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产业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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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人房五千,双人房四千,如果是三个人到五个人的房间是三千五百元,一个月尿片要五百吧,要看用什么牌子;陪诊费看你挑什么档次的,菲佣一百五,美国人三百。”这是电影《桃姐》的台词,讲诉在香港的养老故事。
  如果把这个故事搬到上海,实际情况可能更甚于此。据统计,中国正经历历史上规模最大、速度最快的老龄化进程,目前60岁及以上人口已达1.85亿,约占总人口的13.7%,已超过10%的老龄化社会标准线。据预测,到2050年,中国老龄人口将达到总人口的三分之一。
  在1979年,上海是全国率先迈入老龄化的城市之一,至今面临历史上最为严峻的挑战。专家预测,到2030年上海老年人口将达到500万-600万的峰值。目前,中国第一代独生子女的父母已陆续进入老年期,社会正逐步进入“独子养老”时代。
  与庞大的老年人数据相比,上海的养老院的数量和质量是否能够满足需求呢?从上海民政局公布的官方统计数据来看,截至2011年底,上海户籍老年人口的数量约为348万,并且还在以年均10多万的速度递增,而2011年上海共有600多家养老机构,总床位达到10.2万张。从这组数据可见,申城完成了“9073”养老格局中3%依靠机构养老的目标了。民政部门还计划在“十二五”期间,上海将新增养老床位2.5万张。但与日益严峻的老龄化形势相比,上海现有的养老床位供给能力还是相对不足。
  据介绍,目前在上海存在两大主要的养老方式,其一是依靠公办和民营养老机构养老;其二就是民政部门提供的居家养老服务,这两种方式互为补充,缺一不可。
  与公办养老院“一床难求”的火爆现象相比,占有“半壁江山”的民办养老院却面临土地批租难、回收资金周期长、缺乏政府补贴等种种难题,其生存状态不容乐观。普通老人要住进一家合意的养老院,比登天还难。
  部分公办养老院:排队至少要等10年
  因交通方便、床位费较合理,位于上海中心城区的养老院备受青睐,几乎家家“客满”,一床难求。近日,记者以家属的身份,分别拨打了沪上10多家公办养老机构的电话,竟然被告之全部客满,“床位已满,只能排队等候。至于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空余床位?我们也不知道。”
  上海市第一社会福利院是上海市民政局直属的市一级福利院,创建于1964年,地处宛平南路,是一处交通便利,适宜老人住养、方便家属探望的养老院,床位也因此非常紧俏。


  住在上海市第一社会福利院的张爱琴(化名)老人,今年70岁的她在此已住了近十年。因为她身体健康,生活能够自理,她住在3人一间的房间内。房间设施也很实用,家具看上去都很新,床边上有个床头柜,上面摆放着电话机。“这是直拨电话,打进来不要转接的,打出去用卡号。”她说,如果自己想念女儿了,就可以直接拨打这台电话,因为女儿家距离这里也很近,大约半小时内就能赶到,非常方便。
  与张阿姨相比,住在12人一间的大房间内的老人并不幸运了,他们都是生活不能自理、长年瘫痪在床的老人,有的大小便失禁,身体情况较糟糕,需要专
  人护理。“根据不同的护理费用,每个床位的总价格从
  1500—2500元不等。”对此,该福利院的一位相关负责人告诉本刊记者,该养老院一共有190个床位,早就满员。要想住进来,必须排队。
  “有的老人排队等了很多年,还没有等到,就走了。”该位负责人无奈地说,目前还有800位老人正在排队等候,按照每年大约有20—30位老人进出的比例计算,估计需要至少10多年才能住进来。
  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沪上其他公立养老院,比如专门接待病榻老人的长宁区华阳街道养老院分院早已客满为患,几乎只出不进。
  首批民营养老院生存告急
  相比公办养老院的“一床难求”的火爆,民营养老院乏人问津,由于其设施和服务都略逊一筹,难以获得大多数老人的青睐。例如,位于浦东航头镇上的沈庄绿园养老院,是沪上首批民营养老院之一。
  14年前,原周浦镇敬老院的院长王林珠退休之后,她便与朋友共同集资建造了这幢三层楼房开办养老院,成为周浦地区第一家民办养老院,曾一度吸引了众人的关注。但如今,这座拥有70个床位的养老院只住了43位老人。
  根据路人的指引,近日本刊记者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家养老院,由于地处郊区,设施条件较落后,这家养老院似乎成为逐渐被人遗忘的角落,风光不再了。只见该建筑外表呈暗灰色,该外墙面上斜斜地标有“沈庄绿园养老院”的字样,摇摇欲坠的模样,与一墙之隔的私家别墅相比,其不禁显露出一丝落寞和无奈。
