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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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燕是一位干脆利落的年轻女性,留着看上去有点随意的短发,饱满的圆脸盘,一双黑亮的眼睛里时常流露着善良的微笑。她是一位很敬业很有责任心的电视台编导。尽管年轻但已经拍出了几部很有些影响力的电视片了。一次学术会议上,一位在科委任职的教授武峡找到正在会场拍片的赵燕。
  “你好!我是武峡,是……”
  “我知道您,听过您的讲演。”
  “我也看过你拍摄的电视片,印象很深,因为大多触摸了社会的痛感,而且着眼于医治这些病痛。我想给你提供一些乡村民办教师的素材,他们的实际生活困境和所起到的重要作用很值得关注,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是否可以聊一聊。”
  “好啊!”赵燕很高兴,因为她从武峡教授的讲演中就知道这是一位很有见地,能独立思考,很务实,有独到见地的专家。这样专家的建议,她自然愿意听。会议刚散,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交流起来了。
  武峡教授比赵燕大十几岁,是“老三届”高中三年的学生,曾下乡到内蒙古草原劳动,恢复高考后考上清华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后留校任教,再后来到国家科研机构任职。他高中时代最要好的同学温守荣在“文革”期间到晋西一个山区插队,后来也考上了清华大学。大学毕业后到美国一所大学读硕士、博士,后留在圣路易斯的华盛顿大学任教。温守荣在山区插队务农的后期,曾在当地一所山区小学当了两年民办教师。离开那里的许多年里,也一直关注着那里民办教师的工作和生活。武峡教授的这位老同学给他讲了许多那些山村民办教师艰难的处境和他们所起的作用和贡献,还通过越洋电话跟老同学武峡说:
  “我注意到,这些年国内许多人的生活都有了不小的改善,也有人确实先富起来了,可乡村那些民办教师的生活却没有什么变化,好像还没有人关注到他们。
  “我给你汇过去6千美金,快过年了,请帮助我给山村的民办教师一些帮助。
  “喂!咱们国内也有慈善组织了吧?美国的慈善组织就很多,参与的人也很多。如果国内有一个帮助这些民办教师的慈善项目就好了,动员已经富了的人帮助他们。”
  老同学温守荣的这些想法对武峡触动很大,也使他很受感动。依照老同学温守荣提供的情况,武峡与晋西一个县教育局联系后,利用休假的时间到了那里。他想以记者的身份先做一番调查研究,然后和县教育局商量如何把老同学温守荣的捐款如数发给那些困难的山村教师。
  武峡到的那天,正赶上县教育局组织所有的中小学老师考试,内容包括素质教育改革和学生的思想品质教育。
  武峡和教育局商定了他要找的几位教师之后,就在附近溜达,也想看看是否可以先结识几个来考试的乡村教师。他听说离县城较远的乡镇教师,因为山路不好走,半夜就起身赶到车站,一大早坐车赶来,大多中午前后能到。他们都准备住一晚参加第二天的考试。而下午这大半天的空闲时间对他们来说也相当宝贵,可以借这个机会在县城为学生们买些课外参考书、纸张文具什么的,还要为家里办些事情。因为进城对他们来说并不是经常的事。
  这个县城规模不大,似乎就只有县机关门前一条与公路相连的大街。武峡就在县委、县教育局门前的路上边走边四处瞧看。快到中午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一个背着两个书包的中年男子从眼前走过,此人留着比较整齐的分头,尽管黑红的脸颊有阳光和风沙的明显印记,却掩盖不住他的知识分子气质。此时,他正往县委斜对面的一个铁具修理铺的方向走,武峡跟上去,问:“你是来考试的教师?”
  那人随口答:“是啊。”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铁具修理铺那边走,一双有点疑惑的眼睛却还瞥着武峡。
  武峡又问:“你怎么称呼?”
  “赵山林。”那人又随口答,又看了武峡一眼。
  武峡愣了一下,他记起他要找的教师就有一位叫赵山林。就又随口问:
  “一大早来的?从哪里过来?”武峡面带微笑地问。
  赵山林停了移动的脚步,说:“从赤泥洼乡来,早上从村里到乡上走了一个小时,从乡里坐汽车到这里将近3个小时,刚下车。”
  “你这是去干什么?”
  赵山林从一个书包里拿出一个铁叉子的叉头在武峡面前晃了一下,说:“我去修这个,前几天干活时弄断的。”
  武峡注意到,赵山林手里拿的是农村常见的那种叉草或起粪的三股叉,上面确实是叉少了一股。
  武峡问他修叉得花多少钱?他说大概8角或1块。武峡又问新叉一把多少钱?他说3块。
  “那还修它干什么?不如就买把新的!”
