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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顺
画家,1966年出生于江苏省徐州市,1994年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现居北京宋庄。作品主要被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比利时、日本、泰国、韩国、印尼等国家的个人藏家收藏。个展包括:2007“移动的梦境”——吕顺个展台湾寒舍空间;2009“盛宴”——吕顺个展中国北京今日美术馆;2011“幸福时光”——吕顺个展中国上海共同艺术收藏俱乐部;2013“幸福时光”——吕顺个展上海点道艺术空间;2017“迷雾世界”——吕顺个展中国香港Art Futures Gallery等。
你是谁?艺术家的本身是谁?作品的精神创作是谁?而吕顺又是谁?
青蛙与猪的错位,花朵与草芥的对立,线条与斑块的摩擦,距离与焦点的模糊,色彩与光影的冲突,艺术家与自我的抗争,有条不紊却又意识凌乱地呈现于访者的眼前并迷幻于视觉里。
你到底是谁?你画面展示的铺天盖地的线条与色斑究竟是什么?思绪的一地鸡毛和视野中的完美秩序是何意?而吕顺到底是谁?
当你进入纯粹的创作状态,你很可能说不清自己是谁,最终你一定非常清楚你肯定是谁。
艺术是一种极端矛盾的现象与事实。
艺术家同样是一个激化矛盾的冒险群体。
当时下众多艺术家“蚂蚁缘槐”自夸的时候,同时又在走向死亡的挣扎的时候,吕顺默默耕耘大地的胸怀和气度,在捕捉自然界万物鸣奏生命启示的同时,以其独特奇丽的色彩,风格诡异的画风,徜徉于花草陈铺、蜂蝶纠缠而又杂草丛生、荒芜苍凉的大地,以其入木三分的犀利目光,透视现实自然中超越现象状态因而出神入化的内容,说自己的话,放大超越时间与空间乃至世界的画面。
正是千千万万画者走投无路,撞破脑袋,碾碎自己,在面壁围城、逼上梁山的时候,绝境的本身就是一种可能的机会,艰巨的关乎生存极限的挑战,千载难逢最可能失败又最可能成功的机遇,一种勒死自己又喘出一口气、一种挣扎里活出自己、一种挤碎瓶颈裂变出来的新生,一种死了一次又一次九死一生的希望,一次人生彻底爆发精神极限的力量……现实的历练升华出神话的人生。
我们说极端的贫困塑形了壮丽的人生,激愤造就艺术家破釜沉舟的创作勇气。
当今极端的艺术困境也就不可避免地突围出光辉的艺术英雄。
吕顺所以是吕顺,是时间必然的选择、自身必然的趋势,包括性格的必然,时代的必然,现实的必然,人生的必然。
在他心目中,“自然”与“必然”是至高无上的艺术境界。
面对艺术潮流突如其来或者风云莫测的变幻,四面楚歌的境地确是吕顺攻城略地、破茧化蝶的绝佳时机,他在变幻中强烈变幻自身的裂变,在变幻中坚定变幻自己的魔变。
他在自觉与被动中走进人群,在彷徨与自信里走出自己。
此时此刻,远方与近处到处弥漫“绘画已经死亡”的气味,“绘画已经死亡”幡幅孝带沉重地飘动,吕顺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极了他在《盛宴》里后现代式的骑士风度。
艺术的灿烂就是要让画笔在线条、斑块和色彩中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吕顺在似乎近乎完美却又极端破碎的画面里,视点更加迷蒙,思考异常散乱,情理似是而非,激情在燃烧中往往就会格外冷静、理智。
