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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语言不是一般的概念性语言,往往具有模糊性、不确定性和含蓄性。哲学典籍的语言更是如此。而这些充满了模糊性、暗示性的语言被翻译成外文时,一旦由提示变成了明确的陈述,就失去了提示的性质,失去了原著的味道。且中文(尤其是典籍)是较为艺术的文字,可以说一指二,意在言外。英文是较为科学的语言,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由中译英的过程就难免造成内涵的流失。晋·鸠摩罗什在其《西方辞体论》中说:“改梵为秦,失其藻蔚,虽得大意,殊隔文体,有似嚼饭与人,非徒失昧,乃令人呕哕也。”同时,兼有译者所属民族、时代、个人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