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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以普宁国际服装城的120个商户作为样本，进行问卷调查，旨在通过深入研究普宁市服装产业的发展现状，结合全球价值链以及国内价值链的理论，对普宁市服装行业的特征、问题以及发展制约因素进行深入研究，提出转型升级的思路和对策，为中国服装产业的转型升级提升一个示例典范。
【关键词】服装产业 ；国内价值链；转型升级
一、引言
中国传统服装产业是关系国计民生，解决大量就业，关乎国家经济命脉的大事，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劳动力成本优势的减弱，加之世界金融危机之后对市场需求造成的影响，中国服装产业面临着许多严峻的问题，转型升级将何去何从？2012年5月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出台《关于加快我省优势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把纺织服装产业确定为我省需要大力发展的优势传统产业，要求以企业为主体，以自主创新为动力，以信息化为手段，以各类工业园区、产业集群等为载体，大力推进技术改造、研发设计、品牌提升、渠道拓展和产业链整合，促进优势传统产业走上创新型、效益型、集约型、生态型发展道路，加快做大、做优、做强。
《普宁市纺织服装行业发展现状调查》认为纺织服装产业在中国经济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而服装产业是普宁市重要的支柱产业。而普宁市的服装产业中存在四大问题：缺乏管理人才；研发力量较少，产品技术含量低，同质化严重；企业资金短缺；物流成本和营销成本高。普宁服装产业要实现优化升级应采取以下措施：继续推进科教兴国战略，全面提升市民素质；依靠科技进步，增强企业产品的竞争力；推进产业园建设，实现产业集群的优化升级；整合资源，打造产业集群著名区域品牌；拉长和完善纺织服装产业链；转变政府职能，为纺织服装产品市场优化发展提供一流服务环境 ；注重市场体系建设，为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提供平台。
二、国内外研究综述
1.全球价值链
杰瑞菲（Gary Gereffi）认为，根据全球价值链理论，服装价值链是购买者驱动型的，即大型的服装零售商、品牌营销商、品牌制造商是服装价值链的领导者，他们居于价值链的高端并控制着价值链。在全球服装价值链中，设计和营销处于价值链的高端，而生产加工处于价值链低端。中国服装产业目前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面临着订单外流、生产中心转移的风险，产业升级是必须面对的问题。在购买者驱动型价值链中，加工企业通过在价值链中与领导者的互动，可以接受领先公司的技术、资金、知识和信息的扩散。同时，领先公司为保证产品差异、实现供货的及时、确保产品和服务满足国际市场的要求，会监督和协助加工企业投资于先进设备、技术、人力资源等。这样，加工企业可以在价值链中实现阶梯式升级。具体来说，从接单产品组装OEA，到接单加工生产OEM，然后到设计加工生产ODM，最后转向自有品牌加工生产OBM。这一过程，也是发展中国家产业升级的过程。
2.国家价值链
王艳认为纺织服装企业通过学习和模仿，已经掌握了先进的技术，不少企业进行产品的创新，有了自己的品牌。但是服装企业想切入到由发达国家的国际大买家或跨国公司所主导和控制的全球价值链（GVC）的技术和营销环节，实现价值链的升级，面临的压力和阻力确实很大。如何服装产业从被“俘获”的GVC 中突围，她建议在升级路径上可以采取迂回战术，在进入全球价值链的基础上，加快以本土市场需求为基础的NVC（国内价值链）的建设，通过政府政策的积极扶持，培育出服装产业的龙头企业，先实现国内价值链的升级，在国内价值链中占据研发、设计、品牌和营销渠道环节的主动和主导地位，进而实现全球价值链的攀升。
三、数据处理与模型设定
