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化部“五七”干校的日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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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昊苏来信及陈毅诗词在干校传抄开来
  干校搬到团泊洼的头一年,劳动强度非常之大。因为除了种地,还要盖食堂和一部分宿舍,常常要挑灯夜战。最令人恼火的是,军宣队违背科学种田的规律,非要改旱地为水田,在盐碱地上种水稻,试图创造奇迹。结果,秧苗插下去也就一周时间,便统统死了。可是军宣队领导仍不死心,又从别处调来秧苗,请来老农当顾问,重插了一遍。这一回秧苗倒是勉强成活了,但长得稀稀拉拉,像瘌痢头似的,到秋天每亩也就收二三百斤稻子吧,仍是成本都收不回。可军宣队却在大会小会上强调不要算经济账,而要算政治账,说广大干部在战天斗地中如何经受了锻炼,思想上获得了大丰收,等等,完全是欺人之谈。
  1971年秋,即“九一三”事件发生之后,干校的气氛明显宽松起来。先是在国庆节前,军宣队的所有成员,都突然回部队集中学习去了,临时从各连抽调了七名干部,组成了干校的领导小组,任命五连的李之华(原中国剧协书记处书记)为首任“校长”。等国庆节后,总把“林副主席”挂在嘴边上的军宣队学习归来,见他们一个个都像被霜打了似的,脸上不见了神采,威信也明显下降,尤其是在一些参加过抗日战争的八路军、新四军老战士面前,就耍不起威风来了,不敢再瞎指挥,做下令我们在盐碱地上插二遍秧苗那样的荒唐事了。因此,我们平日的劳动强度也就大为减轻,可以有时间看点书和搞点娱乐活动了。在我的记忆中,当时思想最活跃的是由音协、音乐研究所和人民音乐出版社组成的四连。因为那里有几位陈毅的老部下,像何士德、章枚,分别是《新四军军歌》和《黄桥烧饼》的曲作者,与张茜是新四军文工团的老战友。那年国庆节,他们回北京休假,就与张茜恢复了联系。从北京回干校,就给大伙儿带来了林彪确已摔死的惊人消息,尤其是章枚,越说越激动,竟情不自禁地当众唱起《黄桥烧饼》来,仿佛重新焕发了战斗的青春。
  也就是自林彪折戟沉沙之日起,我们感到“文革”的形势有了变化,或许不久的将来还能干文艺这一行,就开始练起笔来了。我原先爱好写诗,我连的指导员叶枫,早年是延安鲁艺的学员,是从总政文工团合唱团转业到中国戏曲研究院从事音乐研究的,他鼓动我写一组大合唱歌词,由他来谱曲。这样,我就陆续练习写了些歌词,除一组大合唱的歌词给了叶枫谱曲外,其余的,就到四连去找王世光(后任中央歌剧院院长、《长江之歌》曲作者)、钟立民(后任《歌曲》杂志副主编,《鼓浪屿之波》曲作者)、戴于吾(后任人民音乐出版社社长)等几位朋友作曲。我常到四连去串门,就不时听到一些“尖端消息”(这词是我连艾晓朴同志发明的,他把从北京高层人物传出的内部消息,称作为“尖端消息”),尤其是陈毅逝世,毛主席身穿睡衣出席追悼会后,章枚同志收到的陈昊苏来信及张茜整理的部分陈毅诗词,就在干校传抄开来。一时间,群情激奋,心里豁亮了许多,都盼望着重返工作岗位的一天早日到来。
  我下干校头天遇见的陈勃,还有我下干校前文化部军宣队写作小组的组长方杰,都是干校政工组的负责人,他们遇有什么文件需要起草,如年终总结报告之类,就把我从连里临时抽调出来,作为干校的“笔杆子”用。当时,常被抽调去的“笔杆子”有三四位,组长是五连剧协的屠岸。他在文字上的严谨、缜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陈勃还张罗搞了一个反映干校全貌的摄影展览,虽说好多照片都是陈勃和二连的几位摄影家临时补拍的,但生活气息大都很浓,技巧高超,颇具艺术性。陈勃把我找去写说明词——一幅照片配一首小诗。那些照片都是陈勃派专人回京到新华社的中国图片社去放大制作的,也不知后来流落到了何处?如能找到,应该说是一批很有历史价值的珍贵资料。
  正因为陈勃、方杰、屠岸抽调在干校政工组工作,所以他们是最早分配回京工作的。当时,原中国摄影家协会主席石少华是新华社副社长,先将陈勃调去,当了摄影部主任。没过多久,又来干校调走了一批人。其中,包括方杰(后调任中国文化报社社长、文化部艺术局局长)、刘锡诚(后调任《文艺报》编辑部主任、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党组书记)、雷达学(即后成为文学评论家的雷达)及苟煜升、郭玲春夫妇(郭玲春因体弱多病,下干校比苟煜升还晚,安排在小卖部当售货员,到新华社工作后,成了新时期最有名的文化记者)。干校第二批分配工作的同志是去人民文学出版社,屠岸幸列其中,正是他后来接替韦君宜,当了该社的总编辑。
