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核“国安爷爷”孙彪逝世

来源 :作文与考试·初中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onghui2009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他是国家安全部最后一位红军战士,他是隐蔽战线上出生入死的勇士,他曾跟随毛泽东、周恩来同志战斗在敌我斗争的最前沿,他曾多次誓死守护党中央核心密码,忠诚无悔、隐姓埋名八十余载。
  2019年11月27日,孫彪同志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鲜红的党旗覆盖着这位102岁的老人。“爬雪山过草地以苦为荣跟党走,经骇浪历硝烟出生入死屡建功”,挽幛黑底白字,为孙彪老人光荣的一生、战斗的一生写下注解。
  不到十八岁时,孙彪已经跟着红军队伍走完了长征路。雪山上,很多红军战士走着走着就一头掉进雪坑,再也站不起来了。许多人听孙彪讲过长眠在雪山上的战友:“我们要救他们走的时候,他们说不要救我了,你们自己能够跟上就行了,等胜利了以后,不要忘掉我们,红军里面曾经有我们这个力量!”
  长征刚刚结束,1936年10月,山城堡战役,他那时已经是一名班长,带着12名战士冲锋陷阵。打着打着,后面的战士喊:“班长你负伤了,你看血都从棉衣里流出来了!”还在向敌人开火的孙彪,伸手一摸,看到一手血,人就倒在了地上。
  后方医院没有麻药,手术的时候,五个护士把孙彪按在床上,怕他动,又用绑带把他捆起来。药钳夹不出子弹,医生就用大铁钳消了毒,把子弹从孙彪的肩膀取了出来……
  负伤后,他落下了残疾,不能再上战场端枪杀敌。1938年从抗大毕业,他被选调至总参谋部的机要科做密码工作,从此开启了在隐蔽战线上八十多年的风雨征程。
  1942年,他被派往重庆八路军办事处。孙彪一行在宝鸡转火车赴重庆时,为了躲避国民党特务的追查,上车匆忙,不慎将两包材料掉在月台上。火车已经徐徐开动,特务即将追来,党的机密文件眼看就要落入敌人手中。孙彪二话不说跳下火车,把资料抢回来扔到战友手中,自己却掉下月台。眼看列车车轮就要从身上碾过,孙彪一个翻身,躺在两道铁轨中间,看车底从眼前轰鸣而过。死里逃生的孙彪护送着机密材料顺利到达了重庆。
  重庆谈判、北平军事调处,在这些铭刻在党史上的重大历史瞬间,孙彪三赴白区,默默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守护着通往中央的核心密码,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在同事和战友眼里,孙彪是密码“活字典”。让人印象最深的是他常说的一句话:即使自己的命没了,密码也要保护好,不能被敌人拿走。1950年,新中国首次派出代表团到联合国。孙彪和外交部一位机要员被上级指定参加代表团,负责通信联络。代表团乘坐飞机,经苏联、英国等地,辗转到达美国。几天时间里,孙彪和另一个机要员轮流抱着密码箱。在美国的37天里,孙彪没有走出房间一步,睡觉时都是抱着密码箱睡。为了防止敌特获取和破译我方密码,两人每次工作完之后都把电报底稿立即焚烧,纸灰倒入马桶搅碎后冲走。
  在告别仪式上,孙彪的部下、学生从四面八方赶来为老人送行,他们大都白发苍苍。严谨、认真、朴素、低调,这是他们对孙彪老人的印象,而提起具体的事,他们大都一带而过,意味深长。
  ■热议锐评:其生无名,至死无悔。孙彪和党的隐蔽战线的一代又一代战士,将壮阔的波澜归于深海,将乍响的惊雷匿于无声。时光苍老了他们的容颜,他们却装点了无数人的家国梦。致敬英雄,一路走好!
