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我儿时的玩伴——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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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在乡村老家,昆虫们几乎无处不在,它们以自己的方式与农人为邻。
  昆虫生活的领地很广阔。天空、水里、土里、草窠里、粪堆里、墙缝里等等,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它们以全方位的姿态出现在农人的生活里。昆虫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甚至有自己的思想哲学。昆虫也有好坏之分,好虫子会与农人相安无事,坏虫子则会不断侵扰农人,让人恨而远之。尽管如此,它们都是农人的邻居,无法改变与逃避。
  夏天至秋天,好几个月里,蜻蜓家族在巍然的老家愉快地生活著。
  蜻蜓的家族里,有许许多多的种类。从颜色上看,有蓝色的、绿色的、红色的。它们的长相也不尽相同,有的蜻蜓尾巴是细长的,有的却是扁平的。村里最常见的是细长、红色的蜻蜓。还有一种深绿色的个头较大的蜻蜓,它们好像从来不愿聚在一起,总是独来独往,低低地飞着,在树枝与草叶上稍稍地停一下,便向前飞去,要想抓到它们不容易。
  每天太阳升起来之前,它们大多会伏在枝条上,等到阳光将落在它们翅膀上的露水晒干,它们才像战斗机一样轻盈地飞到空中,在晨曦中扇动双翅,翩翩起舞。
  它们不停地飞来飞去,在麦场上空,在池塘边上,在高高的树梢,在房檐上,在屋顶……不知疲倦地飞行,黄昏时才纷纷栖落到灌木枝条上,几条细腿抓住树叶或枝条,站立着等待黑夜来临。
  老家的后院似乎是蜻蜓的聚集栖息之地。房屋与菜园连在一起,菜园的周围是用秫秸秆夹成的篱笆。每到夏天,碧绿的蔬菜藤蔓爬满篱笆,恣意地张扬着疯长。尤其是紫红色的扁豆花从一层层的扁豆叶中探出头来,招蜂引蝶,逗引着蝴蝶、蜜蜂围绕着它上下翻飞。从扁豆秧中伸出来的高高低低的秫秸,上面落满了蜻蜓。
  捉蜻蜓的方法有多种,大多数的孩子们用手捏,蹑手蹑脚,弯着腰悄悄靠近篱笆,手伸出去,刚接近蜻蜓,蜻蜓突然飞走,绝尘而去,孩子们望着空中盘旋的蜻蜓,满脸失望。
  有的蜻蜓似乎故意跟孩子们捉迷藏,只飞出几步远的距离又落了下来。孩子们刚要靠近篱笆,蜻蜓又飘然而去,孩子们沮丧地站在篱笆旁,心里琢磨着自己站在蜻蜓身后,它怎会看见自己呢。尽管多次失败,似乎仍不气馁,经过多次努力,最终还是会有所收获,如获至宝,小心翼翼拿在手里,恐怕它再飞走。
  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工具逮。傍晚的时候,尤其是天气阴沉时,蜻蜓飞得很低,无数只蜻蜓在盲目、混乱地飞翔,忽东忽西,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向前飞时匀速而平稳,忽然转头时、自下而上时,扭头就走。似乎带着狂躁和不安,相互碰撞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它们似乎在传递着这样的信号——暴风雨就要来临了,快点儿躲避吧!这时候孩子们拿着大扫帚总是可以轻易地捉到它们。有时一扫帚下去就会捕到好几只,自然是高兴万分,赶紧呼朋唤友帮忙擒获。
  蜻蜓,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没有压抑,没有负重,它应该是一种在自由世界自由飞翔的昆虫,不承担任何来自外界的重量,自身也没有负载。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花纹细密、透明,柔软而又不失韧性,没有一点累赘,排斥着空气的压强。硕大的眼睛像两盏安装在额头的探照灯,处处彰显生命的美丽。
