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专治各种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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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那只睡公主呀
  简介:
  我身为大庆的花枝公主,从小就十分得宠,却没想到顺顺当当地过了十八年,却在宋梦泽的身上多次受挫。他不仅救了我的命,还偷了我的心,甚至还瞒着我经常做一些神秘的事……虽然宋梦泽十分神秘,但都挡不住本宫对他的喜欢……
  一、你的胸膛闪着光
  近日,我新得了一幅画。
  听说这幅画是武陵郡的名画师成仙君的新作。传说他的画其中另有玄妙,于是这武陵郡的县丞为了拍我父皇的马屁,便把画送进了宫来。
  我捏着扇子仔细打量了这幅画,发现这画上的一男一女两个青年正在树下深情对望。我觉得这幅画颇有深意,而且听说宋梦泽平日里最喜欢赏画看字,想着或许他看到了这幅画会高兴。于是摆手让宫女小兰去请他,让他来与我共赏此画。
  不一会,宋梦泽便跟着小兰从殿外进来。
  我一抬头,正好瞧见他。他身着绛紫色衣衫,带着一身寒气从殿外撩帘而入。随即他站在我的面前,然后瞧了我一眼,勾起嘴角抬手作揖:“参见公主。”
  我看着宋梦泽,立刻感到身心十分舒畅,果然,今天的他又是十分帅气。于是我压不住嘴角的笑意,赶紧摆摆手把他召到跟前:“宋大人免礼平身,前些日子是本宫的生辰,父皇将这幅好画赏给本宫,不如宋大人上前与本宫一同欣赏一番?”
  他闻言点头,然后与我并肩站在画前,我看着他,他看着画。我看着他一脸虔诚的样子,好像在画中看出了什么门道,于是道:“宋大人,你看这画上的小人,女着红裙,男套蓝衫。俗话说‘自古红蓝配一对’,看来这画中的人物很有故事啊。”
  他歪头看了我一眼,笑得很是恭维:“公主高见。”
  我嘴角一咧,被他夸得很是开心,然后亲自端起身旁的一杯茶递给他:“这是父皇赏给本宫的好茶,不如宋大人尝尝?”
  宋梦泽从善如流地接下,然后我趁着他品茶的工夫,狠狠地往他的身上那边一歪,然后“哎哟”一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我倒得突然,他躲闪不及,只好伸手将我一把接住,手中的茶也洒了一地。
  我见计谋达成,于是装着柔弱的样子抚着脑袋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十分不好意思:“多谢宋大人相救。”
  “举手之劳,公主无事便好。”
  “本宫自然无事。”我点点头,然后指着刚刚洒在画上的茶渍,对他道,“只不过父皇赏给本宫的画就这么废了,若是父皇知道,恐怕是要砍了你的脑袋哦。”
  宋梦泽听我如此说,且看我一副就要赖上他的样子,挑眉问道:“那公主想如何?”
  我笑了笑:“也不难,只要本宫向父皇求一个赐婚,封你做驸马,他自然不会舍得让本宫做寡妇。”
  他看我又这般威逼,忽然笑道:“那若是我宁死不从呢?”
  “那也简单……”我嘿嘿一笑,伸手在他的胸口摸了两把,道,“那你就把给本宫下毒之人告诉本宫,本宫便免了你的罪。”
  我身為大庆最受宠爱的花枝公主,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想面对宋梦泽这个油盐不进的人的时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令本宫很是头大。
  两年前母后仙逝,在这之后父皇的身子便一落千丈,却不想还没等我的父皇身体好过来,便出了好几档子事。
  我们大庆自入冬以来便十分不太平,不仅十年前与我们签订了和平条约的安国最近单方面撕毁条约领兵来犯,要太子陛下亲自领兵打仗,而且连父皇放在心尖上的我也在太子刚刚离开的那个晚上开始昏迷不醒。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于是父皇只好贴了皇榜,说若是谁能让我醒过来,便可以升官加爵,永享厚禄。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在醒了之后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是觉得虽然是在睡觉,但是却是冒了一身身的冷汗,醒过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得,只记得我一睁眼睛,便看见了守在我床边的宋梦泽。
  当时我醒过来之后,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他坐在我床边等着我醒过来。然后他看见我睁眼,嘴角的笑意便扬得更大,随即抬手一边抚着我的额发一边对我笑道:“你醒了?”
