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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一部喧嚣躁动的当代文学史,我们往往会发出这样的感慨,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它的重构之后才发现治史的匆忙和草率?为什么我们总是在它的提升之后才认识当初的浅薄和偏见?这原因,我想正如马克思所说的,因为时代离我们太近,人物和事件还没有在历史的时空中发酵沉淀、汰滤筛选;或者正像许多学者所坦言的,由于身在“庐山”,当代人不宜写当代史。想来,这确是至理名言。如果我们检视一下1958年、1978年匆匆成书的当代文学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