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有猫腻

来源 :三月三·故事王中王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zhang1xiao123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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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是假的
  当我得到消息,吴妙参加书画竞赛获得一等奖,奖金整整一万元时,顿时感到其中有猫腻。在B大学,本公子追吴妙,这已不是什么秘密,我想我得替她把好关,别让她吃亏。虽然吴妙对我没有什么表示,可是作为护花使者,我认为自己义不容辞。
  我经过一番侦察,屁颠屁颠地跑去找到吴妙,极尽神秘地告诉她:“这次征稿,据本人分析,里面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阴谋。”
  一句话便吸引住了吴妙,她忙问我凭什么这样说。我摸着下巴,反问她:“这个征稿启事,你是怎么看到的?”吴妙听了这句不紧不慢的问话,马上恢复了常态,依然是一副迷死人的淑女样。她得意地告诉我,她的绘画水平是全校闻名的,自然想推出自己的作品,获得一点经济效益,因此对网上的书画征稿启事很留意,经常和死党朱芬儿一起搜寻征稿启事。那次,一不留意就搜到这一条,于是,她就按启事上的要求把画作拍成照片,通过邮箱发了过去,不久就收到回复邮件,得了一等奖,奖金一万元。
  我忙打断她的话:“美女,你上当了!朱芬儿获奖了吗?”
  吴妙傻傻地摇摇头,表示没有。
  我告诉她,那一定是有人处心积虑,故意设一个奖项,以图讨好接近她这个大美女。
  吴妙眨着眼睛,一脸的不相信。
  我进一步提醒她:“你打征稿启事下面的联系电话了吗?那是个空号。”
  吴妙摇着头,表示没有联系过。然后,她按照我的指点打了那个电话。果然,手机里传来一声曼妙的回答:“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告诉她,事情发生后,我就感到有猫腻,因此特意查了征稿地址,竟然是假的;打了电话,竟然是空号。吴妙一听,脸色煞白道:“可……可是在我的卡上正儿八经地收到了一万元奖金啊。”
  我告诉她,这就是那个幕后指使人的阴沉狡诈之处,先暗暗用金钱套牢她,然后,突然有一天出现,拿出那张汇款单据来到她面前,以此要挟,进而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吴妙愣了一会儿,问道:“我当时要是不参赛呢,他不就阴谋落空了?”我摇摇头,从这人的手法来看,他一旦选中了目标肯定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说完,我长叹一声,像哲人一般总结道:“时下,美女总会遭遇不少危险和诱惑。赵美女就是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吴妙一听,更是花容失色,嘴唇颤抖。
  戴墨镜的家伙
  赵美女和吴妙同是B大校园里的校花级人物,二人各有千秋,不分高下。不久前,赵美女在网上交了一个男友,他自称是大明星。两人在网上聊了一段时间后,对方提出要和赵美女见面。赵美女一口答应,按要求去了约会的宾馆,所见到的竟是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两人刚见面,那家伙就急不可待地企图非礼她,赵美女惊慌大叫,极力反抗。戴墨镜的男人最后吓得逃之夭夭。
  赵美女逃出虎穴,谈到这事总是花容失色,校园里的美女们人人自危。
  我推断,那个征稿的和戴墨镜的很可能同样是不怀好意的人。吴妙听了,似信非信:“不可能的,你胡咧咧。”然后她嫣然一笑,盯着我说:“不会是有人另有目的,想以这个为借口接近本姑娘吧。”
  我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耸耸肩,长叹一声,告诉她:“有危险找本公子,本公子随时效劳。”
  我仅仅是说说而已,谁知第二天上午刚放学,吴妙就气喘吁吁地赶来,一把拉住我,惊恐地说道:“来了,果然来了!”我一惊,问什么来了。她告诉我,一个戴着墨镜的人来了。原来,放学后,吴妙刚刚走到校门边,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人,留着一个中分头,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见人就问:“同学,吴妙在哪里?”
