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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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3个赛季,克里斯·保罗就用犀利无比的快攻、白驹过隙般的妙传、快如闪电的抢断,向全世界证明了自己,一次次惊艳绝伦的表演耀花了所有人的眼睛,神殿的荣耀和梦想已在向他召唤。把传球变成艺术的鲍勃·库西、惊艳四座的“魔术师”约翰逊、名人堂成员“微笑刺客”托马斯、连续9次当选NBA助攻王的斯托克顿、两届常规赛MVP史蒂夫·纳什……在这一连串伟大控卫的名单里,注定要加上他的名字!
  
  19月,新奥尔良。
  天色渐渐暗下来。道路两旁懒散的行人都沿着熟悉的轨道回到一天的起始点。模糊的视线中会出现摇摇晃晃的酒鬼的身影,一阵穿越时空的怒吼声划过天际,紧跟着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偶尔会在略显宽敞的大街上邂逅熟悉的人,一个敷衍性的招呼过后,又各自远离交叉点,思维定势般地驶向日复一日的终点。每天,都是如此,毫无新意地挥霍上帝赋予我们的财富。
  


  除了克里斯·保罗
  新奥尔良的大街上,零星的几部轿车飞速从一辆黑色的宝马750Li旁边来回穿梭,没人会注意到车子的主人——克里斯·保罗。这也难怪,谁让他天生就长着一副很大众化的样子:1.83米的身高在美国也就是个平均高度,留着再普通不过的发型,外加一张可爱的孩子脸,也难怪人们都说保罗很平易近人。
  自从投入NBA门下一夜成名后,保罗的每个暑假都过得很充实。有哥哥在身边,保罗的假期生活总是被安排得井井有条,他不希望自己弟弟的时间被大量繁杂的活动占满。“我可不想看到他整天忙碌于奔赴各种应酬,你知道,还有很多训练任务在等着他。”有些时候,哥哥会一脸无奈地解释保罗的一天有多忙碌,“不过,他每天都坚持训练,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9月20日晚6点,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在保龄球馆门口停下来,保罗和哥哥从车里走出来。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克里斯·保罗温斯顿萨勒姆周末保龄球大赛的时间了,大型的保龄球馆里聚集了勒布朗·詹姆斯、韦德、德怀特·霍华德等NBA球星,而职业保龄球手克里斯·巴纳斯也来此给自己的小弟捧场。
  “嘿,伙计。”保罗一见到好友詹姆斯,就忍不住上前搭讪两句,“你知道的,在我心中保龄球才是最重要的,篮球只是其次。所以,这回你输定了。”
  “是吗,结果还没出来呢吧。”詹姆斯微笑着说。
  围观的人渐渐多起来,他们无一不对绅士风度的保罗大加赞赏。而平易近人的保罗也给了他们一个接近自己的机会,他不断地和到场的朋友聊天,他们交流打保龄球的感受,或者即将开始的新赛季。
  “我的意思是,在这里,我们都是对手,不管你是勒布朗、韦德,还是巴纳斯,我都会击败你们。”说完这些,他还不忘冲一旁的詹姆斯挤眼睛,“事实上,我已经等不及要开始全新的赛季了。”
  
  25月19日,新奥尔良球馆。
  更衣室内,保罗换上一身白色的黄蜂3号球衣,低头沉思。大卫·韦斯特把鞋带反反复复系了3遍。钱德勒悠闲地戴上MP3,但呆滞的目光暴露出他紧张的心情。帕戈抬头看了看沉闷的老大们,努力咽下快要说出口的幽默段子。不知是否因为年轻的黄蜂还没经历过7场大战的考验,或是先赢后输造成的心理落差,总之,始终无人打破更衣室内沉闷的气氛。
  


  


