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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针对当前外语教学中对语法教学的争论，逐一探讨了语法教学在外语学习中的必要性、差异性和方法性等问题，提出利用交际任务完成语法教学的新尝试，通过在交际中对语言形式的关注，达到意义和形式的统一。
关键词：语法教学；方法；交际任务；形式
一、 引言
语法被认为是外语学习的基架，如果架子不牢房子是盖不起来的，所以在外语学习的开始阶段就很重视语法的学习。在语法教学中，教师一般充当知识的灌输者，向学生解释各种语法规则和用法，然后通过大量的习题进行操练，学生只能被动地接受，死记硬背各种规则，做题时机械套用，而在实际使用时却错误百出，知识和运用存在很大的差异。在教学法研究中，20世纪80年代盛行的交际法教学把语法放到了比较次要的地位，人们普遍认为外语学习的主要目标就是能完成交际任务，过分强调语法会影响交际的完成。语法在整个外语学习过程中究竟处在何种地位？处在外语学习环境中的学习者是否必须掌握语法知识？语法教学又该怎样实施？在交际任务中如何确保语言形式的準确？这些都是外语教学中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因此本文将重点探讨如何在语言交际中获得必要的语法知识。
二、 语法对外语学习者是必要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语法的重要性是无人怀疑的，但是随着交际法教学的出现，有相当的学者认为参加自然的交际活动会自然而然地习得语法知识，这被称为“zero option”（Ellis，1997）。事实证明这种假设是有问题的，还没有证据表明学习者在交际活动中习得了新的语法。交际课堂，甚至是完全的沉浸式课堂（immersion classroom）也不能确保语言的准确，因此学者认为必须关注语言的语法形式（Lightbown and Spada，1990；Swain，1998）。Ellis（1997）总结了课堂交际活动和语法能力之间的关系：课堂交际中学习者可以习得一些最基本的语法特征，比如句子中词的顺序，但是无法获得所有的语法知识，另外课堂交际活动在语言的输入和输出上都是有限的。即使对于较高层次的学习者，在学术写作中语法知识也是关键的（Burgess and Etherington，2002）。
或许有人说我们在学习母语的时候并没有学习任何语法规则，正如萧伯纳的喜剧《卖花女》中Eliza Dolittle曾经说过：“I dont want to talk grammar. I want to talk like a lady.”说英语的本族人并没有考虑语言中的种种规则，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学习英语也可能没有语法课，但是对在课堂环境中的外语学习者而言，尤其是母语和英语有很大的差别时，语法学习是必要的（Wilson，2005）。不管是何种原因导致语言之间语法的不同，是普遍语法的不同参数导致还是社会文化的差异甚至是由于遗传的基因决定，大家一致认为外语学习和母语学习是存在差异的，外语学习者必须具备一定的语法知识才能比较容易地习得外语。
三、 语法的作用是有差异的
语法教学是必要的，但并不意味着不同阶段要进行同样的语法教学，语法的重要性还跟许多因素有关。Brown（1994）对此做了深入的研究，图1说明在不同的年龄、语言水平、教育背景以及在不同的语言技能、语域和用途中语法形式的重要程度。根据此图可以推断出在学习的初始阶段可以不要太强调语法的形式，对于儿童来说，抽象的语法知识会让他们难以理解，对他们只能讲授简单具体的语言形式；随着年龄和教育程度的提高，成人可以理解相对抽象的语法知识，而且可以举一反三。在听、说、读、写这四项语言技能中，听和读对形式不要过分注意，而说和写要注意语言的形式，换句话说在语言的输入中关注的是意义，但在语言输出中对语言形式有较高要求。这跟我们大多数英语教师的做法有点差异，通常大家在听说中不注意形式，在读写中强调语法。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下，越是专业正式的情况下越要求语言形式的准确，在非正式的场合，比如在外国问路，一个地点名词就能让人猜中你的意图；而在正式的场合，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结构安排都大有讲究，句子的对称和层次能起到不同的表达效果。
不太重要语法形式比较重要
学习者因素
年龄儿童青少年成人
语言水平初级中级高级
教育背景无正式教育接受教育良好教育
操作因素
技能听、读说写
语域非正式协商的正式
用途生存职业专业
图1影响语法形式重要性的因素（CelceMurcia，1991：465，引自Brown，1994）
四、 语法教学可在交际任务中进行
（一） 方法的提出
孤立的语法知识讲解和句型操练已经受到了大家的质疑，它既不能调动学生学习的兴趣，成效也不显著。有不少学习者即使可以非常准确地完成复杂的语法练习，但是说出来的英语或是写下的文字错误连篇，大多是语法结构错误。语法教学应该采取何种方法，研究者和外语教师进行了广泛的研究。Brown（1994：351～354）对语法教学提出了下列问题：1）用归纳法还是演绎法讲解语法？2）在交际课堂中是否使用语法名称进行语法讲解？3）语法是不是只在孤立的“语法课”上进行？4）教师应该纠正学习者的语法错误吗？对初级阶段的学习者而言，大量的语言输出后采用归纳的形式可以让学习者对语法形式有比较直观的认识；课堂中应该尽量运用简单明了的语言解释语法现象，语法知识贯穿在语言课程中，教师提醒学生形式中的错误对学习者有一定的作用。
（二） 理论根据：形式和意义的统一
