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农民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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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监利县朱河古镇,东倚烟波浩淼的洪湖,西临滚滚奔流的长江。淡青花岗岩石铺成的街道长七里又三分,两边的木楼商铺整齐排列着,七坊八巷的斑驳粉墙,仿佛在诉说岁月的沧桑。街后是条清凌凌的小河。枕河而居的人家与拱桥、流水、篷船,仿佛是江南的乌镇、周庄。水是古镇的灵气,农民是古镇的主客。每天清晨,推着独轮车的 Jianli County, my home town of Zhuhe, east of Yanbo vast Honghu Lake, west rolling billow the Yangtze River. Paved blue granite stone paved streets seven miles long and three points, both sides of the wooden floor shops neatly arranged, seven Square Eight Almond mottled pink wall, as if to tell the vicissitudes of years. After the street is a clear Lingling Creek. Occupy the river and people arch bridge, water, canopy boat, it seems Wujiang in the south, Zhouzhuang. Water is the aura of the ancient town, the peasant is the main guest of the ancient town. Every morning, pushing a wheelbar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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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英雄  初秋的早晨,飞水潭里布了不少游泳爱好者。  潭水清澈见底。樊薇的脚放在拔凉拔凉的水里。她端坐在水边,透过粼粼的水面盯着水底嶙峋的石头,发呆。能有被拉长的光阴去发呆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此时此刻不需要考虑任何事情。  忽然不远处有人大声疾呼。她来不及反应,身边一个黑影便迅速扎下水,朝着那堆扑通扑通的水花游去。  不一会儿,远处埋进水里的脑袋探出水来。大伙再一阵惊呼,夹杂着笑声——原来并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虫子不多,不是每只鸟儿都能吃到。要想吃到虫子,一定要习惯赶早。一个少年的父亲得了重病。这个少年一边上书塾读书,一边帮 Early bird gets the worm. N
夜里的火光显得特别明亮,也特别炽热。因为失火而燃烧的村庄,升腾到天空上的烈焰,让人觉得眼睛都快瞎了。  他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大火已经熄灭。忽然,从那些烧焦烤熟的房屋里,传出一阵哭泣。好像不止一个人在哭。哭声虽不大,但那捂着嘴,又捂不住的呜咽,与他先前听过的最悲情的哭泣毫无二致。他问是谁在屋里哭呢?村里人说,谁哭啊?房屋里没有人呀,大家救不了火,只能保命,都跑出了屋子。他跺着脚说,明明有人在哭,你
某天一位前辈打电话给我:“我准备去贺州大瑶山看一个婚礼,你有兴趣吗?”说实话我没什么兴趣,但碍于这位前辈在年龄上居长,在学术上又是提携者,我不好直接拒绝。她见我不回答
寒假真短暂,前几个晚上我还在疯狂地写寒假作业,今晚我已经在疯狂地写新学期第一单元的作业了。一想到还要再过艰苦卓绝的四个月才能迎来暑假,我就郁闷。 The winter break
一  康音回到康岭村,刚从车内出来,一条狗就冲过来,咬了她一口。这狗长得不大凶猛,看上去还有几分温驯,但它跳起来,耍流氓,偷袭了康音的右大腿。伤口并不大,但康音的右大腿上分明出现了一颗齿痕,又一颗齿痕,鲜血欲滴,却滴不下来。一瞬间,康音疼痛难忍,想叫想喊,又叫喊不出来。  出了什么状况?话音有点儿飘,是从一座草垛背后窜过来的。随即,王昌昆走过来,漫不经心地乜了乜康音。  狗——咬——了。康音回答,
本节目纯属搞笑,如有雷同,不胜荣幸。时代在进步,人类在发展。奥林匹克精神也要发展,奥运会对参赛选手的要求会越来越高,可是,会不会高到如此程度呢? This program is purel
如果再也遇不到可以指点自己人生的人,那么,有人一起走也已经足够幸运。最残酷的秘密到后来她已经想不起他的脸,却还是记得那穿堂而过的冷风,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大地。那逼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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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大概没有不想好的,活得有质量,有意思,才可能死而无憾,不算白活。可是一个人从生到死,哪怕侥幸没有大灾大难,平平安安活下来,似乎也很难活得顺心遂意,所谓生活质量和生命质量常常是两条道上的马车,总难齐头并进:想要好好生活,便不能好好活着;想要好好活着,却无法好好生活。生活和活着不是一回事,只有二者得兼,才称得上活出了质量吧?不过通常情况下,又有谁在意呢,我们大多只是在计算过一天少一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