  于是,压力面前,年仅23岁的保罗坚强地站了起来,他决定率先打破沉默。“嘿,伙计们,这场比赛……唔,是最关键的一场,所以,你们知道该怎么去做。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会赢下的,不是吗?”
  所以你看到了新奥尔良黄蜂队员斗志昂扬地踏进球馆地板,和对面高大的马刺球员站在一起。保罗用尖锐的目光扫视那个披上了和自己不同颜色球衣的韦克森林人,而帕克也正琢磨速度与激情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所以你看到了半场结束前,保罗和佩贾联手打出的一波12比0的小高潮;帕戈也爆发了,一次长途奔袭将球捅进篮筐;马刺第四节三分球的6投1中以及他们被人们忽略掉的7分25秒进球荒;最后时刻令人沸腾的3分之差云云。
  保罗的一句话,给了压力中的黄蜂球员以信心,直到整晚都疲于追逐保罗的帕克命中了一个关键三分,将分差拉大到5分,而此时离比赛结束只有50.1秒。之后主教练斯科特叫了暂停,曾在新泽西输给老对手的他选择用保罗强行突破上篮来结束比赛,可惜年轻的蜂王上篮不中。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25,执行犯规战术的保罗死死抱住吉诺比利,结果领到6犯下场。挣扎了48分钟的黄蜂还是败给了老辣的马刺。终场哨声响起,替补席上的保罗伤心地流下了泪水。残酷的7场决战终了之时,他只能无助地看着马刺球员疯狂地庆祝。
  
  3“小飞侠”彼得·潘可以永远不长大,而那些沉迷于书中的人,也可以持久拒绝残酷的现实社会,但保罗却必须要在他的第3个赛季面对成长的挑战。这也难怪,当保罗换上一件黄蜂队服时,人们会迅速忘记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把他臆想成新奥尔良理所应当的救世主。
  好在,宽容的新奥尔良球迷很快就原谅了他们的“蜂王”。毕竟,今年才是他在NBA度过的第3个年头,23岁,却已成为当今最好的控卫之一。他可以轻松地晃倒任何前来防守的球员,不管你是安东尼·帕克还是保罗·皮尔斯;或者,他还可以踩一脚油门超越任何一名以速度见长的小个子后卫。搁在80年代,他就是伊塞亚·托马斯——那个似乎有种特异功能可以把球粘在手上的“微笑刺客”。也许,托马斯那句“我当年可没他这么厉害”不单单是句恭维。
  但争议就像空气一样塞满我们的生活,你永远也无法躲避。
  尽管那些手持黄蜂套票、常年坐在新奥尔良球馆里欣赏保罗表演的球迷们,依然相信他们的未来一片光明,但保罗所要面对的还不仅仅是一堆难以纠缠的对手,好事者会乐此不疲地拿他们眼中保罗的种种不足说事。
  他们说保罗的身材看上去过于瘦小,并把大学时代他被同样身高的贾马尔·尼尔森打爆的丑事重新翻出来,再略微回忆一下他那极其不稳定的中投,然后大肆嘲笑眼前的小个子或许是史上最被高估的全明星。但他们却忽略保罗为了对付强壮后卫而猛练投篮的辛苦历程,或是高中二年级场均贡献31分、8次助攻、6次抢断、5个篮板,率领球队取下27胜4负的赛季。至于日后他那逐年上涨的命中率,似乎也被一并勾掉了。
  他们当然不会忘记保罗纪念爷爷的61分,以及最后时刻面对帕克兰德高中防守球员的那次溜底线反手上篮得分后被撞翻在地,迅速爬起后沉着冷静地站在罚球线上,然后故意罚失最后一球的每一个细节,而在这背后,是他在West Forsyth高中长达两年苦涩的板凳生涯。他挺了过来,才有了今天如你所知的感人情节。
  他们还说比起新秀季犹抱琵琶半遮面、近来势头直逼保罗的德隆·威廉姆斯,黄蜂3号的进步速度实在太过缓慢。他们只看到保罗那瘦弱的身材,拿这些去和德隆的身材相攀比。他们甚至还苛求他能像那个在斯隆的调教下变成一部搅拌机的德隆一样,在内外线之间来回穿梭,用庞大的身躯顶住对手疯狂的防守。但他们却选择性忘记保罗飞扣霍华德、扇晕斯塔德迈尔的往事。
  他们甚至将保罗的防守比做高空中稀薄的空气但却拒绝翻开数据看看他那场均2.7次的抢断,以及入选最佳防守球员二队的荣誉。当然,他们似乎也忘记了保罗是15年来第一个、也是NBA漫长的62年历史上第6个,在同一个赛季里场均得分20+和助攻10+的人。在他之前创造过这样辉煌战绩的是“大O”奥斯卡·罗伯特森、“魔术师”约翰逊、“微笑刺客”托马斯、蒂姆·哈达威和阿奇博尔德,每一个名字都代表着一段辉煌的历史。
  
