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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余威的作用下,张德振感到头还有些痛,特别是太阳穴的小血管一胀一跳的。他勉强吃下了老伴准备的大半碗小米稀饭和半根油条,推碗离开饭桌,在衣帽架上取下那顶已洗得发白了的藏青色鸭舌帽,端端正正地戴在他那已开始秃顶的头上,习惯性地整了整衬衣领子,然后走到门口,顺手拎起挂在门背的人造革手提包。正准备出门,老伴却在后面嚷开了:“老张,你要出去千哪样?从今天起你已经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