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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使用2005-2008年中国全部国有企业和规模以上非国有企业数据库，检验了集聚经济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发现，地区产业多样化水平和产业专业化水平对企业劳动生产率都存在正的影响，但产业多样化的影响并不显著，这从微观企业层面证实了地方化经济的显著存在性。
关键词：集聚经济；地方化经济；城市化经济；劳动生产率
中图分类号：F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198（2013）04.0023.02
1 引言
集聚经济效应的检验一直是经济学领域的一个研究热点。早在20世纪70年代初，许多学者就开始从计量角度实证检验集聚经济对企业生产效率的促进效应。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使用产业专业化指数和产业多样化指数研究产业集聚的多重外部性表现，以及集聚经济效应对企业或产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如Glaeser et al.（1992）较早期经验实证基础上的研究发现，相比产业专业化对产业增长所表现出来负向作用，产业多样化更明显促进了产业发展。Henderson（2003）和Cingano and Schivardi （2004）的研究则证实产业专业化可以显著促进生产率的提高，而产业多样化的影响并不明显。
由于研究层面和指标选取的差异，国内外研究文献对于产业专业化和产业多样化与企业或产业生产效率关系的研究并未取得一致的结论。本文这里的研究拟从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的层面来考察集聚经济的两种类型——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对劳动生产率的影响。
2文献回顾
所谓集聚经济是指由于经济活动的空间集中而产生的对集聚内企业生产效率的促进效应。Hoover（1936）最早将集聚经济划分为二种类型：一是地方化经济（或称为专业化经济），即生产相同或类似产品企业在某地区集聚所产生的外部性收益；二是城市化经济（或称为多样化经济），即某地区的产业多样化发展所形成的外部性收益。地方化经济来自于同行业企业集聚所产生的外部经济性，主要表现为一定区域范围内，同一行业内许多企业共享熟练劳动力等中间投入品和大量知识外溢，进而使得单个企业生产经营成本显著降低，并最终促进同类型企业整体效率水平的提升。
围绕理论发展，大量经验实证也不断出现，Moomaw（1983）基于美国大都市区两位数制造业数据的研究表明，集聚的专业化和多样化经济同时存在。Henderson（1986）进一步比较了美国和巴西，研究发现城市化经济仅在某些产业中有所表现，地方化经济则在大多数产业中都显著存在。Capello（2002） 基于生产函数方法对意大利米兰高科技企业的考察也发现，地方化经济的影响相对更重要。得出类似结论的还有Rosenthal and Strange（2004），最近Henderson（2003）也发现地方化经济更强的证据。
近年来，也有一些学者基于中国的数据对集聚经济效应进行了研究。Batissa（2002）基于中国29个省30个产业在1988-1997年数据的研究发现，产业间多样化经济和产业内竞争度提升有利于产业增长，但专门化经济影响却为负。Gao（2004）利用中国1985-1993年各省份32个工业行业产出数据的研究则发现，相比地方竞争因素，专业化与多样性对产业增长均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促进作用。陈良文和杨开忠（2006）基于中国制造业八个产业分省面板数据的实证显示，大部分产业同时存在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从而验证了集聚经济效应的存在性。柯善咨和姚德龙（2008）利用2005年数据对中国地级及以上城市工业集聚和劳动生产率进行了截面分析。结果表明，我国工业相对集聚和劳动生产率互为因果、互相强化，工业集聚和生产率在相邻城市有明显空间粘滞和连续性。
基于上述文献可以看出，关于集聚经济效应的实证检验更多是针对欧美等发达国家展开的。囿于数据的限制，国内文献大多是从地区或行业层面上进行的研究，因而无法控制和反映企业自身特征对其生产效率的影响。有鉴于此，本文尝试基于微观企业层面数据，来对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影响劳动生产率的程度交易考察，以期得到更为可靠的研究结论。
3回归模型和变量说明
生产函数是估计集聚经济效应最常见的方法。从企业层面来看，集聚经济的存在意味着企业的产出不仅是一般投入的函数，同时还是该地区经济活动集聚程度和集聚类型的函数。根据上述理论观点，建立如下回归模型：
ln prodrji=β0+β1lqrj+β2devr+β3lnavinvestrji+β4lnavrdrji+β5edurji+β6lnemplrji+arregiondummy+γiindustrydummy+urji
这里，lnprod是因变量，即企业劳动生产率。lq和dev即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和产业多样化水平。其中，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用地区三位数行业区位商（lq）衡量；地区产业多样化水平用赫芬达尔指数倒数来衡量。其他控制变量中，以人均固定资产年平均余额来表示企业人均固定资产投资（lnavinvest）、以各企业大学以上教育程度的员工比例来衡量企业人力资本（edu）、以人均研发投入表示企业人均研发（lnavrd），用就业量来衡量企业规模（lnemplt）。最后，为控制企业所在的地级区域特征和行业特征对其劳动生产率的影响，本文还引入地级区域虚拟变量（regiondummy）和二位数行业虚拟变量（industrydummy）。其中，下标r表示地级区域，j表示产业，i表示企业。