在这种时空节点上,在这个物质与精神对立的关系中,他非但不可能冷静,他极大的可能会更加熊熊燃烧自己。如同飞蛾扑火自焚的壮举,一展长歌当哭的剑胆琴心情怀。
因为他是吕顺,所以他是吕顺。
远离了喧嚣,可能就得到了寂寞。得到了幽静的同时,你就可能失去了热闹。
尽管吕顺已经收获了丰硕的创作成果,作品获取同行及业外的好评如潮,一再在欧洲获取大奖,并被多个重要机构与著名藏家不断收藏,他仍然竭尽全力创造一种摧毁自我和他人的界面,一种推倒再来重新开始的战斗氛围,一种不断毁坏旧的陈规的叙事,一种痛苦至走投无路的绝地反攻。
进入状态,他面前就有了千条万条的道路,说话表态就有了天大地大的自由。
犹如春夏秋冬里自然的雨雪风霜,时间的兴衰轮回犹如花开花落自然地成为吕顺作品的万千气象。
吕顺的一个独特并且极端的习惯,坚持且又固执的气质,一种人性的立场,悲剧与喜剧双重性格决斗审美的目光,感悟美学准确的把握和喜怒无常情绪沉稳的转换——这是—个艺术家通过作品结构并且建立起来的自己世界的支撑点。
他解说并且揭示的画面,自然的山山水水完美破碎,生命的生生息息全然变形。
这个时候,他就怡然超越了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轮回层面上的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视野,更加心平气静地看世界,看空所有的看人不是人、同时看人又是全新的人,看事不是事、看事又是更新的事,看理不再是理、同时又是真正的理,看苦难不再是苦难、同时又是深层认识的苦难,看历史不再是历史、同时又是反思未来的历史,看今天不再是今天、是身后背影的今天。
齐白石、傅抱石抑或吴冠中传统渐进形态的云水山石深入浅出的踪迹,在当今当代艺术里如影随形,魔幻超变,文艺复兴从来世转移到现世人的觉醒,那种前赴后继的积极进取的精神、创造精神以及科学实验的精神,在呂顺的画面上幽灵般地若隐若现,那是一种冥思意象里的异想天开,又是一种波澜壮阔而又惊心动魄的浴火涅槃。
吕顺炽热的绘画情绪冰火两重天地:频繁。重复。无序。清晰。浑浊。透明。浅显。深厚。冷漠。深情……表现并且演绎一种反思诗歌特征的激情,细腻精致的笔触勾勒了天高地厚的粗犷。
对于完整生活和标准答案的解说,呈现一种无语的痛楚,他就不会因疼呻吟,更不会无病呻吟。 这一切因为——只要尚有阳光灿烂的日子,哪怕是一刻的美好都应感悟出一世的欢乐。
世界如此地辽阔壮丽,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他的畫就是这样的从容,一草一木里看世界的辽阔。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生活与艺术的本身尚未命名。
而阳光使得他的心灵的苍凉,成为一片更新的苍凉,那是形如人间末日一样无限的苍凉。
吕顺在从前感觉中的物、事、情、理里彻底轻装简化,在这个时空模糊的瞬间长出翅膀,天马行空,纵横天地。艺术想象的图腾神话就是一种自然中的枉然与使然,一种偶然里的徒然和必然。
迷茫的阴霾散去,吕顺的时间就是更加辽阔,更加长远的诠释,阳光下面灿烂辉煌的画面。
获得空前自由的大地上,他在自己结构的线条与色彩里,从容不迫地进入,缤纷灿烂地走出。
如同碧水或者长天一样纯净的情感,让他的心灵深处的精神家园一尘不染而又草木葱荣,窗外同时又是物欲横流的尘嚣甚上。
他真的是一个男高音歌手,他有天赋的金属质感的天籁音质。他绘画是用声线和音符做材料,笔下的场面自然是载歌载舞的共鸣,必然是风雨奏鸣的和弦。