  他长得好看,我当时只以为他是仙人,只痴痴呆呆地点头,甚至在隐约之中,还觉得他有点眼熟。可我之后不管如何想,都想不起来我是在哪里见过他,却隐隐地觉得他在我心里似迷雾中的一道光。
  待我后来清醒之后才知道,他就是揭了皇榜,将我救醒的人。
  据宋梦泽说,我是被人下了毒,这才昏迷多日不醒,这般醒了过来也就没事了。
  我本也信了这套说辞,可谁知当我问宋梦泽我是中了什么毒,是谁下的时候,他却三缄其口、一脸愧疚,明显是一副知道些什么却不想跟我说的样子,这才让我起了疑心。
  更奇怪的是,自我醒过来之后,我不仅极其畏热,还有一个奇怪的变化,我能看见宋梦泽的胸口处有些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他的胸口心窝处有亮闪闪的金光,虽然明亮,但并不刺眼,也不像是他随身带的物件所发出的光芒,甚至除了我之外,我身边的任何人都看不见。
  当即我更加确信,这个宋梦泽一定有秘密。
  于是我便去找父皇让他留在宫中。
  父皇虽然坐在龙椅之上批阅奏章,但这朝堂上一堆破事,加上一个费丞相也处理不完,他很是辛苦。过了半晌,他瞧着我,笑道:“怎么,华儿喜欢他?”
  我一愣,面上一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我父皇戳破了心思,随即磕磕巴巴地说道:“哪……哪有,皇儿只不过是……”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朕的公主,就是想要谁都可以,只不过……”父皇继续道,“这男女之事比不得常事,总得要双方都心甘情愿才好。”
  我讷讷地点头,听着父皇接着道:“想当年你母后追朕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女追男,隔层纱,一言不合就撩他’。”
  于是父皇便先封了他为太医院的首席太医,专门负责我的身体,以此来将他暂时留在我的身边。   我虽然喜欢他,也有父皇的默许,但是却跟我想要撬开他的嘴不冲突。
  可是谁知道,明明是我在撩他、查探他,却总是被他轻而易举地破了功。
  所以我这段时间,每一天我都是在威逼、利诱、失败、重来之中度过。
  想我苏知华做了十八年的公主,甚至还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没想到竟然在宋梦泽的身上多次受挫,说来真是要抹一把辛酸泪。
  那边的宋梦泽显然已经熟悉我的套路,根本没把我那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放在心上,只看着我微微笑着,满眼都是“你舍得砍了我吗”。
  我叹气,看着他的眼睛,知道我今天又败下阵来,于是只好矮了半截,把抚在他胸口的手收了回来,道:“算了,虽然画湿了,但还是能赏一赏的,我们今天就只赏画吧。”
  说罢,我便顺着他眼睛看的方向朝那幅图上看去,却瞧着那刚刚还一本正经深情对望的两个画中人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两个小人的衣服颜色被水一化即开,然后慢慢地变成透明,而两个刚才还十分正经的小人,现在正在慢慢地变得不正经……
  我瞧着这一幕,脸“腾”地变得通红:原来说这成仙君的画有玄妙之处,原来竟是在此。
  果然,藏得够深,贵有贵的道理啊!
  只不过……
  我转头,瞥了一眼与我一同看画的宋梦泽。却不想我一转头,眼睛便和他对上,然后他勾着唇,笑得很不怀好意,问道:“难道公主请我来,就是为了赏这幅图?”
