,在心境上,也发生了巨大的
1.诡事 我叫周常,住在吉化市凯滨路天蓝小区B幢18层4号。最近,我发现了一件恐怖的事。 那天大约是晚上12点,因为电卡欠费,我家突然断电,正在使用电脑上网的我怅然地走到窗前,无意识地向外面亮着灯的窗户张望。正是在这样一暗一明的光线对比下,我把斜下方住户家里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一个男人正急匆匆地把一个女人扛进卧室。女人趴在男人的肩上,头发耷拉下来,一连串血迹从客厅延伸到卧室,在洁白的地板上
1.出游 刚才,我从初一就认识的哥们儿方绉给我发了一条微信,约我一起去参加三天后的自驾游,目的地就是最近因为制瓷手艺大火的瓷器世家方家的祖宅方潭村。 他在微信里告诉我,那也是他表亲家的故居,想趁着大二暑假好好去玩一玩,我自然答应了他。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我就赶去了旅行团。方绉看到我来了,一只手搭在他爸刚给他买的新车上,另一只手冲我挥挥。我朝着他走过去,绕着车转了两圈,说:“可以啊,这车挺好看
1.尸体 接到栗子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了。我拿起手机,手机上的日历停在3月18日。 “头儿,接到匿名电话,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快来吧。” “在哪儿?” “东郊公园,你快来……” 我抓起衣服穿上,老婆揉着眼睛看我说:“今天微博上说好多人都被迷药攻击了,陷入了短暂晕厥,你要小心。” 我安抚她回去睡下,开了门,一头扎进了茫茫的夜色里。 我从未想过的是,我看到尸体也会有吐的一天。从衣
1.生祭 就像是早就预料到的一样,林鸾在被汤雅一把推倒在地上的时候,只是低声嗤笑了一声。在这个鲜有人经过的后山山崖,没有比这里更好欺负人了。 抬手擦了一把粘在脸上的泥土,林鸾尽力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但是仍然不敢伸出手去揉自己被摔痛的腰。 身后密布的杂草,还有不远处高耸的悬崖,都在提醒着林鸾只能依靠自己的事实。 面前的汤雅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朝林鸾大吼:“你居然敢勾引我的男朋友,知道你
1.买凶 北山靶场,贵宾射击室。 戈武放下枪,启动控制器,靶牌向他滑来。 “九十九环,退步了。”旁边的人说。 “最后一枪就是奔九环去的,刚才那儿趴了一只虫子。”戈武边说边换上新靶帖。 “你就吹吧。” “那你出题吧。” “有本事打出个造型给我看看。” 戈武什么话都没说,举枪连射十枪。 “看看靶帖吧。”戈武边说边装子弹。 旁边的人将戈武面前的一张靶帖滑过来,哈哈大笑:“兄弟,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