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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自由主义理论在创建之初就埋下了隐患,随着实践的发展,弊端逐渐暴露,社会责任论随之兴起。笔者通过分析认为,西方社会责任论的目标与新闻专业主义殊途同归,这是社会责任论进步的地方,但也不能忽视其局限性。
【关键词】自由主义 社会责任论 新闻专业主义
一、西方自由主义理论埋下的隐患
西方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未能解决的问题主要有:
一是谁给予报刊经济支持。自由主义者反对政府垄断通讯手段,他们主张任何人只要有这种情形就该享有不受限制的机会去拥有并管理一套公众通讯工具。但是,自由主义派的理论家从来没有正视过公众通讯工具的经济支持问题。他们反对政府给予支持,因为这样会形成操纵,他们相信私有企业的资本主义制度会找到办法的。①这也为后来埋下问题。
二是报刊自由的限度在哪里。自由主义理论承认国家会通过各种机构不可避免地参与一些传播的过程,但是认为,政府愈少牵涉在内愈好,这就引起了究竟允许政府参加到何种程度的问题。因此,对于民主社会来说,长期存在的问题是要决定公众发表意见的自由度在哪里。所有自由主义的哲学家都同意自由发表意见不是绝对的,而是有限制的。不幸至今还没有形成一种有助于解决这些问题的一般性原则。公认限制可能在于国家有保护个人的名誉的职责,另一个普遍接受的对报刊的限制是禁止传布淫秽和不体面的内容。
三是如何控制报刊。自由主义理论主张用一种更加非正式的控制,那就是通过自行修正过程以及通过消息、评论和娱乐市场的自由竞争来代替国家监督。
综上,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没有给出明确而合理的关于对自由的度的限制,没有正视经济支持问题,只是模糊地要求使用一种自律的方式,自由主义理论中的这些弱点为之后报业的滥用自由,经济力量对媒体的干预以及战争等特殊时期国家对媒体的控制等问题埋下隐患,也为向社会责任论的转变提供了理论上的空间。
二、传播革命带来的现实改变
首先,新闻自由并不等于言论自由,二者权利主体不同。新闻媒体获得的自由并不是公众的自由。二者的利益需求不一样,有些媒体并不是代表着公众的利益,而是代表着政府、政党、垄断资本或是少数特权人物的利益。在现实社会里的新闻自由的实现程度是与一个人在社会中的政治、经济地位成正比的。②
其次,现实情况的改变,与从前相比,新闻界要服务的政治共同体大幅增加,新闻媒体的数目却显著减少。
当时办新闻媒体的成本非常低,“一个熟练的印刷工人只需要借上几美元就能自办印刷所,再雇佣一两个助手,就可以摇身成为发行人和主编。”③而现在几乎成为一种不可能。集团化的发展,媒介的集中使得新闻媒体的数量显著减少。
过去教育并不普及,识字率不高,能够看书读报的人也少之又少。加之选举权受到限制,只有不到6%的成年人在批准宪法的代表大会上投票,因此,能够读书看报参与民主选举的人与能将资源用于出版的人,数目差距不大。随着教育的普及,识字率的提高,人口和选民数量的不断增长,使得除了非常微小一部分之外的所有人都成为新闻业应该服务的公民。
第三,活动空间的扩大使得人们对媒体的依赖性不断增强。传统社会中生产和社会交往的规模都很有限,环境的范围不大也不那么复杂,可以根据自己接触到的第一手信息来认识和把握环境,但是近代以来,各种交往手段的发展无限扩大了人们的活动空间,人类的环境不断扩大并愈加复杂化,人们已经无法通过感性经验的感知来认识世界,必须要通过大众媒。
三、社责任论是对自由滥用的反思与矫正
在《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的报告中,开篇就指出新闻自由处于危险之中,并解释了三个原因,可以概括为新闻界对社会的重要性大大提高了,但是新闻机构并没有提供满足社会需求的服务,如果继续从事某些遭受社会谴责的活动的话,会受到管理或控制。
