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齿痕,疼痛了我无法祭奠的一场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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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像一道几何证明题,结果一开始就摆在那里,我们所做的,只是把证明的过程一步步写出来。往往,泪水是故事的句点。
  茜茜
   我坐在高脚椅上,纤指间轻烟缭绕,魅惑的灯光下,冷眼打量着在我胸部试探的每一只脏手,猩红的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欲醉欲仙的男女,我酣畅地饮进杯中的烈酒,用妖媚的眼神跟旁边的陌生男子调情,这是一个腐朽放浪的世界。我涂厚厚的眼影,左耳扎七个耳洞,短裤短到刚刚裹住翘翘的臀部,抹胸低到某一部位呼之欲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我将男人们的目光点燃。
  卡卡
   生命在我即将二十八岁的时候,终于露出它狰狞的面目。四年大学风轻云淡的时光,五年勾心斗角的职场生涯,已把我磨练成冷漠麻木的老江湖,我在事业上游刃有余,混得自然也是风声水起,拿着月薪不菲的俸禄,当我正对未来充满憧憬的时候,风起云涌,一场暴雨过后,我并未等到彩虹,我的人生却陷入了另一场荒芜。
  茜茜
   我不相信爱情,亦不相信男人。男人更多的时候,是把女人放在床上,而不是心上。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男人,只信奉“北大人大,不如波大”这般真理,他们永远都是离身体最近离灵魂最远的动物。
   卡卡
   曾经纸醉金迷的生活,给我创造了太多依红偎翠的机会,可我并不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鬼话,女人们,有钱的时候月亮代表我的心,没钱的时候都是月亮惹的祸。爱情,我从不奢求。
  茜茜
   周五的夜,雨,酒吧。一人喝了六瓶啤酒,啤酒有好听的名字,小优。六瓶小优之后,我有点眩晕。我用迷离的眼神,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男子,我喜欢这样刺激的引诱游戏。我喜欢看到男人们在我的挑逗下,欲罢不能的猥亵表情,然后飘然离去,留给他们一个怅然若失的背影。我会跟陌生男人上床,愈是我厌恶痛恨的男人,愈是我选择的猎物,这是一场游戏,关于死亡。
  片刻过后,我并未等到眼前男子垂涎三尺的神情,我有些恼怒与失望。他仍旧斜依在沙发里面,用黑漆漆的眼珠,怔怔地看著我,仿佛这是一场与他无关的艳情演出。他的无动于衷激起了我更强的挑衅欲望,我索性走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脸顺着身体贴过去,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咫尺的距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这般充满诱惑的姿势,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可我从他眼中读到的,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空洞与疏离。难道我遇到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卡卡
   夜晚突如其来的雨,让我的心一片潮湿。空气里都是雨后泥土和草地的芬芳,昏黄的路灯在雨夜愈发的朦胧,像醉酒一般。我走进酒吧,在角落坐定,决定今夜用酒精来麻醉我的落寞。服务生端来我喜欢的Sunrise,橙红色的鸡尾酒,渐变的颜色,像渐渐淡退的记忆。一杯杯之后,我越发清醒。
  对面浓妆艳抹的女子,一瓶瓶地喝酒,动作干练,神情决绝,让人遐想。声色浮动中,女子媚眼如丝,暧昧的眼神让人沉沦。我不否认,我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每次陪同客户出入那些高档的娱乐场所时,我深信,男人好色,跟没有一只猫是不沾腥的道理一样,大家本是食色男女,一食一色,皆为本性。
  恍惚间,对面的女子竟向我款款而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我的腿上,身体顺势也偎了过来。如此亲密的举止,仿佛我们之间应有一段暧昧不清的纠缠。我开动大脑的搜索引擎,可并未找到有关她的任何信息。或许,这只是一个讨要小费的陌生女子,我冷眼旁观,这种女人,我遇见的太多。
  往常,我不会拒绝这样送上门的诱惑,但,今日不同,今日是我18岁10周年祭奠的日子,我只想一个人享受安详与孤独。
  茜茜
   漂亮女人天生就有摧毁男人的武器,没有男人可以拒绝一个漂亮女人的诱惑,我还有这个自信,我的脸蛋和身体还有足够的魅力。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漠然的眼神,明明在宣告我的落败。我曾用自己一身的妖娆,沸腾了数不清的男人,可是这场游戏,我已先输一局。
  我决定破釜沉舟,使出杀手锏。一口气喝干瓶中剩余的烈酒,辛辣的酒精在肚中翻江倒海,我的心中一丝快慰。这点酒精的威力,对我还够不成威胁,我却佯醉,跌进了这个男人的怀里,我“昏睡”过去了。
  一个男人的本性会在下一刻展露无遗,我要拆穿这个伪君子的面目,不惜任何手段。果然,他扶我起身,买单,离去。我们一路跌跌撞撞,上车,下车,开门,他竟把我带进了家中。带陌生女子回家的男人,无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他,只是善于伪装。当他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知道,我胜券在握,试问,一个男人可以拒绝一个醉酒、昏迷、独处、在床上妩媚的女人么?天时地利人和,对男人来说,这是一个完美的揩油机会。
  在我等待他暴露出动物本性的过程中,却再也没有了下文,我的心中不免失望。这种正人君子行径的男人,不能让我心存感激,反而只会让我越发地厌恶。柳下惠,只是一个传说,抑或是ED。
  卡卡
   当我在心中惊叹这个女子好酒量的时候,她却意外醉倒在我的怀里。片刻犹豫之后,我决定先把她带走,留一个醉酒女子在这种地方,实在不妥,况且,她不惹我讨厌,美丽的女子都会引起男人怜香惜玉的情结。我竟鬼使神差地把她带进了我的房子,之前,我从不带女子回家,她是一个例外。也罢,就当作我在这个特殊日子做的一件善事吧,也为时日不多的我积点阴德。
  当我把她放在卧室床上的一刻,我便后悔了。她在这个寂寞的夜里,对我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诱惑。我有些压抑不住自己,面对这样的尤物,我感觉有万千的虫子在咬噬我的心,让我焦躁不安。不得已,我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把所有的欲望都关进了门里。
  茜茜
   黑夜,万籁俱静。我感觉那个男人把我紧紧抱进怀里,在我的耳边呢喃,答应我,做我永远的宝贝。瞬间晕眩,竟会有被人宠爱的幸福感觉。我一个激灵,男人的温柔中都藏着刀片,他们的甜言蜜语最不可信。永远有多远?忘记时间,就是永远?