  吴妙一惊,忙躲到树荫下。谁知那个戴墨镜的男人眼睛贼亮,一眼瞅见她,便向她走来,脸上还带着甜腻腻的笑。吴妙吓得转身就跑,她想起我说的“有危险找本公子”那句话,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来,终于找到了我。
  我心里一颤,我当时仅仅是猜测,想以此作为和吴妙套近乎的借口,谁知事情真让我言中了:竟然真的有这样一个家伙,色胆包天地冲吴妙下手了。我心中又怕又喜,怕的是自己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喜的是,这正是英雄救美的最佳时机。
  我咬咬后槽牙,瘦胳膊一挥:“走,看我三拳两脚搞定那小子。”
  我跟着吴妙,带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去了,到了那棵树下,左望右望,却寻不见那戴墨镜的家伙。
  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拍着胸脯告诉吴妙,那人一定是听说了她背后有绝世高手,所以就软了,溜了。看见吴妙仍皱着眉头,我一拍胸脯再次承诺:“我既然出手管了这事,就一定要管到底,就一定要摆平它!”吴妙听后终于笑了:“狄康,你真好耶!”一句话让我兴奋得找不着北。
  我想,真得感谢那个戴墨镜的小子,不然,怎能得到吴美女的夸奖,又怎能让吴美女记下了我的手机号码?
  当天晚上,我刚进阅览室,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吴妙的,我乐滋滋地想,一定是约会,这么快就开始了。谁知接通了电话,她竟然带着哭腔说:“快来啊,那……那人又来了。”
  我一听有些失望,随即又豪气干云地道:“别怕,有我!”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跑到校门口,只见吴妙可怜巴巴地躲在花坛的一丛花后簌簌发抖,见了我,悄悄地朝我招招手。我忙走过去,她指另一边道:“喏,就在那边。求你了,这次一定要让他死心。”说着,拉着我的手还使劲地摇了摇,摇得我热血沸腾。
  我狠狠一点头,然后抬起头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第一次看清了那人。那家伙果然戴着一副墨镜,留着一个中分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咳嗽一声,昂首阔步走过去。他正低着头,拿着一张照片,东张西望地寻找着。我大声一喝:“哥们儿,找谁呢?”他一回头看见我,忙挤出一脸甜腻腻的笑,亮出那张照片问:“兄弟,认识这个人吗?”
  我定睛一看,一个美女正在照片中冲着我笑,不是吴妙是谁?
  我“嘁”地冷笑一声,问道:“你哪来的照片?”   他看见我的眼光里充满疑问,忙尴尬地笑笑:“这是她发给我的。”
  我眼睛一瞪,继续问道:“是你征稿的时候让她发过去的吧?”
  他一愣,顿时结巴起来:“你……咋……知……知道?她人呢?”
  我说:“吴妙没空见你,也不想见你。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她的事我全权负责,也可以全权处理。”我说这些话时,底气十足,心里充满了激情。谁知那家伙拒绝了,说他必须和吴妙面对面地说清楚,不能托人转告。
  小样儿,不就是想要挟吴妙吗?我严厉地警告他,如果他现在不说清楚,我就带他去校警那儿,到时会让他一五一十全招了。
  邪不压正,这话是绝对的真理。
  他听了我的话,脸色变了,接着又缺乏底气地笑了笑:“这位兄弟你说话怎么凶巴巴的,我不和你说了。”说完,转身溜了。
  跟踪一件风衣
  我抱着膀子轻蔑地看着他走远了,迅速一躬身子抄另一条近路追了过去。我是谁,狄康!神探狄仁杰他老人家可是我的偶像。这事我不插手便罢,一旦插手,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我要犁庭扫穴抓住真凶,到时,吴妙一定会对我钦佩不已:“狄康,你好棒哦!”
  我快速穿过一条小巷,很快就跟上了那家伙。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跟上他,找到他的巢穴,弄清他的身份。据我已有的侦查知识揣测,这家伙对待美女出手如此大方,计划周密,一定是个一等一的美女猎手。从他单刀直入直奔吴妙而来,可以推测出,他对B大学校园内的美女一定早已查探清楚。我以此推断,赵美女先前遇见的那人,很有可能就是这家伙。
  如果能弄清他的住址,将他一举抓获,那我可立了大功了,到时候吴妙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那家伙在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回了一下头。我忙一闪身,猫在墙角一动不动。
  他停住了,转身向后走了几步,捡了一块砖头扔过来,我仍一动不动。他笑着摇摇头,又向前走去。我继续悄悄地跟在他后面。他回头喊了一声:“谁?”见没有人答应,也没有动静,就轻轻一笑,自言自语:“看来是我多虑了。”然后便一头钻入另一条巷子。我也赶紧跟了过去。他速度加快了,连连钻了几条巷子,最后站在一条巷子里不走了。我躲在巷子口,可以看见他风衣的一角。他不动,我也不动。可是我渐渐感到有点不对劲,这么长时间,那小子怎么如被点了穴道一般,风衣一角丝毫不动。
  我全神戒备地慢慢走进去,他背对着我,直直地站在那儿,头上戴着一顶帽子。
  我冷冷一笑,问道:“上次欺骗赵美女的是不是你?”