  几经周折,记者敲开了这家养老院的大门,院长王林珠迎了上来,只见她大约60多岁,胸前正系着一块围裙,因为当天护理人员忙不过来,她临时帮忙为部分瘫痪在床的老人挂点滴。14年前,赤脚医生出身的她刚刚退休,能够轻松应付这一切,如今她已经是年近七旬的老人了,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今年我的儿子和女儿已经接班了,我希望他们能够改变这家养老院亏损的现状。”站在记者面前的王林珠显得疲惫不堪,她无奈地说,最近有一些单位陆续登门,他们想要“接手”这家养老院,但由于该养老院占地面积尚不到1000平方米,各项设施陈旧老化,难以盘活,便没有了下文。
  记者看见,近10位老人聚在老年活动室里看电视,或许因为灯光较昏暗,大多数老人面无表情,寡言少语,看电视和打牌是他们每天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在这里唯一可以走动的地方,是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小院子,几棵小树,晾着床单以及陈旧的棉被。其中,87岁的吴老伯在这里已住了10年之久。
  “当年,我是经邻居介绍才搬过来的。这里的床位费每个月才300多元,比较实惠。”吴老伯告诉本刊记者,他从厂里退休后,虽然身体健康,但不适合每天“买汰烧”了,儿女又要上班,家里没人照顾,他为了解决“一日三顿”的烦恼,就搬入这家养老院了。   记者发现,住在该养老院的其他老人不少已瘫痪在床,需要依赖专业护理才能维持生命。“我们只有6个护工,护工的工资几乎每年都在上涨,所以养老院的开销越来越大,成本逐年提高。”王林珠给本刊记者算了一笔账,这里共有70张床位只住了43位老人,按每位每月收取1000元总价计算,每月总收入是43000元。再从支出款项来计算,按照上海市最低工资数额计算,该养老院每月仅工资支出额达23500元,再加上每位老人每月的伙食费是310元,总额是13330元。这两者相加的总合近37000元。此外,再加上日常的水电费和房租,所以总收入超过了该养老院的实际收入,开始亏损。
  对于沈庄绿园养老院的现状,当地政府主管部门也多次上门考察,由于该养老院的面积太小、设施陈旧,政府部门提出整改的要求。为此,去年王林珠咬咬牙,投入了一笔整修资金,更换了一批陈旧的家具、重新粉刷墙壁??为此,她尽了最大努力尝试改变。
  但近日,王林珠又意外得知一个坏消息:因开发商用地,养老院所在的地块将要动迁。未来将何去何从,她每天都问自己这个问题。“看来,关门是迟早的事情,应该趁早做好打算”。
  大部分民营养老院面临亏损
  业内人士介绍,民营养老院分为高低端两类,有的价格高得离谱,只有少数经济条件好的老人才“住得起”。
  “我们占地面积达32万平方米,共有200多张床位,价格从7000至2万多元不等。”近日,沪上一家高端民办养老院的负责人在电话里告诉本刊记者,与其他养老院不同,该养老院不仅能为老人提供床位租用,还提供一室一厅的面积不等的单间,尤其适合老年夫妻同住,当然每月的租用费用不菲。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该高端养老院入住率一半也不到,亏损运营。
  其实,无论高端或中低端的民营养老院,大多数都面临亏损或者微利的困境。上海浦东新区春雷敬老院也是如此,虽然该养老院收费不高,但由于地段偏远、交通不便,导致目前的入住率不高,在开业运营的前三年一直亏损。“第一年好像亏了8万多,第二年大概十几万。”他坦言。
  近年,民政部门一直提倡引入社会资本筹建民办养老院,但事实上,效果并不乐观。譬如,据《2010年上海社会福利工作年报》显示,社会投入占总投入的比例却由2007年的62.2%持续降至2010年的18.6%。其原因很简单,因为要拿到养老院执照很难,国家认为私人追求经济利益办不好。


  可借鉴“香港轮候制”
  据业内人士介绍,从养老机构登记形式来看,上海除了33家市区县级养老机构以事业单位形式登记,其他的全部以民办非企业法人形式登记,都属于非营利性机构。
  “以后公建的养老机构不是委托给企业或是个人,而是专业性的公益性组织。盈利部分不分红,作为持续的资产充公,按照公益性目标来运作。”对此,民政部门的相负责人介绍说,目前上海市养老机构以公建公营和民建公助两种为主。从方向上来看,提倡公建民营。因为私人建的,流动性、不确定性大。譬如,长宁区原来有家企业投资的养老院,后来改做经济型酒店,政府给了建设补贴,但300张床位就这样流失了。
  全国老龄委办公室副主任闫青春在《社会福利》杂志上发表的论文中提到,所谓“公建民营”,是指在新建养老服务机构时,各级政府要摒弃过去那种包办包管、高耗低效的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按照办管分离的发展思路,由政府出资,招标社会组织或服务团体去经办和管理运作,政府则按照法律法规和标准规范负起行政管理和监督的责任。
  对于上海养老产业未来的发展趋势,有业内人士建议,上海可以借鉴香港的“轮候制”,即由政府对全市所有提出需要入住养老院的老人进行综合评估,优先照顾经济困难、有迫切需要的病榻老人,为他们提供选择权。
