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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从巴特的零度书写入手,探讨了书写作为一项哲学议题的重要意义。对巴特来说,书写是一个“解神秘化”的过程,对德里达来说,书写作为“就职演说”,是一个“解中心化”的过程,它不断确证游戏和差异。巴特和德里迭书写思想的全部意义在于,把符号从过去认为它应该为现实服务的那种屈从的地位中解放出来,由此,书写自成一类,它不复制外在的现实,也不归纳任何一种现实,相反,它可以促成新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