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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对我来说,曾经一直是言词最恳切感人的传教士。当它们结成部落和家庭,形成森林和树丛而生活时,我尊敬它们。当它们只身独立时,我更尊敬它们。它们好似孤独者,它们不像由于某种弱点而遁世的隐士,而像伟大而落落寡合的人们,如贝多芬和尼采。世界在它们的树梢上喧嚣,它们的根深扎在无垠之中,唯独它们不会在其中消失,而是以它们的全部的生命力去追求成为独一无二,实现它们自己的、寓于它们之中的法则,充实它们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