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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1)研究收容所和娱乐场所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的人口学分布特征以及STD/AIDS相关KAP现状;(2)探讨目标人群的抑郁情绪和自测健康状况,及其在年龄、文化、婚姻状况等方面的分布特征;(3)探讨各组的STD/AIDS相关的防治知识知晓情况对抑郁及自测健康的影响;(4)评价健康教育和心理干预措施对目标人群的心理健康效果。
方法:(1)分别用自制调奁表、SDS和SRHMS量表对收容所、娱乐场所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和一般对照人群的人口学分布特征、AIDS相关KAP以及心理健康状况进行现况调查;(2)对收容所的STD/AIDS高危人群进行STD/AIDS相关的防治知识的健康教育以及针对抑郁的团体心理干预,比较干预前后抑郁以及白测健康状况的差别,评价干预效果。(3)对娱乐场所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进行STD/AIDS相关的防治知识的健康教育,比较干预前后抑郁以及自测健康状况的差别,评价其干预效果。
研究结果:
(1)收容所和娱乐场所的STD/AIDS高危人群组的平均年龄为27.8岁和23.9岁,年龄小于20岁的分别占的比例为8.2%和24.4%;一般对照组的平均年龄为31.3岁,小于20岁的仅为5.3%。收容所和娱乐场所的STD/AIDS高危人群,文化程度较低,小学以下的人员占53.8%和54.4%,高中及以上很少,仅为6.5%和8.9%;未婚者占36.1%和51.1%,离婚或丧偶的比例为11.5%和1.1%;外省人员占多数为85.1%和75.6%。在对照组中,小学以下的人员仅为3.8%,本省人员占92.8%。
(2)收容所和娱乐场所的STD/AIDS高危人群组AIDS的知识综合得分为(7.38±2.98)和(8.00±2.35),均低于对照组的(9.46±2.85),(P<0.01)。STD/AIDS高危人群组的综合得分在相同年龄段、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和户籍状况间均低于对照组;且文化程度越低,综合得分就越低(P<0.01)。“希望获得更多的艾滋病防治知识”收容所的STD高危人群有90.7%,态度明显比娱乐场所组63.3%积极(P<0.01);分别有71.4%和80.0%的收容所和娱乐场所STD/AIDS高危人群表示“如果安全套可以预防艾滋病,愿意使用”。“性行为时每次或经常使用安全套”和“主动性病检查”,收容所STD/AIDS高危人群的比例均较娱乐场所组高(P<0.01);“正规医院治疗”三组均较高,其中娱乐场所的最高100%(P<0.01)。收容所组有泌尿生殖道感染症状的比率高达24.2%,高于娱乐场所组和对照组(P<0.01)。收容所组在入所前1个月和1年与客人发生关系时,安全套“每次”使用率分别为64.3%和65.0%,“每次都不用”的人均不到10%;获得艾滋病知识的途径,依次为管教人员(67.0%)、广播电视(62.3%)、报纸书籍(59.7%)、医院或医务人员宣传(51.3%)、朋友交谈(46.4%)、街头宣传广告(画)或手册(36.5%)、家庭成员交谈(15.4%)。
(3)收容所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不论是SDS平均得分还是抑郁症状阳性率均高于娱乐场所细利对照组(P<0.01)。在相同年龄和文化程度中,收容所组的SDS得分均高于娱乐场所组和对照组,(P<0.01)。收容所组中有无泌尿生殖系感染症状和安全套使用情况与SDS得分关系不明显(P>0.05)。
(4)收容所STD高危人群组生理、心理、社会、总体等四项健康平均得分分别为118.19±20.46、76.94±22.80、71.56±18.62、266.78±47.66;娱乐场所组为138.82±18.02、111.60±22.39、95.93±14.78、350.58±41.47;对照组为136.48±14.92、111.47±20.00、93.61±15.76、341.30±40.83。在相同的年龄、婚姻和文化条件下,三组人群比较收容所组的各项子量表得分均最低,除在离婚/丧偶婚姻状况下,其余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1)。收容所组生理、心理、社会和健康总分随着学历的提高而升高(P<0.05)。收容所组中有无泌尿生殖系感染症状和安全套使朋情况与SRINS各项子量表得分的关系不明显(P>0.05)。
(5)AIDS相关知识得分、SDS得分与SRHMS生理、心理、社会、总体健康得分各因素间的相关关系:收容所STD高危人群组AIDS相关知识得分与SDS呈负相关(r=-0.159,P<0.01),与SRHMS的社会、健康总分呈正相关(P<0.05);SDS与SRHMS各项子量表得分呈不同程度的负相关关系(P<0.01)。娱乐场所组,AIDS相关知识得分与SDS呈负相关(r=-0.243,P<0.05);SDS与SRHMS各项子量表得分呈不同程度的负相关关系,其中心理、健康总分有统计学意义(P<0.05)。三组的SRHM中各子量表得分均呈不同程度的正相关关系(P<0.01)。
(6)收容所STD/AIDS高危人群组:干预后SDS平均得分为(53.83±10.48)低于干预前(P<0.01),仍高于全国常模(P<0.01);干预后抑郁症状的比例为51.5%,比干预前的降低了14.1%(P<0.01),仍比一般对照组高(P<0.01)。干预后SRHMS的生理、心理、社会、总体健康平均得分比干预前高分别为126.09±18.67、86.93±22.70、76.77±21.45、291.00±51.28(P<0.01),但均较对照组低(P<0.01)。
(7)娱乐场所STD/AIDS高危人群组:干预后的SDS平均得分(43.20±10.44)比干预前低(P<0.05)。干预后抑郁症状的比例为18.3%比干预前降低了8.4%(P>0.05)。干预后SRHMS的生理、心理、社会、总体健康平均得分分别为142.19±13.93、116.22±21.13、93.75±15.80、352.05±40.39,其中的生理、心理、总体健康得分都较干预前高(P>0.05)。
结论: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作为社会的一个特殊弱势群体,年龄偏小,文化程度低,劳动技能不高,未婚比例较大;存在比较严重的抑郁心理和社会问题。本次研究对目标人群进行针对性的健康教育和群体心理干预有助于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抑郁和自测健康状况的改善。因此,积极开展女性STD/AIDS高危人群的心理健康状况调查和干预效果评价,探讨影响其心理健康的主要因素,探索有效的心理健康促进的干预模式,提高该人群的心理健康水平,意义十分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