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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伍时只有15y,初中没毕业,凭着少年热忱穿上军装;又侥幸地踏进了高等学府——第二军医大学,懵懵懂懂学了2a医科,拿到一张大专文凭。那年代,只觉得党叫干啥就干啥最光荣,鸭绿江畔一声炮响,组织动员参加救治志愿军伤员,需要人去做护理,我高高兴兴地从大上海去了九兵团的一个野战医院,从此我与护理结下了深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