委员会的报告认为,主要是源于经济结构对新闻媒体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商业化引起的垄断。“在很多地方,小型报刊已经完全消失,每个大城市有三四家日报,较小的城市也许有两家,但是大多数地方只有一家。新闻采集业集中在三大通讯社,而辛迪加提供的特稿同出一个新闻来源”。④在笔者看来,新闻自由不仅仅是发布者也就是新闻媒体的自由,也包括公众不去消费特定的新闻产品的自由,不然发布者的自由就是以消费者的自由为代价的。过度的集中化使得公众能得到的新闻类别得到了很大的限制,不消费某些新闻的自由消失了。
实际上,经济结构对媒体的影响不仅限于此,也并不只是体现在媒体帮助企业做宣传等,而是一种根本上的,帮助资本主义实现消费。现代社会中,以利润最大化为目标的新闻消费主义,与以服务公众为目标的新闻专业主义之间的冲突似乎越来越激烈,但它们又表现出既对立相互统一的复杂关系。
这引起人们的失望,但是又不希望由政府来控制和管理新闻业,因为“任何能够保障自由的力量同时也能危及自由,每一个现代政府无论自由与否,在思想领域都占有特殊的地位,要实现新闻自由,政府必须对自身阻碍、干预、压迫新闻自由的能力进行限制。”⑤“机构必须自己控制自己,或是受政府的控制。而它们若是受政府的控制,我们就失掉了反对极权主义的主要保障——并且同时还向极权主义迈了一大步”。而是希望主要依靠新闻业的自律和公民的作用。委员会认为,新闻界自身应该担起责任,提供美国所需要的那种类别、数量和质量的信息和讨论。在我们看来,这主要是新闻界怎样看待其自身的问题,我们建议新闻界将自己看做在进行一种职业性公共服务。⑥
哈钦斯委员会提倡社会责任论就是试图找寻“公共事业”和“谋利”这对矛盾中的一条出路,也是现在所谓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⑦再次唤起报刊作为一个公共组织所应具有的职业理想,来遏制现存的令人担忧的商业化的趋势。
四、社会责任论与新闻专业主义殊途同归
新闻专业主义就是将自身看作是一种独立的社会力量,站在公共利益的立场上,提供公众服务,并且主要是依靠自律,用自律来换取自由。十九世纪中叶,新闻事业已经开始吸引有教养有原则的人,他们给自己的行业定下很高的标准,并且力求达到这些标准。新闻学院在本世纪最初的年代开始出现,他们不仅教给新闻技术,并且还对于通讯工具的责任日益表示关心。⑧
委员会在报告中也提出当时新闻行业的职业化程度是不够的。即便不寻求建立职业组织,职业理想和态度也许仍然是需要的。新闻学院还没有承担起这种职责,它们中的大多数致力于职业培训,甚至在这一点上也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这样的职业具有一种良知,而正是良知使之成为一个职业。在把新闻界正式组织成为一个职业的道路上,困难也许是难以逾越的。⑨
新闻自由委员会提出了现代社会对报刊的五项要求:
第一,一种就当日事件在赋予其意义的情境中的真实、全面和智慧的报道;
第二,一个交流批评和评论的论坛;
第三,一种供社会各群体相互传递意见与态度的工具;
第四,一种呈现与阐明社会目标与价值观的方法;
第五,一个将新闻界提供的信息流、思想流和感情流送达每一个社会成员的途径。
分析其提出的措施,就会发现实际上是寄希望于新闻专业主义尤其是社会公共利益这一点来修正。第一点要求是新闻专业主义的核心观点即客观性,从委员会对第一点的阐释,“要分清事实就是事实,观点就是观点,并尽可能将两者剥离”。也提出并不能是完全的孤立的报道,因为无论本身如何准确,也可能具有误导性。第二点并不是说法律要强迫媒体接受一切请求刊登的稿件或者说刊登一定比例的来稿,更不是说一个人有权要求媒体来散播他的思想,这都是不切实际的。而是意味着“社会上所有重要的观点与利益都应该在大众传播机构上得到反映”,“它们虽然不可避免地关心己方观点的呈现,但是也公平地阐明他方观点”。这也是客观性报道的要求,必须平衡全面的呈现各方观点,也是新闻专业主义要求代表公众利益而非某党派某派别利益的反映。第三点要求与前两项密切相关,事实和意见的提供是一、二两点的要求。人们做决定的时候容易将事实、意见和刻板成见联系起来。在这一要求中,负责任就意味着,被重复和强调的形象应该是这些社会群体真实而典型的形象。第四点,呈现社会目标与价值观,实际上是承认大众传播机构是一种教育工具,必须在陈述和阐明本共同体应该为之奋斗的理想中,承担起教育者那样的责任。而作为全社会的教育者,必须是站在公共利益上的。第五点,由于这个是信息爆炸的社会,人们无暇接触所有的信息,许多人自愿把分析和决定的权利交给他们所信任的媒体,媒体必须担起此责任。
