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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的秘密
铁皮船裹着蓝色风衣,悄悄地摆。不料,白沙河醒了。
九月,北方早已有了幾分凉爽,可温州此时还似盛夏,烈烈的日头烤化了天上的云,天定定的,像被口香糖黏住了。船上对坐的两排人都撑起了伞,只有我将白色防晒衣的拉链拉到脖颈,连帽绳也抽紧,最大范围地包住头,侧身探头向水里照了照,河水像生了锈的铜镜,依稀辨得出模样,圆滚滚、白花花的脑袋像个奶油甜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