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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1、研究抑郁症恢复期患者与正常人自信心水平的差异。2、研究抑郁症恢复期患者的自信心与其人格特点、归因方式、应对方式及儿童期不良经历的关系,最终为进一步制定提高抑郁症患者自信心的适宜方法提供依据。方法:以2010年4月—2011年2月在山西省范围内收集的100例中国汉族抑郁症患者为研究对象,即试验组,入组标准为符合美国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诊断标准(The Diagnostic and Statistical Manual of Mental Disorders,DSM-IV)中的重性抑郁障碍,单次发作或重性抑郁障碍,反复发作的诊断,应用DSM-IV-TR轴Ⅰ障碍定式临床检查(Structured Clinical Interview for DSM-IV,SCID)作为标准化临床诊断工具。实施诊断的医师必须经过严格培训并在实验前进行诊断一致性检验(Kappa=0.81),从而保证入组对象的同质性;经治疗后24项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ilton Depression Scale,HAMD24)及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ilton Anxiety Scale, HAMA)评分均≤10分,以排除症状对测验的影响。从在校学生和病人无血缘关系家属中选取100例正常人为对照组。收集两组的一般人口学资料(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评定HAMD、HAMA、个人评价问卷即自信心评定问卷(PEI)、卡特尔16项人格因素测验(16PF)、归因方式问卷(ASQ)、特质应对方式问卷(TCSQ)及儿童期不良家庭环境调查表(CECA)。使用SPSS16.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t检验、方差分析、相关性分析及回归分析对试验组与对照组、试验组内患者的自信心水平、人格特质、归因方式、应对方式、以及儿童期不良经历进行比较。结果:1.一般人口学资料分析: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在试验组与对照组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样本具有可比性。2.个人评价问卷(PEI)评定,抑郁症患者为(133.24 8.59),对照组为(179.27 15.82),抑郁症患者自信心水平显著低于对照组(P<0.001)。3 .试验组患者中,①按性别不同分组,男性患者的个人评价问卷( PEI)为(135.07 11.01),女性患者为(131.27 6.32),男性患者自信心水平高于女性患者(P<0.05)。②按年龄分组,各组间的自信心水平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③按不同文化程度分组,学历为大专的患者个人评价问卷得分(133.80 13.03)高于初中(117.75 12.37)和高中/中专组(122.77 13.21)(P<0.05),而学历为大学的患者得分(144.56 12.51)明显高于其他各组(P<0.01)。4.对试验组测评的自信心、人格、归因及应对方式进行相关性分析,○1与试验组自信心显著相关的人格因素中,正相关的有稳定性、兴奋性、实验性、自律性;负相关的有敏感性、怀疑性、忧虑性和紧张性(P<0.05)。②试验组的自信心水平与归因方式总分、内外维度、持续维度及普遍维度均呈显著正相关,与无望感为显著负相关(P<0.01);③自信心水平与积极应对显著正相关,与消极应对显著负相关(P<0.01)。④积极应对与ASQ总分、内外维度显著正相关,与无望感显著负相关(P<0.01);消极应对与持续维度负相关,与无望感正相关(P<0.015),而与ASQ总分、内外维度、普遍维度无相关性(P>0.05)5.通过对影响试验组自信心水平多因素分析发现:①消极应对方式是自信心水平低下的重要影响因素(标准回归系数-0.416);②卡特尔16项人格因素中,忧虑性、紧张性具有负预测作用,兴奋性、自律性具有正预测作用;③归因方式中,ASQ总分、内外维度、持续维度、普遍维度与自信心水平有影响,而无望感可降低自信心水平(标准回归系数-0.0323);④在儿童期不良经历的四个变量指标中,有过情感虐待(标准回归系数-0.0718)、性虐待(标准回归系数-0.0904)和情感忽视(标准回归系数-0.1159)抑郁症患者更容易有自信心水平低下。结论:1抑郁症恢复期患者的自信心水平明显低于同期正常人群。2文化程度的女性患者自信心水平低于其他各组,而年龄对自信心水平的影响无统计学意义。3自信心水平越低的患者,倾向于消极应对方式的程度越严重,归因方式为消极归因的越多。4影响抑郁症患者自信心的诸多因素中,以应对方式最为重要,消极应对是自信心低下的重要影响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