结语
无论是自由主义报刊理论还是社会责任论,实际上都存在着同样的一种局限性。正如黄旦指出的,是以一种假定的媒介与政府的关系来确定的理论自身的名字的,认为报刊是一个自足的封闭的体系,唯一要做的是在理论和实践中使之不断丰富以及媒介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和防止外来力量的侵入。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是对新闻职业组织和政府的关系做基本的界定,以获得职业的自主性,社会责任论仍然是遵循这样的思路,目的就是在自由主义报刊理论的基础上补充,是与外部关系,主要是经济利益的界定,使报刊真正成为负责任的公关传播者。■
参考文献
①韦尔伯·施拉姆 等:《报刊的四种理论》,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61页
②黄旦:《新闻传播学》,杭州大学出版社,1999年
③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④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⑤《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转引自《现代新闻理论》
⑥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56页
⑦李良荣:《新闻学概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第267页
⑧韦尔伯·施拉姆 等:《报刊的四种理论》,新华出版社,1980年 ,第97页
⑨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49页
(作者: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2009级硕士研究生)
责编:姚少宝
【关键词】自由主义 社会责任论 新闻专业主义
一、西方自由主义理论埋下的隐患
西方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未能解决的问题主要有:
一是谁给予报刊经济支持。自由主义者反对政府垄断通讯手段,他们主张任何人只要有这种情形就该享有不受限制的机会去拥有并管理一套公众通讯工具。但是,自由主义派的理论家从来没有正视过公众通讯工具的经济支持问题。他们反对政府给予支持,因为这样会形成操纵,他们相信私有企业的资本主义制度会找到办法的。①这也为后来埋下问题。
二是报刊自由的限度在哪里。自由主义理论承认国家会通过各种机构不可避免地参与一些传播的过程,但是认为,政府愈少牵涉在内愈好,这就引起了究竟允许政府参加到何种程度的问题。因此,对于民主社会来说,长期存在的问题是要决定公众发表意见的自由度在哪里。所有自由主义的哲学家都同意自由发表意见不是绝对的,而是有限制的。不幸至今还没有形成一种有助于解决这些问题的一般性原则。公认限制可能在于国家有保护个人的名誉的职责,另一个普遍接受的对报刊的限制是禁止传布淫秽和不体面的内容。
三是如何控制报刊。自由主义理论主张用一种更加非正式的控制,那就是通过自行修正过程以及通过消息、评论和娱乐市场的自由竞争来代替国家监督。
综上,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没有给出明确而合理的关于对自由的度的限制,没有正视经济支持问题,只是模糊地要求使用一种自律的方式,自由主义理论中的这些弱点为之后报业的滥用自由,经济力量对媒体的干预以及战争等特殊时期国家对媒体的控制等问题埋下隐患,也为向社会责任论的转变提供了理论上的空间。
二、传播革命带来的现实改变