Ellis（1997：79）归纳了一系列的语法教学方法，语法教学可以贯穿在语言学习的过程中，也可以运用在教师的反馈上，在以形式为中心的语言课堂上语法是教学的中心，在以交际为中心的课堂上也可以强调语言的形式。传统教学认为形式和意义是互相抵消的，对意义的注意势必会减弱对形式的注意，交际法教学中强调意义交际的完成，单纯的语法教学中只关注相关的语言结构。其实形式和意义并不是完全对立的，在信息的加工过程中设计有关任务对某些形式控制注意，并且这些形式位于学习者语言发展的过程中，在保证交际完成的同时学习了具体的语言形式，从而达到交际和形式的统一。近年来有许多研究认为可以借助任务达到对两者的注意，通过在任务中运用有关结构形式，在有意义的语境中达到对形式的注意（Long，1983；Lightbown and Spada，1990；Skehan，1998；Doughty and William，1998）。Long（1983，1991）率先提出了focus on form的新教学理念，与以意义为中心的focus on meaning和以形式为中心的focus on forms相区别，主张在以交际为中心的课堂采用一定的技巧和手段把学生的注意力引向偶然出现的语言成分，这种方法综合了前面两种方法的优点，使其相互补充。这种方法对经过一段时间学习的学习者是有效的，他们已经获得了一定的语法基础知识，认知能力也逐渐成熟，有意的注意可以监控语言的形式，提高输出的质量。 （三） 实践运用：如何利用交际任务进行语法教学
举个例子，如果教师的目的是让学生掌握动词的时态，可以先让学习者阅读一段故事，语篇涉及了不同的时间和相应的动词形式，学生对这些形式进行标注并指出各自的时态，教师进行归纳，然后让学生根据图画叙述故事，其内容与阅读的材料是相关的，最后对他们的动词形式进行纠错。在简短的教学过程中，通过读和说的有意注意帮助学生掌握了动词的语法规则，而且完成了交际任务中信息的传播。在交际任务中对形式进行注意是可以采用多种方法的，这方面已经有了不少的研究，而且得出了肯定的答案（Doughty and Williams，1998；Muranoi，2000；Loewen，2004；Ellis，2002）。国内的学者（戴炜栋，陈莉萍，2005）也对外语语法教学理论进行了综述，认为目前所倡导的任务教学其实是把形式和意义有效结合起来，是语法教学的新尝试。、因此外语教师要改变对语法的传统理解，语法不仅仅是一系列的规则和结构，还需要结合语义和语境，语法不是古板不变的，很多情况下它是一种解释，而不是一种规定。
五、 结论
综上所述，即使教学的目的是让学习者能够使用外语进行交际，语法教学仍然是必需的，外语教师的一个任务就是帮助学生习得外语语法。在不同的阶段和语境中，语法的重要性也是不一样的，成人分析能力较强，理解语法也比年幼的学习者容易，正式语境里更需要注意语法形式。语法教学的关键是讲究方法性，枯燥的说教和练习只会让人厌烦，贯穿在交际活动中的语法教学不妨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语法教学的有效性是与许多因素相关的，包括语言形式的突显性、输入的充分、学习的时间长短、形式的标记性和受规则制约程度等，因此教师要采用多种方法进行语法教学，以期获得明显的效果。
参考文献：
[1]Brown H D. Teaching by Principles： An Interactive Approach to Language Pedagogy[M].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1.
[2]Burgess J， Etherington S. Focus on grammatical form： explicit or implicit？[J]. System，2002，（30）：433-548.
[3]CelceMurcia， Marianne. Grammar pedagogy in second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J]. TESOL Quarterly，1991，25（3）：459-480.
[4]Doughty C， William J. Focus on Form in Classroom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A]. 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8：15-41；197-261.
[5]Ellis R. SLA Research and Language Teaching[M].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
[6]Ellis R. Does formfocused instruction affect the acquisition of implicit knowledge？ A review of the research[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2002，（24）：223-236.
[7]Lightbown P M， Spada N. Focusonform and corrective feedback in communicative language teaching： effects o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990，（12）：429-488.
[8]Loewen S. Uptake in incidental focus on Form in meaningfocused ESL lessons[J]. Language Learning，2004，（54/1）：153-188.