他的作品充满美声极具金属音响的歌唱,他有了诸如《猫》《马》《空中的花朵》《绿野仙猪》等画作的配器和声,画里是线条色彩的十面埋伏,画外呈旋律节奏的交响。
他同时是一个摄影大家。电影摄影出身的他,光影的捕捉与运用,是他多年的专业摄影经验的沉淀积累,他对视觉审美有着独特的坚持和敏感的视角,错觉意识,模糊视点,虚实交融,令其绘画如虎添翼。
吕顺极端苛刻于构图、光线、景深与色彩的结构形成,诗意朦胧的冥想里,“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唐诗宋词臻于极致精神物质里的无问契合。
在作品《移动梦境》中我们强烈感受吕顺意在象外,情于境中的十里春风,碧波荡漾。
强调洪荒张力与气势辽阔的《风景》《大地》上,我们清楚听到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热烈挚诚灼热诗的声音:
黑夜已破碎,它们颤栗,忧郁,那些星星,在远方,/夜晚的风在天空盘旋,歌唱。/让和平属于未来的每一个黎明,/让和平属于桥梁、属于酒,/让和平属于追求我的诗歌,/它在我们的血液里升腾……向空旷的,明澈的,疾驰的夜,/向群星闪烁的峰顶——祝福,/痛饮一杯碧露。——《伐木者,醒来吧》
尽管深情总是被岁月辜负,而薄情却被皱纹自然铭记。
我在吕顺的绘画里看到了岁月洗礼的静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光阴的波澜壮阔。
在他自说自话的自嘲里,瞳孔放大的失色中,看平凡的现实世界,总是热泪盈眶。正如诗人艾青所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吕顺擅长于以最简单的结构,勾勒出超越视觉与听觉出神入化的仙境。这种充满哲学思辨与感性意识的表现方式,他用最朴素直白的语言说深刻豁达的道理。
这是一个艺术家的大智慧,大胸怀。非常简单并且极为单纯地表现大自然,社会,人,这一定是最高跨界的绘画语境。
时常感觉吕顺像是一个魔头。
我所以这样形容这种感觉,就是他的作品从不循规蹈矩,他的眼中迷离的闪亮,隐约的光斑烁动一种意象、形象,具象、抽象、万象的组合的意会与感悟。
吕顺的创作有流行歌曲的先锋时尚并且新锐另类,民歌山歌牧歌自然质朴原始的逶迤起伏,美声天籁瑰丽的气贯长虹,甚至京剧秦腔金银铜铁的奢华辉煌。
我们在《绿野仙猪》里略见一斑,他在《欢欲》里则表现得淋漓尽致。
时间与经历塑刻了吕顺,他的作品如同麦田一样的丰收在望,令人不禁有了伸手采摘的冲动。
日夜奔流不息的河水,把时间冲到岸上,堆积出岁月沧桑的万语千言。追赶时间的他,画布上无不充斥着光阴似箭的千山万水。
过于丰硕的物质令人堕落,金钱同样使生灵蒙尘。人们却在争先恐后地投身其中并且乐此不疲。这就是时代的悲哀,人类迷途难返的苦难与愚昧。
艺术是一种永远没有限制的想象,又是一种极具限制的自由。
在吕顺的视觉里,自然浑然破碎又全然完整,山水已然军浊又必然清澈。
灵魂深处的山水朦胧而又透明。吕顺的作品便自然收获一种成熟的奔放粗犷与鬼魅奇异的矛盾现象,他的色彩与笔触之间充满对于草木虫鸟情深意长的迷恋,同时坚持着自己对于尘世人情坚决的抵制与批评。
他捕捉过往行人的来龙去脉,平静观看人间百态,从着装习惯、行为细节,到大众化、个性化的转变。
他的视觉与镜头焦点,在朦胧光影与清晰像素的广角、标准和长焦的移动与定格里显像定影。