本次调研采用自编的关于纺织服装产业各方面情况的调查问卷，采用问卷调查法，在普宁国际服装城投放180份问卷，回收120份，回收率为66.7%。问卷总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受访者及商铺的基本情况；第二部分是商铺自身发展状况；第三部分是行业发展情况。问卷共涉及35个问题，105个选项。这105个选项皆为考察产业升级倾向所精心设计，每一个选项均意在考查受试样本的某项特征。考虑到受试者填写问卷的方便，每一个选项我们并没有再细分量化程度，而只是提供“选择”与“不选择”两种可能。对于效益型选项（该选项所代表的因素越显著，则越有利于产业转型），我们将“选择”记为数值2，“不选择”记为数值1；对于成本型选项（该选项所代表的因素越显著，则不利于产业转型）则反之。
1.折衷型模糊综合评价模型
折衷型模糊评价模型结合了经典的多准则决策法、模糊优选法、模糊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同时适于解决同时具有定性变量与定量评价变量的决策问题。可用于处理具有较大模糊性，难于确量化的问题，如调研中提到的关于商铺情况，人才情况，政府政策倾斜，被访者意愿等皆具有较大的模糊性，因而适合采用该方法。
该模型的原理是：从已知样本集合虚拟出该集合的一个模糊正理想解和模糊负理想解，如调研中虚拟模糊“电子商务技术”与“政府政策”等方面与“实现产业升级”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再借助于加权欧式距离分别计算样本与模糊正理想的距离以及与模糊负理想的距离，同时确定该样本属于正理想的隶属度，隶属度越大则该样本越优。
如调研中通过计算各样本与“倾向实现产业升级”这一正理想的隶属度，从而获得120份样本的排名，其中排名越靠前的样本隶属度越高，说明越倾向实现产业升级，从而可以对庞大的样本进行评级，从评级后的样本中寻找之所以倾向实现产业升级的原因及现状。其基本步骤如下：
注：╳代表该特征缺乏，╳╳代表该特征非常缺乏，√代表该特征明显，√√代表该特征非常明显。
从分析结果得出以下几点关于普宁服装城现状的分析：
普遍从业人员学历不高，以高中学历为主，部分为小学学历，本科仅占极少数；
选择希望长期从事服装行业的样本极少，说明现在从业人员对该行业的融入度低，获利较少，且稳定性极低； 普宁服装城中各商铺的员工人数偏少，多以两人为主，说明小本经营者偏多，以传统经营模式为主，没有过多的成本进行投入，发展起来较为困难；
普遍受到了互联网的影响，开始尝试使用互联网帮助自己寻求新的生意来源，说明普宁服装城中虽然部分商铺的物质基础有所欠缺，但已普通存在提升意识，为产业升级提供的可能性；
人才严重缺失，几乎所有的商铺都认为自己缺少机算机类人才和物流管理类人才，为产业升级的实现埋下了一定的障碍。
对普宁服装城的现状小结：
从业时间较短、员工人数较少、人才缺失的商铺在普宁服装城中占有很大的席位，且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商铺正好与处在A级和B级的商铺特征契合，一方面说明了符合这三个特征的商铺更倾向于进行产业升级，另一方面说明拥有大量这类商铺的普宁服装城的确应该往产业升级的方向发展；
普宁服装城面临着大量商铺经济条件、知识条件、技术条件不充足，却具有产业升级的意识及需求的现状考验。
2.粗糙集的约简分析模型
根据以上所述的粗糙集理论及约简原理，我们可以对问卷中涉及的105项因素进行约简。知识约简结果为：电子商务广告宣传；电子商务其他方式；政府支持的有效性；政府税收减免的支持力度；政策倾斜与扶持行业发展；行业研讨会的举办；国际服装展会的开展，共计七个约简因素。有了核心因素，便可更好地分析普宁服装城该如何实现产业升级，在得到的七个约简因素的基础上，我们结合数据的统计，得到表2（电子商务的其它方式这一项指向性不高，因此未列入分析范围）：
表2
五、结论与建议
普宁市虽然作为一个传统的服装产业重镇，服装行业有悠久的历史，产业已经形成了坚实的基础，加之政府的支持，形成了一批纺织服装产业基地，建成了以普宁国际服装城为代表的一批专业批发和零售市场等方面的有利条件，无愧于“中国纺织服装名城”的称号，但同时也存在如政府产业政策实效性低，各种优惠税收政策和金融政策未能及时有效地落实；生产经营企业资金管理不善，营销渠道单一，科技创新能力不强；从事服装行业者素质偏低，思想保守，语言系统极端排外，家族式的、小商人式的、小农式的经营思想，与现代化大商贸、大流通的理念格格不入；分散式经营的手工作坊式企业多，生产水平和产品档次较低，产品同质化严重，无序竞争现象严重等问题。为了解决上述问题，结合分析结果给出以下建议：