作者簡介：
刁亚军，江苏省南京市，秦淮区教师发展中心；
刁亚美，江苏省泰兴市，横垛初级中学。
关键词：语法教学；方法；交际任务；形式
一、 引言
语法被认为是外语学习的基架，如果架子不牢房子是盖不起来的，所以在外语学习的开始阶段就很重视语法的学习。在语法教学中，教师一般充当知识的灌输者，向学生解释各种语法规则和用法，然后通过大量的习题进行操练，学生只能被动地接受，死记硬背各种规则，做题时机械套用，而在实际使用时却错误百出，知识和运用存在很大的差异。在教学法研究中，20世纪80年代盛行的交际法教学把语法放到了比较次要的地位，人们普遍认为外语学习的主要目标就是能完成交际任务，过分强调语法会影响交际的完成。语法在整个外语学习过程中究竟处在何种地位？处在外语学习环境中的学习者是否必须掌握语法知识？语法教学又该怎样实施？在交际任务中如何确保语言形式的準确？这些都是外语教学中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因此本文将重点探讨如何在语言交际中获得必要的语法知识。
二、 语法对外语学习者是必要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语法的重要性是无人怀疑的，但是随着交际法教学的出现，有相当的学者认为参加自然的交际活动会自然而然地习得语法知识，这被称为“zero option”（Ellis，1997）。事实证明这种假设是有问题的，还没有证据表明学习者在交际活动中习得了新的语法。交际课堂，甚至是完全的沉浸式课堂（immersion classroom）也不能确保语言的准确，因此学者认为必须关注语言的语法形式（Lightbown and Spada，1990；Swain，1998）。Ellis（1997）总结了课堂交际活动和语法能力之间的关系：课堂交际中学习者可以习得一些最基本的语法特征，比如句子中词的顺序，但是无法获得所有的语法知识，另外课堂交际活动在语言的输入和输出上都是有限的。即使对于较高层次的学习者，在学术写作中语法知识也是关键的（Burgess and Etherington，2002）。
或许有人说我们在学习母语的时候并没有学习任何语法规则，正如萧伯纳的喜剧《卖花女》中Eliza Dolittle曾经说过：“I dont want to talk grammar. I want to talk like a lady.”说英语的本族人并没有考虑语言中的种种规则，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国家学习英语也可能没有语法课，但是对在课堂环境中的外语学习者而言，尤其是母语和英语有很大的差别时，语法学习是必要的（Wilson，2005）。不管是何种原因导致语言之间语法的不同，是普遍语法的不同参数导致还是社会文化的差异甚至是由于遗传的基因决定，大家一致认为外语学习和母语学习是存在差异的，外语学习者必须具备一定的语法知识才能比较容易地习得外语。
三、 语法的作用是有差异的
语法教学是必要的，但并不意味着不同阶段要进行同样的语法教学，语法的重要性还跟许多因素有关。Brown（1994）对此做了深入的研究，图1说明在不同的年龄、语言水平、教育背景以及在不同的语言技能、语域和用途中语法形式的重要程度。根据此图可以推断出在学习的初始阶段可以不要太强调语法的形式，对于儿童来说，抽象的语法知识会让他们难以理解，对他们只能讲授简单具体的语言形式；随着年龄和教育程度的提高，成人可以理解相对抽象的语法知识，而且可以举一反三。在听、说、读、写这四项语言技能中，听和读对形式不要过分注意，而说和写要注意语言的形式，换句话说在语言的输入中关注的是意义，但在语言输出中对语言形式有较高要求。这跟我们大多数英语教师的做法有点差异，通常大家在听说中不注意形式，在读写中强调语法。在不同的语言环境下，越是专业正式的情况下越要求语言形式的准确，在非正式的场合，比如在外国问路，一个地点名词就能让人猜中你的意图；而在正式的场合，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结构安排都大有讲究，句子的对称和层次能起到不同的表达效果。
不太重要语法形式比较重要
学习者因素
年龄儿童青少年成人
语言水平初级中级高级
教育背景无正式教育接受教育良好教育
操作因素
技能听、读说写
语域非正式协商的正式
用途生存职业专业
图1影响语法形式重要性的因素（CelceMurcia，1991：465，引自Brown，1994）
四、 语法教学可在交际任务中进行
（一） 方法的提出
孤立的语法知识讲解和句型操练已经受到了大家的质疑，它既不能调动学生学习的兴趣，成效也不显著。有不少学习者即使可以非常准确地完成复杂的语法练习，但是说出来的英语或是写下的文字错误连篇，大多是语法结构错误。语法教学应该采取何种方法，研究者和外语教师进行了广泛的研究。Brown（1994：351～354）对语法教学提出了下列问题：1）用归纳法还是演绎法讲解语法？2）在交际课堂中是否使用语法名称进行语法讲解？3）语法是不是只在孤立的“语法课”上进行？4）教师应该纠正学习者的语法错误吗？对初级阶段的学习者而言，大量的语言输出后采用归纳的形式可以让学习者对语法形式有比较直观的认识；课堂中应该尽量运用简单明了的语言解释语法现象，语法知识贯穿在语言课程中，教师提醒学生形式中的错误对学习者有一定的作用。
（二） 理论根据：形式和意义的统一
