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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的后代》中的"我"追述祖先郑和的生平时遭遇到了难以克服的叙述困境,主要表现为叙述人称的分裂与融合,其背后则是因为身份认同的困惑而造成的对郑和的记忆与遗忘。历史也具有创伤本质,历史真实也会经历创伤叙述所遇到的创伤压抑和创伤再现。《郑和的后代》中"我"的讲述是郭宝崑以及新加坡人"文化孤儿"的创伤体验的结果,而历史记忆的复现也打开了探索开放文化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