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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盛唐文人的贬谪心态中,虽然有愁怨悲苦,愤懑不平,但盛世的沦谪者们在自然山水的雅赏或恣情之中,心态闲暇超逸、轻扬愉心;他们塑造了沦谪者潇洒飘逸的形象;他们诗酒唱和,乐妓歌舞,浮华豪奢,流连玩赏,不改往日的气派;他们也想象和向往世外自由飘逸的境界,并把世俗的享乐和欢娱移置其中,以此作为困踬中高扬个性和自我超脱的方式;他们期许和称赞沦谪者的才华德行,并对沦谪者的未来寄托着美好的愿望;他们甚至对沦谪天涯的伤心之地也充满着一份人生的深情和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