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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基于创新方法在我国工业与农业领域中的应用现状和取得的成果，总结概括了其发展历程与特征以及应用概况等，初步梳理探讨了现阶段创新方法在我国推广应用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相关建议，以期为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实施提供理论与方法支撑。
关键词 创新方法；工业；农业；应用进展；中国
中图分类号 F12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739（2017）24-0247-02
Application Advances of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s Industry and Agriculture Fields
XU Wei 1 WANG Bin 2 LI Jing-hong 3 LIU Ji-chao 4
（1 Wuh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23； 2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3 China Rural Technology Development Center； 4 Beijing Sanyuan Foods Co.Ltd.）
Abstract Based on the application status and achievements of the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s 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fields，the development process，characteristics and application situation of innovative methods were summarized，a preliminary study of the existing problems and suggestions in the process of populariz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 at the present stage was discussed，so as to provide theoretical and methodological support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China′s innovation 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
Key words innovative method；industry；agriculture；application advance；China
2016年5月1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2016年7月28日，国务院发布《“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规划》，强调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是立足全局、面向全球、聚焦关键、带动整体的国家重大发展战略。创新方法作为创新驱动战略实施的助推器之一，逐渐引起政府、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等单位的高度重视。
创新方法是通过研究人类创新思维、创新意识的规律性，总结概括创新活动的实践经验，从而得出创新思路的基本原理和方法。创新方法是科学思维、方法和工具的总称。以TRIZ、六西格玛等为代表的新型创新方法已在我国应用推广了近20年，在我国工业与农业领域的科技创新方面发挥了重要的推动作用[1]。因此，研究创新方法在我国工业与农业领域中的应用现状，梳理创新方法在我国工、农业领域应有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对更好地发挥创新方法的创新驱动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1 创新方法发展历程与特征
1.1 发展历程
创新方法是人类在创造发明、科学研究或创造性解决问题的实践活动中所采用的有效方法和程序的总称[2]。创新方法贯穿于整个人类历史活动，从公元4世纪的启发法到近现代的系统归纳与总结法，其发展历程大致可分为远古阶段（公元4—19世纪）、近代阶段（20世纪初至20 世纪中期）、现代阶段（20世纪中期至今）3个时期，其中TRIZ、六西格玛理论、头脑风暴法、形态分析法、综摄法等形成于近代阶段，信息交合法、公理化设计法、六顶思考帽法、中山正和法等形成于现代阶段。
1.2 特征
创新方法从本质上可划分为以下5类。
1.2.1 基于解决矛盾方法。目前应用较广泛的TRIZ理论即属于此类方法，先将实际问题转换成标准问题，再利用理论和工具进行求解，获得通用解后，根据实际条件转化为具体问题的解。典型代表为中山正合法、TRIZ理论。
