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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文学性一直没能得到正面界说与规范。德里达《在法的面前》对卡夫卡同名小说的解构-重构过程弥散着后文学性秘密。解构主义的失范及它所要克服的偏狭现代性观念导致后文学性内核难以显露。后文学性只有借着一个合理支点的提撕与参照,方能模糊中见清晰,散逸中显经纬。“在法的面前”与“在自在之物的面前”之间存在惊人同构。通过对康德与德里达的跨越批判与发掘,使后文学性实现低限度界说与起码规范成为可能。卡尔维诺小说《寒冬夜行人》是对此最为有效而直观的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