  二、论他的特殊技
  他装得如此正经,搞得我倒像是很不正经的样子,于是尽管我的脸上已经烧红了一片,但是我还是装作大惊小怪的样子,伸手将那幅画卷了起来。随即对他摆摆手,用手指按住自己的太阳穴,道:“那个,天已经晚了,这画我们便赏到这吧。”
  说罢,我便落荒而逃。
  只留下宋梦泽的笑声,从我的身后传过来。
  我逃到屋里,坐在梳妆台前面,然后一抬头便看见了镜子里面的自己,于是我对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公主。”
  我这边正气得直哼哼,后面的小兰却进屋来叫我,她道:“公主,已经照您的吩咐跟着宋太医回了住处,瞧着他已经熄了灯。”
  我一合手,道:“走,给我换衣服,我们现在就过去!”
  夜半,更深露重。
  我带着小兰立在了屋顶,看着宋梦泽屋里根本没有光亮,这才让小兰抱着我飞下去。
  小兰明面上是我的宫女,但事实上,她有一身好武艺,严格来说,是在我身边保护我的暗卫,所以我每次要做点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时,都要带上她。
  当然,本宫平常是不屑干这种事情的。
  不过今天除外。
  小兰轻巧地带着我飞下了屋檐,随即她往宋梦泽的屋子里面吹了迷香,待药效发作之后,我便让她在外面给我看门,自己悄悄地进去。
  我开了门,找到他床铺的位置便寻了过去,伸手一摸,我心里哼哼一声: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根本就不在屋中!
  自他進宫之后,我便派人盯着他,可是回来的人都说,他按时熄灯睡觉,安静得很,不仅连趟茅厕都不去,甚至连声音都没有。
  这若是几天也就罢了,可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他还是这般,我便猜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于是我今天便让小兰盯着他,待他熄灯之后,便来探个究竟!
  果然被我抓了个正着,他哪是在安安静静地睡觉,他是根本就不在屋里!
  得了确信,我一转头便要走,想着明天要不然直接派小兰去跟着他。却不想,还没等出屋,我便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然后便被捂住了嘴,那声尖叫也被压在了嗓子眼儿。
  那人一个使力,便将我揽在了怀中,我抖着身子抬头望过去,趁着月光我发现竟然是那个我很是熟悉的下巴,于是也不再挣扎。
  他低下头看着我,我用眼神告诉他我不出声让他放了我,随即他便眯眼,松开了我。
  他的手一松开,我的呼吸瞬间顺畅了许多,然后听着他那压低了的声音从黑暗中飘过来,道:“公主还说,今天晚上不是故意来邀我赏那幅画的?”
  他不提到那幅画还好,一提到那幅画我就脸红,于是支支吾吾道:“我以为……你不在的。”
  他轻声一笑,眉眼弯弯:“公主派了那么多人盯着我,我能跑到哪里去。”
  我咳嗽了一声:“那个……既然你还在,那本宫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说罢,我便一挣脱,逃离了他的怀抱。
  他也没拦我,只在黑暗之中瞧着我落荒而逃。
  我一出门,摆摆手让小兰跟上,她瞧着我脸通红的样子,不知我在屋中看到了什么,于是问道:“公主,可是碰到了吓人的事情?”
  我喘了口气,心想:吓人的没有,勾魂的倒是有一个!
  可是我总不能说我半夜去爬人家的屋子,还被人家逮了个正着,于是之后捂着脸往回走去,一进寝殿便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咬着被角骂道:嗯,他是故意的!他那明显就是在故意等着我,在屋里守株待兔,等着我往他屋里钻!
  我一边骂一边渐渐睡过去,却不想我刚睡到下半夜,却好似猛地想起来了什么一般,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把在一旁守着的小宫女吓得够呛。
  我一拍脑门:“对啊,他就是知道我要过去,所以故意在等我,我哪里会找不到人呢!”
  于是我赶紧蹬上鞋子,叫上小兰:“走!我们去杀一个回马枪!”