所使用的数据为2005-2007年间全部国有和规模以上（主营业务收入超过500万元）非国有企业工业统计报表数据库，来源于国家统计局每年的工业企业调查。依据研究目的，本文仅选择其中的制造业企业样本，29个制造行业482个细分四位数行业企业数据。最终，各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1。 4 实证分析
为了消除产业专业化和产业多样化两个指标的内生性对回归结果的影响，本文使用这两个变量滞后两年的数值，即2005年各地区的产业多样化和产业专业化指标作为替代变量进行了最小二乘回归（见表2）。其中第二列是同时控制地级区域特征和行业特征的影响而得到的回归结果，第三列是在仅控制地级区域特征的情况下的结果。结果中，两个回归方程调整的决定系数都达到了0.3以上，这表明，总体而言回归方程有着较高的解释力。同时，在两个回归中各个变量的系数和显著性都基本没有发生变化，保持了较好的稳定性，这意味着行业特征对集聚经济效应的估计并不存在显著影响。所以，这里最终选择方程Ⅰ的估计结果来进行分析。
就本文重点关注的集聚经济效应而言，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这个表示同行业集聚经济的指标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回归系数为0.0045，且t统计量在1%的水平上显著，完全符合理论的预期。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是反映地方化经济的指标，其效应显著为正，表明专业化集聚效应对企业劳动生产率提高有显著促进作用。产业多样化经济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系数虽也为正，但其t统计量并不显著，说明多样化集聚对特定行业企业劳动生产率几乎没有影响，即从微观企业层面上看城市化经济效应并不显著。最后，在其他控制变量方面，反映企业要素投入的人均固定资产、人均研发投入和人力资本变量与企业劳动生存率均显著正相关，t统计量也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与大多数现有的研究结果一致。表明，企业人均固定资产、人均研发投入的增加和劳动力人力资本的改善可以显著的提高企业的劳动生产率。此外，以就业人数衡量的企业规模指标的作用与我们的理论预期相反，它与劳动生产率显著负相关，且t统计量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就企业层面而言，并不存在显著的规模经济效应。这显然与一般的企业存在规模经济效应的理论观点不一致。当然，以就业人数来衡量企业规模可能并不十分合适，企业的总资产、销售额或营业额可能是反映企业规模的更合适指标。
5研究结论
基于2005-2007 年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数据，本文重点考察了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发现，上述两种集聚经济都对地区企业劳动生产率都存在正的影响，但城市化经济影响并不显著，而地方化经济影响却十分显著。
研究政策意义表明，区域经济发展应充分考虑产业区域集聚的外部效应。对政府而言，一方面应充分发挥区域传统特色产业优势，促进该类产业地区专业化经济的形成；另一方面，不断改善区域软硬件环境，促进更多样性产业资金进入，更有利于多样化经济的形成及其显著影响作用。
参考文献
[1]Glaeser，E.L，H.D.Kallal，J.A.Scheinkman，and A.Shleifer.Growth in Citie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2，（100）.
[2]Henderson，J.V..Marshall’s scale economies[J].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2003，（53）.
[3]Cingano，F.and F.Schivardi.Identifying the Sources of Local Productivity Growth[J].Journal of the European Economic Association，2004，（2）.
[4]Hoover E..Location Theor and the Shoe and Leather Industries[M].Cambr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37.
[5]Henderson，J.Vernon.Efficiency of Resource Usage and City Size[J].J.Urban Econ.1986，（19）.
[6]Moomaw，R.L..Is Population Scale a Worthwhile Surrogate for Business Agglomeration Economies[J].R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1983，（1）.
[7]Capello，R.Entrepreneurship and Spatial Externalities：Theory and Measurement[J].The Annals of Regional Science，2002，（36）.
[8]Rosenthal，S.S.，Strange，C.W..Evidence on the Nature and Sources of Agglomeration Economies[J].Cities and Geography，2004，（4）.
[9]Gao，T..Regional industrial growth： evidence from Chinese industries[J].R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2004，（34）.
[10]Batissa，C.专门化、多样化和中国地区工业产业增长的关系[J].世界经济文汇，2002，（4）.
[11]陈良文，杨开忠.地区专业化、产业集中与经济集聚—对我国制造业的实证分析[J].经济地理，2006，（1）.
[12]柯善咨，姚德龙.工业集聚与城市劳动生产率的因果关系和决定因素——中国城市空间计量经济联立方程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12）.