  在昆虫家族里,蚯蚓也许是长得最简单最普通的一种动物,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装饰,甚至让人看不出它的头和尾。它光亮柔软的身体,有节奏地快速伸缩着,尽管没有腿,爬行速度却不算慢,而且很多东西阻隔不了它的去路。蚯蚓是田野里最无害的生物,既为庄稼疏松着泥土又吞吃着残渣,生产着肥料。院子的角落里也会有蚯蚓出现,那里有松软的泥土,它常会爬到地面上透气。蚯蚓根本不去主动招惹人,只是与泥土和所有植物的根系发生亲密的关系。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些怕蚯蚓,因为它长得像小小的蛇。但在百无聊赖的时候,也会壮着胆子去玩耍它,用细细的小枝条将蚯蚓挑起来,放在比较硬的地面上,仔细观察着蚯蚓笨拙地扭动着身体,一伸一缩地朝着某个方向慌张地爬。胆子大些的男孩子还会将蚯蚓从中间断开,乐呵呵地看着那两部分是怎样地生死离别。据说蚯蚓断了一半后,两端各自还会长出新的蚯蚓来。当然,没有人会耐心地观察断掉的蚯蚓如何长出新的生命。
  二
  在众多的虫子中,蚂蚁是比较勤奋的,也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昆虫,颜色有黑色、褐色、黄色等。它们最爱吃的仿佛是肉类和甜食。蚂蚁喜欢在花间穿梭,顺着藤蔓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忙忙碌碌,不亦乐乎,不知为谁辛苦为谁忙。我幼时喜欢关注蚂蚁。或立在花间,或对着树木,或蹲在墙角,总之,有蚂蚁出入的地方,我都会看上半天。
  看蚂蚁上树,看蚂蚁在草叶尖上如履平地,既惊险又神奇。看它们搬家,总是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一趟又一趟,就像影视剧里的军队在行进,浩浩荡荡,川流不息,有条不紊,爬来爬去。有时候为了搬回家一个大食物,男女老幼齐上阵,令人佩服感动。后来我才知道,蚂蚁家族有严明的等级制度。领导者是蚁后,是一只生殖能力很强的雌蚁,负责产卵,让家族延续下去,与之交配的雄蚁很快就会死去。我们看到的搬运大军只是工蚁,它们辛勤、勇敢,善于步行奔走,虽然是雌性但没有生殖能力。
  有时躺在如茵的草地上仰望苍穹,漫不经心地观察着蓝天白云千姿百态的变化,小蚂蚁便悄悄爬上我的身体,从手指到胳膊,一路遥遥向上,经过艰难跋涉登上我的脑袋。然后在我脸上徘徊着恣意玩耍,也许是新鲜的感觉,也许是把我的眼睛当成了湖泊,把我的嘴巴当成了深渊,直至爬到我的最高峰——鼻子。机警的小蚂蚁稍作停留便一溜烟撤退了,也许是嗅到了危险的气味,感觉此地不宜久留。
  蚂蚁的嗅觉很灵敏,也因此成为孩子们玩耍的对象。比如用樟脑球在它们周围画上一个圆圈,它们顿时就会变得手忙脚乱,左突右冲,急得团团转,怎么也不敢跨越圆圈。人们常用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焦急的样子,这句话真正得到了验证。
  蚂蚁也许是最团结的一种生物,很少单独行动,集体观念很强。它们依恋窝巢,就像人类依恋家园一样。它们似乎深谙人心齐泰山移的道理,从而才有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说法。这何尝不是对蚂蚁钉子精神的真实写照呢?!它们是那么娇小柔弱,却有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齐心协力,不怕困难,信念不失,不达目的决不放弃,人们应该像蚂蚁一样努力地生活着。   蜘蛛是织网高手。它们喜欢在屋檐下结网,以逸待劳,静观其变。蜘蛛的肚子里到底藏了多少丝线,能织出如此庞大的网,真是令人惊讶。蜘蛛的网主要是捕食蚊子、苍蝇,它们一旦撞到网上,蜘蛛就会顺着蛛丝飞快地跑过来捕捉猎物,仿佛从天而降,尽管它的身体比例不大协调。此举,既显示出它有高超的本领又显示出它有些阴险。不过它也有倒霉的时候,就是遇上个头大一些的,比如蝉、蜻蜓等,还有孩子,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它的老巢破坏。此时,蜘蛛只好惊慌而又无可奈何地迅速逃遁。