1.转变政府职能，真心打造优良产业发展环境
良好的政策环境、发达的市场服务体系是普宁纺织服装产品市场的基础。普宁市要提高产业活力，打造真正的“国家纺织服装产业基地”以及“国际商贸名城”，进一步的招商引资，吸引全球采购商以及高级管理人员的眼球，就必须建设和完善社会化服务体系，维护公平竞争的市场经济秩序，大力培养诚信氛围，打造产业集群的信用形象，推动产业集群优化发展。
2.加强区域的专业化分工，创新营销模式
依托普宁国际服装城这一专业化的营销平台，加强生产销售各个环节的专业化，精细化耕作，打造精品服装文化活动，通过商贸效应吸引全球的目光，逐步引入高端科技技术，向生产设计环节延伸，将服装行业价值链收缩到国内。
从产品销售渠道的角度而言，普宁服装产业在以往的销售渠道上采用的是实体店与厂家直销。然而在互联网发展迅猛的大背景下，电子商务的广告宣传、咨询洽谈、网上交易等功能能够更好拓展交易的渠道，通过应用服装企业电子化管理与电子商务系统，服装企业既可以实现内部业务运作的电子化（e-Management），实现管理创新和业务优化，从而建立企业的竞争优势；也可以与供应商、加盟商等合作伙伴建立电子商务（e-Commerce）系统，实现电子贸易、电子交易，改善整个供应链并建立整个供应链的竞争优势。
3.鼓励再教育，全面提升从业者素质
一旦人力资源素质层次得以提升，企业管理以及各种技术问题都能得到不同程度的解决。
4.加强行业现代化，信息化基础建设
要改变传统生产营销管理模式，学会运用信息网络技术改造纺织服装企业传统生产、经营和基础管理模式入手，推广应用生产集散系统（DCS）、计算机辅助设计、制造系统（CAD/ CAM）、企业资源计划系统（ERP）、客户关系管理系统（CRM）以及市场快速反应系统（QR）等建立企业内部信息网络，提高企业管理效率和市场反应能力。进而建成覆盖整个行业的信息网络体系，建成以先进、高效、稳定的企业信息网络系统为基本单元的行业信息网络，并逐步建成反映行业特色、汇集主要产品的电子商务平台。通过行业信息化建设和信息技术的应用，提高行业整体竞争力，为纺织服装行业发挥后发优势、实现跳跃式发展创造条件。
5.以普宁国际服装城为轴心加强宣传，提升市场的国际知名度
以国际服装城为宣传轴心，通过各种服装纺织系列活动，招商洽谈会、展销会、论坛等为载体，吸引海内外客商聚集，提升市场的国际知名度。做到既宣传普宁服装市场，又宣传普宁环境。要大力支持普宁国际服装城八方面的品牌推广建设：（1）建立全国纺织服装批发市场采购联盟，同全国批发市场建立经营网络；（2）组建全国百货商场采购同盟，帮助商家做大做强品牌，把产品摆到全国各大百货商场；（3）定期举办各种时尚新品发布会和洽谈会，让普宁的纺织服装遍布全国；（4）在服装城举办中国普宁国际纺织服装交易会，组织邀请国际、国内商家参加，让普宁服装登上国际舞台；（5）组织普宁商户参加国内外大型展览展销会，打响市场品牌，吸引更多买家；（6）建立网上采购中心，建设全球化电子商务平台，将有形市场与无形市场进行有机整合；（7）加大广告投放，重点面向国内二、三级批发市场和百货商场，以及国家级买家，提高产品知名度；（8）统一推广，统一管理，统一筹划，成立专业管理团队和宣传策划团队，让中国普宁国际服装城成为享誉全球的采购中心。
参考文献：
[1] 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我省优势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2012年5月
[2] 吴毅.青普宁市纺织服装行业发展现状调查.华南理工大学，2010年10月
[3] 加里杰瑞菲（Gary Gereffi）.在服装商品链的国际贸易和产业升级.杜克大学，1999年
[4] 王艳.基于国家价值链的嘉兴服装产业升级研究.生产力研究，2012年01期
[5] 张忠诚，饶从军，王成.一种折衷型模糊决策模型及其应用.运筹与管理，2005年10月第14卷，第5期，第30页