1.2.2 基于设问方法。此类创新方法在设问的基础上构思形成的，针对不同解决对象提出的问题不同。典型代表为奥斯本检核表法、属性列举法、“5W2H”法。
1.2.3 基于变化思维角色方法。此类方法需变换思维角色，一方面限定思考问题的角度，最大限度减少个人因素影响，另一方面引导多角度分析问题。典型代表为六顶思考帽法。
1.2.4 基于组合方法。依据构成系统的各主要因素，划分不同的思考维度空间，在不同因素组合中寻求创新。典型代表为形态分析法、信息交合法。
1.2.5 基于智力交流激励方法。营造宽松的氛围，人与人之间互相启发，最大程度激发人的创造力，进而获得解决问题的可行性方案。典型代表为头脑风暴法[3]。
2 创新方法在我国工业领域中的应用概况
创新方法在工业领域中的推广应用既可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又可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现阶段创新方法在工业领域中主要用于技术研发与管理体系建设（图1）。
2.1 技术研发
技术创新可使企业抓住市场信息的潜在盈利机会，重新組织生产条件和要素，建立起效率更高、效能更强和费用更低的生产体系，从而推出新工艺和新产品、开辟新市场[4]。以TRIZ理论为代表的技术创新方法已从初期仅用于军工领域拓展至交通、发电、纺织[5-9]等多个工业领域。赵晶晶等[10]分析了TRIZ理论在军工企业的推广应用情况及未来发展趋势，其研究表明，目前TRIZ理论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创新问题求解方法和计算机辅助创新技术的核心理论。20世纪中后期，TRIZ理论对苏联的军事、航天技术的飞速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1997年TRIZ传入我国，在国内一些知名学者的提议下，由政府立项推动，高校、科研院所开始开展TRIZ理论相关学术研究，企业积极参与，尤其是承担国防科研、生产任务的各大军工集团，中国航天、中国船舶、中国兵器、电子工业等大型军工团体成为TRIZ实践应用的主力，其中成效较为显著的是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十四研究所（简称十四所），TRIZ理论的应用使十四所在新产品创制与质量提升、研发成本节约、创新技术突破等方面取得明显突破；TRIZ理论在引入我国的20年间，受到国内各复杂重大科技工程研制机构的高度重视，各企业竞相效仿学习。创新方法对提升我国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和知识产权保护能力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2.2 管理体系建设
管理创新方法是创新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管理创新方法的普及与应用对推动我国创新理论研究、提升企业管理水平等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国内已有多家企业成功引入了管理创新方法，如一汽集团精益管理方法、精益设计方法，大庆采油九厂应用“定员管理创新方法”等使企业的工作效率提高了12%。目前，突变式和渐进式创新方法是管理领域创新方法的理论之一，其中突变型管理创新方法往往对企业管理产生颠覆性影响，既可能使企业管理流程、管理制度、管理方法实现飞跃式发展，也可能使企业的管理活动陷入混乱从而对生产和业绩造成较大冲击，适合推行突变型管理方法创新的企业多为专业化较强、技术与效益在行业内较为领先的企业，但部分管理方法和管理方式较成熟的行业领先公司为满足企业实际发展需求，选用渐进式管理创新方法[11]。苏敬勤等[12]对企业多个案例进行研究发现，行业环境、组织规模、组织文化和企业家精神在不同组合维度下影响我国突变式管理创新的选择模式；台湾学者Chang Y C等[13]研究发现，组织能力与突变式创新密切相关。现阶段我国企业管理创新方法的选择因素中，企业团队创新精神、战略选择和创新文化的内部驱动作用与环境不确定性的外部驱动作用使原有管理体系产生微变化，驱动力偏离量的增加使系统趋于不稳定状态，如偏离量继续加大，使系统突破原有创新组织方式，可能导致系统从不稳定状态跃迁至一个新的有序状态而完成由量变到质变的突变式管理创新[11]。
3 创新方法在我国农业领域中的应用概况
创新方法在我国农业领域的研究工作尚处于初级阶段，与军工领域产生大量的研究成果不同，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的具体应用中已有初步的探索和成就。在我国农业领域中创新方法主要用于农机装备研发、良种选育、农业经济管理、农产品加工、植物保护等，其中农机装备研发、作物育种是创新方法应用的主要领域（图2）。我国已有多家试点单位开展创新方法应用与基础研究，包括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等，其中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浙江大学、华南农业大学等单位的创新方法应用研究较深入。以下分别对创新方法在农机装备研发、作物育种领域中的应用进行概述。
3.1 农机装备研发