关键词：集聚经济；地方化经济；城市化经济；劳动生产率
中图分类号：F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3198（2013）04.0023.02
1 引言
集聚经济效应的检验一直是经济学领域的一个研究热点。早在20世纪70年代初，许多学者就开始从计量角度实证检验集聚经济对企业生产效率的促进效应。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使用产业专业化指数和产业多样化指数研究产业集聚的多重外部性表现，以及集聚经济效应对企业或产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如Glaeser et al.（1992）较早期经验实证基础上的研究发现，相比产业专业化对产业增长所表现出来负向作用，产业多样化更明显促进了产业发展。Henderson（2003）和Cingano and Schivardi （2004）的研究则证实产业专业化可以显著促进生产率的提高，而产业多样化的影响并不明显。
由于研究层面和指标选取的差异，国内外研究文献对于产业专业化和产业多样化与企业或产业生产效率关系的研究并未取得一致的结论。本文这里的研究拟从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的层面来考察集聚经济的两种类型——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对劳动生产率的影响。
2文献回顾
所谓集聚经济是指由于经济活动的空间集中而产生的对集聚内企业生产效率的促进效应。Hoover（1936）最早将集聚经济划分为二种类型：一是地方化经济（或称为专业化经济），即生产相同或类似产品企业在某地区集聚所产生的外部性收益；二是城市化经济（或称为多样化经济），即某地区的产业多样化发展所形成的外部性收益。地方化经济来自于同行业企业集聚所产生的外部经济性，主要表现为一定区域范围内，同一行业内许多企业共享熟练劳动力等中间投入品和大量知识外溢，进而使得单个企业生产经营成本显著降低，并最终促进同类型企业整体效率水平的提升。
围绕理论发展，大量经验实证也不断出现，Moomaw（1983）基于美国大都市区两位数制造业数据的研究表明，集聚的专业化和多样化经济同时存在。Henderson（1986）进一步比较了美国和巴西，研究发现城市化经济仅在某些产业中有所表现，地方化经济则在大多数产业中都显著存在。Capello（2002） 基于生产函数方法对意大利米兰高科技企业的考察也发现，地方化经济的影响相对更重要。得出类似结论的还有Rosenthal and Strange（2004），最近Henderson（2003）也发现地方化经济更强的证据。
近年来，也有一些学者基于中国的数据对集聚经济效应进行了研究。Batissa（2002）基于中国29个省30个产业在1988-1997年数据的研究发现，产业间多样化经济和产业内竞争度提升有利于产业增长，但专门化经济影响却为负。Gao（2004）利用中国1985-1993年各省份32个工业行业产出数据的研究则发现，相比地方竞争因素，专业化与多样性对产业增长均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促进作用。陈良文和杨开忠（2006）基于中国制造业八个产业分省面板数据的实证显示，大部分产业同时存在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从而验证了集聚经济效应的存在性。柯善咨和姚德龙（2008）利用2005年数据对中国地级及以上城市工业集聚和劳动生产率进行了截面分析。结果表明，我国工业相对集聚和劳动生产率互为因果、互相强化，工业集聚和生产率在相邻城市有明显空间粘滞和连续性。
基于上述文献可以看出，关于集聚经济效应的实证检验更多是针对欧美等发达国家展开的。囿于数据的限制，国内文献大多是从地区或行业层面上进行的研究，因而无法控制和反映企业自身特征对其生产效率的影响。有鉴于此，本文尝试基于微观企业层面数据，来对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影响劳动生产率的程度交易考察，以期得到更为可靠的研究结论。
3回归模型和变量说明
生产函数是估计集聚经济效应最常见的方法。从企业层面来看，集聚经济的存在意味着企业的产出不仅是一般投入的函数，同时还是该地区经济活动集聚程度和集聚类型的函数。根据上述理论观点，建立如下回归模型：
ln prodrji=β0+β1lqrj+β2devr+β3lnavinvestrji+β4lnavrdrji+β5edurji+β6lnemplrji+arregiondummy+γiindustrydummy+urji
这里，lnprod是因变量，即企业劳动生产率。lq和dev即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和产业多样化水平。其中，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用地区三位数行业区位商（lq）衡量；地区产业多样化水平用赫芬达尔指数倒数来衡量。其他控制变量中，以人均固定资产年平均余额来表示企业人均固定资产投资（lnavinvest）、以各企业大学以上教育程度的员工比例来衡量企业人力资本（edu）、以人均研发投入表示企业人均研发（lnavrd），用就业量来衡量企业规模（lnemplt）。最后，为控制企业所在的地级区域特征和行业特征对其劳动生产率的影响，本文还引入地级区域虚拟变量（regiondummy）和二位数行业虚拟变量（industrydummy）。其中，下标r表示地级区域，j表示产业，i表示企业。
所使用的数据为2005-2007年间全部国有和规模以上（主营业务收入超过500万元）非国有企业工业统计报表数据库，来源于国家统计局每年的工业企业调查。依据研究目的，本文仅选择其中的制造业企业样本，29个制造行业482个细分四位数行业企业数据。最终，各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见表1。 4 实证分析