  4季后赛是检验一名球员的最好地方,所以他们会不断挑衅说,保罗倒在了圣安东尼奥人脚下,6犯下场将他之前为黄蜂所做的一切全盘否定,甚至包括率领球队4比1击退小牛,或是第一次参加季后赛就拿下35+10的壮举。
  所以说,即便是2007-08赛季常规赛阶段,太阳对阵黄蜂的成绩是0胜4负,他们也没有承认保罗是当今第一控卫。看起来老当益壮的纳什,拿着不错的数据单(除了2月27日那场有失水准的投篮),以Play maker的姿态领导全队,但遇上了更年轻更有冲击力的保罗,他那套花里胡哨的突破分球忽然之间失效了,因为在他身旁,总有一个烦人的瘦小身影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还好,大多数人仍然相信保罗是个好球员,至少他并不属于被高估的一档。不管怎么说,黄蜂的成绩说明了一切。要知道,克里斯·保罗来之前,这支球队还是联盟中扶不起的阿斗。那一年,黄蜂仅取得18场胜利。更要命的是,他们仅仅抽到了4号签,在当时的人们眼里,这一签位决定了季后赛对于本就一滩烂泥的黄蜂来说依旧遥不可及。
  2005年选秀大会,雄鹿选择了此前一度被看好的澳大利亚中锋博格特,老鹰令人费解地挑中了马文·威廉姆斯,而排在黄蜂之前的爵士在一阵精挑细选之后跳过保罗选中德隆。这一选择改变了黄蜂原本的选秀计划,本以为不可能挑到保罗的黄蜂一听说爵士选择了德隆,想都没想就选择了保罗。
  保罗并没有让新奥尔良人等待太久。很快,这个20岁的小个子控卫就以他出色的大局观、沉稳谦逊、彬彬有礼的性格,以及让人眼花缭乱、匪夷所思的一次次精妙绝伦的妙传,让最苛刻挑剔的评论员也信服的闭上了嘴。各种各样的荣誉如潮水般袭来:在得分、助攻、抢断及上场时间的榜单上,他遥遥领先所有的竞争者,毫无悬念地摘取了2006年的年度最佳新秀的桂冠。在新秀赛季,每一个月他都是西部的月度最佳新秀,同时还赢得了2005-06赛季的ESPY最佳突破运动员奖。
  保罗与黄蜂的结合,一如当年勒布朗·詹姆斯降临克利夫兰,当地球迷无一例外地认为,他就应该属于这里。早在保罗大学时期,他有空就来黄蜂的训练馆训练,这不仅帮助他提前适应了NBA的高强度对抗,同时也使得他在大二那年有了飞速进展。在进入黄蜂之前,他便已经熟记拜伦·斯科特的上百套战术,并和当年黄蜂的那帮球员有了默契的配合。所以,你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新奥尔良球迷有多兴奋。
  那些批评他的人不会不知道黄蜂当年有多惨,临开赛前全明星中锋马格洛伊尔出走密尔沃基不说,卡特里娜飓风无情地袭击了多灾多难的新奥尔良海湾,可怜的黄蜂只能将主场搬到俄克拉何马城,天知道那里会不会有球迷愿意买保罗的账,给老板的腰包一丝安慰。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比此前的赛季多赢了20场,尽管一度很有希望的黄蜂还是没能挤进季后赛,但这只是保罗的第一个赛季,不是吗?勒布朗·詹姆斯在他的新秀季都没能进入季后赛,所以你并不能要求保罗太多。
  