  身体没有自由了,但是人总是会思想的
  第一、二批分配工作的干部,加起来也就二三十个,只占全校干部的几十分之一。但他们—走,就把大家的心搅得不安宁了。尤其是像我这样“文革”前夕毕业的1964、1965届大学生,是干校最年轻的一批专业人才,单我们三连就有二十多个,全干校,估计就有上百个,哪个不盼着早日跳出苦海呢?那时候,我们聚到一起时谈起各自的命运前途时,总是先慨叹一声:“八年了,别提它了!”这是现代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在杨子荣前去访贫问苦时,常猎户因不愿触及伤心事而说的一句台词。因为我们这批人从1964年大学毕业算起,到此时已整整八年了。刚走上工作岗位,就大都下乡去搞了一两期“四清”,接着就是“文化大革命”,搞所谓斗、批、改……不是去整人,就是挨人整,在政治运动的波涛里沉浮,几乎没有一天平静的日子。因此,随着毛主席为所谓的“二月逆流”平反,一批开国元勋获得“解放”,重新起用,我们也就觉得下放劳动的苦日子快熬到头了。
  就我个人而言,假如能很快重新走上工作岗位,还是希望实现先前的理想,从事文学或戏剧创作。可是,毕竟已好多年不写东西,可以说笔都生锈了。怎么办?就只有赶快抓紧时间读书、练笔。于是,几乎是每天我都开起了“夜车”。我们五班有十来个男的,住一间宿舍,就只有一盏电灯。为了不影响同伴们的睡眠,我在为摄影展览写说明词时,捡来了一张包装胶卷用的黑纸,做成了一个圆筒似的灯罩,套在灯头上,让一束光直接照射下来,我便在这一束光下看书或写作……
  那时候发表文艺作品的园地极少,谁要是能公开发表一星半点儿东西,就会成为干校的一大新闻。我们班的刘念兹,利用回京休假的机会,把“文革”前的一项古典戏曲方面的研究成果整理成文,送给了刚复刊的《文物》杂志,居然很快就登了出来。他兴奋地对我说:“我亮相啦!你也得赶快想办法亮亮相啊!”是啊,谁的文章能公开发表,就意味着他没有政治问题,就像被打倒的老干部复出,名字重新见报一样,令人惊喜万分。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我与叶枫合作的大合唱中的一首歌,就收进了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的《革命歌曲选》。在干校的年轻人中,也许我是在出版物上最早“亮相”的一个吧?虽说当年我所写的东西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四人帮”极左文艺思潮的影响,无艺术价值可言,但在走出团泊洼之后的四十多年里,每想起下干校的日子,我都会想起黑纸筒下那一束特殊的灯光。当年的写作条件是多么艰苦、渴望重新工作的心情是多么急切啊!   在我们三连,爱写诗的人很多,尤其是民研会的同志,像贾芝(李大钊之婿,中国民协原党组书记)、陶阳、吴超,过去搞过民歌民谣的搜集、整理工作,他们不仅自己写,还发动大家都来写。当时贾芝是连副指导员,吴超是连政工组成员,负责搞宣传和出黑板报,在他们的张罗下,连里编成了厚厚一本打印的诗集。我想,当时那么多人都动笔写起诗来,其动机也都是为了早日“亮相”,以便重操旧业。不用说,那打印流传的诗集里,找不到一篇尚未定案的所谓“审查对象”的作品。其实,真能写出好诗的,反倒是他们。与我对床而居的吴祖光后来在他《枕下诗》的自序中写道:“身体没有自由了,但是人总是会思想的,头脑里的活动却是任何力量、任何暴君无法剥夺的一种自由。作为一个几十年来以写作为职业的人,我们最大的弱点乃是再也改造不了的那种爱动笔杆的习惯,心有所思定要形诸笔墨,有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因此,他“在这几年里学作旧体诗”,使他“找到了一些消磨时间、消除烦恼的乐趣”。但是,正如他所说,“那时写这些小诗也只能是一种秘密活动,是见不得人的,因此命名为《枕下诗》。”
  此时,驻校军宣队审时度势,已感到这帮被他们管教了两年多的文化人即将重操旧业了,也就鼓动各连排利用农闲和雨天排练节目,搞全校的联欢和会演。憋了七八年之后,这帮艺术家终于有了小试身手、展现高超技艺的机会。杨副政委看了全校会演节目,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声称赞说:“想不到干校人才济济,真是藏龙卧虎啊!”
