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关的前关后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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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嶺南麓、纵贯陕南川北的金牛蜀道,见证了秦灭巴蜀、诸葛亮六出祁山、唐玄宗入蜀避难、宋太祖平定后蜀、蒙哥大汗攻南宋等诸多重大历史事件,由此便有了“蜀中有事,千里金牛皆战场”之说。它作为一条极其重要的军事要道,真可谓蜀地之命脉。这条有据可考达2300多年历史的古道上,如今广为人所知的遗迹,当数嵌于奇峰间的剑门关。
  其实,扼控这条古道的,在剑门关之前,还有号称蜀汉第二都城的葭萌关,有姜维据守牛头山而闻名的“剑门关铁门坎”天雄关;在剑门关之后,有南宋四川抗蒙八柱之一的苦竹隘。它们作为剑门关的门户与依托,曾经沧海,而今与春华秋实为邻、与清风明月相伴,蛰伏于崇山莽林之间。

葭萌关 蜀汉的第二都城


  剑门关以北约40公里的嘉陵江与白龙江交汇处,自古兵家必争之地。因为只有跨过了此地,才算真正踏上了征服巴蜀大地的途程。这里便是有“全蜀咽喉,川北锁钥”之称的古葭萌关,也就是今天的昭化城。
  昭化城池的建成已4000余年,其确凿的建县史,可追溯至战国末期秦国统治此地的公元前316年。东汉末年刘备依诸葛亮计西入四川,建立匡扶汉室的根据地,在尚未占领成都的情况下,在蜀地建立的第一个战略据点便是昭化。因此,它被奉为蜀汉政权的第二都城。据《三国志·先主传》载,刘备在此“厚树恩德,以收众心”,积极备战。公元212年,刘备率军从昭化南下,攻剑门、克成都,建立了蜀汉。

  我是从名曰“瞻凤”的东门进入昭化古城的。高大雄伟的城楼,令人感到似乎与弹丸之城不太相称。进入门洞,好几米深的门廊又令人感到城墙非同一般的厚实。细看拱顶的墙砖,已被风雨侵蚀得斑斑驳驳;支撑城门的门墩及搁置门闩的碗口粗闩孔,已被无数次的开合启落磨损得残缺变形。这一切,确凿地证明瞻凤门是一道原汁原味的古城门。据史书载,昭化“旧系土城”,明正德年间“包筑以石”。如此说来,此城门至少已在烽烟战火中挺立了好几百个年头。城楼非同寻常的高大坚固,城池却只有0.5平方公里的面积。这样的反差,恰恰说明葭萌关的军事重要性及其特殊的身份,它曾被奉为蜀汉的第二都城便是明证。

  葭萌关除了城楼城墙的坚实,城内街道房屋的布局也具有浓郁的军事防御特色。现存的四条大街、五条小巷,均用青石板按三横两纵、中间高两侧低的瓦背状铺就,且随坡就势而成,使守军在城内也有制高点。街巷之间“丁”字相连,道路交错,没有一个“十”字路口,敌军进城也不易辨别方位,从而有利于守军进行巷战。
  葭萌关的四道城门并非开在正东(卯门)、正西(酉门)、正南(午门)、正北(子门),这既是遵循古代开门的规范:门不可乱开,水不可乱流。卯酉相冲,子午相冲,故葭萌关四门均不在正方向上。这也有军事防御方面的考虑,即“城门不相对”。这多少可以避免敌军一旦突入城内,便可顺畅地贯穿东西或南北的城门,形成纵横驰骋之势。
  葭萌关作为军事重镇的特别之处,还体现其它一些不为今人觉察的地方。葭萌关内的街道,宽度约6-8米,明显比其他同样规模的古镇街道宽阔,它们与宽敞的城门洞相匹配,便于战车辎重驰援周边的战场。而大街小巷的良好格局,庭院居所的亲切宜人尺度,按今天的话说,那就是颇具人性化,从而利于守城将士及眷属安心地长期屯扎。

