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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近年来，上市公司财务造假事件频频暴雷，如康美药业、瑞华、瑞幸咖啡等。本文选取瑞幸咖啡为研究对象，从其财务造假动机出发，分析其财务造假的方式和财务造假所产生的危害，进一步深入剖析其财务造假的原因，最后提出相应的防范对策。
关键词：瑞幸咖啡 财务造假 造假动机 造假方式 防范对策
中图分类号：F2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0）11（b）-011-02
经济的快速发展使我国金融资本市场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同时市场不断出现无序竞争、财务造假事件层出不穷，对社会产生重大影响。例如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不仅使广大投资者损失惨重，中国概念股也同样遭受损失，因为瑞幸的造假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而对中国创业型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怀疑。且财务造假一直处于信息披露的灰色地带，不少企业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放纵财务造假行为，更有甚者，管理层会暗示或者要求会计从业人员进行财务舞弊。虽然我国针对财务造假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但因行政处罚力度小、财务造假成本低，不少企业都铤而走险，财务造假依然是关注的热点。
1 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相关概述
1.1 案例背景
瑞幸咖啡（luckin coffee）是依靠互联网的新零售模式企业，经营饮品及食品系列，除咖啡、茶饮之外，还出售轻食、坚果、零食和其他周边产品，与此同时，瑞幸还进军智能无人零售行业。瑞幸于2018年3月成立，2019年5月美国IPO上市，成功打入中国咖啡市场，与星巴克相媲美，成为金融资本市场上的一匹黑马。2020年初，做空机构浑水就曾发布报告做空瑞幸咖啡，直指其商业模式的漏洞。2020年4月2日，瑞幸发布公告称COO财务造假，2019年第二季度到第四季度造假金额22亿元，舆论一片哗然。
1.2 造假动机
1.2.1 提高股价，方便高管套现
上市公司通过虚假的财务数据来获得投资者的认可，吸引投资者进入，进而公司股价上涨。股价越高，公司的投资者、高管或者说原始股东，才能够尽可能高的交易套现，减持手中现有股票获取高额收益。瑞幸的管理层通过股票质押的方式套现其所持有股票的49%（占流通股票总额的24%）。
1.2.2 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小
我国《证券法》规定：企业财务舞弊最高处以六十万罚款。相比于国外其他国家，我国对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较小，变相地推动了企业财务舞弊。企业有时面临利益诱惑、退市风险或者是完成业绩承诺，会铤而走险进行财务舞弊，因为他们认为比起查出财务舞弊给予的处罚，通过财务舞弊带来的巨大非法利润更能吸引人心。
1.3 造假方式
1.3.1 虚增销售业绩
（1）虚增店销量，瑞幸取餐码不按顺序排列，而是选择跳号的方式，咖啡行业营业收入等于单量、单均产品量、产品售价三者的乘积，瑞幸对这三个指标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虚增，对于店均销售量，其2019年第三季度至少虚增了69%，第四季度至少虚增了88%。（2）夸大广告支出，瑞幸虚增了2019年第三季度广告支出的150%，虚增3.36亿元，特别是体现在与分众传媒的广告合作上。（3）虚增其他产品收入，2019年第三季度其他产品收入占比6%，瑞幸对此项目虚增超400%。
1.3.2 关联交易不规范
通过收购宝沃汽车转移资金给关联方。陆正耀（瑞幸咖啡董事长兼神州优车董事长、总经理）通过收购宝沃汽车的方式，从神州优车向其关联方王百国输送了1.37亿元利益，而王百国在瑞幸咖啡总部附近新成立一家咖啡机供应企业。
1.4 造假危害
（1）对上市公司企业自身发展不利，影响了企业的信誉，使得业界对企业评价不好。财务数据是企业管理者制定企业发展方向、对外投融资的基础，短期来看，财务造假使企业对外放出利好消息，但从长远来看，不利于企业对未来发展作出预测，投资者吸引困难。瑞幸被曝财务造假后，市值一夜蒸发约350亿人民币，其若吸引投资者投资，以扩大化经营，恐难上加难，这也会导致企业营业利润和净利润的下降。
（2）使投资者蒙受巨大损失。瑞幸依靠虚假的财务数据吸引了一大批投资者，在曝出其财务造假后，股票一路下跌，瑞幸在美股开盘后触发6次熔断，截至收盘，跌幅为75.57%，最高跌幅超过80%。瑞幸此次财务造假使广大投资者特别是中小股东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以至对投资证券市场丧失信心。