  与吴祖光朝夕相处三年的特殊纪念品
  就在我们急切等待重新分配工作的时候,军宣队也在做回撤的准备了。1971年11月中旬,军宣队通知我,立即去沧州河北省军区独立师师部,帮独立师文工团创作一个独幕京剧,以备参加省军区1972年春节的文艺会演。能得到军宣队的信任,我当然很振奋,心想,如能如期完成此次创作任务,距走上新的岗位,也就为时不远了。同行的还有舞协的张世苓,去帮独立师文工团编排歌舞节目。到沧州后,住在师部招待所,与师部首长一起吃小灶,享受了贵宾待遇。我用一周的时间,按师政治部定的题材、主题,写出了独幕京剧剧本《磐石岭上》,征求意见后作了些修改,第十天就经师领导审查通过。随后干校军宣队又从三连调来导演刘沪生、作曲潘仲甫,经过二十天的紧张排练,就彩排通过了审查,与张世苓编导的歌舞节目,合成了一台准备参加军区会演的节目。
  圆满完成剧本创作任务回干校后,离春节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我想,也许这是下放期间最后一个春节了,不如利用这个假期去江苏老家把女儿接回来,上干校的幼儿园。好友余侣莲,以前是钢琴教师,心灵手巧,见我穿的一件棉袄已补丁摞补丁,就说:“你就穿着这件破棉袄回老家接女儿呀?快去剪布买棉絮,我来帮你做件新棉袄吧!”当我穿上小余为我做的新棉袄,临返乡接女儿之前,有小道消息说春节后还可能有一批人有幸得到重新工作的机会。吴祖光对我说,下一批分配名单中肯定会有你了。你难得回老家探一次亲,不如多住几天再回来,真要是重新走上了工作岗位,就没时间回故乡了。说也巧,春节刚过,新一批分配名单下来了,果真有我。等我从江苏回到北京,我在干校的行李杂物,已收拾成两个大包裹,捆扎得结结实实运回来了。一问,帮我收拾行李的,正是吴祖光。祖光是个办事很细心、很顶真的人。凡是我的东西,连针头线脑都打进了包裹,没落下一丁点儿东西。尤其令我感动的是,他把我在干校做的一张小板凳也捎了回来,还特意用毛笔在板凳的背面写上了“严儒铨手制”五个字(尽管我在“文革”前就以“石湾”为笔名发表作品,但自“文革”开始到下放干校,就中断了写作,生活中也就只用我的本名“严儒铨”了)。这张留有吴祖光笔迹的小板凳回京后我还用了好多年,直到80年代在接连几次的搬家中,才不知怎么丢失了。不然,它应该是我和祖光在浩劫岁月朝夕相处的一件特殊的纪念品。甚感欣慰的是,在他帮我收拾的行李中,有一只质地造型很好的不锈钢调羹,是我妻子到干校探亲时祖光送给我们用的。我从干校回京四十多年了,退休前换了好多个工作单位,但我一直带着它,是我中午在食堂吃饭的餐具。退休后,就进了我家的厨柜。我想,它是不会再丢失了,就像艰苦难熬的干校生活永远也不会在我的记忆中消逝一样。
  郭小川在此写出不朽诗篇《团泊洼的秋天》
  如今,每当我想起下放在团泊洼的日子,就会想起写下不朽名篇的诗人郭小川。他是在文化部咸宁“五七干校”与静海“五七干校”合并之后,于1974年底,与张光年(即诗人光未然,后任《人民文学》主编、中顾委委员、中国作家协会党组书记)、许翰如(后任文化部群文局局长)、王朝垠(后任《人民文学》副主编)等一起流落到团泊洼的。那时,我与大多数同伴已先后离开干校,重新走上工作岗位,团泊洼已是“静静的团泊洼”了,留在那里的只有少数待分配的干部和郭小川这样仍未解除审查、继续遭受“四人帮”迫害的革命老干部。
  郭小川是在此年的8月13日由中央专案组宣布对他进行隔离审查的,其主要罪名据说是“与林彪集团关系密切”,查抄的叶群日记上有“文艺问题找郭”6个字。他由咸宁转到静海途中,是由专人押送的,到北京转车时,不准他下车回家,只准在丰台车站停留。到团泊洼后,由专人看管,也不允许他回京参加儿子的婚礼,更不允许儿子、儿媳到团泊洼来探望。因此此时郭小川的心境是苦闷、惶惑的,几近心灰意冷。1975年1月3日,他写信给女儿晓惠说:“我曾经‘名噪一时’(这大概不是夸大吧),味道尝过了,辛酸也受尽了,现在才懂得它不值得羡慕了。”