  我只拽着小兰一个人跟我出门,此时天已经微微亮,正是大家在半梦半醒的时候。
  冬日里的清晨最是冷冽,按照平常的我来说,此时我正在床上睡得香甜,谁都别想将我与床分离,所以这个时辰的景色,我是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
  我出门,哈了口凉气,然后裹紧袄子,看着依旧漆黑一片的屋子,愈发狐疑,于是便又推开了门,径自向屋里面走去。
  这次,床榻上依旧没有人,宋梦泽他果然不在屋中!   他不在屋中,我并不意外,但是他的屋中,却好像有点不一样……
  在我的印象中,他的屋子里面好像并没有这样一个小隔间啊。
  此时我看着他的床板后面,有一道小门正闪闪地发着光,好像和从他胸膛处发出的光很是相似,我走过去细瞧,果然那道光是从那小门处发出来的。
  这道亮光,好像在吸引着我推开门去,发现里面的秘密。
  于是我伸出手,贴在门上,一股寒凉之气从手掌瞬间蔓延至全身,我心神一震,伸手推开这扇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亮晶晶的一片冰块似的东西整齐地漂浮在半空之中。
  而这整个屋子便像是个冰窖一般,虽然外面亦是冰天雪地的冬日,但这屋子明显比室外还要冷上几分。
  我瞧着这些冰块,发现这些冰块里面形状不一,但里面都好像在冻着一团黑漆漆的暗影,一看便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发现这些冰块多到数不清,仔细看去,冰块上还亮着金光,刻的是年月日期,并且一字排开。我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我走到我苏醒的那一天,用手指点了一下那块冰,随即便幻出来了似一张纸的东西飘在半空,上面写着姓名和生辰,看上去需要填写。
  我狐疑着,用手指在半空中将我的信息填写上去,一瞬之后,便从那块大的冰块中,飘出来了一个小冰块,上面印着小小的字——是我的名字,然后一团黑影被包裹在里面。
  我伸手抓住那冰块去点,却发现它竟然毫无反应。
  我本想再试试,却猛地听见外面有声响,于是一愣,赶紧退了出去。
  我这边刚从那小屋里面出去,便看见宋梦泽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竟然好像是凭空出现在屋中一样。
  他看着我在他的屋中,也是一愣,随即他收敛了心神,将身后背着的用黑布罩着的黑箱子放在桌子上,状似平常地问道:“公主怎么又来了?”
  我哼哼道:“怎么,只准你守株待兔,就不准本宫来守屋待你?说吧,你大半夜的擅自离宫是干什么去了?鬼鬼祟祟的现在才回来,这可是项重罪,够砍十个你的脑袋了!”
  他慢慢地踱到我的面前,将我逼坐在床榻之上,然后听着他哑声道:“公主这些时日往我身上安的罪名都可够砍我十辈子的脑袋了,可是公主迟迟不动,到底为什么,公主自己心里清楚。”
  “你!”我梗住,“你放肆!竟然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本宫现在就送你下狱,用刑逼供!”
  “嗬,公主嘴硬心软,你的心可从来都骗不了我。”
  我吃瘪,只好给自己找台阶下:“听说最近民间很不太平,经常有采花贼作怪,你深夜出宫凌晨才回,难不成这采花贼就是你?”
  “公主多虑了,我不采花,”他听着,笑了一声,随即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只偷心。”
  三、你兜里的糖,不太甜
  我被他的话臊得脸红,定了定心神之后才想起来正经事,于是对着他问道:“你这黑箱子里面是什么?难不成是你偷来的心?”
  他挑眉,随即从那黑箱子里掏出来了一堆像是玻璃球一般的东西,趁我不备,随手摸了一个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个“玻璃球”,然后呜呜道:“你这不会是毒药吧!难不成是本宫撞见了你的龌龊事!你就要杀本宫灭口!”
  他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我的刘海儿,道:“公主想多了,这不是毒药,要不了人命,只不过是个吃了以后就让人变傻的糖丸而已。”
  那糖丸入口即化,根本不给我时间将它吐出来,于是我急道:“宋梦泽你黑心肝,竟然让本宫变傻,以后本宫就赖上了你!”