  梦醒,房间里空荡荡,仍旧我一人,心有点失落。我的目光穿透黑暗,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眼角干涩得需要泪水的滋润,我却没有眼泪。
  三个月前,那场噩梦的片段像电视里泛滥的广告随时插播,此刻又在我的脑海冲撞。那是一个绵长的雨季,整个世界都潮湿得发霉,苦心经营三年的感情也在一夜之间变质,我被男友遗弃在了爱情的途中。那个电闪雷鸣,银蛇狂舞的雨夜,无人的街口,一双脏乎乎的大手向我伸来,我还未来得及呼救,一张臭烘烘的大嘴便堵了下来。闪电劈天的瞬间,我惊恐地瞪着那张罪恶的脸,酒精的腥臊还充斥在雨中的空气里,震耳欲聋的雷声掩盖了这个角落的罪恶,我一番无谓的挣扎后,昏了过去。
  我在冰冷中醒来,神情呆滞,看着那些伤痕和咬迹明目张胆地在我苍白的躯体上招摇,冰冷寒彻骨髓,我发现自己已不会流泪。
  卡卡
   每个人本身就是一道伤口,只是被时间粗暴地缝合住了,溃烂的地方,病菌正在疯狂吞噬着细胞,总有一天,一切灰飞烟灭,我们终于迎来了死亡。我属于一个特殊的群体,特殊到人们对我们极端地畏惧,却仍要装出一份同情的样子,我是HIV病毒携带者。
  当初,我意气奋发,感觉已经站在命运高处的时候,被重重摔在地上,我才发现,我仍旧被命运踩在脚底。一纸诊断书,艾滋病毒携带者,让我的生活支离破碎,我失去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灯红酒绿的生活,我对自己放纵的同时,却没有发现死神已悄悄向我伸手,我还年轻,甚至都不到三十而立的年龄,风华正茂时,却要为我曾经迷乱放荡的生活买单,我将要付出的是生命的沉重代价。为此,我痛恨那些女子,仇恨一切女人,是咬牙切齿的恨!
  茜茜
   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我已经呆了几天,这个男人没有碰我,也没有赶我走的意思。但是,每次迎接我的却是躲闪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在回避着什么,仿佛我才是这房间的主人,而他只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住客,他似乎总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空间,却又是两片天地,因为彼此的陌生吧!孤男寡女相处的这些天,我不相信他对我没有任何的渴望,只是他有较好的自制力。渐渐地,我已放弃了自己的初衷,放弃了那些罪恶的念想,似乎,我已不再对他厌恶。
  卡卡
   这个女子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或许她无家可归。看到她紧皱的眉头或漠然的眼神,我没有仇恨,竟有疼惜的感觉。这是一个有伤口的女子,或者,她本身就是一道伤口,渐渐,我对她有了同情之心。但是让她呆在一个爱滋病患者的房间里,我知道这对她意味着什么。但我又怕她有天会从这个房间消失,因为她的存在,这里多了生机,但是留下来,却又是生命的威胁。每天,我都在矛盾中自责。
  不得已,以后的日子,我都戴着厚厚的口罩,提着小型的喷雾器,做好烦琐的消毒工作。我要消毒药水擦拭卧室、厨房、阳台、尤其是洗手间,每次我都要爬上爬下,忙乎几个小时,我要极度地认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尽量减轻我可能对她造成的伤害。每一次,她都站在旁边看我忙碌的身影,冷若冰霜,永远都是不屑的表情。有几次我真想劝她离开,可碰到她时而漠然,时而怨毒的目光,我却又无从开口。
  茜茜
   当我的心趋向平静的时候,他再次揭开了我的伤疤。他每天的消毒工作是那样的刺眼,面盆、浴缸、抽水马桶,他一个都不肯放过,他做的那样细碎,惹我厌恶。好几次他欲言又止的神情,都使我深深地痛恨。
  他一定是發现了我的秘密,每天重复这一系列的程序,是对我变相的驱赶,我再度失衡,决定要报复,报复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他在嫌弃我,嫌我脏?难怪这么久置我的风情万种如无物,原来他早已洞穿了我的一切。我陷入了癫狂的状态,歇斯底里,心里只想着攻击。
  卡卡
   那是一个燃烧的夜,也许因为长久的朝夕相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罪恶的念想。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脚步和心跳是一样的狂乱,就连呼吸都变得炽热粗重,浑身像火燎一般燥热难耐,我急需一个发泄口,来放逐我压抑已久的欲望。当我看到她再次穿着几近透明的睡衣出现我面前时,我知道,一切都晚了,什么都来不及了,我已不能控制自己。