为了消除产业专业化和产业多样化两个指标的内生性对回归结果的影响，本文使用这两个变量滞后两年的数值，即2005年各地区的产业多样化和产业专业化指标作为替代变量进行了最小二乘回归（见表2）。其中第二列是同时控制地级区域特征和行业特征的影响而得到的回归结果，第三列是在仅控制地级区域特征的情况下的结果。结果中，两个回归方程调整的决定系数都达到了0.3以上，这表明，总体而言回归方程有着较高的解释力。同时，在两个回归中各个变量的系数和显著性都基本没有发生变化，保持了较好的稳定性，这意味着行业特征对集聚经济效应的估计并不存在显著影响。所以，这里最终选择方程Ⅰ的估计结果来进行分析。
就本文重点关注的集聚经济效应而言，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这个表示同行业集聚经济的指标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回归系数为0.0045，且t统计量在1%的水平上显著，完全符合理论的预期。地区产业专业化水平是反映地方化经济的指标，其效应显著为正，表明专业化集聚效应对企业劳动生产率提高有显著促进作用。产业多样化经济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系数虽也为正，但其t统计量并不显著，说明多样化集聚对特定行业企业劳动生产率几乎没有影响，即从微观企业层面上看城市化经济效应并不显著。最后，在其他控制变量方面，反映企业要素投入的人均固定资产、人均研发投入和人力资本变量与企业劳动生存率均显著正相关，t统计量也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与大多数现有的研究结果一致。表明，企业人均固定资产、人均研发投入的增加和劳动力人力资本的改善可以显著的提高企业的劳动生产率。此外，以就业人数衡量的企业规模指标的作用与我们的理论预期相反，它与劳动生产率显著负相关，且t统计量在1%的水平上显著。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就企业层面而言，并不存在显著的规模经济效应。这显然与一般的企业存在规模经济效应的理论观点不一致。当然，以就业人数来衡量企业规模可能并不十分合适，企业的总资产、销售额或营业额可能是反映企业规模的更合适指标。
5研究结论
基于2005-2007 年中国制造业微观企业数据，本文重点考察了地方化经济和城市化经济对企业劳动生产率的影响。研究发现，上述两种集聚经济都对地区企业劳动生产率都存在正的影响，但城市化经济影响并不显著，而地方化经济影响却十分显著。
研究政策意义表明，区域经济发展应充分考虑产业区域集聚的外部效应。对政府而言，一方面应充分发挥区域传统特色产业优势，促进该类产业地区专业化经济的形成；另一方面，不断改善区域软硬件环境，促进更多样性产业资金进入，更有利于多样化经济的形成及其显著影响作用。
参考文献
[1]Glaeser，E.L，H.D.Kallal，J.A.Scheinkman，and A.Shleifer.Growth in Cities[J].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2，（100）.
[2]Henderson，J.V..Marshall’s scale economies[J].Journal of Urban Economics，2003，（53）.
[3]Cingano，F.and F.Schivardi.Identifying the Sources of Local Productivity Growth[J].Journal of the European Economic Association，2004，（2）.
[4]Hoover E..Location Theor and the Shoe and Leather Industries[M].Cambrdge 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37.
[5]Henderson，J.Vernon.Efficiency of Resource Usage and City Size[J].J.Urban Econ.1986，（19）.
[6]Moomaw，R.L..Is Population Scale a Worthwhile Surrogate for Business Agglomeration Economies[J].R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1983，（1）.
[7]Capello，R.Entrepreneurship and Spatial Externalities：Theory and Measurement[J].The Annals of Regional Science，2002，（36）.
[8]Rosenthal，S.S.，Strange，C.W..Evidence on the Nature and Sources of Agglomeration Economies[J].Cities and Geography，2004，（4）.
[9]Gao，T..Regional industrial growth： evidence from Chinese industries[J].Regional Science and Urban Economics，2004，（34）.
[10]Batissa，C.专门化、多样化和中国地区工业产业增长的关系[J].世界经济文汇，2002，（4）.
[11]陈良文，杨开忠.地区专业化、产业集中与经济集聚—对我国制造业的实证分析[J].经济地理，2006，（1）.
[12]柯善咨，姚德龙.工业集聚与城市劳动生产率的因果关系和决定因素——中国城市空间计量经济联立方程分析[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