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補語從句的結構類型:兼談限定與非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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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分析了句子的限定性与透明度,指出句子的透明度决定于其限定与非限定的分别,在此基础上分析了如何认定语句的限定与非限定。
其他文献
很早就有人注意到像例(1)、例(2)那样的小句不能“单说”,也就是不能在语篇中独立完句(王力1946,陆俭明1986,胡明扬、劲松1989,孔令达1994).这些句子本身结构完整,并没有句法上的问题,所以可以像例(3)、(4)那样充当从句.有人将这一现象归纳为小句必须像例(5)、(6)、(7)、(8)那样“提供足够的信息”,或者像例(9)那样有特殊的结构,不然就不能“完句”(黄南松1994;金廷恩
名转动研究经历了从动词视角到名词视角的转变,前者关注动词的论元结构,后者关注名词的物性结构,认为物性角色是名词转为动词的语义基础.名词视角的引入展现了全新的研究图景,本文旨在证明这一研究视角的优势和意义:可以揭示什么样的名词更易于动词化,从而简化名源动词的分类;可以揭示物性角色与动词语义之间的映射关系,使名源动词的释义更准确;跨语言的考察显示这一研究视角具有普适性,不仅适用于零派生名源动词,也适用
众所周知,移位分析是语法理论处理和解释异形同义句法格式间异同关系的基本手段和基本工具.语法中的移位根据其发生的层面可以分为三类:明移、暗移和漂移.其中明移发生在D-结构至S-结构的推导过程中.暗移,看似未动,实际已移;发生D-结构至逻辑式的推导过程中.而漂移,看似已动,实则未移,它发生在S-结构至语音式的推导过程中.三类性质不同的移位操作不仅发生的语法层面不同,其诱发动因和运行条件也各不相同.明移
所谓“示证性”(evidentiality),就是如何表达信息来源(information source)的一种语义功能范畴.从以往的研究来看,对示证范畴的概念的界定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参见Chafe1986、Anderson1986、Aikhenvald2004等).据Aikhenvald2004介绍,南美哥伦比亚使用的Tariana语通过动词后缀来区别信息来源.比如,说话人在叙述“Jusé踢球了
《现代汉语词典》中对副词的解释为:“修饰或限制动词和形容词,表示范围、程度等,而不能修饰或限制名词的词,如都、只、再三、屡次、很、更、越、也、还、不、竟然、居然等.”乍看起来,副词的定义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了,其实不然.吕叔湘(1979:42)指出:“副词这个类的大问题是形容词修饰动词的时候要不要划入副词……像突然和忽然,都是修饰动词的,但是突然间或也修饰名词,如突然事故,要照上面的原则处理,突然是形
著名的认知神经科学家Kutas在1980年通过语义违反实验发现,言语理解中语义的提取与整合大约在400毫秒左右.在实验中,语义正常句子为“她在面包是涂上黄油”,语义违反的句子为“她在面包上涂上袜子”.研究发现在呈现“袜子”之后400毫秒,相比正确句子的“黄油”,人脑出现了明显的负波,这个负波被认为反映了语义的提取与整合加工,这也是人类第一次观察到语义加工的脑电成分.这一研究发表在《科学》杂志上,随
任何一部法律的形成,都有其明确的目的.立法的宗旨是法律文本的灵魂.综观世界语言立法情况,其宗旨主要有以下三条:(一)确立语言的地位及其使用范围;(二)处理不同语言之间的关系;(三)确立语言平等政策,保护语言使用者的语言权利.语言立法的目的是否可以达到,就要靠法律的实施情况及其在社会所发挥的功能,只有真正发挥了法律的社会功能,其立法宗旨才有可能达到.
经过几代学人的调查研究和学术积累,中国的语言的格局大体确定.以2007年出版的《中国的语言》为标志,大体确定了中国语言的数量格局、谱系格局和类型格局.但是,虽然说大体确定,但是,仍然有许多深层次的问题需要进一步研究和解决.
从现代晋语部分方言蟹摄和梗摄二等字同韵且全都带i(或y)介音现象来看,十二世纪末河西党项式汉语所有二等字全都带i介音是可能的.现代晋语的底层是母语为非汉语的少数民族所操的西北方言,不能将其当作一般的汉语方言来对待.
独语句普遍存在于汉语.所谓独语句,是指名词或名词短语独立成句的句子,属非主谓句,但在特定的语境中却能传达完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