  由于葭萌关坐落在河滩之上,除了坚固的城墙,并无险可守。因此,其主要的战场,是城西的战胜坝和城东的桔柏渡。
  战胜坝位于古城西郊,是冀山与牛头山之间的一块坦平如砥的狭长坝子,面积约数平方公里,足以使上万人的军队摆开阵势厮杀。发生在此处的一场真实的大激战,是212年在蜀汉将领霍峻与益州牧刘璋的部将向存之间进行的,霍峻亲率数百名精锐士兵突入敌阵,将拥有万人之众的主将向存斩杀,大败敌军,从而奠定了刘备川北根据地的基础。
  桔柏渡位于古城东郊,因此处盛产桔子且柏树蓊郁而得名,是昭化的嘉陵江畔最重要的码头。由此上溯约1公里,便是白龙江与嘉陵江汇合处。此处地势仍与战胜坝一样开阔,但地形略有起伏。公元263年,魏国派三路大军进攻蜀汉。欲在桔柏渡强渡嘉陵江,夺取葭萌关,姜维命葭萌关守将胡济、关索死守此关。在多次鏖战中,关索那位智勇双全、武艺出众的夫人鲍三娘,战死于桔柏渡。鲍三娘的墓位于昭化古城北郊曲回坝,保存得较为完好,现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长眠在昭化的蜀汉将领,除了悲壮战死在此的关索夫人鲍三娘,还有一位重量级人物,那便是继诸葛亮、蒋琬之后主持朝政的丞相费祎。
  费祎墓位于临清门外,现存土冢高3米。土冢周围由今人用石条垒砌了半人高的保坎,以防其继续倾颓。冢上,疯长着一人多高的野草雜树,犹如死不瞑目的费祎的怒发。冢前的墓碑,系清代光绪三十三年昭化知县吴光耀所立,碑文为其长女所书,墓碑曰:蜀汉大将军尚书事成乡侯费祎之墓。
  昭化古城主要的制高点,是城西10余公里外的牛头山。牛头山是剑门山向东延伸的余脉,海拔1214米。从葭萌关城头望去,其山形如一头卧牛,牛头、牛身、牛尾毕现。牛头山坡陡林密,峰回路转,石板道多是依山壁开凿铺设。山顶一口名为“姜维井”的水池,则确保了蜀汉守军饮水无忧。“姜维井”用并不规整的大石块砌坎,看不出有什么防漏的工艺措施,却是碧水一潭。它与寻常的正圆形井大相径庭,呈长轴近4米、短轴2米多的椭圆形。这口井一直保持半池水,从未满过,也从未干涸过。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口井的水随嘉陵江的水清而清,随嘉陵江的水浊而浊。

天雄关 剑门关的铁门坎


  位于牛头山南坡的金牛古道上的天雄关,既是葭萌关的依托,又是剑门关之前的最后一道关隘。它距剑门关直线距离仅几公里,因此被历代兵家誉为“剑门关的铁门坎”。
  历代史书对天雄关的记载和描绘,极尽形容之辞。昭化县志引《旧志》云:“峰连玉垒,地接锦城。襟剑阁而带葭萌,踞嘉陵而枕白水,诚天设之雄也。故又名曰天雄关。悬径崎岖,危崖壁立,树木萧条。”又据《(昭化)县志·舆地志》载:“天雄关在治西十五里,入蜀而来,殆与七盘朝天二关声势联络,实剑关之密钥也。”再据清代《保宁府志》载:“天雄关在(昭化)县西南十五里,势极雄险。”
  呈现在我眼前的天雄关,只剩下一个石拱门,其两侧的城墙,早已倾颓,连残砖断垣也没有了。但是,它比起那些古蜀道上如今只剩下名称的七盘关、朝天关,以及当今完全新修的剑门关,应该是幸运的。