（3）扰乱社会正常经济秩序。会计资料对于国家宏观调控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参考资料，会计信息失真使得企业呈现的财务状况和经营结果与真实情况不符，导致报表使用者根据财务报表作出错误的经济决策。政府获取了虚假的会计信息，国家政策的制定与施行也将遭受影响，更有甚者，社会资源配置出错。若财务造假不被及时监督、制止和处罚，经济社会则无法正常运行。
2 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原因
2.1 内部控制不健全
一是企业内部控制环境较为薄弱，公司管理层对内部控制认识不足，责任人没有相互制约控制意识，缺乏专项监督机制。二是内部控制体系风险评估要素存在缺陷，风险管控流程不健全、控制目标不明确、企业未严格执行流程制度，并未对结果进行评估，且企业决策过度依赖管理者的主观经验。三是独立董事实质上并不独立，公司每年给独立董事开一定的工资，相当于独立董事的“衣食父母”，独立董事受制于公司管理層。
2.2 财务会计人员综合素质缺乏
会计人员不论出于何种目的进行虚假账务处理，都体现了其综合素质的缺乏。财务人员没有坚守职业道德底线而进行财务造假，使得公司会计信息失真，影响公司自身决策，也阻碍了行业发展。
2.3 外部审计缺乏独立性或专业技能有待提高 公司财务造假没有被审计机构发现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企业会计从业人员造假技术成熟、隐蔽，不易被发现。二是审计机构中注册会计师对其监督缺乏有效性，财务作假手法再隐蔽，也并非无迹可寻，还可能因为注册会计师没有尽到职责。
2.4 政府监管不严，法律法规有待完善
很多企业都暗示或者明示财务人员进行编造虚假财务数据是市场频发的财务造假原因，这反映出我国金融资本市场政府监管不严、法律法规不健全。相比于违法成本极高的美国股市，我国财务造假非法收益远大于违法成本，这是目前我国金融证券市场的一个短板。
3 防止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对策
3.1 完善企业内部控制
企业应建立有效的内部控制机制。健全和完善内部控制制度，有助于企业良性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企业竞争力。企业应把内部控制和风险管理相结合，针对企业经济业务和战略决策进行风险评估，建立健全风险评估体系，确保企业正常、有效地运行。进一步强化外部董事的监督职能，充分发挥外部董事作用，加强责任意识，形成实质上的权利制衡。
3.2 提高会计人员专业素养与职业道德素养
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是报表信息使用者了解公司经营状况和财务成果的重要途径，财务舞弊使报表信息使用者作出错误决策。会计从业人员诚信意识较低以及缺乏职业道德素质，使得企业管理层财务造假得以顺利实施。且会计从业人员一部分无证上岗或不注重继续教育，使得公司会计信息失真，如果会计人员职业素养不高，很容易因为短期利益或者就业压力成为管理层财务造假的同伙，所以要注重提升会计人员综合素质，专业素养提高的同时，也不要忘记职业道德素质的培养，牢记会计准则，遵守职业道德。
3.3 完善外部审计机构报酬制度
因企业与审计机构有交易关系，企业有权随时更换审计机构，审计机构为留住客户或者拓展审计市场，可能会配合其造假行为，隐瞒企业财务舞弊事实，出具无保留审计意见。证监会应收取上市公司审计费用，然后随机选择外部审计机构并出具费用，且外部审计机构要对证监会和全体股东负责，这样企业财务造假被披露的可能性增大，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少企业财务造假行为。
3.4 完善政府和社会外界各机构监督，健全法律法规
一方面，相关监督部门应加大对企业的监管力度和审计机构的监督，对于企业财务造假行为，政府应加大处罚力度、提升造假成本，让违法者望而生畏，不敢进行财务造假。另一方面，政府要健全相关的政策法律法规，使完善的法律网覆盖整个金融资本市场。另外，引入做空机制。做空机制是金融市场必要的保持健康、淘汰劣质企业的手段，客观上有助于净化市场环境，弥补政府监管的不足，内外监督，双重出击，有助于为投资者提供一个健康的投资环境。
4 结语
首先诚信是企业的立身之本，瑞幸在美国股市，一定程度上代表中国，因此，瑞幸的造假，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一步削弱中概股在资本市场的形象，进而对中国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怀疑。其次瑞幸不只是“割资本主义韭菜”，很多投资中概股的资金就是来源于国内，金融全球化发展到今天，任何资本市场都不可能独善其身。再次就瑞幸而言，一直标榜自身是互联网企业，但内在仍遵循零售业业务的经济逻辑，资本借助互联网的外壳牟取暴利。最后应加大我国金融资本社会诚信体系建设，提高违法成本、加大处罚力度，杜绝财务造假的违法行为。
参考文献
邹海坤.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防范及解决方案研究——以金亚科技为例[J].中国商论，2020（04）：66-67.
周塬昊.新零售模式下瑞幸咖啡探析[J].經济师，2020（03）：29-30.
