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囤积行为不仅作为神经症的一种表现形式,它也广泛存在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囤积行为可以分为物质囤积、金钱囤积等多种形式。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在当今日常生活中,经常被提及的贪污也属于金钱囤积的一种。随着对囤积障碍的独立划分,过度的囤积行为已经引起了人们的重视,而为了降低囤积障碍的发病以及减少其他各种形式的囤积行为的出现,对人们日常生活中所存在的囤积行为出现的原因、发生机制,发展过程进行研究显得愈加重要。对于个体囤积行为的出现,有着很多种不同的解释也有很多对于囤积行为影响因素的猜测。童年时期贫穷苦难的经历是否引发了腐败官员对于金钱的过度囤积,需要进一步研究。由此,个体的囤积行为是否是由于其早期经历的记忆所造成的,自传体记忆的情绪是否影响当前个体的囤积行为,具有深一步研究的价值。研究对不同情绪性自传体记忆以及不同生活时期的情绪自传体记忆对个体囤积行为的影响进行了实验研究,采用SC-IAT模式对个体囤积行为内隐态度进行测量。对于实验数据,通过相关分析、单因素方差分析、多元方差分、独立样本T检验、配对样本T检验等方法探讨了积极情绪自传体记忆、消极情绪自传体记忆及其在人口统计学变量上的差异。研究发现:1.情绪性自传体记忆对个体囤积行为产生影响,会增加个体在日常生活中的囤积倾向;2.积极情绪自传体记忆会使个体对日常生活中的囤积行为持消极态度;3.消极情绪自传体记忆会导致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对待囤积行为持更加积极的态度;4.童年时期的自传体记忆比青春期的自传体记忆会使个体对日常生活中的囤积行为持更加积极的态度;5.童年期和青春期的消极情绪自传体记忆都会对个体的囤积内隐态度产生影响,增加个体在日常生活中的囤积行为倾向;6.童年时期消极的自传体记忆对个体囤积内隐态度的影响最大。研究表明,消极的情绪自传体记忆对于个体的囤积行为具有显著的影响作用,童年期的消极情绪自传体记忆会显著增加个体的囤积行为。这对进一步研究囤积行为具有重要的作用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