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面对低矮的 茅草顶泥巴墙教室 突然想起电影《无问西东》 一群大学生指着 “愛国,民主,科学”墙 正在,问东问西……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面对低矮的
茅草顶泥巴墙教室
突然想起电影《无问西东》
一群大学生指着
“愛国,民主,科学”墙
正在,问东问西……
其他文献
那巨大的煤堆是看不见红色的火焰 是黑中间的山头 山头上长高了一寸寸的茅草 这北方的山头多大啊 许多人用汗水和血水开采光明 堆成了我们的眼前的巨型建筑物 仿佛又一种延伸的大地 那天 那些人站在山头上 站在火焰的舞蹈中间 暗含的期待像一种蕾 从春天的地底变绿。那些人走动 奔袭或者用遥控器 操作巨型机器 在地下的轰鸣随着时光的流逝漫延 像一种潮水浸润地球上的所有土地 我站在洗煤
一 他是李白也是杜甫 是一气呵成的天然之作 也经得起反复推敲 咂摸 他还是张若虚 是《春江花月夜》 是诗中的诗 音乐中的音乐 贝多芬中的贝多芬 是一辆四匹马的马车由远而近 是一叶扁舟出没在风波里 是孤帆远影滚滚长江 他是约翰·克里斯多夫 是《约翰·克里斯多夫》中的 约翰·克里斯多夫 虽然,罗曼·罗兰出生的时候 贝多芬已经去世了三十九年了 但并不妨碍贝多芬是罗曼·罗兰
在所有的艺术中,与诗歌最接近的是音乐。我对音乐的认识来自贝多芬。我听过很多贝多芬的音乐,我有一套贝多芬的音乐全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买到一盘贝多芬的盒带,是他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我听了无数遍,但不能说听懂了。当然,音乐不需要完全听懂,这是走近音乐的最好的诀窍。贝多芬对爱情的描写是辉煌灿烂的,小提琴所营造的效果就像人生的道路,是悠长的曼妙的,一直深入人心。我有一套早期版本的罗曼·罗兰四卷本的
一 初秋的一个早晨,已经三天没有睡觉的梁建认真地睡了一觉,他很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了,最近一段家庭发生了变故,工作也不轻松。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他从枕头下边找手机的时候,手机没有找到,摸到了一本书,把那本书打开时,他的心马上被无形的牙齿咬得生疼生疼,那是他儿子梁子明的日记本。日记本上,儿子写得都是暖人心的话,这个活力四射、字迹工整的孩子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了。儿子记日记
新年新气象,新岁写新篇。 历史的脚步刚刚跨进新世纪第二个年代的门槛,全国煤炭系统修志的领军人物、史学泰斗、今年已经七十六岁的吴晓煜先生的新著——《煤炭书话》悄然问世。翻开这本沁着墨香的新书,连篇拜读,不忍释手,眼前仿佛铺开了一幅全国煤炭系统三十多年不懈奋斗、潜心修志、苦干实干、艰难玉成的历史画卷;一代又一代煤炭修志人赓续传承、驰作不息、执着守望、挑灯笔耕的勤奋身影和质朴形象跃然纸上;一排排一摞摞
村东到村西,半泡尿的距离。 陈金山的个头不大,脑壳大。年纪不小,还冇有老婆。头发总是乱得像鸡窝,走起路来身子往前斜栽着,大脑壳比腿脚先到。每隔两天,陈金山便要穿过村东低矮的瓦屋和破旧的石板路,一脑壳就栽到了村西的一个大院前。开门,进屋,轻车熟路,自家屋里一样。院内四周有名贵树木,叫不上名。中有草坪,旁有一个池子,有几亩去处,水质清澈透明,陈金山不用照镜子,走到池子边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脸。这池子
出生在黑的泥土 但并不黑 相反 春的葱翠在它的枝头特别惹眼 它的旁边经过一个人 又一个人 是矿上的人 挖煤的人 采掘的人 它高耸着春的葱翠 招摇着风的流线 我甚至想到 它有着某个日子的姿态 代表一种站立 穿透哪一天的太阳 有着深扎在大地上的庞大根系 我还想 那些根在黑中间待得有些年月了 北方的时间在寒冷中是不远处的梦 打着高原上震颤人心的鼾声 ——矿工的声音不能惊天但能动地
一 七百里荡荡资江,俗称野河,两岸山壑纵横连绵,每隔三五里便有一条鲜活溪流奔腾注入,这当然是好事,江河不就是由无数条小溪壮大起来的吗?但事物总会有另一面,一涨一退的山溪水致使江流起落无常是为必然,且河床之中多有暗礁,尤其是在流经中下游的安化境后,还有一条名叫崩洪滩的长滩,并由于江心有着三座荒洲首尾衔接紧逼,落差大,流速快,主干流故成了一条夹缝。 关于崩洪滩的传说颇多,但驾船人只晓得“过龙门”,
我們走进得很深 深得看不见一丝丝的云朵或雾霭 没有阴晴圆缺的岁月也是好的 那巷道里的光始终是幽幽的 那挖掘机的声音始终是隆隆的 那运转皮带的煤炭始终是躺着的 我们在巷道里走着 世界像又有了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我们深入矿井深处的煤是真煤 容不下一丝一毫散发着水汽的煤灰 我们的脸上始终是有微笑的 说话或不说话 都有大地底的回声伴奏我们的呼吸 周启垠: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参加过诗
收起伸得太高的手,头顶三尺 有不可触碰的机关,会引爆太阳 收起不断膨胀的心,头顶三尺 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审视着众生 头顶三尺,埋葬着无数恶骨 恶骨之上,栽种着一片香草 夜色再浓,都盖不掉三尺的距离 总有一种力量,能扭转着魔的时光 血的腥味,在头顶三尺,止住 生命的密码,在头顶三尺,找到 仰頭,敬畏三尺,不生邪念 脚下,春风拆掉大地的赘肉和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