  蝈蝈是虫子里面长得最漂亮,歌唱得最好听的。它虽然有公主的范儿,名字却很朴实,叫纺织娘,俗称“蚰子”。全身碧綠或黄绿色,头大,有两根长长的触须,颜面近平直,触角褐色,丝状,长度超过身体,后足发达,是一个跳远健将。它喜欢进入农人家里,夜深人静之时便可听到它的低吟浅唱。
  捉蝈蝈是秋天里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天高云淡,高粱涨红了脸,稻子笑弯了腰,空气中弥漫着收获的气息。蝈蝈和着秋季的天籁之音唱起了欢歌。我们一群半大的孩子们在庄稼地里捉蝈蝈,埋伏、包抄、围追堵截,几乎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才会有收获。把蝈蝈小心翼翼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笼子里,兴高采烈地打道回府。人们饲养蝈蝈主要用来消遣娱乐,有益身心健康。
  秋收时节,蚂蚱似乎最活跃,也许它们的生命将会随着秋季的逝去而消亡。俗话说“秋后的蚂蚱——没有几天(蹦跶)了”。这时候田间地头到处可见蚂蚱,手指紧紧地并拢,形成一个严实隆起的盖子,悄悄靠近它迅速一盖,小蚂蚱在黑暗的手中乱蹦,撞得手心痒痒的,再轻轻一攥,便成为手中之物。蚂蚱的大小和颜色都有很大的差异,身体微小的黄色居多,个头大些的多为绿色,也较难捕捉。谁知若干年后的今天,都市的餐桌上竟然出现蚂蚱的身影,成为人们的盘中餐,成为一种刁肴。这是人类的进步还是一种悲哀呢?!
  三
  蜜蜂与马蜂一字之差,长得也十分相似,只是马蜂的个头要大些,其本性却有着天壤之别。在人们的心目中,蜜蜂是昆虫家族中最勤劳的成员之一。
  每年春天,槐花盛开的季节,便会有外乡的放蜂人进驻村庄附近槐树相对较密的树林。他们携带着蜂箱、帐篷,以及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跋山涉水,背井离乡,以采蜜为生。小蜜蜂每天从蜂箱里频繁进进出出,在花丛中飞来飞去不知疲倦,落在花上迅速扇动着翅膀,转动它的复眼,快乐地张合着它的口器,挥舞着它的六只小腿。正如罗隐写的《蜂》,“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它索取得少奉献得多。听放蜂人讲,蜜蜂采花期间不喂食,只在越冬时喂食少许蔗糖维持生命。蜜蜂真可谓是天下最勤恳的劳动者。
  苍蝇与蚊子两个家伙都不是好东西,也都是人类的敌人。苍蝇不讲究卫生,是传播疾病的高手。好东西坏东西它都爱叮,而且好东西与坏东西来回叮。比如它飞到厕所或龌龊的地方又会飞到厨房,实在令人厌烦。尤其是夏天,苍蝇更是成群结队,有时是黑压压地一片,当有人驱赶它们时,它嗡的一声飞起来,没有去路似的飞绕了一圈,又返回原处,伸出两只后腿慢慢地搓着,好像心事很重且又无奈。
  蚊子也传播疾病,但主要的危害还是偷吸人的血。夏天,如果不采取防范措施,比如悬挂蚊帐、喷洒药物等,真是无法安然入睡。即便如此还是防不胜防,蚊子仍会乘虚而入,叮咬几口。要么像轰炸机一样,在人的周围嗡嗡地飞来飞去,轮番袭扰,让人厌烦不已。说来也怪,那些蚊子也会挑三拣四,专门叮咬细皮嫩肉的小孩和年轻女人,往往一叮咬就会鼓起一个包。想捉住它还真难,因为它就是不着陆,仿佛与人捉迷藏。有一夜,我睡前把蚊帐掖得很严实,结果手指头上还是被叮咬了一个包,奇痒难耐,醒来抓痒,气愤难当,开灯抓蚊。首先是观察地形。发现蚊帐一角有一个缝隙,可能是我睡觉时不小心蹬开了,赶紧堵好缺口,生怕那个咬我的家伙逃跑掉。接下来是寻找蚊子,终于在蚊帐顶部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贪婪的家伙。吃饱喝足之后,它大腹便便,趴在那里养精蓄锐,丝毫没有要逃离的迹象。我悄悄逼近包抄,然后双手靠近,慢慢合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也许是那个家伙喝得实在太饱了,动作反应迟缓或放松警惕,结果被我双掌击毙,由于用力较猛,鲜血染红了掌心。就这样在一次又一次与蚊子的斗争中,我茁壮成长,直至离开故乡。
