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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机构改革,我从筠阳镇机关分流到了社区。那时我25岁,觉得社区就是成天面对婆婆妈妈的小事,年轻人在社区工作是浪费青春。直到半年后的一次春节走访,我才转变了对社区工作的看法。那是1999年春节,我和同事一起去走访慰问特困户涂大爷。老人身体残疾,儿子因车祸过世,儿媳妇改嫁他乡,留下11岁的孙子跟老人相依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