[6] 成先娟，吉建华.一种三角模糊数型层次分析法的排序方法.海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0年3月第23卷，第一期，第八页
[7] 唐玲，陶雪容，廖军.基于粗集理论的大曲理化指标对白酒质量和产量影响的重要因素分析.安徽农业科学，SCI2011，39（2）：639-641
【关键词】服装产业 ；国内价值链；转型升级
一、引言
中国传统服装产业是关系国计民生，解决大量就业，关乎国家经济命脉的大事，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劳动力成本优势的减弱，加之世界金融危机之后对市场需求造成的影响，中国服装产业面临着许多严峻的问题，转型升级将何去何从？2012年5月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出台《关于加快我省优势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把纺织服装产业确定为我省需要大力发展的优势传统产业，要求以企业为主体，以自主创新为动力，以信息化为手段，以各类工业园区、产业集群等为载体，大力推进技术改造、研发设计、品牌提升、渠道拓展和产业链整合，促进优势传统产业走上创新型、效益型、集约型、生态型发展道路，加快做大、做优、做强。
《普宁市纺织服装行业发展现状调查》认为纺织服装产业在中国经济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而服装产业是普宁市重要的支柱产业。而普宁市的服装产业中存在四大问题：缺乏管理人才；研发力量较少，产品技术含量低，同质化严重；企业资金短缺；物流成本和营销成本高。普宁服装产业要实现优化升级应采取以下措施：继续推进科教兴国战略，全面提升市民素质；依靠科技进步，增强企业产品的竞争力；推进产业园建设，实现产业集群的优化升级；整合资源，打造产业集群著名区域品牌；拉长和完善纺织服装产业链；转变政府职能，为纺织服装产品市场优化发展提供一流服务环境 ；注重市场体系建设，为企业的进一步发展提供平台。
二、国内外研究综述
1.全球价值链
杰瑞菲（Gary Gereffi）认为，根据全球价值链理论，服装价值链是购买者驱动型的，即大型的服装零售商、品牌营销商、品牌制造商是服装价值链的领导者，他们居于价值链的高端并控制着价值链。在全球服装价值链中，设计和营销处于价值链的高端，而生产加工处于价值链低端。中国服装产业目前处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面临着订单外流、生产中心转移的风险，产业升级是必须面对的问题。在购买者驱动型价值链中，加工企业通过在价值链中与领导者的互动，可以接受领先公司的技术、资金、知识和信息的扩散。同时，领先公司为保证产品差异、实现供货的及时、确保产品和服务满足国际市场的要求，会监督和协助加工企业投资于先进设备、技术、人力资源等。这样，加工企业可以在价值链中实现阶梯式升级。具体来说，从接单产品组装OEA，到接单加工生产OEM，然后到设计加工生产ODM，最后转向自有品牌加工生产OBM。这一过程，也是发展中国家产业升级的过程。
2.国家价值链
王艳认为纺织服装企业通过学习和模仿，已经掌握了先进的技术，不少企业进行产品的创新，有了自己的品牌。但是服装企业想切入到由发达国家的国际大买家或跨国公司所主导和控制的全球价值链（GVC）的技术和营销环节，实现价值链的升级，面临的压力和阻力确实很大。如何服装产业从被“俘获”的GVC 中突围，她建议在升级路径上可以采取迂回战术，在进入全球价值链的基础上，加快以本土市场需求为基础的NVC（国内价值链）的建设，通过政府政策的积极扶持，培育出服装产业的龙头企业，先实现国内价值链的升级，在国内价值链中占据研发、设计、品牌和营销渠道环节的主动和主导地位，进而实现全球价值链的攀升。
三、数据处理与模型设定