  我说着,便盯着他的脸给自己洗脑,跟自己叨咕道:“苏知华你记清楚,以后都要赖着眼前的这个人,是他让你变傻的……”
  他好像被我的傻样子给逗笑了,然后眯眼道:“我的傻公主,这不过就是个糖丸罢了。”
  “是糖丸的话,那怎么不甜啊!”我咂摸着嘴里的味道,除了有淡淡的清凉之外,半点甜味都没有。
  他摸摸下巴:“或许是因为公主昨晚没有做美梦的缘故吧……”
  “你胡扯!你就是欺负本宫变傻了才让你这么骗!本宫这就去告诉父皇说你欺负本宫,若是本宫真傻了,就让你给本宫陪葬!”
  我一转头就跑出了他的屋子,然后一股气跑到了父皇的书房,蹲在门口等着他下朝回来。
  却不想我不仅没等到父皇,甚至听说父皇今日连早朝都没有上。
  我满腹狐疑,父皇一直勤于朝政,往日就算是身体再难受都会撑着去上朝处理政事,如今这般形势,如今他怎么能弃朝政于不顾?
  我想着,便想去父皇的寝宫看他,却不想也同样地被拦在了外面,说是他身体不好,还没有醒过来。
  我只好悻悻地回了宫,晚上听着有太监过来回话,说父皇已经好多了,他最近政务繁忙,如果没有他的传召,就不要去找他。
  可没承想,我虽然没去找他,但是小兰却给我带回来了舅舅的信。
  我的舅舅是我母后的弟弟,信上说这段时间他们上朝,即使见到了父皇,他也是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模样,更多的事情都是由他们上奏至丞相,然后由费丞相在书房侍奉父皇批案,最后再由费丞相拿回前朝。
  更重要的是,往日朝堂传回来的战事消息都是捷报,可是我的舅舅却暗自收到了太子哥哥的密信,说战事吃紧,前方粮草不足,但父皇却迟迟没有增加兵马和粮草。
  于是舅舅便发觉,这战场上真实的消息,竟然被人拦了下来,改头换面之后才传回都城。
  而如今,我舅舅根本见不到我父皇,于是便让我去打探一下父皇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猛地一想,不仅是舅舅见不到父皇,甚至连我都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父皇了,我昨天去见父皇,便被拦在了外面,还是由太监给我传的话。
  我心里一阵慌乱,却不想这个时候小兰又回了来,对我道:“公主,宋太医被人抓起来了。”
  四、他是我的人,谁都别想动
  我赶过去的时候,与费丞相撞了个正着,于是我看着他,问道:“费丞相这是干什么?这宋太医是本宫的御用太医,也是你说抓就能抓的?”   费丞相十年前在科考中一举拔取头筹,于是我父皇一直对他青眼有加。虽然他不过三十多岁,入仕也不过十年,如今便官至丞相,足能显示出来父皇对他的荣宠。
  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借着这份荣宠肆意妄为。
  那费丞相虽然表面上还是对我装作尊敬的样子,但是眼睛里面的不屑却一点都没少,只道:“公主是要包庇这个投毒者?”
  “什么?”我满脸疑问。
  费丞相接着道:“公主怕是被此人蒙蔽了心神,公主当时昏迷不醒,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偏只有他连缘由都不问,便令公主苏醒过了,说是您是中毒。于是本官奉陛下的密旨,来查探此事,不想果然在他的房间中搜到了毒药,如今证据确凿,本官要将他缉拿归案。”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这漏洞百出的借口,这毫无根据的抓人理由,还有那或许根本就不存在的密旨!
  說着,宋梦泽便被费丞相带来的人给押了出来,他的表情倒是一如往常地云淡风轻,但是我看着他却担心得连魂都要丢了。
  这个费丞相是审人用刑的一把好手,而且他如今对宋梦泽下手,定是宋梦泽知道了些什么,才让他如此忌惮!
  我上前一步拦在了费丞相的面前,对着他道:“费丞相,本宫敬你是朝廷栋梁,一直对你十分尊敬,可这天下毕竟是我苏家的天下,这宋梦泽便是本宫未来的驸马,若是你想来拿人,那便拿父皇的圣旨来!”
