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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种看待人生的方法。在第一种方法里,我把自己摆在前台,和世界一切人和物在一块玩把戏;在第二种方法里,我把自己放在后台,袖手看旁人在那儿装腔作势。站在台前时,我把自己看得和旁人一样,不但和旁人一样,而且和鸟兽虫鱼诸物类也都一样。人比其他物类痛苦,就因为人类把自己看得比其他物类重要。人类中有一部分人比其他人痛苦,就因为这部分人把自己看得比其余的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