  5保罗曾说他要像纳什那样运球,像基德那样传球,像艾弗森那样突破。但现在,他得到的却是人们关于他的种种质疑。人们说他像纳什一样防守,像基德一样伪善,最终也只能像艾弗森一样永远被误解。
  如果不是那该死的数据统计,或许人们会对保罗持另一种看法。那些见惯了保罗每场刷出20+10数据的人绝不会原谅在某个晚上,低迷的保罗手拿得分栏上写有个位数字的成绩单。他们把保罗当作救世灵童,当作数据机器,想当然地认定他就是那个可以带领黄蜂走出深渊的人,甚至顾不上多看一眼他的年龄。
  但是,如果保罗真的也像他们那样在乎数据,那他还是现在你熟悉的保罗吗?
  大学一年级的保罗也曾刷过一份不错的数据单,但球队照旧常年输球。到了大二,保罗终于明白什么才能使球队进步,他鼓励队友多参与球队的攻防体系,而不是靠单兵作战来击垮对手。虽说那两年保罗的个人数据没有太大的变化,但球队成绩却一路飙升。所以,当保罗真正和球队融合在一起时,那种力量是任何数据都无法显示的,只有他的教练普罗瑟才能明白保罗有多么的珍贵。
  进入NBA,保罗依旧是联盟中为数不多的传统控卫之一。在艾弗森为了出手次数与教练撕破脸皮、阿里纳斯无限接近得分后卫、马布里成为自私自利的标志时,保罗在干什么?每次黄蜂输掉比赛,他总是最先站出来的人,你从没听到过他指责别人,从他嘴里吐出的永远是对自己的不满。他会邀请来黄蜂试训的特雷·约翰逊暂住在他家,会告诉朱利安·赖特在无人防守的篮下要扣篮而不是跳投。
  2005年对开拓者之战,刚从伤病中走出的保罗3投0中,仅得1分。尽管他的7次助攻还是帮助球队赢下比赛,尽管他刚刚从伤病中走出来。他们说没有保罗的黄蜂3胜1负,但却迟迟不肯提起那只不过是凑巧遇上了尼克斯和森林狼,而唯一可以算得上准强队的奇才也不过是一分险胜,至于此前输给的亚特兰大老鹰,上个赛季成绩甚至还不如黄蜂。
  好不容易盼到保罗自己争气,2007-08赛季拿到65次两双。但好事者却始终不肯放过保罗,这一次,则是因为防守。他们不断在质疑保罗的防守,说他弱小的身子一旦遇到比卢普斯这样背身单打的后卫就头疼。但你知道,很长一阵子,黄蜂都排在西部第一,场均失分位列联盟前5名,你怎么可以说这样一支球队的领袖是个不会防守的笨蛋?
  一切,都是为了球队,不是吗?
  保罗牺牲掉自己,换来黄蜂一场接一场的胜利。他有后悔过这样做吗?更衣室内,保罗又一次站起身,他对着一帮蔫头耷脸的黄蜂球员真诚地说了句“对不起”。大卫·韦斯特有些诧异,走到保罗面前,轻声说,“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然后是佩贾、钱德勒、帕戈,他们挨着个地劝说保罗不要太自责。
  “别担心,我不会后悔这样做,我把黄蜂就看作是我的家。”这时候,保罗也适时地眺望新的赛季,他跟队友们说,“明年,我们会走得更远。”从他说这话起,他就已经开始为新赛季做准备了。在哥哥那份密密麻麻的安排表上,除了一些慈善表演之外,空闲时间全都被训练课程占满了。
  尽管没有纳什的诡异,没有基德的朴实,克里斯以自己的意识,天马行空般,或突、或投、或传、或射,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如一只灵巧的黄蜂,犀利的划破坚固的防线,给出致命的传射。他的气质注定是为了胜利者的高傲而存在,稚嫩之中王者之气隐隐而起。“我经常要感谢联盟中那些顶级后卫们,我想我的表现也达到了这个高度。”年轻的保罗永远是值得期待的。
  