刘雪婷，杨燕.瑞幸的“奇迹”和未来[J].21世纪商业评论，2020 （Z1）：16-20.
关键词：瑞幸咖啡 财务造假 造假动机 造假方式 防范对策
中图分类号：F27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0）11（b）-011-02
经济的快速发展使我国金融资本市场展现出蓬勃的生命力，同时市场不断出现无序竞争、财务造假事件层出不穷，对社会产生重大影响。例如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不仅使广大投资者损失惨重，中国概念股也同样遭受损失，因为瑞幸的造假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而对中国创业型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怀疑。且财务造假一直处于信息披露的灰色地带，不少企业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放纵财务造假行为，更有甚者，管理层会暗示或者要求会计从业人员进行财务舞弊。虽然我国针对财务造假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法规，但因行政处罚力度小、财务造假成本低，不少企业都铤而走险，财务造假依然是关注的热点。
1 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相关概述
1.1 案例背景
瑞幸咖啡（luckin coffee）是依靠互联网的新零售模式企业，经营饮品及食品系列，除咖啡、茶饮之外，还出售轻食、坚果、零食和其他周边产品，与此同时，瑞幸还进军智能无人零售行业。瑞幸于2018年3月成立，2019年5月美国IPO上市，成功打入中国咖啡市场，与星巴克相媲美，成为金融资本市场上的一匹黑马。2020年初，做空机构浑水就曾发布报告做空瑞幸咖啡，直指其商业模式的漏洞。2020年4月2日，瑞幸发布公告称COO财务造假，2019年第二季度到第四季度造假金额22亿元，舆论一片哗然。
1.2 造假动机
1.2.1 提高股价，方便高管套现
上市公司通过虚假的财务数据来获得投资者的认可，吸引投资者进入，进而公司股价上涨。股价越高，公司的投资者、高管或者说原始股东，才能够尽可能高的交易套现，减持手中现有股票获取高额收益。瑞幸的管理层通过股票质押的方式套现其所持有股票的49%（占流通股票总额的24%）。
1.2.2 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小
我国《证券法》规定：企业财务舞弊最高处以六十万罚款。相比于国外其他国家，我国对财务舞弊的处罚力度较小，变相地推动了企业财务舞弊。企业有时面临利益诱惑、退市风险或者是完成业绩承诺，会铤而走险进行财务舞弊，因为他们认为比起查出财务舞弊给予的处罚，通过财务舞弊带来的巨大非法利润更能吸引人心。
1.3 造假方式
1.3.1 虚增销售业绩
（1）虚增店销量，瑞幸取餐码不按顺序排列，而是选择跳号的方式，咖啡行业营业收入等于单量、单均产品量、产品售价三者的乘积，瑞幸对这三个指标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虚增，对于店均销售量，其2019年第三季度至少虚增了69%，第四季度至少虚增了88%。（2）夸大广告支出，瑞幸虚增了2019年第三季度广告支出的150%，虚增3.36亿元，特别是体现在与分众传媒的广告合作上。（3）虚增其他产品收入，2019年第三季度其他产品收入占比6%，瑞幸对此项目虚增超400%。
1.3.2 关联交易不规范
通过收购宝沃汽车转移资金给关联方。陆正耀（瑞幸咖啡董事长兼神州优车董事长、总经理）通过收购宝沃汽车的方式，从神州优车向其关联方王百国输送了1.37亿元利益，而王百国在瑞幸咖啡总部附近新成立一家咖啡机供应企业。
1.4 造假危害
（1）对上市公司企业自身发展不利，影响了企业的信誉，使得业界对企业评价不好。财务数据是企业管理者制定企业发展方向、对外投融资的基础，短期来看，财务造假使企业对外放出利好消息，但从长远来看，不利于企业对未来发展作出预测，投资者吸引困难。瑞幸被曝财务造假后，市值一夜蒸发约350亿人民币，其若吸引投资者投资，以扩大化经营，恐难上加难，这也会导致企业营业利润和净利润的下降。
（2）使投资者蒙受巨大损失。瑞幸依靠虚假的财务数据吸引了一大批投资者，在曝出其财务造假后，股票一路下跌，瑞幸在美股开盘后触发6次熔断，截至收盘，跌幅为75.57%，最高跌幅超过80%。瑞幸此次财务造假使广大投资者特别是中小股东蒙受巨大的经济损失，以至对投资证券市场丧失信心。
（3）扰乱社会正常经济秩序。会计资料对于国家宏观调控来说是必不可少的参考资料，会计信息失真使得企业呈现的财务状况和经营结果与真实情况不符，导致报表使用者根据财务报表作出错误的经济决策。政府获取了虚假的会计信息，国家政策的制定与施行也将遭受影响，更有甚者，社会资源配置出错。若财务造假不被及时监督、制止和处罚，经济社会则无法正常运行。