Ellis（1997：79）归纳了一系列的语法教学方法，语法教学可以贯穿在语言学习的过程中，也可以运用在教师的反馈上，在以形式为中心的语言课堂上语法是教学的中心，在以交际为中心的课堂上也可以强调语言的形式。传统教学认为形式和意义是互相抵消的，对意义的注意势必会减弱对形式的注意，交际法教学中强调意义交际的完成，单纯的语法教学中只关注相关的语言结构。其实形式和意义并不是完全对立的，在信息的加工过程中设计有关任务对某些形式控制注意，并且这些形式位于学习者语言发展的过程中，在保证交际完成的同时学习了具体的语言形式，从而达到交际和形式的统一。近年来有许多研究认为可以借助任务达到对两者的注意，通过在任务中运用有关结构形式，在有意义的语境中达到对形式的注意（Long，1983；Lightbown and Spada，1990；Skehan，1998；Doughty and William，1998）。Long（1983，1991）率先提出了focus on form的新教学理念，与以意义为中心的focus on meaning和以形式为中心的focus on forms相区别，主张在以交际为中心的课堂采用一定的技巧和手段把学生的注意力引向偶然出现的语言成分，这种方法综合了前面两种方法的优点，使其相互补充。这种方法对经过一段时间学习的学习者是有效的，他们已经获得了一定的语法基础知识，认知能力也逐渐成熟，有意的注意可以监控语言的形式，提高输出的质量。 （三） 实践运用：如何利用交际任务进行语法教学
举个例子，如果教师的目的是让学生掌握动词的时态，可以先让学习者阅读一段故事，语篇涉及了不同的时间和相应的动词形式，学生对这些形式进行标注并指出各自的时态，教师进行归纳，然后让学生根据图画叙述故事，其内容与阅读的材料是相关的，最后对他们的动词形式进行纠错。在简短的教学过程中，通过读和说的有意注意帮助学生掌握了动词的语法规则，而且完成了交际任务中信息的传播。在交际任务中对形式进行注意是可以采用多种方法的，这方面已经有了不少的研究，而且得出了肯定的答案（Doughty and Williams，1998；Muranoi，2000；Loewen，2004；Ellis，2002）。国内的学者（戴炜栋，陈莉萍，2005）也对外语语法教学理论进行了综述，认为目前所倡导的任务教学其实是把形式和意义有效结合起来，是语法教学的新尝试。、因此外语教师要改变对语法的传统理解，语法不仅仅是一系列的规则和结构，还需要结合语义和语境，语法不是古板不变的，很多情况下它是一种解释，而不是一种规定。
五、 结论
综上所述，即使教学的目的是让学习者能够使用外语进行交际，语法教学仍然是必需的，外语教师的一个任务就是帮助学生习得外语语法。在不同的阶段和语境中，语法的重要性也是不一样的，成人分析能力较强，理解语法也比年幼的学习者容易，正式语境里更需要注意语法形式。语法教学的关键是讲究方法性，枯燥的说教和练习只会让人厌烦，贯穿在交际活动中的语法教学不妨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语法教学的有效性是与许多因素相关的，包括语言形式的突显性、输入的充分、学习的时间长短、形式的标记性和受规则制约程度等，因此教师要采用多种方法进行语法教学，以期获得明显的效果。
参考文献：
[1]Brown H D. Teaching by Principles： An Interactive Approach to Language Pedagogy[M].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1.
[2]Burgess J， Etherington S. Focus on grammatical form： explicit or implicit？[J]. System，2002，（30）：433-548.
[3]CelceMurcia， Marianne. Grammar pedagogy in second and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J]. TESOL Quarterly，1991，25（3）：459-480.
[4]Doughty C， William J. Focus on Form in Classroom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A]. 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8：15-41；197-261.
[5]Ellis R. SLA Research and Language Teaching[M]. 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97.
[6]Ellis R. Does formfocused instruction affect the acquisition of implicit knowledge？ A review of the research[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2002，（24）：223-236.
[7]Lightbown P M， Spada N. Focusonform and corrective feedback in communicative language teaching： effects o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J]. 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990，（12）：429-488.
[8]Loewen S. Uptake in incidental focus on Form in meaningfocused ESL lessons[J]. Language Learning，2004，（54/1）：153-188.
作者簡介：
刁亚军，江苏省南京市，秦淮区教师发展中心；
刁亚美，江苏省泰兴市，横垛初级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