機械装备研发是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中的重要研究领域之一，其中应用较多是TRIZ方法和CAI创新技术。创新方法的应用使农机装备类产品的研发周期明显缩短，使专利申报数量显著增加，对企业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的提升成效显著。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是国内在该领域研究比较深入的单位，其在创新人才培养和技术成果创新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绩，2010年营业收入比2009年增加28%，2年共获得国家授权发明专利39件[14]。
3.2 作物育种
创新方法已被我国学者用于水稻、小麦等作物的良种选育研究。闵 军等[15]运用TRIZ选育抗逆型优质稻品种，通过分割、反向作用、参数变化理论准确制定了问题的解决方案，成功选育出水稻新品种创香5号。陈旭光[16] 对我国育种大师研究示例中所用的创新方法进行了探析，从“三系法”过渡到“两系法”直到“一系法”的杂交水稻育种方法，并利用缺体小麦开创快速选育小麦异代换系的新方法——缺体回交法，均属于创新方法范畴。创新方法在作物育种领域的应用，可缩短育种周期，提高研究目的性、靶向性，对促进我国种业资源开发与利用具有重要意义[17]。
4 存在的问题与建议
虽然创新方法逐渐引起了我国工农业领域企业、研究机构等单位的重视，但目前我国在创新方法的应用过程中仍存在诸多问题，具体问题与建议如下。
4.1 普及程度低
目前，创新方法工作虽然已在全国范围内逐渐推广实施，但我国农业生产幅员辽阔，创新方法试点项目仍主要集中在工业工程领域，农业领域项目较少，仍未大规模应用，同时农业领域的科研人员对创新方法的重视程度不足，了解不够，未将创新方法全面深入地应用到农业生产领域的研究中。
4.2 应用体系不完善
近年来，创新方法在工农业领域虽初步建成了应用体系，但覆盖领域、与实际的结合力还需拓广、提升，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和农业相关部门各单位的的重视度不足，应用水平较低，迫切需要创新方法应用水平较高的大型企业发挥示范引导作用，推动创新方法在中小型企业中的应用，同时要求农业领域相关人员将创新方法与科学研究进行交叉融合，将非农领域的创新思维、创新方法或工具迁引到农业领域中，最大程度地发挥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中的创新引领作用。
5 结语
目前，企业创新能力评价、创新方法的推广与培训、金融管理等是创新方法的研究热点，加快解决相关领域关键问题是发挥创新方法与创新能力提升作用的重要保障。
6 参考文献
[1] 偏利英，席爱华.我国农业领域创新方法现状分析及前景展望[J].农林科技，2013（22）：286-287.
[2] 段倩倩，侯光阳.国内外创新方法研究综述[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13（29）：158-160.
[3] 刘启强.创新方法理论发展及特征综述[J].广东科技，2011，1（1）：40-43.
[4] 刘国新，闫俊周.国外主要技术创新方法述评[J].科学管理研究，2009，27（4）：30-34.
[5]唐蔡华，冯广智.车床加工精度控制的创新方法探讨[J].信息系统工程，2011（12）：101-102.
[6] 戴高.提高车床加工精度控制的创新方法探讨[J].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13（4）：42-44.
[7] 王保林，姚裕春.基于创新方法的林织铁路滑坡路堑加固结构研究[J].高速铁路技术，2015，6（2）：15-18.
[8] 杨思.水电厂运行维护创新方法分析[J].科研，2015（10）：222-225.
[9] 王彬.创新方法在产品设计中的应用[J].纺织科学研究，2015（6）：103-105.
[10] 赵晶晶，段倩倩.国内外军工企业TRIZ创新方法推广应用研究[J].科学和产业，2013，13（12）：82-86.
[11] 张璐，齐二石，长青.复杂情境下中国企业管理创新方法选择性研究[J].科学进步与对策，2014，31（24）：76-81.
[12] 苏敬勤，刘静.多元化战略因素的三棱锥模型：基于制造企业的多案例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1）：148-150.
[13] CHANG Y C，CHANG H T.How do established firms improve radic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 Thero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view[J].Thechn-ovation，2012，32（7-8）：441-445.
[14] 偏利英，席爱华.我国农业领域创新方法应用探讨[J].现代农业科技，2013（6）：298-299.
[15] 闵军，罗赫荣，段永红，等.运用TRIZ创新方法选育抗逆型优质稻品种[J].湖南农业科学，2012（15）：3-5.
[16] 陈旭光.育种大师：创新方法的研究范例[J].科技导报，2012，30（19）：80.
[17] 刘永谋，侯光明.育种大师科研决策中的创新方法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0（增刊1）：138-143.
