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圭吾:命运是不可以谈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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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野圭吾被称为“日本推理小说第一人”。他出道超过20年,却仍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每推出新作,都迅速形成社会的热门话题。他的多部小说被改编成影视剧,出演的艺人都是阿部宽、福山雅治这样的大家,当然,作为日本男作家中难得的美男子,东野圭吾也曾经在自己的作品里客串。
  
  读者总是希望能从书中窥探到作者的影子,这种“寻宝”游戏在推理小说里格外刺激。不过在东野圭吾看来,他笔下的任何人物都比自己活得更精彩。“我想,如果一定要类比,我更愿意成为《布谷鸟的蛋是谁的》里面那位运动基因研究者—除了专研自己喜欢的技术,还可以帮助别人,这样的生活应该会很幸福。”
  在新作《布谷鸟的蛋是谁的》中,东野圭吾探讨了有关天赋和兴趣的话题。小说中的鸟越伸吾天生带有适合滑雪的基因,但自己却对滑雪丝毫不感兴趣,他热爱的是音乐,只是为了生计才同意学习滑雪。这种痛苦作为副线,一直贯穿全书。
  那么,对于东野圭吾来说,写作是天赋还是兴趣呢?“我一直觉得,只有血液里存在着某种天分,才会体现出某种兴趣。两者不是矛盾的。正因为这样,当两者出现矛盾的时候,才会显得很有戏剧性,才会有《布谷鸟的蛋是谁的》这部作品。我很幸运,不像书中的伸吾一样‘悲剧’。”
  自1985年正式迈入推理文坛以来,东野圭吾以每年2至4部作品的创作速度,发表了60余部推理小说。但当初大学毕业后他其实是以技术工程师为职业。“不能说我讨厌我的本职工作,但在公司待了两年左右,感觉上班族的日子十分单调,所以我很想给这样千篇一律的生活制造些不一样。”之所以选择写作,是因为不需要花钱购买道具,只要有铅笔和纸,到哪里都能写。“我每天利用下班之后的时间写小说,并且将写好的作品寄去参加江户川乱步奖的评选。我当时想如果能够靠奖金或是稿费收入来赚点外快,应该也不错。我的初衷就是这么简单。”
  东野圭吾初期的作品风格,以校园本格推理为主,较多模仿痕迹,作品的娱乐性远胜于深刻性。可能因为工程师出身,涉及原子能发电、大脑移植技术等富含科学成分的作品也比较多。而随着转型成为职业作家,东野圭吾由早期的重视本格元素和意外性,转向更加关注社会现实、探讨人性。
  在代表作《嫌疑人X的献身》和《白夜行》中,“无私的牺牲”和“无可饶恕的罪恶”构成了光明与黑暗的悖论,凶手成为让人爱恨交织的角色。对于东野圭吾来说,《嫌疑人X的献身》 已经为他赢得第134届直木奖以及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但是挑战依然如影随形。“坦白地说,曾经有过压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发现,完全不应该感到压力。原因很简单—总会有更优秀的作者和作品出现,这是不可阻挡的。因此,只要写出自己喜欢的作品就可以了,其他的应该交给读者来评判。”
  
  FAMOUS:您的写作题材非常广泛,平时如何收集素材?
  A:小说首先应该是一个好故事,一个让人喜欢听下去的好故事,这是很重要的。在此之上,如果有一些精巧的布局和设定,就会令作品增色不少,但故事本身还是最重要的。因此,在我的大脑里,往往会首先出现一个完整的故事,之后才是细节问题。至于灵感和素材,那应该由故事本身决定。
  
  FAMOUS:您会给自己安排任务吗,比如每天必须写多少字?
  A:我的工作时间通常是中午12点到次日凌晨4点。不过,这似乎不是一个值得炫耀的生活习惯。我每天集中的创作时间在4个小时左右,余下的时间似乎和大家没什么区别。除此之外,我似乎没有给自己定下什么标准。
  
  FAMOUS:在《宿命》中您曾写道:“在人的身后似乎冥冥中自有一股宿命的力量在牵引着。”您相信命运吗?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如此成功的一名作家?
  A:命运是不可以谈论的,谈论就不灵验了。
  
  FAMOUS:您自己最喜欢的作品是哪一部?在被改编成的众多影视作品中,最喜欢哪一部?
  A:我当然会说,最喜欢的是最新一部作品《布谷鸟的蛋是谁的》。原因很简单,创作者总是认为最新的一部作品是最满意的,不然就会失去创作的动力。我在这部作品中有了一些新的尝试,希望大家会喜欢。除此之外,《嫌疑人X的献身》《白夜行》《宿命》等等是我比较看重的。
  我很愿意关注这些影视剧。很荣幸,这些影视剧的主演都是日本最知名的演员,阿部宽、福山雅治他们都是最优秀的演员,我喜欢他们出演的每一部作品。影视和小说的形式有很大差异,因此,原著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参照物,观众的体会才是最重要的。
  
