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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书家以自然为宗,以“艺”合“道”。宋代书者以“理”为“道”,以“人”合“道”。故以“道”见魏晋书艺精神之完满,以“理”见宋代“人”对艺术精神之贯注。“人”在魏晋与宋代书论语言中不同的阐发实为“道”“理”之外化。从两个时代“人”与“书”的权衡中或可窥探艺术之实质。真正的艺术是身在其中而不知有之。宋代在一种艺术“本体论”下而最终迷失其途。故所谓的“艺术本体论”本为一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