关键词 创新方法；工业；农业；应用进展；中国
中图分类号 F12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5739（2017）24-0247-02
Application Advances of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s Industry and Agriculture Fields
XU Wei 1 WANG Bin 2 LI Jing-hong 3 LIU Ji-chao 4
（1 Wuhan Polytechnic 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23； 2 He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3 China Rural Technology Development Center； 4 Beijing Sanyuan Foods Co.Ltd.）
Abstract Based on the application status and achievements of the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s industrial and agricultural fields，the development process，characteristics and application situation of innovative methods were summarized，a preliminary study of the existing problems and suggestions in the process of popularization and application of innovation methods in China at the present stage was discussed，so as to provide theoretical and methodological support for the implementation of China′s innovation driven development strategy.
Key words innovative method；industry；agriculture；application advance；China
2016年5月19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国家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纲要》，2016年7月28日，国务院发布《“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规划》，强调科技创新是提高社会生产力和综合国力的战略支撑，是立足全局、面向全球、聚焦关键、带动整体的国家重大发展战略。创新方法作为创新驱动战略实施的助推器之一，逐渐引起政府、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等单位的高度重视。
创新方法是通过研究人类创新思维、创新意识的规律性，总结概括创新活动的实践经验，从而得出创新思路的基本原理和方法。创新方法是科学思维、方法和工具的总称。以TRIZ、六西格玛等为代表的新型创新方法已在我国应用推广了近20年，在我国工业与农业领域的科技创新方面发挥了重要的推动作用[1]。因此，研究创新方法在我国工业与农业领域中的应用现状，梳理创新方法在我国工、农业领域应有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对更好地发挥创新方法的创新驱动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1 创新方法发展历程与特征
1.1 发展历程
创新方法是人类在创造发明、科学研究或创造性解决问题的实践活动中所采用的有效方法和程序的总称[2]。创新方法贯穿于整个人类历史活动，从公元4世纪的启发法到近现代的系统归纳与总结法，其发展历程大致可分为远古阶段（公元4—19世纪）、近代阶段（20世纪初至20 世纪中期）、现代阶段（20世纪中期至今）3个时期，其中TRIZ、六西格玛理论、头脑风暴法、形态分析法、综摄法等形成于近代阶段，信息交合法、公理化设计法、六顶思考帽法、中山正和法等形成于现代阶段。
1.2 特征
创新方法从本质上可划分为以下5类。
1.2.1 基于解决矛盾方法。目前应用较广泛的TRIZ理论即属于此类方法，先将实际问题转换成标准问题，再利用理论和工具进行求解，获得通用解后，根据实际条件转化为具体问题的解。典型代表为中山正合法、TRIZ理论。
1.2.2 基于设问方法。此类创新方法在设问的基础上构思形成的，针对不同解决对象提出的问题不同。典型代表为奥斯本检核表法、属性列举法、“5W2H”法。