首先,新闻自由并不等于言论自由,二者权利主体不同。新闻媒体获得的自由并不是公众的自由。二者的利益需求不一样,有些媒体并不是代表着公众的利益,而是代表着政府、政党、垄断资本或是少数特权人物的利益。在现实社会里的新闻自由的实现程度是与一个人在社会中的政治、经济地位成正比的。②
其次,现实情况的改变,与从前相比,新闻界要服务的政治共同体大幅增加,新闻媒体的数目却显著减少。
当时办新闻媒体的成本非常低,“一个熟练的印刷工人只需要借上几美元就能自办印刷所,再雇佣一两个助手,就可以摇身成为发行人和主编。”③而现在几乎成为一种不可能。集团化的发展,媒介的集中使得新闻媒体的数量显著减少。
过去教育并不普及,识字率不高,能够看书读报的人也少之又少。加之选举权受到限制,只有不到6%的成年人在批准宪法的代表大会上投票,因此,能够读书看报参与民主选举的人与能将资源用于出版的人,数目差距不大。随着教育的普及,识字率的提高,人口和选民数量的不断增长,使得除了非常微小一部分之外的所有人都成为新闻业应该服务的公民。
第三,活动空间的扩大使得人们对媒体的依赖性不断增强。传统社会中生产和社会交往的规模都很有限,环境的范围不大也不那么复杂,可以根据自己接触到的第一手信息来认识和把握环境,但是近代以来,各种交往手段的发展无限扩大了人们的活动空间,人类的环境不断扩大并愈加复杂化,人们已经无法通过感性经验的感知来认识世界,必须要通过大众媒。
三、社责任论是对自由滥用的反思与矫正
在《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的报告中,开篇就指出新闻自由处于危险之中,并解释了三个原因,可以概括为新闻界对社会的重要性大大提高了,但是新闻机构并没有提供满足社会需求的服务,如果继续从事某些遭受社会谴责的活动的话,会受到管理或控制。
委员会的报告认为,主要是源于经济结构对新闻媒体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商业化引起的垄断。“在很多地方,小型报刊已经完全消失,每个大城市有三四家日报,较小的城市也许有两家,但是大多数地方只有一家。新闻采集业集中在三大通讯社,而辛迪加提供的特稿同出一个新闻来源”。④在笔者看来,新闻自由不仅仅是发布者也就是新闻媒体的自由,也包括公众不去消费特定的新闻产品的自由,不然发布者的自由就是以消费者的自由为代价的。过度的集中化使得公众能得到的新闻类别得到了很大的限制,不消费某些新闻的自由消失了。
实际上,经济结构对媒体的影响不仅限于此,也并不只是体现在媒体帮助企业做宣传等,而是一种根本上的,帮助资本主义实现消费。现代社会中,以利润最大化为目标的新闻消费主义,与以服务公众为目标的新闻专业主义之间的冲突似乎越来越激烈,但它们又表现出既对立相互统一的复杂关系。
这引起人们的失望,但是又不希望由政府来控制和管理新闻业,因为“任何能够保障自由的力量同时也能危及自由,每一个现代政府无论自由与否,在思想领域都占有特殊的地位,要实现新闻自由,政府必须对自身阻碍、干预、压迫新闻自由的能力进行限制。”⑤“机构必须自己控制自己,或是受政府的控制。而它们若是受政府的控制,我们就失掉了反对极权主义的主要保障——并且同时还向极权主义迈了一大步”。而是希望主要依靠新闻业的自律和公民的作用。委员会认为,新闻界自身应该担起责任,提供美国所需要的那种类别、数量和质量的信息和讨论。在我们看来,这主要是新闻界怎样看待其自身的问题,我们建议新闻界将自己看做在进行一种职业性公共服务。⑥
哈钦斯委员会提倡社会责任论就是试图找寻“公共事业”和“谋利”这对矛盾中的一条出路,也是现在所谓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⑦再次唤起报刊作为一个公共组织所应具有的职业理想,来遏制现存的令人担忧的商业化的趋势。
四、社会责任论与新闻专业主义殊途同归
新闻专业主义就是将自身看作是一种独立的社会力量,站在公共利益的立场上,提供公众服务,并且主要是依靠自律,用自律来换取自由。十九世纪中叶,新闻事业已经开始吸引有教养有原则的人,他们给自己的行业定下很高的标准,并且力求达到这些标准。新闻学院在本世纪最初的年代开始出现,他们不仅教给新闻技术,并且还对于通讯工具的责任日益表示关心。⑧
