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偶像的风云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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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作者


  林路
  影像评论家
  上海师范大学摄影专业教授上海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两届中国摄影金像奖得主

什么是偶像?


  先来说偶像——偶像是指为人所模仿的对象。一般意义上的偶像可以分为三类。一是自然物,如太阳、月亮。二是人造物,如明星。三是思想物,如神仙。简而言之,偶像是被追求、被崇拜的对象。这里所论及的偶像,是指第二类被追捧的艺术家、作家、娱乐圈艺人等在某些方面有一技之长的人,成为众人仰慕的对象。当然也包括青春偶像,涉及所有青少年崇拜的人物。
  “偶像”并非橫空出世,必须具备连续冲击型的话题性;“偶像”都希望尽可能只让普罗大众看到想要让他们看到的那一面;因此,“偶像”很容易成为权利动物、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甚至在偶像产业的链条中,偶像不只是个人,更是被物化的一个文化产品符号,成为无法回避的心理需求。更重要的是,传统的偶像和当下的虚拟偶像相比,具有不确定的偶然性以及难以把握的控制性。传统偶像产业的逐渐走低,正是基于这样的背景——虚拟偶像的应运而生,也正是一种必然的需求。
1超时空要塞的林明美

虚拟偶像的诞生


  我们今天所论及的虚拟偶像,是指通过绘画、动画、CG等形式制作,在互联网等虚拟场景或现实场景进行演艺活动,但本身并不以实体形式存在的人物形象。虚拟偶像的活动远远超越了人类实体活动的范畴,不仅可以通过专辑、MV、写真集进行偶像活动,还可以汲取粉丝的同人二次创作来丰富自己的内涵。因此在与粉丝间的隔阂大大缩小的前提下,传播的感染力自然成倍叠加。
  “虚拟偶像”源于20世纪90年代的日本,但在之前已经有了符合类似概念的角色。超时空要塞的林明美是这一时期代表性的虚拟偶像:以其名义将剧中插曲按照偶像专辑发售,并进入了Oricoon榜单。我们一般称呼这些诞生于概念之前的形象为“元祖虚拟偶像”。然而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虚拟偶像不断进化为各种形式,交互性也越来越强,定义也在不断地更新:从基于3DCG的虚拟偶像、基于网络活动的虚拟偶像、基于游戏的虚拟偶像,一直到基于音乐制作软件的偶像等等。初音未来作为第一个使用全息投影技术举办演唱会的虚拟偶像,在多国举办演唱会后,震惊世人。
  我们不难发现,技术进步是虚拟偶像产生和发展的重要推力,如3D建模技术、声库技术、全息成像技术,这些都为构建虚拟偶像提供了必要的物质条件。此外,二次元文化的发展也为虚拟偶像提供了广阔的市场。有媒体认为,虚拟偶像之所受欢迎,是因为TA们不会人设崩塌,不会有绯闻,满足了人们的完美主义情结。也就是如先前所言,相对传统偶像,其偶然性降低了,可控性却大大强化了。

虚拟偶像的存在意义


  伊安·杰夫里在《摄影简史》中曾指出:“在一个象征主义的环境中,自然主义是不受偏爱的。艺术主题是置于后面的东西,或者隐藏在表面之下。要得到事物的本质,必须将普遍的经历加以提炼。……摄影作为一种艺术形式,其重要性不仅在于它具有潜能,而主要在于它具有能形成我们的看法,影响我们的行为以及解释我们的社会这样一种能力。”
  针对虚拟偶像而言,视觉上的真实感只是一种表意手段,意义的产生过程不仅仅依赖于视觉呈现与观者之间的指涉性关系。事实上,虚拟影像作为一种当代商业社会的传播符号,自然成为解脱客观悖论的最终解药。其实,罗兰·巴特的符号学研究理论早已为我们解读这个时代的虚拟偶像提供了通道——罗兰·巴特第一次在他的《神话学》一书中首次提出了他的多极化的符号学体系。区别于索绪尔的符号学之处在于,他构建了一个初级符号系统和次级符号系统。如果说初级符号系统是语言,而次级符号系统就是神话。因为有次级符号系统,我们就能从这个次级符号系统的所指中理解影像的象征意义。而且从理论上,这种次级符号系统的空间还可以无限制延续下去,在次级空间的能指与所指又能够成为新的符号,成为第三级空间中的能指。回到虚拟偶像的话题,根据多级符号系统,我们所看到的虚拟偶像除了在以相似性为原则外,还有更深层次的象征意义,其价值的呈现也就更为复杂。
  早在2017年,李秀满出席“每日越南论坛”时就提出过“阿凡达式虚拟艺人”概念。当时他表示,为了迎接第四次产业革命时代,正在准备人工智能艺人。这位带领SM走上娱乐产业巅峰的领导者认为,未来将会出现以AI和VR技术为基础的超大型VR帝国。“家里将会出现与艺人有着一样外貌、性格、能力的AI机器人到处走动,阿凡达世界将会到来”。李秀满预测道,“大家可以与AI艺人一起生活,享受文化内容”。这样一种当年似乎难以理解的深层次的象征意义,今天不是已经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2初音未来,是世界上第一个使用全息投影技术举办演唱会的虚拟偶像。
3罗兰·巴特的《神话学》

