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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孔颖达修撰《礼记正义》,自称以皇侃疏为本,参酌熊安生疏而成。由於皇侃《礼记》疏早佚,孔颖达取舍皇疏的理由何在,後来学者已不得而知。幸好日本尚有皇侃《礼记子本疏义》残帙传世,可以从中窥见皇侃义疏的特点。通过比较皇疏与孔疏的不同,可以发现孔颖达有意不采用皇侃对於经文科段的划分,并且不取皇侃在郑玄注以外的发挥。然而孔疏虽然反对皇侃的叙述方法,却又依赖皇疏对於经文的基本解释,故此在改易皇疏之後,又引发了新的问题.考察孔疏与皇疏的不同,可以让我们看到南北朝至隋唐经学研究取径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