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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为起点,“当代文学”至今已满七十周年。鉴于“‘当代文学’的特征、性质,是在它的生成过程中描述和构造的”①,我们无论以何标准评判当代文学七十年,必定都无法绕开作为“生成”背景的20世纪。在历史学家笔下,20世纪的独特意味可能寓含于霍布斯鲍姆的“短促的20世纪”或阿瑞基的“漫长的20世纪”等命题之中;但就整个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而言,20世纪首先是语言意识充分觉醒的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