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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依次展开对鲍曼现代性特征的论述:第一章重点论述知识分子实践,知识分子作为现代性尤其是作为审美现代性的主体,它在遭遇现代性时所发生的角色转换、地位变迁最生动地揭示了现代性的有关特质,知识分子从现代性的立法者到后现代性的阐释者,这个过程不是绝对的、干净利落的。其实,知识分子始终具有两种角色,只不过在现代性中,立法者是主角;在后现代性中,阐释者是主角。在第二章里,通过展示鲍曼对大屠杀事件的透视,呈现出现代性潜隐的可能性。现代性这柄双刃剑,既能披荆斩棘、开拓进步,也能自我损毁,开放出“恶之花”。对现代性的反思和批判之所以必要,不是来自外部,而是现代性内在的需求和召唤。第三章论述现代性内部的矛盾纠结,在后现代的视域中,鲍曼认为现代性是变动不居的,向未来的无限开放是现代性的本质特征,但现代性永远是走在路上,永远是个尚未实现的计划,它在解决矛盾的同时又在创造着自身新的矛盾,即同时产生着自身的“毒药”和“解药”。审美现代性以一种不肯苟且的否定性力量,对社会现代性补弊纠偏,实现后者肯定性的企图。第四章,重点论述现代性的流动性特征,鲍曼用“液体”来隐喻现代性的流动变化,在从沉重的、固态的现代性到轻灵的液态的现代性中,有一个显著的变化是空间让位于时间,即时间上的瞬时性和短暂性获得生存机遇,成为时代之主题,而在空间上沉重的“持久性”则失去魅力和价值。经济上的这种变化必然会涉及到人们的社会心理,也会直接渗透进人们对文化和文学的创造与接受过程。