  费丞相不想我竟如此不配合,便摆摆手让人钳制住我:“公主累了,本官还是送公主回去休息吧。”
  我被两个侍卫死死按住,一点都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宋梦泽被他们带走。
  宋梦泽被压走的时候,路过我的身边,轻轻对我道了句:“放心,没事的。”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他是不知道那费丞相的手段是何等狠毒吗!竟然还能这么说大话!
  宋梦泽被抓走之后,我便被费丞相送回了寝宫。我宫中里里外外的人全部都被他换了,而我也被困在宫中哪里都不能去。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皇宫,或许早已经被别人控制住。
  而且,这人也并不是别人,正是父皇曾经青眼有加的费丞相。
  我吸了吸鼻子,尽力地逼自己认清楚现在这个局势,然后在屋子里面的鲜花饼中发现了小兰给我留的字条。
  刚刚趁着混乱,费丞相不在,于是我便派小兰去父皇的寝殿悄悄看一眼,却不想我被人困在这里,连她也暂时不能进来。
  我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丞相囚皇,皇已昏迷。
  上面不过短短八个字,便将所有的局势全部说明。
  可是我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直到五日之后,小兰在半夜之中偷偷来见我。
  也不知道怎么,今日的守卫十分松散,小兰这才偷偷地进来与我见上一面,并且要将我救出去,我问道:“父皇和宋梦泽如何了?”
  小兰道:“丞相囚禁了皇,假传圣旨,所以陛下暂时没有危险,只不过时常半睡半醒。丞相因朝堂事急,前去处理。宋太医无事,暂时被关在牢中。”
  我点点头,对着小兰道:“走,拿出一张以往的圣旨,我们去救宋梦泽。”
  小兰惊道:“公主,你也要假传圣旨。”
  我“哼”了一声:“怎么,那宋梦泽本就是因为丞相假传圣旨被抓进去的,如今本宫假传圣旨将他救出去,有什么不行。这天下,暂时还是姓苏的!”
  我拿着假圣旨到了监狱的时候,那牢头便立马跪在我的身前连呼“万岁”。虽然这外面动荡,但是这牢房却是消息不通。
  我拿着圣旨宣读了一下,那牢头也不敢怠慢,直接把我带去了宋梦泽的牢房。
  我见到宋梦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向他点点头,让他跟我出来,待到了宫门之后,才对他道:“宋梦泽,我也只能救你到这里了,如今局势不明,你赶紧走吧。”
  宋梦泽瞧着我,眼睛里面是我读不懂的情绪,对我道:“苏知华,其实我并不用你这般犯险救我出来的吧。”
  我撇撇嘴:“我知道啊,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是什么身份,也知道你神通广大或许根本不需要我来救。但是你是因为我才被抓进来的,我相信你没有害我,所以我亲手把你救出来了才安心!”
  “苏知华,除了安心之外,你还有别的吗?”他一步步地逼近,我却没办法回答。
  如今我这般形势,连性命都不一定能保住,何谈权势尊贵,如今的我,根本没资格说喜欢,说出来无非就是给他平添担心。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已经救过我一次,如今为了我的一句喜欢,若是再让他搭上性命身陷囹圄,可是十分不值!
  我能骗他,能沉默不出声,但是我却骗不了我自己。
  或许,早在我醒过来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喜欢,而我平常的威逼利诱,也不过是想见他的借口和理由。
  想到这,我就更难过了,于是便狠狠地推了他一把,道:“你快走!”
  他瞧着我:“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我摇摇头,背过身去不再看他:“本宫是这大庆的公主,虽然本宫怕疼又怕死,可是本宫却从来不会扔下大庆独自逃跑!”
  说罢,我便忽然看到承乾门那处竟然有火光,并传来一阵雷鼓声。
  我一愣,一转头发现宋梦泽已经消失不见,我心中虽然空落落的,但是他总算是听了我的话,离开这里。我心想,你要好好活下去。
  即使是把我一个人留在此处,独自离开。
  五、有你在身边的梦,一定是甜的
  我奔到承乾殿的时候,火光已经从宫外蔓延至宫内,那熊熊大火将宫门烧得通红,不一会儿便有人破宫门而入。
  我并不知道那门外的人是谁,只是觉得这火光冲天,像是一场无穷无尽的噩梦,将我紧紧地困在火堆之中,不能动弹,只能任凭它烧灼。
  我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哭出来,只能躲在一旁。费丞相冲过来,看着这马上就要被破开的宫门神色凝重,随即我便看见有侍卫向他来报,虽是耳语,但是小兰却依稀能够听见,对我道:“陛下失踪了。”   我一愣,父皇失踪了?