  维克多·伯金在《思考摄影》一书中也早已指出,影像应该被置于传播、视觉文化和表征政治等理论视野中加以解释。“正如我们提到过的,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是摄影理论的转变期,影像被看成一种复杂的人工符码,这就要求人们将他们解读成文化、心理和意识形态上的符号”。而福柯也早就注意到,我们的看与被看其实涉及到一个权力的关系。尽管观看是我们的主观选择,但是怎么看和看什么其实又有在很大程度上是由社会文化等因素决定的。福柯认为人类的历史充满了征服与被征服,“看”不可避免地涉及权力的关系。他形象地比喻观看就是“权力的眼睛”。而斯图亚特·霍尔在《表征:文化表象与意指实践》这本书中指出,“意义不在客体或人或事物之中,也不在词语中。是我们把意义确定得如此牢靠,以致过不多久,它们看上去是自然的和必然的了。意义是被表征系统建构出来的。”虚拟偶像恰恰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时代,颠覆了我们在潜意识中仍然认为“有图有真相”的认知模式,从而构成了在表征和意义之间超现实的快感。根据Fortnite开发商Epic Games统计,Travis Scott当年举办的10分钟演唱会吸引了超过1200万粉丝同时在线参加,与同在疫情期间颇受影响的艺人同行们形成鲜明对比,为游戏活动历史再创新高——这样的案例的确颠覆了许多人的想象。

  虚拟偶像之所受欢迎,是因为TA们不会人设崩塌,不会有绯闻,满足了人们的完美主义情结。也就是如先前所言,相对传统偶像,其偶然性降低了,可控性却大大强化了。

虚拟偶像的商业与文化价值


  纵观虚拟偶像的发展历程,背后逻辑不尽相同。初代虚拟偶像诞生于对技术的运用,二代虚拟偶像则由已有的文化IP而生,可以简单地理解为赋予音源软件或其他文化产物“一张脸”;三代虚拟偶像的原生属性就是流行歌手及相关文化,只是以最新技术为载体给真人“换了皮”。与前辈K/DA相比,尽管同为Kpop女子团体形式的虚拟偶像组合,aespa出世其实意味着新生代的崛起:她们是向真人成员“借了脸”的人工智能虚拟偶像。在这个过程里,产业对技术的利用不断升级,使得虚拟偶像的形象塑造越发饱满真实,能够持续营造高投入度的代入感,展开更丰富的娱乐想象空间。与此同时,受众圈层也逐渐由二次元向三次元转移。
《阿凡达》中的纳美人形象
韩国Kpop女子虚拟偶像团体K/DA