1.2.3 基于变化思维角色方法。此类方法需变换思维角色，一方面限定思考问题的角度，最大限度减少个人因素影响，另一方面引导多角度分析问题。典型代表为六顶思考帽法。
1.2.4 基于组合方法。依据构成系统的各主要因素，划分不同的思考维度空间，在不同因素组合中寻求创新。典型代表为形态分析法、信息交合法。
1.2.5 基于智力交流激励方法。营造宽松的氛围，人与人之间互相启发，最大程度激发人的创造力，进而获得解决问题的可行性方案。典型代表为头脑风暴法[3]。
2 创新方法在我国工业领域中的应用概况
创新方法在工业领域中的推广应用既可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又可提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现阶段创新方法在工业领域中主要用于技术研发与管理体系建设（图1）。
2.1 技术研发
技术创新可使企业抓住市场信息的潜在盈利机会，重新組织生产条件和要素，建立起效率更高、效能更强和费用更低的生产体系，从而推出新工艺和新产品、开辟新市场[4]。以TRIZ理论为代表的技术创新方法已从初期仅用于军工领域拓展至交通、发电、纺织[5-9]等多个工业领域。赵晶晶等[10]分析了TRIZ理论在军工企业的推广应用情况及未来发展趋势，其研究表明，目前TRIZ理论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创新问题求解方法和计算机辅助创新技术的核心理论。20世纪中后期，TRIZ理论对苏联的军事、航天技术的飞速发展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1997年TRIZ传入我国，在国内一些知名学者的提议下，由政府立项推动，高校、科研院所开始开展TRIZ理论相关学术研究，企业积极参与，尤其是承担国防科研、生产任务的各大军工集团，中国航天、中国船舶、中国兵器、电子工业等大型军工团体成为TRIZ实践应用的主力，其中成效较为显著的是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十四研究所（简称十四所），TRIZ理论的应用使十四所在新产品创制与质量提升、研发成本节约、创新技术突破等方面取得明显突破；TRIZ理论在引入我国的20年间，受到国内各复杂重大科技工程研制机构的高度重视，各企业竞相效仿学习。创新方法对提升我国工业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和知识产权保护能力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2.2 管理体系建设
管理创新方法是创新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管理创新方法的普及与应用对推动我国创新理论研究、提升企业管理水平等具有重要意义。目前国内已有多家企业成功引入了管理创新方法，如一汽集团精益管理方法、精益设计方法，大庆采油九厂应用“定员管理创新方法”等使企业的工作效率提高了12%。目前，突变式和渐进式创新方法是管理领域创新方法的理论之一，其中突变型管理创新方法往往对企业管理产生颠覆性影响，既可能使企业管理流程、管理制度、管理方法实现飞跃式发展，也可能使企业的管理活动陷入混乱从而对生产和业绩造成较大冲击，适合推行突变型管理方法创新的企业多为专业化较强、技术与效益在行业内较为领先的企业，但部分管理方法和管理方式较成熟的行业领先公司为满足企业实际发展需求，选用渐进式管理创新方法[11]。苏敬勤等[12]对企业多个案例进行研究发现，行业环境、组织规模、组织文化和企业家精神在不同组合维度下影响我国突变式管理创新的选择模式；台湾学者Chang Y C等[13]研究发现，组织能力与突变式创新密切相关。现阶段我国企业管理创新方法的选择因素中，企业团队创新精神、战略选择和创新文化的内部驱动作用与环境不确定性的外部驱动作用使原有管理体系产生微变化，驱动力偏离量的增加使系统趋于不稳定状态，如偏离量继续加大，使系统突破原有创新组织方式，可能导致系统从不稳定状态跃迁至一个新的有序状态而完成由量变到质变的突变式管理创新[11]。
3 创新方法在我国农业领域中的应用概况
创新方法在我国农业领域的研究工作尚处于初级阶段，与军工领域产生大量的研究成果不同，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的具体应用中已有初步的探索和成就。在我国农业领域中创新方法主要用于农机装备研发、良种选育、农业经济管理、农产品加工、植物保护等，其中农机装备研发、作物育种是创新方法应用的主要领域（图2）。我国已有多家试点单位开展创新方法应用与基础研究，包括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等，其中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浙江大学、华南农业大学等单位的创新方法应用研究较深入。以下分别对创新方法在农机装备研发、作物育种领域中的应用进行概述。
3.1 农机装备研发