委员会在报告中也提出当时新闻行业的职业化程度是不够的。即便不寻求建立职业组织,职业理想和态度也许仍然是需要的。新闻学院还没有承担起这种职责,它们中的大多数致力于职业培训,甚至在这一点上也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这样的职业具有一种良知,而正是良知使之成为一个职业。在把新闻界正式组织成为一个职业的道路上,困难也许是难以逾越的。⑨
新闻自由委员会提出了现代社会对报刊的五项要求:
第一,一种就当日事件在赋予其意义的情境中的真实、全面和智慧的报道;
第二,一个交流批评和评论的论坛;
第三,一种供社会各群体相互传递意见与态度的工具;
第四,一种呈现与阐明社会目标与价值观的方法;
第五,一个将新闻界提供的信息流、思想流和感情流送达每一个社会成员的途径。
分析其提出的措施,就会发现实际上是寄希望于新闻专业主义尤其是社会公共利益这一点来修正。第一点要求是新闻专业主义的核心观点即客观性,从委员会对第一点的阐释,“要分清事实就是事实,观点就是观点,并尽可能将两者剥离”。也提出并不能是完全的孤立的报道,因为无论本身如何准确,也可能具有误导性。第二点并不是说法律要强迫媒体接受一切请求刊登的稿件或者说刊登一定比例的来稿,更不是说一个人有权要求媒体来散播他的思想,这都是不切实际的。而是意味着“社会上所有重要的观点与利益都应该在大众传播机构上得到反映”,“它们虽然不可避免地关心己方观点的呈现,但是也公平地阐明他方观点”。这也是客观性报道的要求,必须平衡全面的呈现各方观点,也是新闻专业主义要求代表公众利益而非某党派某派别利益的反映。第三点要求与前两项密切相关,事实和意见的提供是一、二两点的要求。人们做决定的时候容易将事实、意见和刻板成见联系起来。在这一要求中,负责任就意味着,被重复和强调的形象应该是这些社会群体真实而典型的形象。第四点,呈现社会目标与价值观,实际上是承认大众传播机构是一种教育工具,必须在陈述和阐明本共同体应该为之奋斗的理想中,承担起教育者那样的责任。而作为全社会的教育者,必须是站在公共利益上的。第五点,由于这个是信息爆炸的社会,人们无暇接触所有的信息,许多人自愿把分析和决定的权利交给他们所信任的媒体,媒体必须担起此责任。
结语
无论是自由主义报刊理论还是社会责任论,实际上都存在着同样的一种局限性。正如黄旦指出的,是以一种假定的媒介与政府的关系来确定的理论自身的名字的,认为报刊是一个自足的封闭的体系,唯一要做的是在理论和实践中使之不断丰富以及媒介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和防止外来力量的侵入。自由主义报刊理论是对新闻职业组织和政府的关系做基本的界定,以获得职业的自主性,社会责任论仍然是遵循这样的思路,目的就是在自由主义报刊理论的基础上补充,是与外部关系,主要是经济利益的界定,使报刊真正成为负责任的公关传播者。■
参考文献
①韦尔伯·施拉姆 等:《报刊的四种理论》,新华出版社,1980年,第61页
②黄旦:《新闻传播学》,杭州大学出版社,1999年
③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④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⑤《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转引自《现代新闻理论》
⑥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56页
⑦李良荣:《新闻学概论》,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第267页
⑧韦尔伯·施拉姆 等:《报刊的四种理论》,新华出版社,1980年 ,第97页
⑨展江、王征、王涛译:《一个自由而负责的新闻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49页
(作者: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2009级硕士研究生)
责编:姚少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