  在香港,养老服务大致分为安老院模式和社区照顾服务模式。以安老院为例,欧美发达国家安老院宿位一般占所有65岁以上老人的3%-5%,而香港这个数字是6.8%,已经大大超出了国外水平。香港对安老院内老人使用空间有严格规定,一般不得低于6.5平方米/人,其中也包括公共使用面积如客厅、浴室等。截至2009年3月,香港安老院的院舍宿位就已经达到75000多个。
  其中,最便宜的则是由香港政府资助、请NGO组织运营的“津助安老院”,65岁以上的老人均可申请,收费标准是2000港元/月。这类安老院几乎全是4到6人间,排队等候时间也非常长。“但这种由政府来托底的方法至少能缓解公办和私营养老院两级分化的现状,是一个比较好的折中办法。”该位业内人士如是说。
  虽然香港安老院提供的宿位多,但问题也确实存在。据了解,在香港已领牌照的私营安老院,提供宿位最多,大约占到全港7成。一般来讲,私人安老院环境相对较好,多是单人间和双人间的规格,收费的话可视老人经济状况灵活选择,比如老人每个月领的“综援”(综合社会保障援助计划)是4800港元,安老院也可以提供这种规格的宿位;若想条件好一点,收费则在每月3万至4万港元左右。
  位于中间梯队的是由NGO组织运营的非营利性的自负盈亏的安老院,宿位较少,大概只占整体的6%,单人间和双人间很稀缺,一般以3人间为主,收费大概在每月5000至6000港元。
  部分居家养老服务点不均衡
  除了养老院,居家养老是另一种养老方式。
  据记者了解,从社会资源配置角度来看,应该是人生最后最困难阶段的老人才住进养老院,其他的老人提倡在家里养老。因此,目前上海大多数生活能够自理的老人首选居家养老,催生了居家养老服务。
  上海是中国最早进入老龄化的城市,近年来,人口老龄化呈现“程度高、速度快、高龄化突出、纯老家庭和独居老人较多”等特点。截至2011年底,全市户籍60岁及以上老年人口347.76万,占总人口的24.5%。据预测,到2015年,上海60周岁及以上人口总量将达到430万人,占上海人口总数近30%。也就是说,上海老年人口要比全国提早35年达总数的三分之一。   为此,上海民政部门从2000年起探索社区居家养老服务,2004年首次将居家养老服务列为本市政府实事项目。在全市17个区县范围内,静安区是老龄化程度最高的地区之一,60岁及以上老年人比例达到了27.98%,8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占老年人口的22.23%。
  大概也正是这个原因,2012年民政老龄部门选择在静安区的静安寺街道愚谷小区和南京西路街道陕北小区试点 “乐龄生活圈”,全区从2007年实施居家养老实施项目以来,已经建成35个服务站;还新建了6家老年人日间服务中心,总建筑面积近3000平方米。
  什么是“乐龄生活圈”呢?上海市老年学学会秘书长孙鹏镖表示,在日常生活中,在本社区生活的老人均可享受社会服务组织提供的6大类、57个居家养老项目的服务,比如该试点范围内的每个老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健康档案,老年社区食堂及其送餐服务等,这些基本的日常服务费用也不高,都在老人的经济承受范围之内。
  他进一步介绍,这些服务费用分为无偿、低偿、优惠3种,其一涉及公共日常服务,比如简单的身体检查、测量血压等;其二是指送餐、助浴等服务,比如在社区老年食堂内2荤2素1汤每份只需8元,如果老人行动不便需要送餐上门服务,则只需另加2元,其三是指康复性治疗,比如推拿按摩等服务,老人可享受全市300多家签约单位提供的优惠价。
  该举措试点一年之后,孙鹏镖在为其评估过程中发现,部分居家养老服务点不均衡,比如老年食堂。
  就餐难是老年人日常生活中最大的难题,因年纪较大或者行动不便,菜场又远,开煤气烧饭存在一定的安全隐患,所以大多数老人不愿意独自做饭,而如果每天都到家附近的社会餐饮店消费也较高,社区老年食堂就解决了这个难题。
  “但我们发现,有的老年食堂客满为患,而有的则乏人问津,发展很不平衡,这说明老年食堂的布局、饭菜质量、服务态度还需要进一步优化。” 孙鹏镖解释,因为老年食堂不是每个小区都有的,有的老人如果要去老年食堂吃饭,至少需要步行过几条马路,还是不太方便;而有的老人认为老年食堂的价格太贵,等等。所以,老年食堂的合理布局和服务还需进一步优化,只要老人觉得方便了,其他问题就迎刃而解。
  除了吃饭,洗衣服也是行动不便的老年人的难题。目前在静安区试点范围,仅设有若干个洗衣房,每间洗衣房内配有一台洗衣机和工作人员,为老人提供低价洗衣服务,省去在家洗衣的烦恼。但由于小区布局规划和面积的限制,虽然老人们对洗衣服务的需求较大,暂时难以新建更多的洗衣房。
  “乐龄生活圈”的居家养老服务是否能在全市前面推广?目前,这还是一个未知数。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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