  所以是否可以这样说,虚拟偶像势必成为后影像时代最为显著的特征之一。符号不再表征现实,甚至与现实无关,它们按照自己的逻辑来表征,符号之间的交换是为了符号自身。如果说之前是影像模仿现实,那么在后影像時代,现实与影像的关系正好调换顺序。波德里亚甚至说海湾战争根本就没发生。因为我们都是从电视上观看的战争。恐怖分子制造灾难是为了能够在电视上被播放。又比如,迪士尼乐园更像是建立在一个图像式的空间,而虚拟偶像却是为一个“假的比真的更为真实”的模糊边界提供了风生水起的温床,从而当我们沉迷于这样的生活中时,以再造的真实替代了现实本身——真的很奇妙不是?
  当然,一切的目标很明确,在虚拟偶像崛起并盛行的年代里,幻象进入我们的商业,刺激我们的消费欲望,成为现代经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虚拟偶像悄无声息地改变我们的认知,引领我们的审美。还记得当年初音未来全息投影演唱会吗?2500张演唱会门票在瞬间被抢购一空,演唱会当晚更有超过3万名忠实拥趸通过付费网络直播观看了整场演唱会。这次演唱会的巨大成功也引发了民众的热议,从号召力和影响力上来看,初音未来已经超过了很多日本一线明星,虚拟偶像是否能代替真人偶像成为演艺界的一部分,这个问题实实在在放到了所有人面前。
  从目前盛行的“文化研究”角度来看,虚拟偶像其实就是构置和宣扬了一种虚拟语境,也就是说人类不是直接认识自身所处的感性世界,而是在两者之间插入虚拟语境,使人们通过它来认识世界。因此可以理解,虚拟偶像所传播的并不是完整的真实信息,而是体现出模糊性、间断性、多元开放、异端、散漫性、反叛、变形等“不确定性”因素,体现出对一切秩序和构成进行消解的后现代精神,甚至抛弃逻辑叙事,展现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关联偏差的可能性。
  有一位墨西哥诗人说过,一个人在街上走,老感到自己的影子在追他,他越走越快,但最后,影子追上他,然而他回过头一看说,“没人”。虚拟偶像就是这样一个影子,不要“人”了,其震撼力却超越了实体的人。当然,其形象本身就是一种产品,就在创造和生产价值,它们越来越多地以自我为本体承载了社会文化价值。于是,我们应该是抱着警惕的态度,还是兴高采烈地鼓掌喝彩?
韩国Kpop女子团体aespa的虚拟形象

  虚拟偶像就是这样一个影子,不要“人”了,其震撼力却超越了实体的人。当然,其形象本身就是一种产品,就在创造和生产价值,它们越来越多地以自我为本体承载了社会文化价值。

虚拟偶像带来社会影响


  也许,在此所涉及的后信息时代的根本特征,是“真正的个人化”的时代。这里的个人化,不仅仅是指个人创造的自由化、个人选择的丰富化,而且还包含了人与各种环境之间恰如其分的配合关系。人不再被物所役,而是物为人所役。在科技的应用上,人再度回归到个人的自然与独立,不再只是人口统计学中的一个单位。信息技术的革命将把受制于键盘和显示器的计算机解放出来,使之成为我们能够和虚拟偶像相互交谈、共同生活——这些发展将改变我们的学习方式、工作方式、娱乐方式——一句话,我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也不由自主地受到了虚拟影像传播方式的影响。
  如今,这样的虚构可以和科学合理性并行不悖,从而引发了新的实验性实践。与此同时,也为非常制度化的科学发展出一种装备精良和世界化的视觉。然而许多人至今还在驻足观望,为未来虚拟的数字化生活方式忧心忡忡,包括对虚拟偶像的横空出世迷惑不解。其实我们不必再一次重犯前人的错误,我们有绝对的理由为新的传媒时代欢呼。科学在世界面前展开的屏幕,它清晰地告诉我们,不管影像以任何的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它们所构筑的最终还是整体性学术图像。比如电子游戏Fortnite、Roblox等场景中那几场著名的电音艺人表演,让我们无法回避的是:十多年来,虚拟偶像的概念几经更迭,俨然已经从“二次元”走入“三次元”。而层层叠叠地形成的这些影像,反过来又参与建设新的视觉机器,改造我们的生活环境,形成新视觉的温床:不断往返于美学和物质性之间,充满了激情的燃烧和理性的思考。正如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院长魏鹏举在采访中所言,虚拟角色可覆盖和延伸的空间很大,既可以载歌载舞,也可以成为游戏的主角,同时还可以打造动漫、电影等全产业链。在未来的电商行业,虚拟角色甚至可能还会成为带货主播,和李佳琦们一较高下。
  科技的革新为娱乐业带来了无限可能,虚拟偶像是其中最具标志性的产物之一。毫无疑问,人工智能加持下的虚拟偶像已经开启全新的风口,我们希望看到的,在风生水起的背后,究竟有多少让人迷恋的风云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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