  ■素材运用:我亲爱的祖国;送别;向
其他文献
法国雕塑家罗丹曾说过:“对于生活,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只有拥有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才能将平平无奇的生活过得多姿多彩。”  什么是美?对于李子柒来说,美就是三月的桃花、四月的枇杷,五月的樱桃、古色古香的洗手台、富有童趣的秋千架、袅如紫烟的轻纱薄裙……正因为她拥有一双能够发现美的眼睛,才能将看似平淡无奇的田园生活过成一首诗、一幅画,令人心驰神往。让我们带上一颗好奇心和一双能发现美的眼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题记  扑朔迷离的夏夜孕育着数不清的神秘,只不过几颗星、几张口,便酝酿出如此浪漫神秘的传说,就讓它在晴夜中闪着吧。这样,多美丽。  初夏的夜晚,不知道是谁在天上的砚池中涮洗,整个天空很快就黑透。不过,无论怎样浓的墨水都挡不住接二连三跳出来的繁星呢。在天空的尽头,好像有个不断喷出繁星的机器,亮得刺眼。也许是喷射距离远近不一,我头顶上的繁星却如“草色遥看近却
打开一本3.2米长名为《打开故宫》的全景立体书,庄严的午门、雅致的御花园、雄伟的太和殿等10个故宫宫殿建筑群一一呈现在眼前,令人叹为观止。如此恢弘的立体书,是纸本造型设计家、立体图书设计家、画家王伟为纪念故宫600年设计制作的。  王伟童年时,有一次父亲出门办事,王伟也要跟着去,无奈之下,父亲就给他折了一架纸飞机,让他在家里玩儿。这架随手折制的纸飞机给他带来了无尽的乐趣,从此,他迷上了折纸。高考时
上小学之前,我的毛衣几乎都不带吊牌——我猜是妈妈把她的一件毛衣随手搁置便不再捡起,它就待在某个角落,在寂寞的等待里长出了好多小毛衣——正好给我穿。  它们总是特别厚实,一件里不会超过三种颜色,而且透着一种隐隐约约蒙着灰的感觉。无所谓纹样,只是能很清晰地看出,一股股毛线都在反复绕着固定的走向,整件毛衣上,仿佛缠满了蜿蜒盘结的藤。我穿着这些毛衣,跨过几个冬天的雪事。在相片里,我的脸被暖得红扑扑,连人带
2019年12月24日上午交通早高峰时段,广州市番禺区上演了感人一幕:一辆救护车在西环路上遇到较大车流,沿途司机们听到救护车急促鸣笛声后纷纷避让,迅速让出一条“生命通道”。这一举动令现场的市民纷纷点赞,“生命最宝贵,司机做得对!”监控视频显示,救护车仅用了20秒时间就驶出拥堵车道,迅速通行。  从监控视频可以看出,在救护车停车等待的车流中,位于最前方的一辆黑色小轎车突然向右前方移动,近乎横停在红灯
斜阳浅照,晚风吹拂。老人站在一棵沙棘树翠绿的阴影里,余晖勾勒出他的身影,坚毅寥廓,正像一棵沙棘树。  秋风,凶猛似虎的秋风,席卷了广阔的黄土地,夹杂着粗糙的砂砾,刀子一般向人袭来。这是甘肃的秋。站在平旷的黄沙之上,向远空望去,天边扬起漫漫飞尘。  驱车前行,远远地望见瀚海平沙的尽头,升腾起一片绿色的云。近了,近了,那是……一片沙棘林!护林员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身穿褪色的褐色外衣,头戴宽松的帽子,
小时候老家还是原貌时,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老家的菜园。每每爷爷奶奶去剜菜时,我都非常愿意跟着去。那时的菜园,我最喜欢里面的一颗大石头和放在园角一口四周长满野草的破缸。那时菜园分为两级,那块石头是作为台阶放在两级交界处,尽管上下不是很高,但那块石头的存在仍给小小的菜园带来了生机。  至于那口倒放在园角的破缸,我至今没弄明白它的用途,只记得那时喜欢站在缸上俯视四周的田野——那时我家的菜园是最高的。我还
余秀华,一个出生时便因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的不幸之人,一个走路摇摇晃晃、说起话来口齿不清的普通农民,一个高中毕业辍学就被安排一门不幸婚事却又敢于离婚的中年女性,一个身残病弱、困在村庄却又渴望自由美好、追求灵魂丰盈的网络诗人,种种矛盾在她身上得到极致的体现。一如余秀华自己说:“只有在写诗歌的时候,我才是完整的,安静的,快乐的。”还好,有诗歌一直在陪伴她,充当她在摇摇晃晃的人间走动时的一根拐杖。  她
我欲做一朵秋日之花,在凄清中绽放。来年春日以笑代之,不与其他花朵争艳,却美在灵魂。  ——题记  秋日里,静邀我参加绘画大赛,静是我的绘画老师,认识她已有7个年头。乘著金风送爽,我欣然答应,做起了准备。当时我的第一反应便是画菊花,可这美好秋景,人人都画菊花,没有过人的艺术水准,怎能脱颖而出呢?我纠结不已。  走到窗边,向外眺望,秋日的鸟鸣果真不如春天那般富有活力。秋叶开始凋落了,对生命的叹息在脑中
中药房中混杂着、散发着各类药草味道,药炉子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那香味便由着蒲扇一齐带出。大多的中药味苦,但對于我而言却是独一份的甜,可谓甲之蜜糖。  作为自小出入中药房的我,喝惯了各类药草,虽不知其名,却也能解其味。  药房中取药的、看病的人来来往往。中医用那手指搭在病人脉上,来回地按动着,借此来倾听脉搏。来药房的多半是熟客,人通常不会太多,听完医生的诊断,便会一句又一句和医生聊起家常来。充斥着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