  天雄关拱门的前后左右,尚存有历代的14通石碑,其碑文有的是历代名人过天雄关的题咏,有的是历代官府修葺关楼的经过,但大都字迹漫漶,难以辨识。这和东岳泰山遗存的众多古人墨迹一样,说明天雄关作为川北出入巴蜀的重要关隘,当年是何等的令人感慨和赞叹。尽管如此,历代墨客骚人留在天雄关石碑上、石壁上、驿站墙上的诗词歌赋,还是有一部分被后人传承,其中清代何盛斯的《天雄关》诗,便有“伯约(姜维)鏖兵处,扬鞭豁远眸”之语。
  我伫立石拱门前,仔细辨认镌刻于门拱两边石门框处的对联,其上联为“清风明月关门过”,下联只有“崇山峻岭”四字可识。好一副举重若轻的对联,雷霆万钧化为清风明月,千军万马犹如樵夫砍柴,这与“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由于牛头山南依剑门,北控昭化,据由北向南入蜀要冲,进可攻,退可守,名副其实是历史上兵家必争之地,而当地至今还有“要上牛头山,难过天雄关”的说法。虽然呈现在我眼前的天雄关,据史载筑于宋代,但是作为要隘险地,它的前世和今生,见证了几乎所有发生在巴蜀大地的重大历史事件。

  公元前316年,崛起于陇西的秦国,遣大将司马错伐蜀。这支大军的一部在张若率领下由水路顺嘉陵江而下,东征巴国,随即将巴国灭掉。大军另一部在司马错率领下,经陆路穿越天雄关前的险要僻径,南征蜀国,将蜀国灭掉。这是牛头山上的古蜀道见证的首次有确切记载的军事行动。它的影响实在太深远,否则,秦国蜀郡太守李冰不会来到四川,自然,就不会有举世闻名的都江堰……
  在天雄关石拱门前临悬崖处,有一座年代不太久远的双层凉亭。此亭飞檐翘角,亭柱朱红、亭瓦金黄,倒也有几分古意。沿着亭内的木梯,可攀至亭子上面一层,眺望无限风光。

  从天雄关沿金牛蜀道南下,一路经过新铺、大朝驿、高庙铺等古驿铺,便抵达剑门关,其中的大朝驿在秦汉时期已经是“达摩戍驿站”,是古人经金牛道出川入蜀必经之地。由于行旅之人都要在此歇一脚或者留宿,因此茶馆、饭店、客栈、妓院林立,呈现出畸形的繁荣。当年南宋诗人陆游受范成大之邀入蜀,在大朝驿留宿期间,与驿吏之女春香一见钟情。分别时,两人在蒙蒙细雨里泪眼相对,无语凝噎。陆游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一首令后人广为吟诵的诗章:“衣着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销魂。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苦竹隘 南宋抗蒙擎天柱


  距剑门关以南仅几公里的苦竹隘,是波澜壮阔的宋蒙战争中威名远扬的川中“抗蒙八柱” 之一。1258年10月,蒙哥大汗入川后亲自指挥的第一仗,便在苦竹隘遭遇苦战。苦竹隘虽然在南宋时期曾经是隆庆府(今剑阁)府衙驻地,但因明末清初张献忠攻陷并血洗苦竹隘后,山上尸骨太多、冤魂不散、阴气太重,再加上山下山非常困难,其山顶方圆4平方公里的平阔之地便无人定居了。
  出现在我眼前的苦竹隘,是一座山壁如刀劈斧削般笔立的平顶山,正如《读史方舆记要》中所说“四际断岩,前临巨壑;孤门控据,状如城廓。”山脚奔流着小剑溪,20世纪60年代在溪上修水库时,在河滩中发了现数不清的生锈的铁箭镞。因剑门关和苦竹隘为南下入蜀的一前一后的必经关隘,而苦竹寨为“西北东三面崭绝,深可千尺,猿猱不能缘以上下也。其南一涂,一人侧足可登,不可并行”的方形孤山,比剑门关更易长期固守,因此南宋军队明智地放弃了看似雄奇的剑门关,精心选择了更加雄峻、利于聚兵屯田坚守的苦竹隘。