  他不答应,仍面墙而立,如同一段枯木。
  我带着神探的口吻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对美女下手了。小子,现在遇着我,该着你倒霉!”
  他对我的话仍置若罔闻,理也不理。我气急败坏地冲上去狠狠地挥了一拳,谁知我的手打在风衣上轻飘飘的。他在我的拳头下也轻飘飘地倒了下去。我忙低头一看,顿时傻了眼,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一件风衣。原来那家伙用一根树棍把风衣撑在那儿,上面套着一顶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破草帽。对方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在我的眼皮底下溜了。
  我气急败坏地回到学校,把我的惊人发现告诉了吴妙,并一再叮嘱她:“千万注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引诱赵美女的那个流氓。”
  吴妙更怕了,立马找来赵美女,对她说了那人的样子。赵美女一听那人戴着墨镜,脸色顿时煞白,连连说道:“就是他,就是他。”
  给他一个钓饵
  吴妙突然变了,变得大家都不认识了,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淑女吴妙,变成了一个性感女孩。每晚八点左右,她就穿着一条超短裙,红唇媚眼,长发飘飘地出现在校园,让人见了眼珠子发光。赵美女忙劝她,注意那个戴墨镜的家伙。吴妙笑笑,施施然走出校园,到了很晚才回来。
  那天傍晚,她再次打扮性感地出去,她的死党朱芬儿见了,有些着急了,拉住她道:“吴妙,打扮这么惹火,你最近究竟出去干什么啊?”
  吴妙娇媚地一笑道:“你猜猜!”
  朱芬儿摇着头,好半天才说:“你可是大家心中的白雪公主哦。”
  吴妙一乐,眨着眼睛道:“怎么,现在不是了吗?”说着,纤纤玉手一挥,扭着杨柳腰肢走了。身后,朱芬儿不放心地喊:“小心,注意安全。”
  果然不出朱芬儿所料,吴妙走到街上不久,就遭遇了麻烦。她赶紧拨打了我的手机,发出求救信号:“狄康你快来,那家伙果然上钩了。”我接到电话,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迅速联系了我那帮哥们儿:“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家伙上钩了,现在可能已经开始纠缠上吴妙了。”
  那帮哥们儿一听,瞪大眼睛问:“吴妙最近装扮那么惹火,原来是引鱼上钩啊。”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这是我和吴妙两人商定的计划。
  那次跟踪失败后,我和吴妙商量了一下,与其如此被动,不如积极主动地出击。我让吴妙每天晚上打扮得性感惹火地上街,我猜想,那家伙没有得手,一定不会死心,知道吴妙的行踪后,一定会跟踪而来的。到时,我带着我的那帮哥们儿一拥而上,把他送到派出所……
  我没想到那家伙竟然这么快就出现了,我猜测,他一定有线人给他通风报信了。
  线人是谁?我一时半会想不出,但是没关系,只要抓住那家伙,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和兄弟们火速赶到现场。那家伙正张开双臂拦着吴妙,不停地问:“你这样打扮干什么?究竟准备去哪儿?告诉我。”
  吴妙不停地向后退着,大声说:“你管不着,走开!”
  那家伙不但不走,还死皮赖脸地对吴妙说:“走,去喝一杯,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谈谈。”嘴里说着,脸上还浮出甜腻腻的笑。
  我赶紧冲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他回头见了我,点点头说:“没你的事,我想和她一个人谈谈。”
  我带着讥讽的口吻说:“你想和她谈钱的事吧?”   他又是一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气坏了,我查了这么长时间能不知道吗?看他拉着吴妙的手不放,我醋海翻波,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哥们儿,上!”
  大家一拥而上,把那家伙牢牢制住了。
  他挣扎着,扯着嗓门喊:“你们干什么?放手!”
  线人的供词
  我们抓住了那家伙,抑制不住内心的英雄感和成就感,赶紧给赵美女打了电话,让她来辨认一下,那家伙是不是企图糟蹋她的坏蛋。赵美女在电话那头斩钉截铁地说:“不用看了,绝对不是。”
  我很不高兴地说:“你没看怎么知道?”
  她告诉我,她今天下午才和那个坏蛋见过面。经过解释,我才了解,原来赵美女今天下午刚从派出所回来,那个企图糟蹋她的人已被抓住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叔,派出所让她去作证。而我们眼前的这个还算英俊的帅哥,年龄也不过三十多一点儿。
  我摸着下巴想,还是先审审这家伙。于是我问道:“吴妙刚刚上街你小子就知道了,是不是有人给你报信了?”