永远都不要固执己见地去追求所谓的思想性、哲学性,深刻性,形式感与仪式感,这个时代不再待见这种近似真实、并不容易察觉的虚实之间的暧昧,或者说是一种令人不安的思考。很多的思想和思索的行为在很多时候和场合令人不能舒服,其实是一种人们对于貌似真诚的本能的反感。
正视自己的局限,视角要不断更新换代。
时间流逝所有的遗憾,艺术家自身最大的进步,在于每一天里更明白每一天的自己。
吕顺的作品总是创作着一种令人处于美好状态的界面。
每一天里,晴朗的天空阳光灿烂,每一天美好的早午晚夜,美好的每一刻的和谐,美好的人们微笑温暖,你我他,美好的感觉如诗入画,美好的心情鲜花盛开。
吕顺用色彩、线条,用想象、情感,用激情,用精神表现绘画艺术,这是一种感觉,更是一种境界。 美好的一天就是美好的一生,美好的开花就是美好的结果,美好的播种就是美好的收获,美好的想象就是美好的现实,美好的眺望就是美好的风景,美好的瞬间就是横亘不变的天长地久,而吕顺美好的作品就是现实的祝福,未来的创意和永远的前方,一样的时空,一样的春夏秋冬,一样的色彩,一样的诗与歌的生活赞美。
诡异迷霾的天空,支离破碎的色彩构成,哭笑不得的追星人群,木讷呆滞的面部表情,误会与无知的时尚风向……
吕顺的画安慰了我。
病态的探索与搏斗在灵魂的迷茫中渐渐消逝,创作常常就是发生于自然与必然里的偶然之中。
谁首先于众人示剑,谁就可能先死于剑下。艺术领域里的亮剑同样是一种超越了挑战的九死一生。
他视觉里的猪蛙草木,充满灵性的图腾。
吕顺笔下的生灵,皆为情感之蕾,性格之花。
画家如果说艺术完美,既是耻辱的,傲慢的,无知的,丑陋的;又是高尚的,纯粹的,自信的,美好的。艺术家永远生存于矛盾的对立与统一之中。
面对波谲云诡的创作环境,很多的苦难已不再是苦难,很多的欢乐已不再是欢乐。尘封于记忆里挣扎着,逝去的是流水,回归的是诗行,他就活在自我的作品里。
出格即出路。艺术家创作状态的必然性,也有其巨大的偶然性,但是,一个成熟的艺术家,一定超越他创作之中的偶然性,这是作品千锤百炼之后的必然性。
以敬畏之心正视现实生活,是艺术家回馈现实生活的责任。
从吕顺植物与杂草野蛮纵横的画面上,奇异的人物与时空关系,在他画面上花朵和青蛙梦幻里的和谐,静谧与喧嚣中诗意的融合,构成他作品独特强烈的个人风格,这是可贵的探索,难能的创造。
吕顺腾跃的色彩,画中的王冠,我们看见了他心中的火焰。
这种变幻莫测的奇异色彩,构成了他琳琅满目并且硕果累累的艺术成就。
吕顺走在大地上,我知道他想把完整的视野布满他心中的画面,结构并且形成每一个自然而又经典的瞬间。
这些瞬间即逝的感受和感知,不断磨砺了他精神艺术的气质,从虚空中来,到虚空中去。
播种理想的苍山如海,收获美学的残阳如血。
他眼中蔓延的大地和疯长的万物,在画面上看不见的太阳,表现一个艺术大师人生的态度。
岁月峥嵘,时光于弹指一挥间一泻千里,他的画笔让时光倒流,我们在穿越时空的惊鸿一瞥里,感慨着天若有情天亦老古老沧桑的天玄地黄,艺术就是这样的感觉,绝对的平凡质朴,却又令人热泪盈眶。
他彻底脱离疏密有致,浓淡相宜的传统画面,执着于自我视野里真实准确的世界。
他的画面,表现错乱与清晰的秩序,复杂与单纯的技巧,传统与反叛的美感,彻底与浅显的思辨,坚定与犹豫的探索,深层与表象的挑战,持久与短暂的感悟,炽烈与冷静的抒情。
炽热向往的理想,大爱共鸣的大美,激流冲浪的灵魂,激情澎湃的生命,荡漾于细节,沉浸于色彩,燃烧于画面,展开于天地之间。
艺术创作是一个人永无止境的旅行,是一种远方虚无的朝圣。
冷身寒宿,征衣漂白梦千里。明月长风,沧海残阳不尽路。
走到镜头无限远的地方,远方依旧是永远的遥远。天涯苦旅独自的长足,只是为了寻找那个原始的灵魂,处女地一样真情的初心。