  茜茜
   为了达到引诱他的目的,我采用了最卑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在他每晚必喝的饮品中,我倒入了那种蓝色的液体,那是我特意买回的春药。看他缓缓喝下之后,我一阵窃喜。知道好戏即将上演,我的目的也快要达到了,一个在能压抑自己的男人,是无法抵挡这样的药力的。我在房间里,静静坐着,幸灾乐祸,倾听他在隔壁急促的脚步,甚至还有厚重的呼吸,他已经无法控制被春药激起的欲望了。
  一切都水到渠成,在他排山倒海的覆盖下,我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没有了思想,他即将变得和我一样肮脏,他已经没有嫌弃我脏的资格。
  卡卡
   我渐渐平息,恢复了意识,看着散落地地上的衣服,还有赤身裸体的她,我的心在泣血,我悔恨自己猪狗不如的行经。迎着她依旧漠然的眼神,我羞愧难当,她的平静让我恐惧,我已经害了她,作为HIV病毒携带者,这是一场致命的游戏。
  我得知自己身患绝症的同时,心中也悄悄埋下罪恶的种子,酒吧中灯红酒绿的生活反而有增无减,我仍旧像一个正常人在那里招摇,亦不会拒绝任何的诱惑。为什么要拒绝呢?我本该也是一个无辜者,又是谁让我的天空污浊不堪呢?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到处咬人的吸血鬼,希望更多的人和自己一样的病态,成为同类,自己那颗早已乌黑的心才可以找到一丝平衡和宽慰。我们的心理大致一样,不同的是,我传播的是HIV病毒而已。
  眼前的女子,命运的无情早已写满她的眼睛,我根本无心伤害她,可命运依旧玩弄我于股掌之间,我无地自容,她漠然空洞的眼神,让我被自己的罪恶吓呆,我必须逃离这个世界,逃离人群,躲进空气里,消失在尘埃间。
  茜茜
   三个月前,雨夜的片段,又充斥在我的脑海。突如其来的体检单,让我本就天昏地暗的生活,再次混浊一片,陷入无际的黑暗。我如同残冬的最后一片叶子,挂在枝头颤抖,肿块遍步的腹股,低烧温吞的额头,还有医生眼中的悲凉、鄙夷、疑问、同情的目光,都在昭示,我是一个HIV病毒携带者。我开始仇恨所有的男人,只想着报复所有的一切,我引诱他们上床,把病毒无声无息地传播出去,这样我的心中才有些许的安慰和快感,我痛恨所有有关美好,我的人生已不可逆转。这就是我的秘密。
  卡卡
   死亡,无形无色,却又无处不在。我竟然会留恋这个世界,阳光撒在我肩上的时候,原来一切都可以如此的美好,就连喧嚣的叫卖声都充满了蓬勃的诱惑。走在陌生的街头,对生命,我渴望至极,哪怕只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像许多艾滋病患者一样。
  茜茜
   他消失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什么也没带走,只留下一张腥臊的血书,我现在成了房间的主人。血书上,似乎还有鲜血在流淌,原谅我,三个血红的大字,触目惊心。后面附带一张诊断书,HIV病毒携带者。
  瞬间,我呆了。原来他跟我一样,都是艾滋病患者,他一直都在躲避与我的接触,实则对我是一种保护,还有他每天的消毒工作都显得如此合理,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发现我的秘密,他所做的一切,动机都显得那样单纯,而当时,我却被罪恶冲昏了头脑,还要丧心病狂地加害于他。终于,久违的眼泪此时像两条蚯蚓,在我的脸上蜿蜒。
  终于,他带着自己的自责和悔恨离开了这里,他以为他伤害了我,真相却是我一直在企图害他。我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不复救赎。
  后来,听人们议论,一名年轻的男子跳楼自杀,死者在高温天气还带着一只厚重的口罩,让人费解。经查,死者系艾滋病患者。我找遍了房间的所有角落,惟独不见了,他曾经消毒时候带着的白色口罩。
  卡卡茜茜
   故事的最后,我们要引用这样一句话,真相是我们都如同行尸走肉,正一步步向死亡靠近,我们已经被厉鬼用地狱的大铁弯钩钩住了琵琶骨,我们从来都无能为力。
  (责编:九公主melody7226@to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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