機械装备研发是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中的重要研究领域之一，其中应用较多是TRIZ方法和CAI创新技术。创新方法的应用使农机装备类产品的研发周期明显缩短，使专利申报数量显著增加，对企业创新能力和市场竞争力的提升成效显著。中国农业机械化科学研究院是国内在该领域研究比较深入的单位，其在创新人才培养和技术成果创新方面都取得了显著成绩，2010年营业收入比2009年增加28%，2年共获得国家授权发明专利39件[14]。
3.2 作物育种
创新方法已被我国学者用于水稻、小麦等作物的良种选育研究。闵 军等[15]运用TRIZ选育抗逆型优质稻品种，通过分割、反向作用、参数变化理论准确制定了问题的解决方案，成功选育出水稻新品种创香5号。陈旭光[16] 对我国育种大师研究示例中所用的创新方法进行了探析，从“三系法”过渡到“两系法”直到“一系法”的杂交水稻育种方法，并利用缺体小麦开创快速选育小麦异代换系的新方法——缺体回交法，均属于创新方法范畴。创新方法在作物育种领域的应用，可缩短育种周期，提高研究目的性、靶向性，对促进我国种业资源开发与利用具有重要意义[17]。
4 存在的问题与建议
虽然创新方法逐渐引起了我国工农业领域企业、研究机构等单位的重视，但目前我国在创新方法的应用过程中仍存在诸多问题，具体问题与建议如下。
4.1 普及程度低
目前，创新方法工作虽然已在全国范围内逐渐推广实施，但我国农业生产幅员辽阔，创新方法试点项目仍主要集中在工业工程领域，农业领域项目较少，仍未大规模应用，同时农业领域的科研人员对创新方法的重视程度不足，了解不够，未将创新方法全面深入地应用到农业生产领域的研究中。
4.2 应用体系不完善
近年来，创新方法在工农业领域虽初步建成了应用体系，但覆盖领域、与实际的结合力还需拓广、提升，尤其是中小型企业和农业相关部门各单位的的重视度不足，应用水平较低，迫切需要创新方法应用水平较高的大型企业发挥示范引导作用，推动创新方法在中小型企业中的应用，同时要求农业领域相关人员将创新方法与科学研究进行交叉融合，将非农领域的创新思维、创新方法或工具迁引到农业领域中，最大程度地发挥创新方法在农业领域中的创新引领作用。
5 结语
目前，企业创新能力评价、创新方法的推广与培训、金融管理等是创新方法的研究热点，加快解决相关领域关键问题是发挥创新方法与创新能力提升作用的重要保障。
6 参考文献
[1] 偏利英，席爱华.我国农业领域创新方法现状分析及前景展望[J].农林科技，2013（22）：286-287.
[2] 段倩倩，侯光阳.国内外创新方法研究综述[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13（29）：158-160.
[3] 刘启强.创新方法理论发展及特征综述[J].广东科技，2011，1（1）：40-43.
[4] 刘国新，闫俊周.国外主要技术创新方法述评[J].科学管理研究，2009，27（4）：30-34.
[5]唐蔡华，冯广智.车床加工精度控制的创新方法探讨[J].信息系统工程，2011（12）：101-102.
[6] 戴高.提高车床加工精度控制的创新方法探讨[J].安徽电子信息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4，13（4）：42-44.
[7] 王保林，姚裕春.基于创新方法的林织铁路滑坡路堑加固结构研究[J].高速铁路技术，2015，6（2）：15-18.
[8] 杨思.水电厂运行维护创新方法分析[J].科研，2015（10）：222-225.
[9] 王彬.创新方法在产品设计中的应用[J].纺织科学研究，2015（6）：103-105.
[10] 赵晶晶，段倩倩.国内外军工企业TRIZ创新方法推广应用研究[J].科学和产业，2013，13（12）：82-86.
[11] 张璐，齐二石，长青.复杂情境下中国企业管理创新方法选择性研究[J].科学进步与对策，2014，31（24）：76-81.
[12] 苏敬勤，刘静.多元化战略因素的三棱锥模型：基于制造企业的多案例研究[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12（1）：148-150.
[13] CHANG Y C，CHANG H T.How do established firms improve radical innovation performance？ Theroganizational capabilities view[J].Thechn-ovation，2012，32（7-8）：441-445.
[14] 偏利英，席爱华.我国农业领域创新方法应用探讨[J].现代农业科技，2013（6）：298-299.
[15] 闵军，罗赫荣，段永红，等.运用TRIZ创新方法选育抗逆型优质稻品种[J].湖南农业科学，2012（15）：3-5.
[16] 陈旭光.育种大师：创新方法的研究范例[J].科技导报，2012，30（19）：80.
[17] 刘永谋，侯光明.育种大师科研决策中的创新方法研究[J].中国软科学，2010（增刊1）：138-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