  武峡,话一出口忽然有些后悔,因为他看见赵山林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是干吗的?”赵山林果然火了。
  …………
  武峡赶忙道歉,连连说对不起,说自己不了解情况。而后笑着对赵山林说:
  “我是记者,是来找你们的。”说着把县教育局为他开的介绍信拿给赵山林看。
  看过之后,赵山林變得不好意思起来,涨红着脸,像个回答不出来提问的小学生,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早盼着你们来呢。”
  …………
  武峡一边陪着赵山林等着修铁叉,一边和他聊天,得知赵山林是赤泥洼乡宁家舍小学的教师,这一年37岁,教了19年的书,一直是民办“户口”,每月166元的工资。他带的班有15个学生,老师就他一个,在当地被习惯称为单人校。
  “你住下了没有?”武峡问他。
  “还没有呢,过会儿去找。”
  “住我那里吧!我已经在县招待所订好了房子,标准间,两个床铺。另一个床铺空着,你跟我去住吧。”
  赵山林愣了一下,说:“好。”说着,背起修好的叉子,高兴地跟在武峡的身后。
  武峡到的这个县虽说是个穷县,但县委县政府招待所建得倒满气派。武峡兴冲冲到前台拿钥匙,一回头,却发现赵山林远远站在大门口不肯进来。
  “又怎么啦?”武峡有点没好气地问。   “住宿费谁拿?”赵山林问,样子又变得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学生。
  武峡笑了一下,说:“放心吧,这个不用你操心。”武峡一把将他拽进大门。
  中午,武峡请赵山林在招待所吃饭,还买了两瓶啤酒。
  赵山林一边吃饭一边对武峡说:“这样的高级宾馆我以前从来没住过。以前进城,我们住的都是3元钱一晚的小旅社;吃的是街边2元钱一碗的刀削面。”
  赵山林举起啤酒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咂咂嘴,说:“说句实话,今天是我这辈子第二回喝啤酒。”而后看着酒杯里泛着啤酒沫的黄色液体,若有所思:“第一次是7年前我结婚的时候。”
  武峡算了一下,问:“你30岁结婚?”
  “是啊!我是我们本地绝对的‘大龄青年’。我媳妇是邻村的农家姑娘。人家能跟我就很不错了,我结婚没钱,借了1万元,到现在还有3千元没还。”赵山林本来有点兴奋的眼睛里一种万般无奈的神情忽然闪了一下。
  “还要多久才能还上?”武峡问。
  “怎么也得四五年,但愿能早一点。”赵山林顿时陷入一种有点渺茫的向往中。
  晚上,躺倒床上以后,赵山林突然問:
  “武记者,住这样的宾馆要多少钱一晚?”
  “管那么多干吗,反正钱由我出。睡吧!”武峡说,他把灯关了。
  县城的夜晚异常安静,周围听不到一点异样的声响,更感觉不到汽车驶过的震动。武峡的思绪却在这出奇的宁静中越发活跃了,直到听了赵山林的鼾声,依旧没有睡意。他心里想,这位老师如果知道这里的一个铺位一晚要50元钱,还能不能踏踏实实地睡觉,尽管这钱并不用他来出。武峡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白天,他和他接触的一幕幕又轮番在眼前呈现。
  …………
  武峡这次到的这个县东邻吕梁,西靠太行,说白了就是个两座山之间的大山沟,而接下来一天他要去的赤泥洼乡就在这个山沟的最里端。
  转天下午,在去赤泥洼乡的汽车上,武峡又结识了乡村民办教师杜则训。杜老师看上去有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了,和赵山林一样,看黝黑的肤色像山里的农民,看整齐的头发和文人的气质才像个教师。
  武峡与杜则训挤坐在一起,聊天、唠家常。
  武峡问起杜老师的工作,听说他平日里住在学校就随口说:“住在学校要好多了,每天不用走好多路了。”
  “我每天三四点钟就要起来了,第一件事就是为学校、为学生们打水。村里没水,要去村外五里地的水井打水,这样才能保证学校一天的用水,才能不耽搁上课。”
  杜则训说得很轻松、随意。分明是说这是教师工作中很平常很自然的一件事。
  武峡听了,心里却有点发沉。
  汽车在公路上没跑多一会儿就拐上了山路。黄土高原的山路最怕下雨,一下雨就滑得不得了,下坡上坡根本没法走。雨下得稍大些,路面还会被雨水冲出一道道沟壑。大的有一两米深,车陷进去根本别想出来。
  最担心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车开了也就一个多小时,一声雷过后山雨便倾盆般地砸了下来,车只好停在路边。20分钟后雨过天晴,司机师傅只是看了看车前的路没有马上开车的意思。这时候,杜则训老师从车厢后面拿了一把铁锨下了车。