本次调研采用自编的关于纺织服装产业各方面情况的调查问卷，采用问卷调查法，在普宁国际服装城投放180份问卷，回收120份，回收率为66.7%。问卷总共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受访者及商铺的基本情况；第二部分是商铺自身发展状况；第三部分是行业发展情况。问卷共涉及35个问题，105个选项。这105个选项皆为考察产业升级倾向所精心设计，每一个选项均意在考查受试样本的某项特征。考虑到受试者填写问卷的方便，每一个选项我们并没有再细分量化程度，而只是提供“选择”与“不选择”两种可能。对于效益型选项（该选项所代表的因素越显著，则越有利于产业转型），我们将“选择”记为数值2，“不选择”记为数值1；对于成本型选项（该选项所代表的因素越显著，则不利于产业转型）则反之。
1.折衷型模糊综合评价模型
折衷型模糊评价模型结合了经典的多准则决策法、模糊优选法、模糊层次分析法、模糊综合评价法，同时适于解决同时具有定性变量与定量评价变量的决策问题。可用于处理具有较大模糊性，难于确量化的问题，如调研中提到的关于商铺情况，人才情况，政府政策倾斜，被访者意愿等皆具有较大的模糊性，因而适合采用该方法。
该模型的原理是：从已知样本集合虚拟出该集合的一个模糊正理想解和模糊负理想解，如调研中虚拟模糊“电子商务技术”与“政府政策”等方面与“实现产业升级”之间的正相关关系。再借助于加权欧式距离分别计算样本与模糊正理想的距离以及与模糊负理想的距离，同时确定该样本属于正理想的隶属度，隶属度越大则该样本越优。
如调研中通过计算各样本与“倾向实现产业升级”这一正理想的隶属度，从而获得120份样本的排名，其中排名越靠前的样本隶属度越高，说明越倾向实现产业升级，从而可以对庞大的样本进行评级，从评级后的样本中寻找之所以倾向实现产业升级的原因及现状。其基本步骤如下：
注：╳代表该特征缺乏，╳╳代表该特征非常缺乏，√代表该特征明显，√√代表该特征非常明显。
从分析结果得出以下几点关于普宁服装城现状的分析：
普遍从业人员学历不高，以高中学历为主，部分为小学学历，本科仅占极少数；
选择希望长期从事服装行业的样本极少，说明现在从业人员对该行业的融入度低，获利较少，且稳定性极低； 普宁服装城中各商铺的员工人数偏少，多以两人为主，说明小本经营者偏多，以传统经营模式为主，没有过多的成本进行投入，发展起来较为困难；
普遍受到了互联网的影响，开始尝试使用互联网帮助自己寻求新的生意来源，说明普宁服装城中虽然部分商铺的物质基础有所欠缺，但已普通存在提升意识，为产业升级提供的可能性；
人才严重缺失，几乎所有的商铺都认为自己缺少机算机类人才和物流管理类人才，为产业升级的实现埋下了一定的障碍。
对普宁服装城的现状小结：
从业时间较短、员工人数较少、人才缺失的商铺在普宁服装城中占有很大的席位，且符合这三个条件的商铺正好与处在A级和B级的商铺特征契合，一方面说明了符合这三个特征的商铺更倾向于进行产业升级，另一方面说明拥有大量这类商铺的普宁服装城的确应该往产业升级的方向发展；
普宁服装城面临着大量商铺经济条件、知识条件、技术条件不充足，却具有产业升级的意识及需求的现状考验。
2.粗糙集的约简分析模型
根据以上所述的粗糙集理论及约简原理，我们可以对问卷中涉及的105项因素进行约简。知识约简结果为：电子商务广告宣传；电子商务其他方式；政府支持的有效性；政府税收减免的支持力度；政策倾斜与扶持行业发展；行业研讨会的举办；国际服装展会的开展，共计七个约简因素。有了核心因素，便可更好地分析普宁服装城该如何实现产业升级，在得到的七个约简因素的基础上，我们结合数据的统计，得到表2（电子商务的其它方式这一项指向性不高，因此未列入分析范围）：
表2
五、结论与建议
普宁市虽然作为一个传统的服装产业重镇，服装行业有悠久的历史，产业已经形成了坚实的基础，加之政府的支持，形成了一批纺织服装产业基地，建成了以普宁国际服装城为代表的一批专业批发和零售市场等方面的有利条件，无愧于“中国纺织服装名城”的称号，但同时也存在如政府产业政策实效性低，各种优惠税收政策和金融政策未能及时有效地落实；生产经营企业资金管理不善，营销渠道单一，科技创新能力不强；从事服装行业者素质偏低，思想保守，语言系统极端排外，家族式的、小商人式的、小农式的经营思想，与现代化大商贸、大流通的理念格格不入；分散式经营的手工作坊式企业多，生产水平和产品档次较低，产品同质化严重，无序竞争现象严重等问题。为了解决上述问题，结合分析结果给出以下建议：
1.转变政府职能，真心打造优良产业发展环境