  快到山顶,刚转过一处拐肘弯,被史书称为东南门的苦竹隘城门,突然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看过不少抗蒙城堡的城门,它们大多修在天然隘口处,依地势而设,但苦竹寨的城门开于悬崖半壁不说,其位于城门拱顶的那块好似虎口上颚的巨石,如同天然的高墙一般不可攀越。在这里,只需一名士兵手持弓箭,便可令全城固若金汤。
  与四川境内几乎所有抗蒙城堡不同的是,城内方圆4平方公里、且为当年县府所在地的苦竹隘,只有这唯一一道进出的城门。由此可以想象,当年号称“绞肉机”的蒙古铁骑,是何等的凶残,是何等的势不可挡,才迫使南宋军民选择这与世隔绝之处固守,以期光复家园。

  这座城门是南宋隆庆府所建的真跡,距今已近800年。此门与钓鱼城的西门、大良城的北门一样,为双拱制式,加大了门洞的进深。门洞里地面潮湿、光线昏暗。我借助手机的光亮,好不容易读完镌刻在门洞右侧壁上的明代滇南镇守大将军高任重的题诗:“宋军设险开山寨,明守探奇到石门。一望剑山天下胜,诸峰罗立似儿孙。”门洞左侧壁上,则镌刻着明代剑知州李璧登临此门的题诗:“小剑山头接太青,周遭岩壑仅通门。太平时节何须此,借与猿猴长子孙。”李璧此诗读来颇耐人寻味,前两句写山形地貌,后两句大发悲天悯人的感叹:如此荒山古堡,在和平时期简直不可想象,这样的地方只能留给兽类繁衍生息!

  而这样一个荒无人烟之地,实实在在的曾为南宋川北重镇的隆庆府所在地,也因此成为此后的探险者、寻宝者认定的藏金埋银之地。
  据当地人讲,张献忠便是到此的一个最强悍、最残暴的寻宝者。当年他剿遍四川,唯独苦竹寨屡攻不下,后探得寨北峭壁上有隐秘的险径,便令士兵驱赶羊群寻路而上,攻破苦竹寨,然后将城中军民斩尽杀绝,血染小剑溪达10多里。
  作为凶残的入侵者,当年元宪宗蒙哥亲自率兵攻打了苦竹隘。
  1258年,蒙哥亲自率大军入川。面对固若金汤的苦竹隘,蒙哥苦于无计可施之际,一员名为史枢的裨将请求领战。史枢本为汉人,所统领的部队尤其擅长山地作战。史枢领命后,选派数十名精兵,于深夜先缒绳滑入数百尺的涧底,再向上如壁虎般攀援苦竹隘绝壁,出其不意地攻入城内。“枢为前锋……率健卒数十人,缒而下得其所以至师之处,宗宪命枢急取之”。与此同时,蒙哥则率军从苦竹寨唯一的城门东南门佯攻。

  按常理,数十名攻入城内的精兵并不可怕,但是,正领兵与蒙哥所指挥的声东击西之军大战于东南门的裨将赵仲武,听到城内有蒙军的呐喊声,以为城池已破,便放弃了抵抗,敞开城门投降。此后,苦竹隘因处于入川的咽喉要道,宋蒙两军在此多次绞杀、反复争夺,它最终在南宋军民手中挺立了28个年头,它也作为一座古城繁华热闹了28个年头。
  穿过城门,跨过一道城壕般的山涧,便到了山顶。山顶平坦开阔,微有起伏,被一人多高的当地人称的马杆儿草覆盖着,因高大的原始林已被伐尽,只散布着稀稀落落的杂树和一簇簇苦竹,乍看像广袤的非洲大草原。 想当年,这里是楼台林立、街市纵横、酒旗斜矗、车来人往。如今,这里除了呼啸的山风,便是一片死寂。
  同行者发现了几块乌黑的瓦片,他用手指捻去瓦片上的泥土,惊喜地说:“快看,这一定是资格的宋瓦!”其实,那瓦片上其实并无字迹纹饰,其年代也就难以确认,但我理解他的心情。

  实际上,我们此时本身就站在一个巨大文物之上,本来就与古人置身于同一条历史长河之中。我们已经和不畏强暴、热爱和平、敢于以身殉国的祖先们如此贴近,这本来就是一件幸事,已足以令人为之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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