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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SARS事件对中国新闻业的发展提供了一个契机。为了给今天的报纸发展提供一定的历史借鉴,本文以《南方周末》为样本,运用周报的分析框架,通过大量新闻文本与报纸版面的分析,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出发,研究《南方周末》在SARS事件期间的新闻报道特色,阐述其中的思维空间建构,认为其蕴涵着独特的新闻价值观与丰富的人文精神。
关键词:周报;叙事;SARS;新闻价值
中图分类号:G2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122(2010)09-0060-02
当SARS席卷中国社会之际,《南方周末》在电视、广播以及日报的强势下“独立寒秋”。这四个字是《南方周末》的心态,即媒体在争夺受众注意力的斗争中,《南方周末》以冷静、客观保持着一种罕见的知识者的科学精神。本文并不企图对她做全面的分析,只是结合一种历史意识对这一份特有的报纸对SARS的关注做出应有的理论回应。
一、宏观层面
(一)周报特色
《南方周末》是一份周报,并不足以称奇,但她尽了“周报”的本分。周报是中国报业史上的一个奇观,例如1918年12月创办的《每周评论》,1922年的《努力周报》,40年代的《客观》、《观察》等,均是以周报的姿态登台亮相的。周报适合于知识分子的口味。
这是因为:1.周报是系统的与总结的;2.周报是大可以呈现其理性姿态;3.周报是深度的。有人评价说:“海湾战争成就了CNN;9 11成就了凤凰卫视;美伊战争成就了中央4套;而非典的疫情成就了新成立的新闻频道。”[1]显然《南方周末》是不能以消息快、时效性而见长,她以一种系统的新闻观来关照SARS,即将SARS的每一变化与周边环境作互动观,从而发挥并传播更为有力的信息。表现在报纸的实践中就是周报技能。这种技能包括使用类似辩论文章、新闻故事、图片故事、法律辩护、经济观察、带有一定目的的小小说、散文以及哲学体系的理论等各种方式。
(二)《南方周末》的建构是人文的,关心社会的弱势存在
《南方周末》把她的手伸向了发生SARS、防治SARS的每一角落。所以她不遗余力的关注SARS给西部以及贫困地区带来的何种影响。以《山西兴县:一个贫困县的抗非典记录》为例,他关注到了村民眼中的“非典”,“缺医少药的现实”、“艰难的预防战”等;他的摄影记者把镜头“走进”非典“重病区”,用光与影写出第一线的医护人员直面SARS的人生状态,这是人生采访的行动。《南方周末》不仅关注着人们的生存,还关注着每个人即将成为感染者时,他们在这之前对SARS的承受心理,而最突出的是每个公民对SARS的经济治疗能力,如《治“非典”,“谁埋单”》、《SARS埋单者语焉不详》。
(三)《南方周末》的新闻价值观
《南方周末》的新闻价值观是系统理论的新闻价值,表现在SARS的新闻报道上,她的参照系包括整个社会、世界。她的新闻策划报道是系统的,不是杂乱无章的。从4月24日,《南方周末》报道SARS以来,根据SARS的疫情发展态势以及人们的心理来理性的报道SARS。《靠什么战胜非典》(4月24日)、《ABOUT 非典》(5月1日)。接下来为了避免对SARS的过于“渲染”引起人们的恐惧,便停止了对SARS的专题报道,而是进行零碎,但又不杂乱的SARS的观注。因此,这不是让《南方周末》戴口罩,而是对社会的一种负责。
(四)《南方周末》的历史性建构
首先,历史也是一种警戒性力量,它会透过一些人或事,向人类发出一些声音,《南方周末》正是靠着历史意识去梳理新闻,发掘与运用了一些历史资料,如《1918年流感大流行》,文章是这样说的:“80多年前一个至少在全球造成2000万人死亡的凶手,它还从未接受正义的审判。科学家相信,研究恶贯满盈的1918年西班牙流感可能有助于人类防范另一场灾难性流感的袭击”[2],《南方周末》人在新闻中渗透着历史意识,这让历史与SARS形成一种磁场,迫使人们不得不对它作出一些深层次的反思。历史意识不断的介入新闻,使得一些新的方法不断在媒体中得到应用。例如,《“非典型”和“731”》这篇文章,将“非典”与“731”联系在一起进行报道。这实际在应用着“单元观念史”的方法,展示了在特殊的时间和特殊地点举办现代艺术展的意义,以及人们对病毒的反思;《流言,四天飞传14省》,这在讨论SARS流言的时候,简单追溯了中国历史上的流言,这种对比释放出中国流言传播背后的一些社会文化因素。《南方周末》的方法论中尚有历史意识充沛者常用的“口述史”方法,“比较方法”,“心态史”,“文化史”,“历史社会学方法”等,他们都可以供给一种“有趣的研究场域”,让读者看透SARS背后的国家、社会、经济、意识形态、边缘人物等构成问题是如何形成的?如何互动的?
