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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请我吃饭,同桌的还有一位日本客人。这位日本朋友姓中川,60多岁的年纪,原是东京艺术大学的教师,现在东北师大留日预备校任教。一个饭桌上,4个中国人,1个日本人。4个中国人中有2个学的是英语,一个学的是日语,还有一个,也就是我,学的是在饭桌上显得最没用处的俄语。学日语的是朋友的丈夫,和许多中国人,尤其是东北人一样,学的是哑巴外语。指望他作中川先生和我们的翻译,真把我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好在中川先生简单、常见的汉语不成问题。正是在这磕磕绊绊,艰难的交流中,在大学做英语教师的朋友无意中冒出句英语,中川先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