  整个皇宫都被丞相给掌控了,谁还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将父皇给偷走?
  正想着,只听“砰”的一声,方才还紧闭的大门便被砸开,我循声望去,发现竟然是我原本应该在战场的太子哥哥。
  只见他一身戎装,带着兵马破门而入,不消片刻,便将丞相的人给控制住了,丞相瞧见太子,道:“太子殿下这是准备逼宫吗?”
  我暗暗“呸”了一声:这丞相太不要脸,明明是他囚禁了皇上,竟能被他说成太子逼宫!
  于是我趁人不备跑到了太子哥哥旁边,对着丞相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挟持了父皇,而且还假传圣旨,谎报军情,现在你竟然在这里颠倒是非!”
  丞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公主空口无凭,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吃瘪,太子哥哥也看我。
  若是没有证据,那么太子哥哥这一出不仅是擅自脱离战场,无诏回宫,甚至连逼宫的罪名都会被坐实!
  可是这段时间,我都被困在宫中,甚至连舅舅他们也被控制了,怎么可能有他的證据。
  “这些算是证据吗?丞相大人!”
  我正一筹莫展,便听着宋梦泽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我一抬头,便看见宋梦泽正扶着我的父皇站在大殿之上,此时我看见他们两个,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宋梦泽瞧了瞧我,眯了眼睛,好似在安抚我,然后便将自己手里的东西一张一张地读了出来,最后道:“这便是费丞相的通敌卖国的证据,说起来,费丞相也并不是卖国,而是忠于旧主。”
  原来,我们大庆在十年前与安国一战,安国不能敌我大庆之后,两国便签订了和平协议书。但是他们只不过是用和平来做幌子,虽然割了城池给我们,却暗自派了人安插在朝堂之中,此人便是费丞相。
  所以当费丞相有朝一日在朝中掌权之后,安国便再次来犯,于是而他便在朝中把持朝政,阻塞军情。
  太子哥哥看见这般证据确凿,便狠道:“丞相大人说本宫擅自脱离战场,那本宫既回来了,就先除内忧,再解外患也不迟!”
  太子说着,便策马过去,手刃丞相!
  在丞相倒下的瞬间,好似有一道金光闪过,滑到了宋梦泽的手上。
  我父皇如今眼中也一片清明,再也不是浑浑噩噩的样子。
  而我也在这一片火光之中,昏倒在了地上。
  我被困在宫中的五日,基本上没有睡觉,没想到我好不容易睡了一觉之后,竟然还是这般乏力。
  而且我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面宋梦泽带着丞相的罪证,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然后他便成为了我们大庆的功臣,而父皇给我们两个赐了婚……
  正当我做着美梦,却好似看见有一束亮光冲我而来,我被迫睁开眼睛,然后便看见了宋梦泽跟上一次一样,守在我的床边。
  我一愣,问道:“你……你不是走了吗!”
  他看着我这花痴的样子,笑道:“看来是睡傻了啊……”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哪里是在做梦,明明都是真的啊,只不过赐婚那段确实没有。
  宋梦泽说,是他给太子哥哥传的消息,让他赶紧回来救父皇和我的。
  我一脸狐疑:明明他跟我一样都困在宫中,他是怎么样传递消息的呢?