  
  荷兰书店之旅
  报亭—文化的坐标
  撰文 | 绿茶
  
  住在阿姆斯特丹Herengracht运河边,在宾馆周围走路五分钟范围之内,我仔细盘算了一下,有十五家书店,也许还不止,可能还有我没发现的。所以,每天出门,不管从哪条路走,都会路过某家书店,而我每次都从不同的角度随手拍下路过的书店。
  ATHENAEUM BOEKHANDEL(雅典娜书店)像个坐标一样,吸引着我一次次从她门前路过。每次出门,我都下意识地从这家书店门前过,一是因为书店处于一个很显要的位置,经过这里可以通往各个地方,二是这家书店非常符合我心中对书店的美好想象。
  荷兰朋友说,这家书店也几乎是阿姆斯特丹人最喜欢的书店之一。
  书店内层次分明,不同的角落被分割成不同的区域,每个区域形成很独立的图书分类,处处体现着一家书店的独特设计。一些角落安着大大的“反光镜”,反射出另一个角落摆放的图书,也反射出我这个“书店控”的惊讶表情。
  我记不得多少次在这家书店里徘徊,像个真正的读者一样仔细翻看着看不懂的荷兰语图书,但凭着封面能认出一些,比如村上春树的《1Q84》、西班牙作家萨丰的《风之影》等。我翻看这些书的定价,在心里盘算一下,感觉非常贵,而且基本不打折。这是荷兰书店的特点。
  这家书店还有一个门面专门卖报刊杂志,也是大而全。不仅仅这里如此,阿姆斯特丹街头的报刊亭,都非常别致而有设计感。它们也和书店一样,给我留下美好的印象。我始终觉得,一个城市的报刊亭文化,也是非常重要的文化坐标,没有好的报纸和杂志,这个城市的文化韵味会大打折扣。
  雅典娜书店马路对面,是一家规模也很大的The American Book Center。一天上午,我出门第一站就到了这里,而且是开门入内的第一位顾客。外表并不显眼的书店里,规模和设计让我着实惊讶,弧形的楼梯围着一棵大树盘旋而上,形成一个很好看很壮观的弧形书架,细数而上,书店共四层,一层为艺术书和各类杂志,同时有很多小物品,二层为旅游、生活类图书,三层为音乐、电影类书,同时有各种碟,四层为书店办公区。
  当时外面下着雨,我干脆以躲雨的理由在书店呆了很久,看阿姆斯特丹地图和荷兰地图,盘算着自己的下一次旅行。
  直到雨停,走出书店。雨后的阿姆斯特丹凉意袭人,书店门前是一大片空地,据荷兰朋友说,这片区域每周五有二手书市场,我牢记这个时间,期待那一天到来。但是今天,雨后的空地上,搭起了很多简易棚,很多商家和艺术家在这里卖画。我在棚里穿过,没有问也不准备买,就是想象一下过几天的二手书市。
  但是,终于我还是没有赶上期待的二手书市。(连载之三)
  
  《抉择时刻》
  作者:(美)乔治·沃克·布什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在自传中,布什并没有按时间顺序写自己的人生历程,而是选择记录他人生中14个重要的“拐点”,详述了每个重大决策幕后的细节。这本书不像自我辩解,不过作为读者来说,也能看出重要决策背后,布什的一些难处。读一本回忆录的趣味正在这里,外在的故事我们都已经从报章和电视上看过了。但这些细节,这些“其然”背后的“所以然”,只有这些亲历者才能告知。
  
  《怪诞心理学2》
  作者:(英)理查德·怀斯曼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超自然现象、第六感、通灵术、魔法、先知、普通魔术,江湖骗术,这些是我们的心理幻觉,还是未知世界的本来面目?为了探索超自然现象的秘密,不少科学家献出了毕生的精力。而这次,也是首次,大众传播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教授通过数百个科学实验揭秘灵异世界的真实谎言,并用大量的实战练习,用科学的速成方法教人学会这些不可思议的心理魔法表演。
  
  《来自生活的威胁》
  作者:邱华栋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小说集全景式反映中国当代社会中等收入阶层的生活,锁定当今急剧转型的社会中勃勃兴起的新阶层,一系列发生在北京一个高档社区内的人物故事。邱华栋展示的是当下城市人生活的复杂性、中产阶层生活的真相以及他们的快乐与烦恼。在邱华栋的叙事中,城市不是冷漠的异在,而是具体的、客观的、我们可以触及的实实在在。
  
  《海豚丹尼尔》
  作者:(澳)巴巴伦
  出版社:接力出版社
  每个人心中都有梦想,但是当我们被每天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时,梦想也随之被淡忘,要实现梦想,不仅得打破自己内心设下的界线,更要化为行动,努力不懈地追寻,正如热爱冲浪的海豚丹尼尔,认为生命不该浪费在捕鱼上,虽然同伴们都对他还会对他冷嘲热讽,但他每天依然不断地练习冲浪。终于他勇敢地踏上了海洋探险之旅,听见了大海的声音,他的视野和境界也因此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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