良好的政策环境、发达的市场服务体系是普宁纺织服装产品市场的基础。普宁市要提高产业活力，打造真正的“国家纺织服装产业基地”以及“国际商贸名城”，进一步的招商引资，吸引全球采购商以及高级管理人员的眼球，就必须建设和完善社会化服务体系，维护公平竞争的市场经济秩序，大力培养诚信氛围，打造产业集群的信用形象，推动产业集群优化发展。
2.加强区域的专业化分工，创新营销模式
依托普宁国际服装城这一专业化的营销平台，加强生产销售各个环节的专业化，精细化耕作，打造精品服装文化活动，通过商贸效应吸引全球的目光，逐步引入高端科技技术，向生产设计环节延伸，将服装行业价值链收缩到国内。
从产品销售渠道的角度而言，普宁服装产业在以往的销售渠道上采用的是实体店与厂家直销。然而在互联网发展迅猛的大背景下，电子商务的广告宣传、咨询洽谈、网上交易等功能能够更好拓展交易的渠道，通过应用服装企业电子化管理与电子商务系统，服装企业既可以实现内部业务运作的电子化（e-Management），实现管理创新和业务优化，从而建立企业的竞争优势；也可以与供应商、加盟商等合作伙伴建立电子商务（e-Commerce）系统，实现电子贸易、电子交易，改善整个供应链并建立整个供应链的竞争优势。
3.鼓励再教育，全面提升从业者素质
一旦人力资源素质层次得以提升，企业管理以及各种技术问题都能得到不同程度的解决。
4.加强行业现代化，信息化基础建设
要改变传统生产营销管理模式，学会运用信息网络技术改造纺织服装企业传统生产、经营和基础管理模式入手，推广应用生产集散系统（DCS）、计算机辅助设计、制造系统（CAD/ CAM）、企业资源计划系统（ERP）、客户关系管理系统（CRM）以及市场快速反应系统（QR）等建立企业内部信息网络，提高企业管理效率和市场反应能力。进而建成覆盖整个行业的信息网络体系，建成以先进、高效、稳定的企业信息网络系统为基本单元的行业信息网络，并逐步建成反映行业特色、汇集主要产品的电子商务平台。通过行业信息化建设和信息技术的应用，提高行业整体竞争力，为纺织服装行业发挥后发优势、实现跳跃式发展创造条件。
5.以普宁国际服装城为轴心加强宣传，提升市场的国际知名度
以国际服装城为宣传轴心，通过各种服装纺织系列活动，招商洽谈会、展销会、论坛等为载体，吸引海内外客商聚集，提升市场的国际知名度。做到既宣传普宁服装市场，又宣传普宁环境。要大力支持普宁国际服装城八方面的品牌推广建设：（1）建立全国纺织服装批发市场采购联盟，同全国批发市场建立经营网络；（2）组建全国百货商场采购同盟，帮助商家做大做强品牌，把产品摆到全国各大百货商场；（3）定期举办各种时尚新品发布会和洽谈会，让普宁的纺织服装遍布全国；（4）在服装城举办中国普宁国际纺织服装交易会，组织邀请国际、国内商家参加，让普宁服装登上国际舞台；（5）组织普宁商户参加国内外大型展览展销会，打响市场品牌，吸引更多买家；（6）建立网上采购中心，建设全球化电子商务平台，将有形市场与无形市场进行有机整合；（7）加大广告投放，重点面向国内二、三级批发市场和百货商场，以及国家级买家，提高产品知名度；（8）统一推广，统一管理，统一筹划，成立专业管理团队和宣传策划团队，让中国普宁国际服装城成为享誉全球的采购中心。
参考文献：
[1] 广东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加快我省优势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2012年5月
[2] 吴毅.青普宁市纺织服装行业发展现状调查.华南理工大学，2010年10月
[3] 加里杰瑞菲（Gary Gereffi）.在服装商品链的国际贸易和产业升级.杜克大学，1999年
[4] 王艳.基于国家价值链的嘉兴服装产业升级研究.生产力研究，2012年01期
[5] 张忠诚，饶从军，王成.一种折衷型模糊决策模型及其应用.运筹与管理，2005年10月第14卷，第5期，第30页
[6] 成先娟，吉建华.一种三角模糊数型层次分析法的排序方法.海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0年3月第23卷，第一期，第八页
[7] 唐玲，陶雪容，廖军.基于粗集理论的大曲理化指标对白酒质量和产量影响的重要因素分析.安徽农业科学，SCI2011，39（2）：639-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