但是,我们无可挽回的、永远失去的那些只能在记忆里想象的纯净与美好,是我们长久的痛!人类永远的遗憾,无法抚平的伤口。
从那时到现在,我们所有的重归轮回,常识的进程永远不能到位。
绘画虽然死亡,创作依然进行,精神可以生存,身体能够苟活。
如同艺术家共同的命运,吕顺难逃时间的局限,不仅仅是在画面上时而的拘谨,时而的伤感,时而的苍白无力,时而的自我雷同,时而的万念俱灰,时而的自相矛盾,他过于同步于时下时代。当然我们没有进化论预演未来的智慧,依旧缺乏挑战明天的勇气,吕顺,你知道吗?我们精神艺术的探索前路迷茫,我们肯定无法拥有生活的全部,那就让生活来拥有我们的所有。
波谲云诡的世界,一切尽在我们的脸上,所有都在画者的笔下。
情感与精神是我们生活的灵魂。
我们所有怀念的时光里,都是那些逝去的身影。
用单纯原始的心,感受这个现实的世界,感悟纯粹的爱。
线条色彩顷刻之间的分崩离析,描绘的都是生活,结构的都是人生。
时光荏苒,道路遥远,吕顺每一幅作品都讲述着一个个不同寻常的故事。
今天,是人类艺术与精神极其艰难的历史,最有希望的年代;是最坏的时间,是最好的空间。
目光如炬的尽头是情感和思想极端的想象。
逝去的是光阴无情的流水,逐来的是未知的未来世界。
吕顺活在自己的作品里。而生活与创作最好的状态是隐山藏水里的岁月静好,心旷神怡。
画家在自己的作品里建筑自我的世界,一个诚恳真实的世界,特立独行的世界,正义公正和充满人性的世界。
祖国是强大的,艺术也是强大的 王雅静
Q=《北京青年》周刊
A=吕顺
Q近期的新展览或者新作品有哪些?
A 2020年,我自己作为策展人参与了在徐州美术馆展出的“2020=?徐州当代艺术邀请展第二回”,这次展览是一次集北京、南京、徐州等地20余位艺术家生命思考的高规格当代艺术展。我在2020年参与的另一个展览是由中国新经典画会、青岛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在青岛美术馆举办的“学院-精神”——2021中国新经典画会优秀作品展。但过去这一年,我参与的法国尼斯、芝加哥、北部艺术区这三个展览由于疫情原因都取消了。
Q与您早期作品相比较,近期的作品有了怎样的新思考在里面?
A我在2020年创作的新作品是在原有的基础之上建构了一些新的思想。也可以说在之前的绘画语言上强调了更加个性化的视角,并且把整体的颜色观感也进行了调整。
Q您觉得,这次疫情对艺术圈有怎样的影响?
A在疫情期间对艺术家个人的影响很大,很多展览都取消了,出现了很多线上展览的新形式。实际上,这次疫情让各行各业的人都在进行思考。艺术家也不例外,大家都在思考艺术的走向,对艺术的态度也发生了或大或小的转变。慌乱感取代了之前生活的平静,但这种慌乱也是新思想产生的沃土。
Q如今回望,如何總结您的2020年?
A对我来说,2020年是荒诞的。在2020年,几乎所有的计划都被迫取消,我的思想没有确定性,这样的感受也出现在生活之中。但2020年已经过去,大家也都会迎来新的一年,每位艺术家也都会迎来新的天空。
Q目前,国家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你有怎样的切身感受?
A作为艺术家,在新时代自身要有新的思考方式。我一直认为,祖国是强大的,艺术也是强大的,这是每位艺术家都要坚信的。
Q在你追寻梦想的过程中,你认为一直激励你的是什么?
A一直激励我自己的是热爱这种情绪,我深爱祖国的土地,我的很多创作其实都离不开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