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正> 广西,过去被人们认为是边徼南荒。这里聚居着十二个民族,其中少数民族就有十一个,他们没有本民族的文字把自己的口头文学记录下来。而来广西的汉人官家,也认为怪诞不经而不加重视。所以汉文古籍中记载也寥寥无几。然而儒家文人也有有识之士,认为风化中可以了解民情,所以广西古代的民间口头文学,也零星散见于汉文古籍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 广西,过去被人们认为是边徼南荒。这里聚居着十二个民族,其中少数民族就有十一个,他们没有本民族的文字把自己的口头文学记录下来。而来广西的汉人官家,也认为怪诞不经而不加重视。所以汉文古籍中记载也寥寥无几。然而儒家文人也有有识之士,认为风化中可以了解民情,所以广西古代的民间口头文学,也零星散见于汉文古籍
其他文献
<正> 哈萨克民族历来以诗歌发达著称,被誉为“诗歌的民族”。她的各种题材的民间长诗,据学者们估计可达三百部,是民族民间文学中最丰富的领域之一。与此同时,她也成为国内外研究者异常感兴趣的领域之一。特别是苏联哈萨克斯坦的民间文学界,对民间阿肯及其在民间长诗传播过程的作用问题的研究,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在当今社会阶段,我国哈萨克丰富的民间长诗其传播方式是怎样的?有无变异呢?
<正> 我不怀疑,任何一个乐于阅读文学作品的读者,都无法弃绝某种或隐或显的个人偏爱。不过,这种偏爱有时可能产生很强的排斥力,以至将有些作家的原本极有特色的作品亦拒于视界之外。几年以前,当张承志的小说《北方的河》在文学界引起过一次小小的轰动时,我曾因慕名而试图拜读过,孰科还没读到四分之一的篇幅便放下了。我适应不了作品那主观色彩很强的、语境频频转换的散文化的叙述方式,而感到沉闷、怠倦。当时同样引起过小小轰动的另一位作家的《绿化树》,我却一口气读完了,并且得到
<正>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开始了思想解放的新时期。学术界思想活跃,百科俱兴。研究学科的增多,探讨问题的范围越来越广泛,许多往日无人问津的领域或者想问津又怯于禁忌不敢轻举妄动的领域被勇敢者打破了,而且迅速获得了成果。但是有些问题应该深入,而有些新领域应开拓。
<正> 尹湛纳希是蒙古族著名文学家、史学家和思想家。他对蒙古族文化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他是蒙汉民族文化交流的先驱。他的作品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定的地位。鸦片战争前三年,即一八三七年五月二十三日,尹湛纳希出生在辽宁省北票市下府蒙古族乡忠信府的一位文武双全的爱国军官家里。乳名哈斯朝鲁,姓名宝衡山,字润亭。他家祖祖辈辈都是读书人,历来重视家庭教育,出过不少文武人才,因此被称为读书世家、书香门第。尹湛纳希兄弟八人,他
<正> 壮族过去没有本民族的文字,因此,我们这里所说的“壮族文人诗歌”,指的是壮族文人用汉文写成的诗歌。壮族民间口头文学遗产极为丰富,这一点早已得到公认,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古代和近代壮族文人创作的情况,甚至根本不知道有壮族文人创作的诗歌。影响颇大的,由陈衍选编的《近代诗钞》,共收了全国近二十个省约370位诗人的作品,其中却没有一个壮族文人。壮族文人文学之不被了解,于此可
【正】 神话概念的语义跨度你试图了解神话的语义学含义时,首先会意识到,神话涵盖了一个异常宽广的领域。不必列举现今对这一术语的种种不同用法,很清楚,神话包含了从愚蠢的
<正> 《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丛书》编审工作会议于今年二月末在北京召开。《藏族文学史》和《侗族文学史》两部书稿经过丛书编审委员会的集体讨论和评审,获得通过,将作为首批成果,列入《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丛书》的系列出版计划,在不久之后出版面世。编写出版一套具有较高学术水准的描述我国各少数民族文学历史情况及发展规律的《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史丛书》,是文学研究界自五十年代即开始构想的一部宏伟计划。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这部计划的实施进入了新的阶段。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少
<正> 土家族世居长江流域中部丘陵地区,系中华腹地的一个少数民族。人口不足三百万,历史新时期奉献于人民的文学精品却为数不少。作品的时代感、使命感和民族文化质感都比较强。近年土家族文学已经从一般的社会人生意识中走出来,从奇风异俗、特殊称谓的表层民族意识中走出来,从逗留于山川风物的浅层乡土意识中走出来,不停息地追逐社会主义文学主潮,坚持文学的开放意识和受容性格,继承本民族和汉文学的双重传统,阐释民族文化的历史积淀与时代变
<正> 北京的五月,藏学活动比较频繁。 5月15日,西藏自治区文化局和民族文化宫联合举办的西藏唐卡(卷轴画)展览开幕,这是藏族唐卡首次在首都展出。 5月20日,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在民族文化宫隆承召开成立大会。 5月22日至26日,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化部、国家民委和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联合召开《格萨尔》工作总结、规划和表彰大会。乌兰夫、习仲勋、胡启立、阿沛·阿旺晋美、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坚赞等党和国家领导人分别出席了上述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充分表现了党中央对发展藏族文化事业的高度重视。
<正> 曾偶然在一个杂志上读到一首彝族青年诗人的短诗,写的是那个古老民族古老的葬礼风俗,诗题为《黑色的河流》。那幅庄严深沉的图画和同样庄严深沉的诗情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作者的名字我却忘记了。一次谈话偶然提起这首诗。朋友说:“这是吉狄马加的。这个小伙子只有二十六岁,是近年来少数民族中出现的一个很有希望的青年诗人。”我自惭于自己的闭塞,同时也产生了一种朦胧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