历史的问题往往是血泪铸成的,忽略SARS或轻视SARS的每一方面,都将走上歧路,产生一系列迷思。
其次,《南方周末》的历史性建构是通过对SARS制度层面的审思完成的。这种审思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科学和饮食文化等多个方面。如《从诊断、药物到疫苗——SARS阻击战需要澄清的重大科学问题》、《五月股市难离SARS阴影》、《抗击SARS:公共卫生应急机制火速出台》、《“非典”:加速信息公开步伐》、《增强防灾的民族意识》等。特别是《对“吃在中国”的反省》,SARS的发生与中国的饮食文化是密不可分的,“重味道、重营养而轻卫生、轻检疫是中国饮食文化中的一大缺陷,而不把好饮食卫生检查和防疫这一关,会产生无穷的后患”[3]。这是《南方周末》秉怀人文精神的知识者所强调的历史性关怀——对SARS的科学求解,对人类的爱,对健全社会的渴求,对人性的关切。明眼的读者在《“自由人社会”的危机应对结构》健全“自由人社会”的话语中当能体谅她的历史情怀。
二、微观层面
(一)“事件性”新闻要用“事实说话”
1.事实的获取
对于SARS,他可以看成是一件“事件性”新闻,但他又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他不是一种单纯的事件,他涉及到人们的生存以及因此改变的社会发展与社会生活正常运作。如about非典——“非典”改变我们的生活,就是通过读者的日记《清华日记:4月15日～4月28日》,以及通过该报的各地记者,对SARS发生所带给各地的影响——典型事件,作组合报道。因此,这种媒体与受众互动的、互相配合的报道是科学的、客观的。
2.事实的“表现”
要把SARS作为新闻报道所要客观、全面的表现出来并非易事,这也是日报与广播、电视的弱点,即便他们信息量大,但同时也杂乱、没有系统性,显得不够全面。如About非典,就由“被‘非典’改变的生活”(2、3版)、“‘非典’加速信息公开步伐”(4版)、《治“非典”,谁埋单?》(5版)和《走进“非典”重病区》(6版),而每部分又由多篇报道组合而成,就如“非典”改变我们的生活,由《清华日记:4月15日——4月28日》、《中国第一高楼:SARS免进》、《罗湖口岸的“抗典”气息》、《北京火车站:流动的口罩》、《“非典”单位人》和《快乐病人龚军平》组成,它们生动地、全面地表现了“非典”对于我们生活的影响。
3.事实的“验证”
对于一份周报来说,Sars的深度报道要准确、客观、全面是不易的,即便是能保证数量,但其内容的丰富性以及详尽性要受到影响。因此,《南方周末》就注重版面元素的组合以及内容的权威性和批判性及厚重感的优势。对于报纸来说,一个能表现新闻的真实性来说,莫过于图片,如《走进“非典”重病区》,它用图片和文字说明组成报道的一个部分,另一部分又用日记的形式来表现,以增强其真实、客观性。
其次,它建构一个知识分子“立法者”意识,以便让读者享受一种酣畅淋漓的人类性情关怀。而这种意识是通过各自在专业领域里颇有建树的专家们,对SARS作出一种“界定”,而这种界定本身就具有权威性,让读者不得不信服。如《中央党校教授的“非典”观察》式的新闻稿、以及学者论坛、不假思说、纵横说和公民论坛等。当然这种界定是多学科的、多领域的,因此她是客观的、科学的,影响又是广泛的。
最后,“我在现场”的新闻准则。这是一个媒体表现新闻真实的最佳手法。如《一邊是天使 一边是伤痛——隔离区内:一个记者五天的观察与记录》,这使得单靠权威与深度为主的《南方周末》无疑与日报站在了对“事件性新闻”的同一层面,并且最终超越日报。