  他眼睛一亮,佩服地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简直能当神探了。”
  这句话让我的虚荣心狠狠地满足了一把,我望着吴妙笑了一下,继续审问:“线人究竟是谁,告诉我!”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出来,我们听了都愣住了:怎么可能,那个线人怎么可能是朱芬儿?
  吴妙也傻了眼,大声说:“胡说,那是我的铁姐们儿,不许你诬陷她。”
  那家伙竟然笑了,提出了一个办法:“不信的话,你让她来对质。”
  我当然认为,如果没人报信,他怎么会如此及时地出现?于是我气愤地质问他,给了朱芬儿多少线人费,以至于把这么一个单纯的女孩子拉下水。对方嘴角一翘,坏坏地笑道:“很多,我也忘记数字了。”
  我望望吴妙,事情明摆着,朱芬儿得了这家伙的钱,就故意和吴妙上网搜索书画征稿启事,顺手就查到了这家伙贴出的征稿启事,然后一步一步引吴妙上钩,最后暴露吴妙的行踪,让这家伙出马。我分析完,悲天悯人地摇头长叹:“如果不是我出手,你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吴妙听了,红了脸,眼里满是感激地望着我,让我都有点飘飘然了。
  我们正说着,接到电话的朱芬儿也赶到了,见了那家伙,惊讶地问道:“哥,你怎么了?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说完,就扑过去准备给那家伙解绳子。我一伸手拦住她:“别演戏了,他是你哥?是你的幕后老板吧?”
  朱芬儿跳着脚说:“胡说,真是我哥。”
  我一笑,学着赵本山小品里的口吻道:“忽悠,接着忽悠。”
  朱芬儿说:“忽悠你个头啊,狄康你真是个大笨瓜。”说着,她拿出手机翻出照片,其中有一张全家福,里面果然有朱芬儿和这家伙。原来,这家伙真的是朱芬儿的哥哥,名叫朱波。
  我拍拍后脑勺,不解地问这家伙为什么扯谎说朱芬儿是他的线人,而且他还说给了朱芬儿很多钱。他得意地咧着嘴笑道:“不这样哄骗你们,你们能打电话让朱芬儿来对质吗?还不知道被你们这帮傻小子折腾成啥样呢!”
  我第一次感到,我聪明,这家伙也不傻,甚至比我略胜一筹。
  在朱芬儿的解释下,我们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吴妙的家庭条件很不好,母亲长年生病。朱芬儿一直想帮她,可又怕伤了她的自尊,于是回家就和她那企业家哥哥朱波想了一个法子,在网上假装征稿。然后朱芬儿故意让吴妙看见征稿启事,朱芬儿就极力怂恿吴妙参加比赛。吴妙把作品投出去后,得了一万元的奖金,其实这钱是朱波提供的。最近,当朱波两兄妹听说吴妙的老妈住院,需要一笔治疗费,于是想再次出手相助。朱波打算以那次征稿启事组织人的身份约吴妙出来谈谈,每月给她一万块钱,买下她的几幅画收藏,想以这种办法帮助她。这事当然不能让朱芬儿出面,怕被吴妙识破,于是,朱波戴着墨镜出现,还没和吴妙交谈,就已经引起了刚刚听过我分析的吴妙的警觉。
  我那次拦住朱波,让他把事情告诉我,我再回去传话。他摇摇头,当然不能告诉我。看我面色不善,把他当成坏人,他怕说出去暴露事情真相,就迅速转身撤了。他走到半路上,发现有人跟踪,以为遇见了绑匪,马上钻进小巷,上演了一招金蝉脱壳……
  回家后不久,他就接到朱芬儿的电话,当他听说吴妙穿着暴露的服装夜夜外出时,以为吴妙为生活所迫走上了什么歪路。于是,在朱芬儿的指点下,找到了吴妙,打算劝她别这么做,并提出要出高价收藏她的画作。谁知就在这时,我们出现了。
  吴妙听了,傻了眼,接着眼圈慢慢红了。
  我听了更是羞红了脸,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带着一种功利的目的对待人,甚至对待自己爱慕的女孩,把每一个好心人的行为都看成了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朱波兄妹的行为提醒了我,爱心与善良是永远没有目的的。
  (发稿编辑/苏 朝 插图/刘建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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