  冬天过去,春天到来。尽管团泊洼尘沙飞扬,树木稀少,但毕竟有了一点绿色的生机。但郭小川仍看不到“解放”的希望。他在给河南的友人杨晓杰信中说:“我生多难,又住进了干校。地点不同,审查依旧,而且又加‘新罪’,比咸宁有过之而无不及。‘鬓发多年作白,寸心至死如丹’,任他们罗织去。”到了夏天,各种消息越来越多,形势似乎有了转机。8月间,干校传达了毛主席关于电影《创业》的批示后,整个连队弥漫着一种狂喜,对郭小川的看管明显放宽,他上午可以带着一帮干校子弟去独流减河游泳,晚上也可以和同事们一起打桥牌了。就在这种气氛之下,他突然有了一种创作的冲动,悄悄对同连的刘小珊(《人民文学》编辑)说:“我准备写诗了!”刘小珊一听很振奋,说:“那你就写一首战斗的诗送给我吧!”郭小川慨然允诺。   未料就在讲完这一约定之后,刘小珊结束干校生涯,回了北京。还留在干校的郭小川,则给党中央写了一份关于文艺工作的意见书。据画家钟灵(国徽设计者之一,并与张仃合作设计了政协会徽;曾奉周总理之命,设计、布置了开国大典的会场)回忆,在静海干校,他是接近郭小川最多的人,还有干校校长李超(中国剧协原秘书长,后任中国戏曲学院院长)。他们仨喝了酒无话不谈,一起发牢骚,骂人。郭小川骂“江青最无知了,自称半个红学家,其实不学无术!中国人受这种人领导算倒了霉了!”有一天,郭小川去找钟灵,说要和他讲一件大事,并观察了门外的动静,把门闩住,从怀里拿出一叠稿纸,嘱咐他仔细看看。他发现这篇无头无尾的长信,内容十分重要,是对整顿文化界的意见书,长达万余言。郭小川告诉他,这是上书小平同志的稿子,并请他提出修改意见。钟灵问:“是联名还是怎的?”郭小川回答:“不要拉扯别人,就我。现在情况复杂,不要对别人说。”
  也就是在这“情况复杂”的1975年9月,已回到北京的刘小珊在月底接到了郭小川的一封信。拆开信一看,是诗稿《团泊洼的秋天》,没有其他多余的话,只是注明:“初稿的初稿,还需要作多次的修改,属于参考消息一类,万勿外传。”刘小珊一直与郭小川保持着信件往来。1976年春天,周恩来总理逝世后,小平同志又一次被打倒,文化部也又一次对郭小川进行审查。郭小川敏感到形势严峻,立即写信给刘小珊说:“你如果不准备以后揭发我的话,请把我给你的所有信件全部销毁。”话说到了如此地步,刘小珊不得不将郭小川的所有来信付之一炬。但她觉得,《团泊洼的秋天》是一位伟大诗人的创作,代表着一个特殊的时代和这个时代一个特殊的人的抗争、呐喊和呼唤。它是一首“战斗的诗”,不是信,完全可以不烧毁。于是,她就用塑料膜把这诗稿严密地封装好,牢牢地钉在了自家大衣柜的底部……
  郭小川在《团泊洼的秋天》中这样写道:“战士的歌声,可以休止一时,却永远也不会沙哑;/战士的明眼,可以关闭一时,却永远也不会昏瞎。/战士可以在这里战斗终生,却永远也不会告老还家;/战士可以在这里劳累而死,却永远也不让时间的财富白搭……/请听听吧,这就是战士一句句从心中掏出的话,/团泊洼,团泊洼,你真是那样静静的吗?”结尾时,他则断言:“不管怎样,且把这矛盾重重的诗篇埋在坝下,/它也许不合你秋天的季节,但到明春准会生根发芽……”果然,到了“四人帮”垮台,文艺界又迎来春天的时候,他的这首不朽的诗篇终于见到了阳光,在广大读者中“生根发芽”了。从此,团泊洼也就出了名,一提到它,人们就知道,在十年浩劫中,那里有过一座中国文化人的最大的炼狱。
  2015年4月14日初稿,8月26日改定。(全文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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