  杜老师是去修路。雨前还是平坦的路面已经被雨水冲出了几条大沟。杜老师需要从路边铲来土将沟填平,车上的几位年轻人下去跟着杜老师一起干了,武峡也下去了。
  干了一会儿,武峡就气喘吁吁了,好在跟前的路大多填平了。武峡叹了口气,对杜老师说:“你们太不容易了。”
  杜则训老师笑了笑,说:“其实赤泥洼通车只有3年的历史,以前几十里的山路全凭两条腿走呢。”
  汽车又启动了,杜老师的身体和武峡的身体由于汽车的颠簸不时会碰在一起,杜老师又对武峡说:“5年前,那时还没有通车,我到县城给学生买石板回来,背上几十斤重的东西,70里的山路走了10个小时。那天真是太累了,硬挺着走回家,回到家就病倒了,起不来了,发烧、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家里人担心,把我送到乡上的医院。那时候,这样的情况对山区的老师是常有的事情,碰到学校有什么事情要办,来回总是要走一百多里山路。现在好了,通了汽车就好了。”
  杜老师又露出了一种很满足的笑容,武峡甚至觉得已经听到了他的笑声。
  …………
  赶到杜老师家天已经黑了,杜老师请武峡到他家里吃饭。武峡说:“不麻烦吗?”
  杜老师忙说:“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我们也要吃饭。”
  在家的老伴儿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儿见家里来了客人很是高兴,忙张罗着做晚饭。
  面条和一盘咸菜、一盘煮土豆、一盘炒鸡蛋很快摆到炕上的一个小方桌了。
  武峡看出来了,炒鸡蛋显然是因为他的出现临时添加的。因为咸菜和土豆是事先就弄好了的,鸡蛋却是现抓弄来的。
  武峡见杜老师只吃了半碗面条就推说吃饱了,不吃了。武峡有点疑惑,饿了大半天,这么才吃这么一点?
  杜老师还没说什么,他的女儿便抢先对武峡说:“我爹胃不好,都是几十年吃炒面吃的。”
  当地人说的炒面,是把黄土高原盛产的莜麦面在铁锅里炒熟,成灰褐色,吃的时候用开水一冲,拌成糊状就行了。杜老师所在的小学离家有十几里的山路,一般每周只回来一次。每次从家回学校,不会做饭的杜老师就背上半袋炒面,那是他一星期的吃食,也是他最省时的一种吃法。
  “你没吃过我们这里的炒面,吃时间长了,肚子里就老泛酸水。”杜老师的女儿对武峡说。
  …………
  尽管也下过乡,尽管草原牧区的情况与这里有些不同,但和这几位乡村教师的短暂接触,还是让武峡很感慨。这几年在大城市工作、生活,已经很难想到山村民办教师这样的状况了。
  武峡想说些什么,觉得自己有好些话要说,可真要张嘴了,却又觉得此时此刻真是无话可说。
  武峡了解到,像杜则训、赵山林这样的乡村教师在当地还有很多。武峡这次到的赤泥洼乡有26个自然村,每个村都有学校,这些学校的教师大多都是民办教师。其中16个村子还没有通电,条件比杜则训老师所在的村子条件还差。武峡接下来要去到的上牛村就是其中之一,他还要去见那里上牛庄小学的石基杰老师。石老师干了14年的教师,还是临时代课教师,连个民办教师的名分都没有,1个月只有100元多一点的收入。   去上牛村的山路尽管不太险峻,但爬起来可不像看上去那么容易。曾经有一度,武峡和同去的人根本找不到路,所能見到的只有山羊的蹄印和它们留下的粪便。一路上,他们还遇见了突然窜出的野兔子和扑棱着飞过的野山鸡。
  进了村子,找到上牛庄小学的时候石老师正在上课。武峡没有声张,默默地从敞开的后门进去坐在最后一排听他的课。
  这位石老师是那种讲课特别有激情的类型。声音特大,武峡从离教室百米开外就听到了。武峡看到他手里拿着几节掰断的树枝,借助着有些夸张的手势,正试图用最直观最形象的办法给他那几位一年级的新生讲数字8的概念。见有陌生人进来,他并没有停下来。
  下课后,武峡与这位朴实的老师聊了许久,还到他的家里看了看。
  石老师的家在村西头,住房是村里借给他的一间土窑。屋子里能看见的就有两样东西:一个大炕,每晚石老师、他妻子和4个孩子挤在上面睡觉;一口大锅,一日三餐做出的除了莜面和煮土豆,还是莜面和煮土豆。如果说还有什么那就是锅台上的煤油灯了。
  武峡注意到被烟火熏得黑黑的锅台的最边缘有用白色塑料布包裹着的书本。
  “这是什么?”武峡问。
  “我晚上备课和记日记的时候,就在这里。”石老师说。
  武峡发现石老师有记日记的习惯,每晚睡觉前就在锅台边的油灯下写。
  “我能看一下吗?”