  6英雄总要直面命运。
  当保罗一次次拯救新奥尔良,脸上带着阳光灿烂般满意的微笑走下场时,你不会将他和之前场上那个凶猛的身影划等号。“别被他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所欺骗。”这话出自整天和保罗一起训练一起比赛的钱德勒之口,你该明白分量有多重。克里斯就像是个双面人。他在遭受指责的同时,又在不断前进;而在获得认可时,由总会冒出一些不正当的行为误导人们的判断。
  关于保罗的小心眼有很多种说法。被更多人认可的是,他把这当作他前进的一大动力。大学时他曾和J.J.雷迪克有过接触。在与杜克大学比赛中,保罗撞倒了雷迪克,但当保罗友好地伸手准备将其拉起时,却遭到了雷迪克的拒绝。后者不但没有伸手接受保罗的好意,反而起身后看都不看保罗一眼就跑回自己的半场,这让保罗觉得十分尴尬。赛后,保罗把事情告诉了教练。当韦克森林再次遇到杜克时,他叫保罗回忆一下遭拒时的感觉,然后便是雷迪克在场上像喝醉了一样6投1中。
  不管这是否是巧合,有一点可以肯定,你别想在比赛中从保罗身上占到任何便宜。
  纳什应该深有体会,自从2007年获得MVP后,他再也没能从保罗身上取得一场胜利。基德又何尝不是,当他重新回到西部打算体会一下待在强队的温暖时,不幸遭遇了保罗。保罗31分、11次助攻、9次抢断、5个篮板的成绩完全盖过了基德可怜兮兮的8分、5次助攻。
  如果说这种场上的斗争在所难免,至多说明保罗好胜心强。那么,谁也无法解释2006年保罗获得最佳新秀后对爵士解说员的恐吓。当他得知他获得了125票中的124票时,立即查出了那位没有投他票的人就是爵士解说员。保罗一个电话轰过去,警告他别再让自己见到他。好在事情最终因为那位可怜的解说员并未声张而没有扩大,保罗的好名声也因此而得以继续。直至今日,人们依旧相信保罗当初只是开了个玩笑。
  不管怎么说,当保罗的好朋友都是一件足够幸运的事情。因为你可以参加他和乔丹的台球比赛,享受他那200平米豪华公寓,或是在自己的女友分娩时得到他三周的帮助。
  这就是保罗和别人不同的地方。他会听取詹姆斯的意见雇哥哥当经纪人,而忘记小时候哥哥曾丢下他和一帮同龄人出去玩,以及他为了不跟保罗一起出去玩儿找的种种借口。哥哥曾对母亲说,“我可不想因为这个家伙跟我一起出去玩,回来时满身黑泥而受到你们得指责”,但保罗还是会在送给哥哥的项链上刻上“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他还会为了满足去世的爷爷的心愿,放弃从小向往的北卡罗莱纳大学,投身于当时成绩很差的韦克森林,会在得到61分的当天哭倒在父亲怀里祭奠天堂里的“酷老爹”。他还会在自己的iPod里存满福音歌曲,然后在比赛的间隙虔诚地倾听。当然,他还会每周准时做礼拜,邀请朋友来自己家里借住,并提供送好友去训练场的服务。场外的保罗永远和善可亲,但你永远也别指望这一切会发生在场上。
  这就是克里斯·保罗的故事,不过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切都还在续写……
  
  尽管没有纳什的诡异,没有基德的朴实,保罗以自己的意识,天马行空般,或突、或投、或传、或射,在自己的世界里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如一只灵巧的黄蜂,犀利的划破坚固的防线,给出致命的传射。他的气质注定是为了胜利者的高傲而存在,稚嫩之中王者之气隐隐而起。“我经常要感谢那些顶级后卫们,我想我的表现也达到了这个高度。”年轻的保罗永远是值得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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