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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活着》《白鹿原》的风格迥异,故事情节等也各不相同,但都运用了民俗元素皮影戏。不同的是前者把皮影戏甚至皮影道具本身作为暗线贯穿始终,层层推进达到预期的目标,后者的精彩之处在于把老腔从老腔皮影戏中拆解出来单独插入电影中,不失时饥地带来惊喜。本文聚焦《活着》中的皮影戏和《白鹿原》中的四处老腔、一处皮影戏,分析前者"植入式""唱演"和后者"插入式""表演"的不同叙事、表意方式,并探寻各自在影片中的功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