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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探索使用导管封堵术治疗先天性心脏病房间隔缺损(ASD)前后,患者体内细胞因子的变化及其可能机制,并通过动物实验进一步探索引起这种变化的分子机制。方法本文回顾性分析了2013年9月至2015年12月间在我院接受治疗200例先天性心脏病房间隔缺损(ASD)患者病例,作为研究组,所有患者均采用导管封堵术进行治疗,在治疗前、治疗6个月之后和治疗12个月之后对患者进行体检,提取患者血清,采用酶联免疫吸附的方法测定血清中TNF-α,IL-6,IL-8,IL-10等细胞因子的含量;另外选取200例正常健康体检人群作为对照组,检测其血清中细胞因子的含量。在研究组和对照组中各随机选取100例样本,对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采用免疫细胞化学染色,免疫印迹分析检测,实时荧光定量PCR检测等实验方法进行检测,探索引起患者体内细胞因子上升的分子机制。采用Hybrid方法建立先天性心脏病的幼猪动物模型,成功构建40个先天性心脏病幼猪模型,将40只构建成功的幼猪随机分为A、B、C、D四组,每组10只幼猪。并保留10只正常幼猪测定血清细胞因子水平作为空白对照组。A组在模型构建手术后采用导管封堵术进行治疗并在6个月内连续注射生理盐水作为对照组,B组在模型构建手术后6个月内连续注射PDTC(NF-kb抑制剂),C组在模型构建手术后6个月内连续注射SP600125(JNK抑制剂),D组在模型构建手术后6个月内连续注射PDTC(NF-kb抑制剂)和SP600125(JNK抑制剂),术前和术后6个月后测定幼猪体内细胞因子的变化,探究导管封堵术治疗先天性心脏病前后患者体内细胞因子变化的分子机制。结果本文研究结果显示,2013年9月至2015年12月间在我院接受治疗的研究组200例先心病ASD患者术前较对照组血清中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含量均有显著的上升,而抗炎细胞因子IL-10有显著的降低;采用导管封堵术治疗6个月之后研究组患者血清中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较术前有显著的降低,而抗炎细胞因子IL-10较术前有一定的上升;治疗12个月之后血清中细胞因子TNF-α,IL-6,IL-8,IL-10恢复到正常水平。研究组患者术前较对照组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中NF-KB信号通路和JNK信号通路有显著的激活,术后研究组外周血单个核细胞样本中NF-KB信号通路和JNK信号通路较对照组没有明显的激活。实时荧光定量PCR检测结果显示研究组术前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的mRNA水平有显著的上升,抗炎细胞因子IL-10的mRNA水平有显著的降低;术后细胞因子TNF-α,IL-6,IL-8,IL-10的mRNA水平恢复至正常水平。免疫组织化学染色结果显示:研究组患者术前较对照组外周血单个核细胞样本中NK-kB的细胞核染色阳性率更高,术后与对照组无明显差别;研究组患者术前较对照组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中p-c-Jun的染色阳性率更高,术后研究组较对照组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中p-c-Jun的染色阳性率无明显差别。免疫印迹分析检测结果显示,研究组患者术前较对照组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中p-c-Jun、p-IkBa、p-P65的蛋白水平均有显著的上升,而术后研究组较对照组外周血单核细胞样本中p-c-Jun、p-IkBa、p-P65的蛋白水平无明显差别。采用Hybrid方法建立先天性心脏病ASD的幼猪动物模型,成功构建40个先天性心脏病ASD幼猪模型,将40只构建成功的幼猪分为A、B、C、D四组。四组幼猪在先心病模型构建后均有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含量上升,抗炎细胞因子IL-10水平下降的症状。导管封堵术治疗组在导管封堵术治疗后基本回复至正常水平;PDTC注射组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IL-10的水平较正常水平有一定的上升;SP600125注射组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IL-10的水平较正常水平也有一定的上升;PDTC与SP600125联合注射组的炎性细胞因子TNF-α,IL-6,IL-8,IL-10的水平与正常水平相比无明显差别。结论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先天性心脏病ASD患者体内有一定程度的免疫激活,造成患者体内炎性细胞因子水平上升,抗炎细胞因子水平下降,产生一定的炎症现象;经过导管封堵术治疗后,患者体内的免疫系统逐渐恢复。引发先天性心脏病ASD患者体内细胞因子变化的可能是通过NF-kB信号通路和JNK信号通路的协同作用下实现的,单独一条信号通路可能无法实现对于先心病患者体内细胞因子的调节。我们的研究结果为探究先天性心脏病ASD患者体内免疫失衡的机制提供了理论基础,为进一步发现治疗先天性心脏病的治疗方法提供了理论基础和科学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