  “托梦啊……”宋梦泽笑了笑,对着我道,“华儿我得跟你坦白件事,你别害怕,我其实……不是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的。”
  其实我早就猜测,宋梦泽并不是人,可是我并没有想到,他不是鬼也不是妖,而是神,他是梦神。
  而他之所以来到这里,则是因为他的置梦笔被人用玄术盗走,而他为了寻找那置梦笔的下落,才来到这里。因为他只有在采梦履行职责的时候才被允许用仙术,其他时候在人间不允许用仙术,于是他寻了好久也没有寻到。直到他看见我了,便知道我是被置梦笔所害。
  丞相虽然不擅武艺,但却诡计多端,十分阴毒。宋梦泽之所以参与在这人间的纷乱之中,完全是迫不得已,因为丞相将置梦笔盗来之后便将笔与自己融为一体,必须等他身亡,才能将笔从他的身体里面分离出来。
  而我当初也不是什么中毒,是丞相用置梦笔将我置于梦境之中使我迷失,到最后怎么也醒不过来,在睡梦中而亡。可我只不过是他的试验品,他的最终目的是用置梦笔将我父皇困于梦中,并且受他摆布。
  而宋梦泽每日清晨背着黑箱子出去,便是去搜集梦境。他会将大家对噩梦的记忆收在黑箱之中冰冻起来,让大家觉得是虚惊一场。然后再捏碎一颗玻璃糖,这样那些做了美梦的人,在梦醒之后也能感到甜味。
  日日如此,周而复始。
  而他去丞相府搜集罪证,也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能将人的梦境记忆抽离出来,而重置回去,便需要置梦笔来完成。
  他牵着我的手,将我领到那个我误闯进去的小屋之中,取出属于我的那个噩梦,对我道:“那时你完全沉迷在梦境之中,任凭我怎么叫都不回来,于是我便取了心头的碎冰作星,引你在迷雾之中回来。所以你才能在梦醒之后,看到我胸口所发出的光。”
  我点点头,随即看着他用置梦笔点了一下那个冰块,那冰块应声而碎,那噩梦便回到我的脑海之中。
  那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地方,我又冷又饿又困,但是却只能不停地走,找不到尽头和出口,那种无力的感觉十分心酸,我无能为力,只能一边哭一边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猛地一抬头,竟然看到了宋梦泽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笑着,瞧着我指着天上出现的一颗星让我跟着它走去,便能逃离这场梦魇。
  原来,我早已经在梦中那绝望的境地见到过他,所以,我才会在苏醒之后觉得他十分眼熟。
  可是……
  我抬头瞧了瞧他,心想,他是天上的神,终究和我不是一路人。
  “这屋子是我幻出来的空间,旁人都瞧不得,而你……”他瞧着我,好似猜透了我的想法,然后在我耳边道,“你的身体里承了我的碎冰,现在已是半仙之体,所以才能进入这里,如今你只好向你父皇去求了亲,跟我离开了。”
  我的心忽然一跳。
  “原本我其实是想要等置梦笔拿到手之后,再将你救回来的,却没想到那个时候你竟然……于是我才将我身体里的碎冰和灵力分给你,将你救回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
  “这意味着,你日后便是梦神之妻,我甘愿将我灵力还有冰晶分享给你,延你万寿,渡你成仙,”然后他接着道,“那时候我还不确定,但我入你梦中,在那片梦里的大雾之中看到了你哭得好丑,但却十分坚强。忽然想着,或许,我也不亏。这么好看的女娃娃,以后万不能让她再哭,即使在梦里,也是要甜的。”
  我听着他这般说,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然后猛地瞧向他,一下子望进了他的眼里。
  他笑着,随手掏出一颗糖塞到我的嘴里,那时我尝不出来味道的糖此时那甜味溢了我满口,令人回味无穷。
  他瞧着我傻笑的样子,摸了摸我的头,问道:“来说说,刚才你做了什么美梦?”
  我脸一红,哼道:“我才不告诉你,而且你这糖根本就不甜,你这梦神是骗人的吧。”
  我说着,便看着他低头轻轻地在我的嘴角压下了一个吻,随即问道:“那这般呢?这般便甜了吧……”
  他的吻落在嘴角,好似落在了我的心上,我嘴里的糖又甜了三分。
  我傻笑着咂着嘴里的甜味,然后悄悄地勾起他的手指。
  甜的,一切都是甜的,即使曾经我迷失在了噩梦之中,但我知道,往后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他便会给我一个甜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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