  很多人喜欢蝴蝶,因为它长着一双美丽的羽翼。尽管它的前世是一只毛毛虫,走路的姿势也很奇葩,一直在地上匍匐前进,身体向前一弓一弓的,但英雄不问出处,它的后世出现了凤凰涅槃式的蜕变,成为集万千风情于一身的昆虫家族里最骄傲的公主,这是本事也是能力,令人对它的美丽赞叹不已。
  乡下人称壁虎为蝎虎子,大约是觉得它们跟蝎子长相相似。壁虎似乎很喜欢跟人一起居住。天气暖和起来,土墙上、猪圈羊圈的顶棚上、石头缝里、房间的角落里、屋顶的大梁上,甚至睡觉时的蚊帐上,都可见到它们的身影。
  夜晚,院子里的灯一打开,灯光映照的墙面上常常会看见壁虎爬动着寻觅食物。壁虎的脚像吸盘一样,可以紧紧地吸附在任何物体上,却又如履平地般爬来爬去,动作迅速敏捷,如同武侠电影里飞檐走壁的武功高手。壁虎是吃蚊子的高手,可以将飞行中的蚊子瞬间吃掉。想想看,一只不会飞翔的小动物,想要捕捉到有翅膀的蚊虫,还是有一定难度的。从这一情况来看,它又是人类的朋友,可是人们似乎对它敬而远之,保持着互不干涉的状态,因为壁虎的尿液有毒,况且长相有些瘆人。
  只有胆子大一些的孩子会把壁虎当成玩耍的对象,这也是一种伤害吧。但作为年幼的孩子可能并没有从心里想着去伤害它们,而只是觉得好玩罢了。几个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有的拿着小棍子,寻找到壁虎后会突然在其尾巴上猛地一击,那壁虎受到惊吓后竟然断掉尾巴,迅速逃离。可怜的小尾巴则在原地骇人地蹦跳几下,才慢慢平息下来。孩子们见此情景,高兴得手舞足蹈,还用小棍不时地去戳弄。据说,壁虎尾巴的再生能力很强,很快就会长出新的尾巴。我坚信这是事实,因为我从未看到秃尾巴的壁虎。
  还有一些虫子,我叫不上来它们的名字。不论是益虫还是害虫,它们都有着同样的生活规律:天气变冷,一岁虫鸣即将结束,季节更替势在必然,它们很快会销声匿迹。而春天一来,它们又会悄然出现。昆虫们以其特有的方式生存着,延续着自己的种族,在这到处充满挑战和风险的世界中努力而顽强地生存着,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这些虫子荒废了我的很多光阴,因为我会拿出大把的时间关注它们,看它们爬树、觅食、搬家、劳作、唱歌、进食,甚至是打架等,还会与个别昆虫互动,故意挑逗它们。昆虫们有自己的快乐,我也有自己的快乐,昆虫并非以我为快乐,我却以昆虫为快乐。从这种意义上讲,我应该感谢昆虫。
  尤其是那些会唱歌的小虫子。它们是乡村的乐手,它们在月光下欢快地吟诵着诗句,我虽然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是能感受到它们内心的快乐,不装,不作,不焦虑,不抑郁,生命虽然短暂,但活得开心洒脱,用毕生的精力唱出大地上最永恒的乐章。
  虫子的寿命大多不长,有的只一夕忽老,有的只一夏便绝命,好多虫子只活了几天、几个月,就把一辈子的路都走完了。想想有些沮丧,那么短暂就是一生,再想想又释然,虫有虫语,人有人言,殊途不同归,也是理所当然,只要那一段时光过得精彩,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毕竟生命的意义与寿命的长短无关。
  作者简介:袁巍然,笔名巍然、魏然,字运然。江苏省徐州人。江苏省作协会员、徐州市杂文学会秘书长。多篇作品见诸报刊,多篇作品获奖。先后出版散文集《巍然的老家》、杂文随笔集《直面现实》。
  (特约编辑 陈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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