(二)社会预警
大众传媒的一项战略任务,媒体要打破失语状态。对于这次SARS的发生,给社会的正常秩序带来了一次危机。中国的第三产业遭到一定打击,并且出现了各种各样关于SARS的谣言,如《流言,四天飞传14省》(5月1日),这篇新闻用两个版的空间对这次流言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分析与报道,揭穿了医治SARS药方的流言是迷信的,并且使人们面对SARS恐慌心理得以平息。
(三)公益广告
《南方周末》版面的设计引人注目,连她的广告设计也别具一格。在许多公益广告中,《南方周末》在顶天立地的竖式广告中巧妙的营造视觉中的力量感,为了让一切符号化,多方借力,让“降”、“井”的最后一竖直通到底,予人说不透的气息与感触。如5月1日该报的公益广告:
Smile:微笑,并保持微笑
And:生命有不能承受之重,我们仍然需要微笑。
Retain:因为,我们坚持生命可贵。
Smile:这不仅展示了《南方周末》的一种心态,也为读者提供了一种精神安慰。
参考文献:
[1] 子悦.政府、媒体、公民:抗非总动员[EB-OL]. http://www.sina. com.cn, 2003-05-27 .
[2] 柯南.1918年“西班牙流感”大流行[N].南方周末,2003-05-09.
[3] 上官子木.对“吃在中国”的反省[N]..南方周末,2003-05-01.
关键词:周报;叙事;SARS;新闻价值
中图分类号:G21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122(2010)09-0060-02
当SARS席卷中国社会之际,《南方周末》在电视、广播以及日报的强势下“独立寒秋”。这四个字是《南方周末》的心态,即媒体在争夺受众注意力的斗争中,《南方周末》以冷静、客观保持着一种罕见的知识者的科学精神。本文并不企图对她做全面的分析,只是结合一种历史意识对这一份特有的报纸对SARS的关注做出应有的理论回应。
一、宏观层面
(一)周报特色
《南方周末》是一份周报,并不足以称奇,但她尽了“周报”的本分。周报是中国报业史上的一个奇观,例如1918年12月创办的《每周评论》,1922年的《努力周报》,40年代的《客观》、《观察》等,均是以周报的姿态登台亮相的。周报适合于知识分子的口味。
这是因为:1.周报是系统的与总结的;2.周报是大可以呈现其理性姿态;3.周报是深度的。有人评价说:“海湾战争成就了CNN;9 11成就了凤凰卫视;美伊战争成就了中央4套;而非典的疫情成就了新成立的新闻频道。”[1]显然《南方周末》是不能以消息快、时效性而见长,她以一种系统的新闻观来关照SARS,即将SARS的每一变化与周边环境作互动观,从而发挥并传播更为有力的信息。表现在报纸的实践中就是周报技能。这种技能包括使用类似辩论文章、新闻故事、图片故事、法律辩护、经济观察、带有一定目的的小小说、散文以及哲学体系的理论等各种方式。
(二)《南方周末》的建构是人文的,关心社会的弱势存在
《南方周末》把她的手伸向了发生SARS、防治SARS的每一角落。所以她不遗余力的关注SARS给西部以及贫困地区带来的何种影响。以《山西兴县:一个贫困县的抗非典记录》为例,他关注到了村民眼中的“非典”,“缺医少药的现实”、“艰难的预防战”等;他的摄影记者把镜头“走进”非典“重病区”,用光与影写出第一线的医护人员直面SARS的人生状态,这是人生采访的行动。《南方周末》不仅关注着人们的生存,还关注着每个人即将成为感染者时,他们在这之前对SARS的承受心理,而最突出的是每个公民对SARS的经济治疗能力,如《治“非典”,“谁埋单”》、《SARS埋单者语焉不详》。