  武峡把石老师那本厚厚的日记本拿在手上,摸着,问。
  “看吧,没保密的东西。”石老师说,笑了一下。
  武峡翻看了石老师的日记,发现其中记得最多的是学生的情况,比如哪个学生这一天回答问题积极,回答得正确。哪个同学下课活动时不小心碰着了,以后应如何提醒大家等等。
  一页页翻着,武峡还看到了这样的内容:
  “1988年宁家舍村王先生因4个孩子上学供应不起,代交学费30元;1990年王亮军、王惠因家庭困难即将失学,代垫支学费各25元;1993年高建生因母亲患病无钱上学,代交学费35元……”
  武峡算了一下,石基杰当教师的14年里,累计为学生代交的学费有400元之多。
  看到这里,武峡只觉得心里似乎突然涌进一股酸溜溜热乎乎的东西,并不断地翻腾着,他嘴唇动了两动,但最终没有说出什么。心里想,这个石基杰还只是一个代课老师,每月的工资报酬只有100多元,而且是4个孩子的父亲呀!
  武峡沉思着把日记本慢慢合上,问他:“这些年,你觉得最难的事情是什么?”
  “孩子不能成才。”石基杰的回答几乎没作思索。
  武峡一愣,没有想到这位石老师这样回答。武峡本想他会听到石老师诉自己这个“临时代教”的苦衷,或者会谈自己每月100元的微薄收入,或是自己和老婆、孩子、一日勉强凑合的三餐。可石基杰这位代课老师脑袋里装的东西与武峡预想的风马牛不相及。
  这时,有点沉默的石基杰又开始卷“烟”吸了。武峡这是几次看到他吸烟了,他注意到这位老师特别爱吸烟,石基杰说那是自己走下讲台后唯一的精神慰藉。
  武峡尽管不吸烟,但也能闻出石基杰吸的烟味道有点特别。他问石基杰你吸的什么烟?石基杰笑了一下,说他抽不起卷烟,当地旱烟叶又不能生长,于是石基杰就在一块空地上种了几十棵小兰花——一种味道近似烟草的替代植物。
  第二天清晨,石基杰带着武峡看了他的小兰花。在阳光的照耀下,这种黄土高原的特有植物正洋溢着一种倔强而灿烂的生命力。
  看到武峡带有相机,石基杰说:“给我和小兰花拍张合影吧!我最离不开它了。”
  相机里留下了这位老师像那天的蓝天一样纯净高远的笑容。
  …………
  武峡向赵燕介绍了他所了解的山村民办教师艰难的处境和他们对山区孩子们所起到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介绍了他在县教育局的协助下如何完成他那位在美国的同学对一些民办教师的资助。
  “那些教师收到资助款时,好多人都流泪了。‘谢谢!谢谢!原来社会并没有忘记我们,原来社会也在关注着我们!’他们这样说。每位教师都很感动,都很激动。”武峡对赵燕说。
  赵燕一直神情专注地听武峡教授的讲述,眼睛里不时闪出束束如黑暗中蜡烛般的光亮。
  “县教育的同志告诉我,他们掌握的全县同样的民办教师有500多位。我后来了解了一下,那里的其他县乡也都有这样的民办教师。当然了,也不只是这里,我听说冀北省的一些乡镇,民办教师的状况更加典型。我想,全国其他省份一定也有这样的民办教师。所以,我建议你……”
  “好的,”没等武峡把话说完,赵燕已经做了肯定的回答,“您说的这些已经把我感动了。我和我的同事商量、计划一下,我想我会拍摄这个片子的,而且一定要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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