2 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原因
2.1 内部控制不健全
一是企业内部控制环境较为薄弱，公司管理层对内部控制认识不足，责任人没有相互制约控制意识，缺乏专项监督机制。二是内部控制体系风险评估要素存在缺陷，风险管控流程不健全、控制目标不明确、企业未严格执行流程制度，并未对结果进行评估，且企业决策过度依赖管理者的主观经验。三是独立董事实质上并不独立，公司每年给独立董事开一定的工资，相当于独立董事的“衣食父母”，独立董事受制于公司管理層。
2.2 财务会计人员综合素质缺乏
会计人员不论出于何种目的进行虚假账务处理，都体现了其综合素质的缺乏。财务人员没有坚守职业道德底线而进行财务造假，使得公司会计信息失真，影响公司自身决策，也阻碍了行业发展。
2.3 外部审计缺乏独立性或专业技能有待提高 公司财务造假没有被审计机构发现主要有以下原因：一是企业会计从业人员造假技术成熟、隐蔽，不易被发现。二是审计机构中注册会计师对其监督缺乏有效性，财务作假手法再隐蔽，也并非无迹可寻，还可能因为注册会计师没有尽到职责。
2.4 政府监管不严，法律法规有待完善
很多企业都暗示或者明示财务人员进行编造虚假财务数据是市场频发的财务造假原因，这反映出我国金融资本市场政府监管不严、法律法规不健全。相比于违法成本极高的美国股市，我国财务造假非法收益远大于违法成本，这是目前我国金融证券市场的一个短板。
3 防止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对策
3.1 完善企业内部控制
企业应建立有效的内部控制机制。健全和完善内部控制制度，有助于企业良性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企业竞争力。企业应把内部控制和风险管理相结合，针对企业经济业务和战略决策进行风险评估，建立健全风险评估体系，确保企业正常、有效地运行。进一步强化外部董事的监督职能，充分发挥外部董事作用，加强责任意识，形成实质上的权利制衡。
3.2 提高会计人员专业素养与职业道德素养
上市公司的财务报表是报表信息使用者了解公司经营状况和财务成果的重要途径，财务舞弊使报表信息使用者作出错误决策。会计从业人员诚信意识较低以及缺乏职业道德素质，使得企业管理层财务造假得以顺利实施。且会计从业人员一部分无证上岗或不注重继续教育，使得公司会计信息失真，如果会计人员职业素养不高，很容易因为短期利益或者就业压力成为管理层财务造假的同伙，所以要注重提升会计人员综合素质，专业素养提高的同时，也不要忘记职业道德素质的培养，牢记会计准则，遵守职业道德。
3.3 完善外部审计机构报酬制度
因企业与审计机构有交易关系，企业有权随时更换审计机构，审计机构为留住客户或者拓展审计市场，可能会配合其造假行为，隐瞒企业财务舞弊事实，出具无保留审计意见。证监会应收取上市公司审计费用，然后随机选择外部审计机构并出具费用，且外部审计机构要对证监会和全体股东负责，这样企业财务造假被披露的可能性增大，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少企业财务造假行为。
3.4 完善政府和社会外界各机构监督，健全法律法规
一方面，相关监督部门应加大对企业的监管力度和审计机构的监督，对于企业财务造假行为，政府应加大处罚力度、提升造假成本，让违法者望而生畏，不敢进行财务造假。另一方面，政府要健全相关的政策法律法规，使完善的法律网覆盖整个金融资本市场。另外，引入做空机制。做空机制是金融市场必要的保持健康、淘汰劣质企业的手段，客观上有助于净化市场环境，弥补政府监管的不足，内外监督，双重出击，有助于为投资者提供一个健康的投资环境。
4 结语
首先诚信是企业的立身之本，瑞幸在美国股市，一定程度上代表中国，因此，瑞幸的造假，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一步削弱中概股在资本市场的形象，进而对中国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怀疑。其次瑞幸不只是“割资本主义韭菜”，很多投资中概股的资金就是来源于国内，金融全球化发展到今天，任何资本市场都不可能独善其身。再次就瑞幸而言，一直标榜自身是互联网企业，但内在仍遵循零售业业务的经济逻辑，资本借助互联网的外壳牟取暴利。最后应加大我国金融资本社会诚信体系建设，提高违法成本、加大处罚力度，杜绝财务造假的违法行为。
参考文献
邹海坤.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防范及解决方案研究——以金亚科技为例[J].中国商论，2020（04）：66-67.
周塬昊.新零售模式下瑞幸咖啡探析[J].經济师，2020（03）：29-30.
刘雪婷，杨燕.瑞幸的“奇迹”和未来[J].21世纪商业评论，2020 （Z1）：1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