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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表现如何不同,人类学最主要的目的是形成关于对象文化的认识。与其他学科相比,人类学认识的特殊性在于它以田野作业为基础。田野作业的基础性使人类学研究的经验性与实证性得到充分强调,与此同时,也可能让研究者陷入未经反思的实在论承诺,以致忽视必不可少的认识论考量。不幸的是,这一倾向在目前的人类学界仍然很普遍。在此背景下,本文借田野中“何物存在”这个问题引出关于人类学实在观的讨论,在田野作业的方法论情境中审视实在论的困局和不可避免的建构性,进而从理论的维度反观人类学表层实在、深层实在、关系实在和解构实在四种实在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