(三)《南方周末》的新闻价值观
《南方周末》的新闻价值观是系统理论的新闻价值,表现在SARS的新闻报道上,她的参照系包括整个社会、世界。她的新闻策划报道是系统的,不是杂乱无章的。从4月24日,《南方周末》报道SARS以来,根据SARS的疫情发展态势以及人们的心理来理性的报道SARS。《靠什么战胜非典》(4月24日)、《ABOUT 非典》(5月1日)。接下来为了避免对SARS的过于“渲染”引起人们的恐惧,便停止了对SARS的专题报道,而是进行零碎,但又不杂乱的SARS的观注。因此,这不是让《南方周末》戴口罩,而是对社会的一种负责。
(四)《南方周末》的历史性建构
首先,历史也是一种警戒性力量,它会透过一些人或事,向人类发出一些声音,《南方周末》正是靠着历史意识去梳理新闻,发掘与运用了一些历史资料,如《1918年流感大流行》,文章是这样说的:“80多年前一个至少在全球造成2000万人死亡的凶手,它还从未接受正义的审判。科学家相信,研究恶贯满盈的1918年西班牙流感可能有助于人类防范另一场灾难性流感的袭击”[2],《南方周末》人在新闻中渗透着历史意识,这让历史与SARS形成一种磁场,迫使人们不得不对它作出一些深层次的反思。历史意识不断的介入新闻,使得一些新的方法不断在媒体中得到应用。例如,《“非典型”和“731”》这篇文章,将“非典”与“731”联系在一起进行报道。这实际在应用着“单元观念史”的方法,展示了在特殊的时间和特殊地点举办现代艺术展的意义,以及人们对病毒的反思;《流言,四天飞传14省》,这在讨论SARS流言的时候,简单追溯了中国历史上的流言,这种对比释放出中国流言传播背后的一些社会文化因素。《南方周末》的方法论中尚有历史意识充沛者常用的“口述史”方法,“比较方法”,“心态史”,“文化史”,“历史社会学方法”等,他们都可以供给一种“有趣的研究场域”,让读者看透SARS背后的国家、社会、经济、意识形态、边缘人物等构成问题是如何形成的?如何互动的?
历史的问题往往是血泪铸成的,忽略SARS或轻视SARS的每一方面,都将走上歧路,产生一系列迷思。
其次,《南方周末》的历史性建构是通过对SARS制度层面的审思完成的。这种审思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科学和饮食文化等多个方面。如《从诊断、药物到疫苗——SARS阻击战需要澄清的重大科学问题》、《五月股市难离SARS阴影》、《抗击SARS:公共卫生应急机制火速出台》、《“非典”:加速信息公开步伐》、《增强防灾的民族意识》等。特别是《对“吃在中国”的反省》,SARS的发生与中国的饮食文化是密不可分的,“重味道、重营养而轻卫生、轻检疫是中国饮食文化中的一大缺陷,而不把好饮食卫生检查和防疫这一关,会产生无穷的后患”[3]。这是《南方周末》秉怀人文精神的知识者所强调的历史性关怀——对SARS的科学求解,对人类的爱,对健全社会的渴求,对人性的关切。明眼的读者在《“自由人社会”的危机应对结构》健全“自由人社会”的话语中当能体谅她的历史情怀。
二、微观层面
(一)“事件性”新闻要用“事实说话”
1.事实的获取
对于SARS,他可以看成是一件“事件性”新闻,但他又有其自身的特殊性,他不是一种单纯的事件,他涉及到人们的生存以及因此改变的社会发展与社会生活正常运作。如about非典——“非典”改变我们的生活,就是通过读者的日记《清华日记:4月15日～4月28日》,以及通过该报的各地记者,对SARS发生所带给各地的影响——典型事件,作组合报道。因此,这种媒体与受众互动的、互相配合的报道是科学的、客观的。
