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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长在鄂西的一个深山里。村子叫子良园。现在那片村子已经成了“我的故乡”,我的“精神家园”。小时候我就参加了力所能及的劳动。凡属于农村的各种劳动,我都得干。而记忆里最让我感到恼火的,则是红火大日头照着时,我们在地里挖地或是除草,晒得头皮像着了火,浑身汗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实在恼火了,我就火昂昂地说:“这个死天气,咋恁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