2.事实的“表现”
要把SARS作为新闻报道所要客观、全面的表现出来并非易事,这也是日报与广播、电视的弱点,即便他们信息量大,但同时也杂乱、没有系统性,显得不够全面。如About非典,就由“被‘非典’改变的生活”(2、3版)、“‘非典’加速信息公开步伐”(4版)、《治“非典”,谁埋单?》(5版)和《走进“非典”重病区》(6版),而每部分又由多篇报道组合而成,就如“非典”改变我们的生活,由《清华日记:4月15日——4月28日》、《中国第一高楼:SARS免进》、《罗湖口岸的“抗典”气息》、《北京火车站:流动的口罩》、《“非典”单位人》和《快乐病人龚军平》组成,它们生动地、全面地表现了“非典”对于我们生活的影响。
3.事实的“验证”
对于一份周报来说,Sars的深度报道要准确、客观、全面是不易的,即便是能保证数量,但其内容的丰富性以及详尽性要受到影响。因此,《南方周末》就注重版面元素的组合以及内容的权威性和批判性及厚重感的优势。对于报纸来说,一个能表现新闻的真实性来说,莫过于图片,如《走进“非典”重病区》,它用图片和文字说明组成报道的一个部分,另一部分又用日记的形式来表现,以增强其真实、客观性。
其次,它建构一个知识分子“立法者”意识,以便让读者享受一种酣畅淋漓的人类性情关怀。而这种意识是通过各自在专业领域里颇有建树的专家们,对SARS作出一种“界定”,而这种界定本身就具有权威性,让读者不得不信服。如《中央党校教授的“非典”观察》式的新闻稿、以及学者论坛、不假思说、纵横说和公民论坛等。当然这种界定是多学科的、多领域的,因此她是客观的、科学的,影响又是广泛的。
最后,“我在现场”的新闻准则。这是一个媒体表现新闻真实的最佳手法。如《一邊是天使 一边是伤痛——隔离区内:一个记者五天的观察与记录》,这使得单靠权威与深度为主的《南方周末》无疑与日报站在了对“事件性新闻”的同一层面,并且最终超越日报。
(二)社会预警
大众传媒的一项战略任务,媒体要打破失语状态。对于这次SARS的发生,给社会的正常秩序带来了一次危机。中国的第三产业遭到一定打击,并且出现了各种各样关于SARS的谣言,如《流言,四天飞传14省》(5月1日),这篇新闻用两个版的空间对这次流言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分析与报道,揭穿了医治SARS药方的流言是迷信的,并且使人们面对SARS恐慌心理得以平息。
(三)公益广告
《南方周末》版面的设计引人注目,连她的广告设计也别具一格。在许多公益广告中,《南方周末》在顶天立地的竖式广告中巧妙的营造视觉中的力量感,为了让一切符号化,多方借力,让“降”、“井”的最后一竖直通到底,予人说不透的气息与感触。如5月1日该报的公益广告:
Smile:微笑,并保持微笑
And:生命有不能承受之重,我们仍然需要微笑。
Retain:因为,我们坚持生命可贵。
Smile:这不仅展示了《南方周末》的一种心态,也为读者提供了一种精神安慰。
参考文献:
[1] 子悦.政府、媒体、公民:抗非总动员[EB-OL]. http://www.sina. com.cn, 2003-05-27 .
[2] 柯南.1918年“西班牙流感”大流行[N].南方周末,2003-05-09.
[3] 上官子木.对“吃在中国”的反省[N]..南方周末,2003-0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